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彩姑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把青龙身上的那些野水草拉扯下来:白彩姑站在青龙的身子右边把那些水草从青龙的身上拉下来的时,青龙左边的水草很快就伸长出来,把它左边的身体缠得死死的。
等到白彩姑跑到青龙的左边去把那些黑‘色’野水草从青龙的身上拉下来时,右边刚刚扯下来的野水草又长了出来,缠到青龙的身上……
白彩姑想了想,从身上把杀狗刀拔了出来。
弯下腰,白彩姑用手里的杀狗刀把那些黑‘色’野水草从水下的根部割断。
黑‘色’野水草一被白彩姑从根部割断,立即就从青龙的身上掉落了下来,蔫了。
白彩姑的心里正高兴,猛然间又看到那些刚刚被割断的黑‘色’野水草像是被别人拉长了一样,很快就从被割断的地方长了出来了,而且是一长就是一尺多长。
“这不像是草,倒像是水里的某种动物。可是动物又怎么可能从地里长出来呢?”白彩姑的心里在快速的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些缠在青龙身上的黑‘色’水草除去。
“鬼王,救命啊!”白彩姑正看着青龙身上的黑‘色’水草,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青龙身上的那些水草全部除去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朱雀的呼救声。
白彩姑心里一惊,他扭头向后看去时,看到身后三四丈远的地方,风水‘洞’‘穴’上下左右所有的石缝里,全都长出了和水里一模一样的黑‘色’水草。
让白彩姑感到惊恐的是,身后的那些水草,全都是长长的,有的从石‘洞’的顶上倒垂下来,一直垂到地面,有的从地上长出来,一直长到‘洞’‘穴’的顶部,左、右两边石壁上长出来的黑‘色’水草,也是长得长长的,把整个‘洞’‘穴’死死的封住了。
封住了‘洞’‘穴’还不算,那些黑‘色’水草,还在不停的长出来,离朱雀越来越近了……
白彩姑听到‘洞’‘穴’的前方好像有点怎么声音,他猛的一回头看去时,恐怖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前方的‘洞’‘穴’里,离白彩姑三四丈远的地方,也和身后的‘洞’‘穴’一样,长满了黑‘色’的水草,把整个‘洞’‘穴’全都堵得死死的……
‘洞’‘穴’的来路和去路全都被黑‘色’的野水草封住了。
“怎么办?”白彩姑的心里,立即就被着急和恐怖占据,他的脑子在快速的转动着,却半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就在白彩姑的脑子里想着怎样把这些黑‘色’水草全部铲去时,缠在青龙身上的那些水草,伸长得飞快,一下子就缠到了青龙的脖子上了。
白彩姑的心里,变得一片死灰:虽然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红光,这些黑‘色’的野水草不敢缠到白彩姑的身上,但若是这些黑‘色’的野水草把整个‘洞’‘穴’堵死,那白彩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恐怕也没有办法从这个石‘洞’里脱开身去了……
正胡思‘乱’想间,朱雀的惊叫声,又从身后传了过来。
白彩姑回过头看去时,看到身后那些黑‘色’水草,已经长到了朱雀的身边了。
朱雀刚才向小河跑过来了,但它不敢走下河,在小河里的青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朱雀若走进河里,同样也会被河里的那些黑‘色’野草所缠,所以它只能站在小河的河堤上。
但不进入河水里,同样不是怎么好事,朱雀身后的那些黑‘色’的水草,还在不停的疯长,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朱雀就会被‘洞’‘穴’里长出来的那些野水草缠住……
白彩姑再抬头向前看时,发现那些黑‘色’的野水草也还在疯长着,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正束手无策间,白彩姑忽然看到有一股红‘色’的光芒,从自己的头顶上洒落了下来。
红‘色’的光芒一从白彩姑的头顶上洒落下来,白彩姑就听到了一阵如衣服摩擦一样的声音,他扭头向青龙的身上看去时,发现那红光也罩到了青龙的身上,缠在青龙身上的那些黑‘色’野水草,刹那之间,便枯黄而死,还不停的向下掉落。
身上的黑‘色’野水草一枯黄死去,青龙立即就感觉到身上舒适了,它猛的抖动了一下身体,那些缠在身上的死水草,便全部从它的身上全部掉落了下去了。
身上的黑‘色’水草一掉落,青龙又恢复自由了。
白彩姑一抬头,看到自己身上三四尺远的高处,有一个和尚的影子。
和尚盘着双‘腿’,悬空坐着,身上有红‘色’的光芒向四周散发出来,不是白彩姑自己的原神还有谁?
