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年底了各部门都在整理各自的年终信息,各类报表、年终总结、各类结算等都在进行整个公司都陷入了一场忙碌,为年终做最后的总结。其实我期盼的还是年终酒会,那可是名与利双丰收的时刻,有得吃有得玩还有红票票领,多美好啊。
其实对我而言还有另一层意思,公司是穆庭柯的而我是穆庭柯名正言顺的老婆,在怎么着也算是半个老板娘吧,既然是自己公司的酒会,怎么也不能有失老板娘的风范对吧,得把自己装扮的体面些。
打定主意,一早就开始准备,一套美丽的小礼服,一双漂亮的高鞋还为自己画了淡淡的妆,一切准备妥当在镜子前照了照,嗯,除了肚子有点鼓腰有点粗,其它的都还不错,只是不明白最近腰上怎么会肥了一圈,看来得减肥了。
暗自神伤的走去客厅让穆庭柯发看看,他见了我微微一愣,理了理我的碎发:“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
我挽着他的胳膊,走得有些歪歪扭扭,还不忘埋怨:“最近越来越胖了,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他皱眉瞥了一眼我一身装扮,在看到我脚上的高跟鞋时,脸一冷:“去换身衣服,不许穿高跟鞋。”
我泪了,不就是长胖了穿礼服有点走样嘛至于如此吗,见他冷着脸心有不甘的回屋重新换身装备。
瞪着镜中一身职业中略带休闲的装扮,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瞄,这酒会干嘛让人穿成这样,看着依然毫无表示的他,心更酸了,看了不减肥是不行了。
装着云淡风轻的说:“那个下周开始我周末下午要出去。”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自顾自得把玩车钥匙,随口问:“做什么?”
一定要减肥,我热血沸腾:“我要去报减肥班,开始减肥。”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减肥?”
我泪:“现在是胖的某人连正眼都不愿看我一眼,还嫌弃我穿礼服的样子。”
他皱眉:“谁不愿看了,谁嫌弃了?”
我斜眼:“某人”某人因为我身材走样已经很久都不曾碰我,还嫌弃我穿礼服的样子。
他顿了顿,眼角隐隐带着笑意,很可疑的说:“不用减。”
我惊了:“为什么,难不成你有了外遇。”
他没说话,只是脸瞬间变得黑暗无比,许久,才起身回屋在抽屉里捣鼓半天,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原来是前几周去医院检查的单子,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他非逼着我去他小弟那家医院做检查,而且还是全身检查实在让人汗颜,对自己健康很有自信所以那单子出来我也就懒得看了。
想着他拿那单子我就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可看了一一遍又一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对医生的狂草很是无奈于是有递回给他,表情很是真诚而恳切:“看不懂。”
他接过去放回抽屉,慢条理斯的解释:“你没有胖,只是怀孕了。”
前半句我还惊喜自己没有胖,可后半句就去晴天霹雳,那雷炸的我一片焦黑。
“我……我…….我怎么会怀孕呢?”我不信。
他好整以暇看了我一眼,像是提醒:“大概是因为你做了些可以导致怀孕的事情。”
泪流,原来如此,怪不得从医院回来后,他坚持不让我乱吃药,也从那时起做起了柳下惠。
我闷:“可是我们明明有戴套套,为什么还会中奖呢?”
他咳了咳表情很不自然,我脑子转了转,明明有言在先说好我二十五以前不要孩子的,可为什么会这么不小心呢?看着极不自然的穆庭柯,我头皮一阵发麻。
赶紧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剩下的几个塑料袋子,撕开,用力一吹。
第一个,瘪得。
第二个,瘪得,瘪得。
第三个,瘪得,瘪得,瘪得。
仔细一看,这些套套最顶端,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有细微发白的针眼。
对着他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怒了,哗的一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们约好的在我二十五之前不要孩子,你也答应了,怎么现在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来。”
他慢悠悠的辩解:“我只是没说话,不代表就同意你说的。”
感情他一直就挖着坑等着我往下跳呢,我银牙一咬:“那你也不能这么自私,把我大好年华浪费在养孩子身上啊。”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平视着:“不是你养,是我养你们俩。”
我怒:“那也不行,要生你自己去生,我明天就去医院!”
他脸立即沉了下来,略带阴测测的问:“去医院干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我又很没骨气了,泪水连连:“去医院买安胎药。”
他脸色稍好,摸了摸我的头发:“很好。”
我伤感,我悲哀,怎么就这么笨呢?傻乎乎的就往穆庭柯那坑里跳,默默流着如黄果树瀑布宽的泪敢怒不敢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不日更,请亲们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