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收藏,票]当时,便把程咬金摔得,感到身上骨头,似断了一般的疼痛。还没等翻身坐起,早有军卒过来,将程咬金,是抹肩头拢二臂,给就地捆起。
“徐芳何在?”靠山王杨林,朝着两边太保,开口问道。在众人中,一骑趟出。开口应道“儿徐芳,再此,不知父王叫儿,哪方派遣?”
“吾儿,你领一支人马,去大牢前面巡视一下。二太保,三太保,四太保,五太保各带其本部人马。去登州城四门,与我严加把守,莫令响马逃出城去。七太保,八太保,带领本部人马,去将各处起火之处,与我严加控制。不得使火延全城。都去吧。”靠山王说着,又回过头看了看,在地上被捆的,跟一个粽子似的程咬金,冷笑了一声。便又带马,朝着前边巡行。
朱灿此时也赶到了,大牢之前,一看兄弟朱能,正在牢门之处,与一些军卒和牢头鏖战着。急忙也挥刀,冲入人群之中,摆刀便剁。这朱灿的武艺,比起朱能来,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单刀起落之处,已然砍倒两个军卒。犹如虎趟羊群一般。一时间是,杀的这些军卒和牢头,四散奔逃。
朱能借此良机,杀入大牢之中。一直杀到了关押着,朱家庄众人的,牢房门前。一看众人,有的躺倒于地上,此时已是奄奄一息。有的是浑身遍体鳞伤。朱能一见,是眼圈一红。举起刀来,一刀砍落锁头,将牢门打开。迈步进去,将一个躺倒于地的人,背在后背之上,转身招呼大家一声,这便就要往外走。
“站住,哪来的响马,竟敢上登州来劫牢反狱。还不快快,扔下兵刃,跪下缚绑。尚还有汝一条生路。否则是定斩不赦。”一个人在大牢的尽头,高声地对着朱能言道。
朱能甩脸观瞧,就见牢房尽头,站着一群的军卒。在军卒中间,有一员大将顶盔贯甲。手握宝剑,正冷冷的,盯着自己看着。
朱能此时也知,是要想冲杀出去,是势必登天。这时朱能的心,却是安定下来。也不再慌乱了。手提单刀,望着这员大将,一阵的冷笑,对其言道“我呸,不用费劲来劝降与某。某自进了此处,便没想活着出去。尔可敢过来,与某一战。”言罢,一晃手中的单刀。
那员大将听闻此言,也是报以冷冷的一笑,对着朱能言道“汝不过是一贼而已。何来资格,与你家太保来动武。左右还不与某,速速将其拿下。”言罢,闪身退至一边。众军卒呼啦一下,拥上前来。各举刀枪,奔着朱能便剁。朱能还待要,在砍翻几个军卒。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留神,被一脚踹翻在地。马上便被人家,就给捆了起来。
“左右与本太保,将此响马先推出去。本太保要用一下他。”说完,这员大将,是率先走出牢房。来到大街之上。一看在大街的正中,一群的士卒,正围着一个人,尚在苦战不休。那个人身上已是,刀伤累累。却依然在挥刀,死战不止。
“都与本太保退下去。”这员大将,高喝一声。那群士卒,听得军令都散了开来。但还是将那人,围在圈中,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圈子中间的那个人。
“我说那个响马,你是想让这人生呢?还是想让他死呢?”这员大将言罢,一挥手,自有士卒将朱能押上前来。这员大将将手中宝剑,放在朱能的脖子上,一横。眼睛瞄向那个人,等其答复。
那人眼见朱能,亦被生擒活捉。不由得长叹一声,将手中单刀掷于地下。等着周围士卒,上来捆绑。
这员大将一挥手,早有士卒上前去,就将此人,捆个结结实实。待将此人带到了,这员大将的跟前。这员大将看了看他,对其言道“汝姓字名谁,家住何处。有多少响马与汝同来。快与本太保一一招出,也免得汝皮肉受苦。”
这个人看了看他,一仰头,看都不看他,便言道“某便是朱家庄人氏,名唤朱灿。此来就我兄弟二人,别无他人。你莫要再说什么废话。还是,也速速将我等押进大牢。方才是道理。”言罢,便要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呵呵,只怕是你贼心不死吧?你之所言,可谓是不真不实。你应还有一个帮手,是一个使斧得,大蓝脑袋对吧。哈哈哈。如今也早被我父王,给擒住了。来人,与我带回靠山王府。本太保,要严加审问与他。”言罢,众士卒拥着兄弟二人,直朝靠山王府而去。