“我说老和尚,你为什么每次总是等到我快完蛋了你才出来?万一我完蛋了,对你能有好处吗?我看我完蛋了对你不会有吧?”看到自己的原神时,白彩姑没有好气的骂了起来了。
这次,原神倒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声也不吭,只见他的脸上笑了笑,嘴上嗔了白彩姑一把,嘴里没有好气的说到:
“你这家伙,怎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满足这一点不太好,你若再肯努力一些,现在你身上的红‘色’佛光就不会那么弱小了。你身上的红‘色’佛光,若有我的一半亮,我也就不用费心的来救你了。”
白彩姑咧了咧嘴,大声的嚷了起来:“别说怎么佛光不佛光的事了,我哪一次落难,不是要掉脑袋的待遇?若能撑得过去,我才懒得和你废话。你这个坏家伙,每次出来,也没看到你做多少正事,叨叨絮絮的话,倒是不少!”
看到白彩姑又在埋怨自己,原神脸上微微的笑了笑,不再出声了。
“鬼王,快救我!”朱雀惊恐的声音,又从白彩姑身后传了过来。
白彩姑一回头,看到身后的那些黑‘色’水草,已经长到了朱雀的身后,有些已经缠到了朱雀的身上了。
“走,我们到朱雀那里去。”白彩姑挥了挥手,大声的对青龙说到。
青龙应了一声,立即和白彩姑一起踩着河里的水,向身后走去。
刚才被黑‘色’水草缠过的身子,一阵阵的生痛,青龙向朱雀走去时,步子有些生硬。
也就几丈远的地方,没几步白彩姑就和青龙走到了朱雀所在的河堤上。
白彩姑这一走,原神也是跟着他走,红‘色’的佛光,一直罩着白彩姑和青龙。
走到河堤上时,红光连同朱雀也罩住了。
从原神身上发出来的红光,还真是管用,那些刚缠到朱雀身上去的黑‘色’水草,一被原神身上发出来的红光照到,刹那间就变得枯黄而死去,从朱雀身上掉落了下去。
但白彩姑却发现青龙和朱雀的身子有些发抖,于是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啦?身子为什么会发抖?”
“原神身上发出来的红‘色’佛光,有些太热了一些,我们两个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所以身上才会发抖。”朱雀回答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有些奇怪,他只知道冷的时候人会发抖,这太热了鬼会发抖,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能受得了吗?”白彩姑有些担心的问朱雀和青龙。
朱雀和青龙两个都点了点头,朱雀嘴里回答白彩姑:“鬼王尽管放心,血葬之后,我们身上都流有你的血,只要你没倒下,我们就不会怕佛光,适应几次之后就没有事了。”
听了朱雀的话之后,白彩姑点了点头,算是放下心来了。
也就说这几句话之间,‘洞’‘穴’里全都被黑‘色’野水草堵住了。
只有原神身上发出来的红光照到的地方,还依然是空的,没有野水草出现在原神红光里。
尽管这样,白彩姑的心里,还是十分的不安,他担心会出意外,最担心的,还是担心那些黑‘色’的水草会再次把朱雀和青龙缠住。
挥了挥手,白彩姑抬脚带头向‘洞’‘穴’的深处走去。
青龙和朱雀立即跟着走在白彩姑的身后。
原神依旧悬在白彩姑的身上,白彩姑走动时,他也跟着游动。
原神一动,他身上发出来的那些红‘色’光芒,也跟着他动,。让白彩姑难以置信的是,原神的红‘色’佛光一移到那些黑‘色’的野水草上时,那些黑‘色’的野水草立即就枯黄而死,再也没有生命力,更法再缠到白彩姑的身上了。
向前走了几丈之后,白彩姑回过头去,看到自己走过的地方,那些黑‘色’的水草再也长不出来了……
而在自己的前面,原神每向前走一步,那些黑‘色’的野水草就会被佛光照死一大片,这些野水草一死,就不停的向地下掉落……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洞’‘穴’里的小河水,流到旁边的石壁裂缝里去了,‘洞’‘穴’里不再有河水。
河水是没有了,但‘洞’‘穴’里还依然很‘潮’湿,那些黑‘色’的水草,还堵在白彩姑的面前,只是这些黑‘色’的野水草,在原神的佛光里,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有乖乖的等死的命。
又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前面的‘洞’‘穴’变得宽敞了起来,黑‘色’的水草,也没有踪影了。
终于走出了黑‘色’水草的包围,白彩姑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兴奋。
“那里有一块石碑。”走进宽敞的大‘洞’‘穴’里,青龙和朱雀的心里立也变得敞亮了起来。
谁知道还没走上几步,青龙就看到前面的‘洞’‘穴’里立着一块石碑,于是它大声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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