脚下不知道踩对了什么东西,白彩姑感觉到没穿鞋的脚底阵阵的痛,看样子是受了些小伤了。
走在前面的李丽娴,没有向银书村跑,而是向着村外跑去。
村前的小河,很快出现在李丽娴的眼前,李丽娴二话没说,“扑通”的声,跳到了河里,游泳去了。
渴了天的白彩姑,看到清澈见底的河水,也是二话没说,捧起河水,喝了痛快。
缓缓而流的河水,十分的清凉,白彩姑喝水下去之后,整人立即就清醒了很多,此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双脚和双手,又听自己使唤了。
白彩姑的心里十分的高兴,人立即转身向村子里跑去。
可惜白彩姑只跳了十来步,他的双脚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听他的使唤了。
白彩姑的双脚自主的向后转,走回了河堤的边上才停下。
白彩姑只能站在河堤上看着李丽娴在河里游泳。
按理说看美女游泳绝对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此时的白彩姑,哪里有那样的心情?
李丽娴游泳的技术还真是好,她俯泳完了又仰泳,从河的这边岸游到了河的那边岸,来回三四次之后,才走上岸来。
走上岸来后,李丽娴边用双手去梳理着她的头黑发,嘴里又边唱起了戏文来了。
白彩姑的嘴巴,也跟着李丽娴,唱起了戏文,他的嘴巴不使唤的跟着李丽娴唱,根本就停不下来。
和早上样,自己的嘴巴里在唱着怎么,白彩姑仍然说不出来,他只知道自己在唱戏。
这样唱了近钟头,李丽娴的头发被梳理干了,她也就不再唱了,人又向村子里跑去。
到了村子里,李丽娴不上房也不爬墙,人向村后跳去。
白彩姑心里不解:这李丽娴,到村后去干怎么呢?
银书村的村后,是先前白彩姑在远处就能看到的大石山。
大石山上,有条小路,向山顶盘旋而去。
李丽娴不但光着双脚,还光着身子,但路边的那些花草树木,好像全都长着眼睛样,棵也不碰到她李丽娴的身上去。
同样的,那些花草树木,也没有棵碰到白彩姑的身上,让白彩姑感觉到很怪,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避开那些花草树木的,他明明看到那些花草树木就要打到自己的身上来时,结果偏偏怎么事也没有,那些花草树木虽然点也没有动,但自己却是完美的从那些花草树木中间跑过去了,。
只是白彩姑的脚板就没有那么幸运这了,刚才在村子前面的菜园子里,白彩姑不知道踩对了怎么东西,到现在还在阵阵作痛。
在银书村的村后跑了近钟头,白彩姑看到前面出现了小小的山洞,跑在前面的李丽娴跑进了山洞里,白彩姑也跑着进入山洞。
山洞并不深,从山洞的入口走到山洞的最深处,不过两三丈深,让白彩姑感到怪的是,自己走到这山洞里,竟然也能看得到东西,点也不感觉到黑。
山洞里充斥着三男子的声,声非常的大,说的好像是怎么地方的方言,白彩姑听不出来,但从三男人的语气里,白彩姑能听得出这三男人像是在互相对骂着。
白彩姑还没走近三男子,,就看出三男子之中有是袁四的孙子袁宝生,白彩姑曾经在李二爷的家里看到过袁宝生,所以能眼认得出来。
三男子正站在那里,你用手指着我,我用手指着你,嘴里互相对骂着,白彩姑隐隐约约的听出了三人的嘴里不时的说着状元三,还有些粗口的咒骂声,其它的,白彩姑听不出来了。
白彩姑走近了之后,看清了袁宝生之外的两男子:两男子的年纪和袁宝生相近,白彩姑看就知道两人也是银书村里考上大学的人。
那两男子的气色袁宝生稍微好些,身上也袁宝生干净多了,不像袁宝生,身上全是猪和牛的粪便味。
只是两男子中,有和李丽娴样,身上也是脱得光溜溜的,看上去像不懂事的吃奶婴儿。
李丽娴到来,就加入了三男子的对骂中,白彩姑也不例外,来到三男子的面前时,就指着三男子,嘴里大骂了起来。
白彩姑同样只听懂了自己嘴里的些粗俗的咒骂声,还有状元三,别的些说的是怎么,他听不出来。
五人互相对骂着,骂就是多钟头,完了,白彩姑看到了两人模糊的影子从山洞外面走了进来。
影子太模糊了,好像是两女子,白彩姑不敢肯定。
两影子进来之后,便伸出手来,先是在袁宝生的头上摸了下,接着又分别在两男子的头顶上摸过,再接着,两影子在李丽娴的头上摸了下,最后才轮到白彩姑。
两影子摸自己的头顶时,白彩姑感觉到有股阴寒的气息向自己的心里流了过来。
“不好,这是鬼魂的怨气!”白彩姑的心里,吃惊的暗暗叫了起来。
白彩姑听园联浩尤美的师父小娥山主说过,鬼魂的怨气入侵人的心灵时,会让人发出身体里的最大潜能,除了能让怨恨而死的鬼魂心里得到放松,唯不好的是,人的身体潜能旦被鬼魂的怨气激发完之后,就会慢慢的衰弱而死,无药可救。