此时靠山王府里,杨林被站在面前的程咬金,是给气的胡子撅起多高来。一张脸,都气得红中透紫。坐在虎皮椅上,看着面前,已经骂了自己,有一个时辰的程咬金。是头疼不已。
“我说老头,刚才我说没说,你十一岁时的事?你看看我倒给忘了。你在提个醒吧。免得我又从新说你。”程咬金边呵呵笑着,边看着面前的杨林。
“好你个响马呀。汝可有胆量,与我道出,汝之姓名。哈哈,料你也不敢。汝也不过是,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而已。”靠山王杨林说罢,是哈哈大笑。
“呵呵,我说杨林呀儿,你还莫与你家程爷爷,使这激将之法。某不才,乃是麒麟山大寨主,李云来得麾下,斧头帮帮主,老子姓程,名咬金。这次来登州,一是为了麒麟山众弟兄,把你的脑袋捎将回去,好于他们祭拜。二便是为了向你,讨笔陈年旧帐。老儿杨林,实话与你相言。某乃是,南陈后主驾下,程总兵之子。此次便是寻你,报父仇而来。我说你既然也知道了,就与我一个痛快吧?否则俺老程,可要再说说你,十三岁时候,偷看寡妇洗澡之事。”程咬金一晃大脑袋,这便要开口再说。
“左右与我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莫要被人再度救走。”言罢,便要站起身形,欲上后宅。可就这时,徐芳押着朱家兄弟,回来交令。
“徐芳前来向父王交令。儿与牢中,也抓到两个响马。看其相貌,是兄弟二人。不知父王,可否要审问一二?”徐芳看着,靠山王杨林,被气的有些发紫的脸。小心翼翼的言道。
“本王不问了,都与我解与牢中,严加看管既是。”靠山王杨林说罢,便一抖袍袖,自回后宅不提。
徐芳还没等闹明白,是因何事,把靠山王杨林给气成这样。杨林便把他就给蹲在这,自回后宅了。徐芳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明白杨林,到底是因何缘故,发如此大的火气。回头对着身后心腹,言道“将那兄弟二人,与本太保押到大牢。待有时间,再细细审来。”说完,便也奔后宅而来,想看看杨林,倒是因何事,如此生气。
徐芳来到二堂,正看见靠山王杨林,坐在椅上品茶。便急忙的深施一礼,对其言道“今日不知父王,是因何故,如此大动肝火。可否对儿讲来,也让儿,好为父王排忧解难。”
众家太保之中,杨林唯独对这徐芳,可以说是多加疼爱一些。一见徐芳来问于己,便先是口打唉声,而后才对其言道“本王是因那响马,对本王说起陈年往事,使本王,一时有些伤怀。故才枯坐于此,默思从前之事。”
“父王莫要过于,伤怀从前之事了。且那响马,本是穷凶极恶之辈。父王还应早作打算,莫要等响马来时,再做预防。可就晚矣。”徐芳说罢,又轻轻拿起茶壶,给靠山王,斟满茶盅。
“呵呵,吾儿所言极是。那为父便定下一计。管饱将所来救人之响马,是一网打尽。徐芳,汝,可多贴告示,与四乡八镇。告示上要注明,这几个响马,和那个一百多名庄户,于近日,便要开刀问斩。并以此为,拒缴纳新赋税之典型。令四乡八镇,皆来观斩,以儆效尤。而汝要与城中,拣一空旷所在。立上旗杆,周围,也要多布置人马。汝,可听得清楚明白。好,下去准备吧。”杨林言罢,又端起茶盅,轻饮口茶。
徐芳也自下去,准备不提。此时离着靠山王府,不远的一个街角,侯君集已经把一切,尽收眼底。心中盘算良久,决定还是回双凤山,搬取救兵方是上策。侯君集将十几个黑衫队员,留与下来,密切注意靠山王府动静。自己则是潜出登州,弄了匹马,急返双凤山通风报信。
李云来此时,正在双凤山,又开始,令夏逢春与青石道人,开始研究并制作火器。同时还下令广招流民,以建生产车间,再度恢复生产。而夏逢春和青石道人,却告知李云来一个,他所没预料到的消息。早在其征战于北平之际,双凤山便在魏征的带领下,已经开始恢复生产制作。此时,已然有一批物资,被运出山去。开始与曹州售卖。而魏征却与李云来,根本没曾提起此事。想来其是认为,是己份内之事。无需邀功请赏。
