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等二人来到前面大厅一看,但见此处人流如织,厅中此时是高谈阔论;不是有人发出会意的笑声,和称赞声.1,就见丫鬟们,手捧托盘,不时地在里里外外的传递着美酒佳肴。
李云来随着李世民一起走进大厅中,李云来向四周扫视了一圈,见大厅中坐着不少的人。厅子正中央,有七个身罩绿色衣裙的舞姬,正手中拿着折扇,在轻快的跳着舞。看其舞步轻灵,动作柔和;一望便知是久沁此道。看那个下腰的动作,李云来都不禁为其担心,生怕那一握,细细的腰肢就此折断了。
“呦,你们快看看,这是谁来了?这位可是你们平常轻易见不到的人。马上就快成为了我的女婿了,想来诸位对于营州一战,和飞马夺柳州的战役还记忆犹新吧。这就是飞将军,我的贤婿李云来。来云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一起来欣赏欣赏,这可是谢阿蛮新编的舞蹈;堪称是仙子之舞。来人给在拿一副碗筷来。”一个高个子大胡子的中年人,热情的向着李云来打着招呼;并伸手叫他过去坐。
李云来只得走过去,坐到了李渊的身边。跟着他一起看着,场中的谢阿蛮新编的舞蹈。那个谢阿蛮一见李云来,便顾目流盼,频频的或是有意或无意的,向着李云来这边看上几眼。
李渊一见,并不气恼,相反揪着下巴上的胡子笑道“早闻谢阿蛮,对于尘世中的男子是不屑一顾;倒没想到,原来也是喜爱英雄豪杰的女子。一会让谢阿蛮,敬云来一杯酒。你们大家说好不好。”李渊突然来了兴致,高声地,对着厅中的来宾们说道。
“好,自古美人爱英雄,这话一点也不假,留守使又留下一段佳话;当浮一大白。”说着有人站起身来,对着李渊端起酒杯来敬酒。李渊也端起杯来回敬与他。
等谢阿蛮终于跳完了这一段新编的舞蹈,厅中人是掌声雷动;不时地有人站起来,端起酒杯要敬谢阿蛮一杯酒。却被谢阿蛮给婉言谢绝了,相反径直的走到了李云来得桌案之前,端起酒壶,亲自给李云来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谢阿蛮端起了酒杯,轻启朱唇,声音娇柔的对着李云来言道“原来您就是飞将军呀,阿蛮可早就久闻你的威名,今天借着李留守使的酒,敬飞将军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衣袖遮面,就将一盏酒喝了下去。厅中众人稍稍的沉寂了一会,这才欢声雷动的纷纷叫嚷着,“阿蛮姑娘,可从来不给别人敬酒;今日可是开了先例了。飞将军还是你的面子大呀,来我等也敬飞将军一杯,敬飞将军早日于李留守使家的小姐,结成秦晋之好。到时我等,可要再叨扰一杯喜酒喝。”
李云来并不去理会,这群阿谀奉承之辈。只是端着酒杯,淡淡的对着阿蛮说道“云来多谢姑娘的抬爱,也回敬姑娘一杯。”说着也是一饮而尽,喝完对着谢阿蛮笑了一笑。
谢阿蛮目光流转,看了李云来一眼,又蹲下身子,对着李云来福了一福。便于那群舞姬,一起退到厅下等候,以备李渊随时召唤伺候歌舞。
李渊这时回过头来,笑着对李云来言道“实际算来,你可也是我的爱婿了。何不借着今日盛会,歌咏一诗词,以助在座各位的酒兴。我可早就听闻,你诗词歌赋,样样皆是绝妙之仑。你立时做出来,也好使谢阿蛮及时谱出曲来。唱给大家听一下,可好?”李渊毋庸置疑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李云来一时无法,只得搜肠刮肚,竭力的回忆着,自己脑海中的古诗词。并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的踱着步子;或是仰头或是俯首,看其样子正在苦思冥想。厅中此时是鸦雀无声,生怕打断李云来的诗思。
李云来又来回踱了两步,忽然便站住身形。此时不止是厅中众人,在看着李云来;厅外,正坐在亭中的谢阿蛮,也在往厅中张望着,准备倾听李云来吟诵出一首好诗词来,自己也好跟着谱曲。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李云来吟诵完了,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看厅中众人,已经是目瞪口呆,全盯着李云来,便仿佛李云来,突然是肩生六臂一般。
“怎么?莫非我家贤婿,所做的诗词不好么?一个个都成了呆头鹅了不成?”李渊有些不满意起来,毕竟李云来是给他长了脸了,可这些宾客们,竟一点表示都没有。李渊如何能忍耐的住,便开口对着众人斥责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参差不齐的掌声响了起来;不时有人站起来,恭贺李渊有识人之明。李渊这时,也跟着高兴起来,不时的举起杯来,跟前来敬酒的人共饮而尽。在一旁的李世民和柴绍是纷纷的侧目,唯恐李渊喝多了,再闹出什么笑话。
李世民也举起杯来,遥遥的对着李云来敬着酒。李云来也同样是端起酒杯来,回敬着李世民。李渊喝的兴头大起,便朝着外面的谢阿蛮呼唤道,“阿蛮,速速进来将此诗谱成曲调,唱与我等听一听。”
谢阿蛮怀抱着琵琶,快步的走进厅中。向着李渊又行过一礼,这才坐下开始试着拨动琴弦。开始找音节,现场谱曲。
再试了几遍之后,谢阿蛮终于做好了曲子;便开始弹奏起来,嘴中也跟着一同唱道“黄河远上白云间,````````。”等一曲唱罢,厅中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李公子的诗作得妙,谢阿蛮的曲子作的也好。二位真可谓是珠联璧合了。”厅中众人齐声的赞扬着,只是说到了珠联璧合之时,在一道屏风后面,露出一张精致的俏脸来。对着众人的这个说法是明显的不满,李渊也是觉得这些人说的不算太对,对这种说法也是嗤之以鼻。
“好了,我有些喝醉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谢阿蛮你自去账房,支取一百两银子;便回去吧。”李渊借酒遮脸,对着厅中的人,下起了逐客令。