“这两影子,应该就是亚袖和亚棉的鬼魂了。”白彩姑的心里暗自思忖。
但怎样才能把这两鬼魂收为自己所用,白彩姑时间也没有怎么好的办法。
白彩姑目前最大的难题是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亚袖和亚棉的控制,不再和李丽娴几样疯疯癫癫。
两影子摸过了五人的头顶之后,似乎很是满意,无声的飞出山洞外面去了。
白彩姑和四年轻人,也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向山下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袁宝生,他的脚步飞快,眨眼之间,白彩姑就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另外两男子,走得也不慢,和那些运动员们跑步的速度相差不多,没多久两人的身影也到了山下……
李丽娴的速度相对慢些,而在李丽娴后面的白彩姑,感到自己的双脚正在快跑,但无论他怎么跑,就是跟不上前面的李丽娴,好看的:。
不久,白彩姑跟着李丽娴又回到了银书村,李丽娴选了棵茂盛的桂树,快速的爬了上去。
白彩姑也跟在李丽娴的身后,快速的爬上了桂树。
找了粗壮的枝,李丽娴坐了下去,身体靠到了树干上,眯起眼睛睡觉。
白彩姑也同样找了树杈,坐了下来。
可此时的白彩姑,是怎么也睡不着觉。
这疯子的生活,让白彩姑感觉心里很不是味,但偏偏又没有怎么可以摆脱的方法。
白彩姑忽然想起刚才在河边喝水,当那丝的清凉在身体里散开之时,有小段时间自己能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现在回想起来,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后悔当时不该向村子里跑,而是应该让自己身体里的蛆虫出动,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杂物清除掉……
脑子里经常阵阵的剧痛,现在白彩姑已经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的脑海里,定也和昨天的李丽娴脑子样,里面有那些黑色的杂物。
后来白彩姑再喝水时,再也没有那种清醒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明天自己再喝水时会不会再有那种清醒的感觉,如果有,那自己定有在时间里让身上的蛆虫进入脑子,把脑子里的那些杂物清除掉……
正胡思乱想时,白彩姑忽然感觉到双脚间热,他低头,不由的阵心惊:自己不知道怎么时候尿了裤子的尿,这时候,那些尿正沿着裤脚向下流淌着呢……
怎么会这样?刚刚向白彩姑头上袭来的睡意,刹那就变得没有了。
那条青蛇,不是已经走了吗?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尿起裤子来了呢?
难道自己中了那条蛇的毒之后,就永远要尿裤子?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阵难过,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梦里听到亚棉说过要了自己的命……
东方悄悄发袖,轮袖日,不知不觉间升了起来,天慢慢的放亮了。
此时的白彩姑,人已经累得难以忍受,他的双眼,不知不觉中慢慢的闭上,睡了过去。
白彩姑感觉到自己走到了陌生的地方,正走着路时,前面的路忽然不见了,全是些高高的野草。
白彩姑惊恐之余,想转身往回走,谁知他刚回头,身后也没有路了,那些野草,前面还要高出很多。
白彩姑正在草丛间找路时,忽然听到了女子的唱戏声,人不由的猛然惊醒了,醒来之后,才知道这是场梦!
女子唱戏的声,不是从梦中来,而是从现实中来:李丽娴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从睡梦中醒来了,此时正双腿倒勾在树杈上,倒挂着身体,边挥着双手,边唱着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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