侯君集,一路披星戴月而行。终于在第四天,奔回双凤山。此时天光放亮。侯君集,风风火火的,奔进聚义分赃厅。一进大厅,便看到,李云来与众头领都在。急忙上前,匆匆的行过礼之后。便对李云来,将在登州所发生之事,一一讲明。言罢,还从怀中,取出一张告示。递与李云来。
李云来接过告示,打开来,仔细观瞧。上边写得很简单,不过是言,因捉到几个响马,要于近日公开典刑。令四乡八镇之民,均前往观看。有知,响马老巢者重赏。知情不报者,判为坐连之罪。
李云来看罢多时,是一阵的冷笑。便将告示,又转递与军师徐茂公。徐茂公看完,是半天无语。只是将告示,又递与李靖。等李靖看过之后。将告示,又与众人都传看过一遍。众人也是,都默默无语。
李云来扫了一眼,两行头领。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言道,“我看此告示,分明是请君入瓮之计。不知众位弟兄,怎生看待此事?”李云来每遇到大事,皆是要与众人商量再三,而在谋定。今日也不例外。众人闻言,倒是一阵的沉寂。良久,也无人答言。李云来心中也清楚,登州乃是杨林所辖之地,要去登州救人,可谓是虎口谋食。故众人,才有所顾忌。这倒不是,因众人贪生怕死。
李云来又看了一眼众人,这才向着夏逢春,与青石道人言道“二位兄弟,库中火器和火药,已制出多少?可够炸塌,几处城墙之用。”
二人闻此言语,知李云来决心已定,再无更改之理。徐茂功,早知李云来心意。便也是不加干涉。只等着分兵派将。
青石道人抢上一步,先施一礼,与李云来。这才对其言道“火器,寨主所要的神雷,已制造出,有百十多个。新造出的短管突火枪,目前有三十只。大炮一门。我与夏逢春,新研制出一种开花神弹。可因其工艺复杂,故才造出,十枚。火药倒是够炸塌,五六处城墙之用。如寨主要在多要,恐一时之间,难以为继。霹雳神雷,目前造出四十颗。不知可够寨主所用。”言罢,退回座位。
“好,不错。看来汝二人,是尽心尽力了。待打完登州,论功之时,本寨主必与你等,计首功一件。本寨主现在便要,点兵派将。夏逢春,青石道人,罗士信,听令。令你等三人,将各种火器,除大炮以外。均用稻草车,以使掩护。运抵登州城附近。罗士信,如要细观城墙,寻三处薄弱之地。率人于夜间,挖条地道,将火药埋好。以等城中信号为准。其余众家兄弟,还是与本寨主,一起乔装打扮。分批潜入登州。兵刃马匹,还是以稻草车来运。夏逢春,青石,罗士信,汝三人火速下去预备,直接够往登州。不得有误。此次成功与否?皆在汝三人身上。”三人听完,是急出大厅,去准备。好早些,前往登州。
李云来言罢,又回头,看向李靖与徐茂功。二人却都是,稍微额首示意。李云来此时,心中也是明了。心知此次,必是一场恶战。故,二人也是别无良策。只得血拼。
李云来又转过头来,对众人言道“此次一战,云来心知,要有很多弟兄,可能是马革裹尸而还。但杨林乃是我麒麟山的死敌。与我等弟兄,乃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仗是不死不休之战。如有兄弟有所顾虑,可不必前往。本寨主不会责怪与他。毕竟人之生只有一次。众兄弟可自行定夺。本寨主绝不勉强,既是。”
群雄闻此言语,皆纷纷的都站了起来。高举右臂与空中,都高声大喝道“吾等,愿与寨主共进退。既是,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声音穿透屋顶,直入云霄。
“好,来人,与本寨主拿酒来。本寨主,要提前与众家兄弟,饮了这庆功酒。”李云来一语道完,早有军卒,将一坛坛的美酒,端了上来。并给众头领,每人斟上一碗。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诸位兄弟,饮了此碗。就此出发。”李云来言罢,是一饮而尽。‘啪,;的一声,将酒碗摔于地上。返身出了大厅,便去寻自己的战马出发。
厅中群雄,也是将酒碗,啪啪啪,的摔于地上。齐出大厅,各寻战马,招齐军卒。便纷纷的率队下山,直奔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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