众人听了李渊的这一番话,如何还不明白,便也三三两两的告辞而去。李云来也向李渊告了个罪,便转身出了厅中,却被早已侯在厅下的李世民一把拉住,笑着对其言道“李兄端的是好才华,做得一手好诗词。如要不是武将出身,也可去考一个功名。当今圣上又从新开了恩科,以选拔一些,山野的贤士。呵呵,走先到我那里去坐上一会,再回去也不迟。你我一起喝喝茶,也论论这诗词歌赋。”说着便不由分说,拉着李云来就往跨院走。
可还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丫鬟走过来,对其回禀道“二少爷,老夫人唤你过去。有事要找你说。”李世民只得停住脚步,无可奈何的,对着李云来拱了一下手,这才说道“估计又是我娘,给我介绍了谁家的姑娘;让我去相看相看。李兄实在是对不住了,小弟先走一步了。那个丫鬟,你可是老太太房中的么?你且别忙着回去,李公子初来咱们府上,不知道怎么走?你把他送回去休息。”说完,对着李云来一抱拳,就步履匆匆的走了。
“这位公子,请这边走。”说完上前面带路,李云来只得跟在其身后。左绕过一道月亮门,右经过一道长廊,李云来走着走着,就觉得这路有些不对。便站了下来。
“这位姑娘,是谁让你把我给引到此处的。”李云来一边戒备的四下张望着,一边对其冷声问道。可那个小丫鬟,竟不惧怕李云来;只是闪身避到一边。
“你不用问她了,是我让她把你给引到这来的。我二哥也是我给诳走的,原因就是,我对于这门亲事不同意。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实话跟你说,我早就有了意中人。你还是趁早回你的瓦岗山去吧,就不要再此歪缠于我了。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可别说本小姐对你不客气。”这个小姐说完,是气鼓鼓的转身就走。把一头雾水的李云来就给扔在这了。那个丫鬟,也转身跟着那小姐一起离去。
就把李云来一人给扔在这。李云来是哭笑不得,心说谁想娶你呀?不过这回倒好,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李云来只得东扎一头,西瞅瞅。废了好几个时辰,这才终于,回到了自己临时的宅院。
李云来反身插好门,愿因无它,只是怕那个红玉半夜进来。给自己造成不必要麻烦。等李云来,躺到床上之时,不久便沉沉睡去。一个身影却从帘帙后转出,也宽掉衣服,如一条鱼儿般,滑进锦被之中。光华香嫩的身子,蛇一样的缠上了李云来。
正在睡梦中的李云来,感到了锦被中的异样。突然的一只柔荑得小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并且来回的抚摸着。并开始往下抚去,逐渐到那个地区,突然用力的揉搓着。
李云来急忙一伸手,挡住了那只手臂。一脚将其蹬到地上。“哎呦,可摔死奴家了。”娇柔的声音响了起来。李云来一翻身,又再一次睡去。
“莫非那些人所言是真的不成?他真在半夜梦魇中杀人?”地上的那个女人小声的嘀咕着,在地上摸索一阵,将自己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一的抱在怀中。打开了门,光着屁股就往外走。
李云来睁开了眼睛,接着门外的月光,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和那洁白的两瓣。要说不动心是假的,可要如此,就不知是不是也是一个圈套。还是小心谨慎方为上策。
待那个女子轻轻地掩上门之后,李云来一纵身飘落于地上。潜行至门前,顺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见外面悄无声息,便将门关紧,插上。这才又折返到床上,放心的睡着。
次日,天色大亮,门就被人擂的山响。“李兄可在?李兄可安然无事?”李世民焦躁的一边捶打着门户,一边厉声的呼唤着李云来。
李云来懒洋洋的在床上爬起来身,手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件柔滑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却是一件粉色的肚兜,上面似乎还留有着,昨夜那人身上的气息。
待李云来从床上爬起来,从容不迫的将衣服都穿戴好了;这才去打开了门。却见李世民一步便窜进屋来,手提宝剑是四处探视。
“世民兄,这是出什么事了?”李云来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昨夜府内,闯进来一个刺客;这可是太原以前从无之事。家父担心李兄被刺客所伤,这才令我急急得赶来探望。”李世民屋里屋外的巡视了一番,毫无发现,却在椅背上,发现了一件女人的肚兜。不由得回头瞄了一眼李云来,看其面无惊慌之色,倒是十分的坦然。心里不由得更加奇怪。
“李兄一夜可睡的安好?无人来烦扰与李兄吧?”李世民此时面容和缓下来,笑着问道。
“哦,就是在梦中遇到了一个疯婆子;被我给一脚踢出去了。醒后便发现了这件肚兜,也不知道,昨夜所梦是真是假,真是担心昨夜我又误伤了人。”李云来有些好笑的,望着李世民言道。心说,这人不是你所指使来的么?你有装什么糊涂呀。
李云来这一点,倒是错怪李世民了。不假,李世民是将那个红玉派来伺候李云来,可也是派其监视李云来,到没有想过,用她来对李云来行使这美人计。主要还是认为她并不够这资格,长得也并无出众之处。可今日一见那件肚兜,初始李世民还以为李云来,耐不得夜晚的寂寞,把那个红玉给办了。可后来一听李云来的口气,敢情是一脚把人家给踢出去了。一想那个红玉光着屁股,灰溜溜的溜出屋门。李世民实是有些忍俊不禁,就此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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