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环后是你的吗?”南宫菱雪问。
“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送给你的,我就知道你不会忘。”
南宫菱雪毅然的从手上扯下手环:“那我还给你。”她把手环放进他的手里。
“即使是真的不再记得了,你也不必这样,你大可戴着它。”南宫枫给了南宫菱雪一个近乎于哀求的眼神,好像是南宫枫认为,只要手环还在,他们之间就总有一条剪不断的情愫,但是他错了,手环还是手环,人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而南宫枫,永远也不能变成她的枫。
“对不起,我不能再戴着它了,因为,我不想要你的任何东西。”
“菱雪……”南宫枫的声音有点沙哑,大概是想哭了吧,可是他是哭不出来的,因为他是一个有泪不能轻弹的大男人。
“大哥,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南宫菱雪深呼了一口气,释怀般的说。
“相信。”
“好,那么我的前世与今生实在是太乱了,前世是谁欠了谁的,我已经不再计较了,今生我不想与你再有半点瓜葛。”南宫菱雪的语调骤然冰冷。
“我不懂。”
“不懂就别问了,你与我之间不论曾经有过什么,既然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就算是忘不了,也别再提起了。”
南宫菱雪已向前走去,留下南宫枫一人仍思不透。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上辈子寒和枫的恩怨情仇在寒摔下来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这辈子,决不能让悲剧在南宫菱雪和南宫枫的身上再次上演。他只能是我哥哥,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哎,天知道我会不会再摔一次穿到哪里,然后再遇到一个叫什么枫的,恰好他还是我哥哥……真是荒谬!难道这就是我的命?那么,我不要这样的命。前世,到底是谁欠了谁的呢?说不准!枫比我大,是我霸占了他的父亲十六年,可是他呢,却是欠了我的一辈子,曾经在跳下的一刻许下愿望:来生不见面,可是……
风吹过南宫菱雪的衣衫,看着落叶飘下,可是南宫菱雪的眼神依旧冰冷,足以冻结一切的冰冷,这不是菱雪了,不,这好像是回到了菱雪刚被那个家伙伤了之后的样子,形如行尸走肉的表情,冰冷的眼神。比起这个菱雪来,亦舞更喜欢失忆后的菱雪,现在怎么像是回去了呢,这全都是那个南宫枫害的!难道南宫枫的出现,菱雪还是放不下,他们是不可能的啊,走过桥面,只有十步之遥,对亦舞和菱雪来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第九章 冷漠的父亲
风吹过南宫菱雪的衣衫,看着落叶飘下,可是南宫菱雪的眼神依旧冰冷,足以冻结一切的冰冷,这不是菱雪了,不,这好像是回到了菱雪刚被那个家伙伤了之后的样子,形如行尸走肉的表情,冰冷的眼神。比起这个菱雪来,亦舞更喜欢失忆后的菱雪,现在怎么像是回去了呢,这全都是那个南宫枫害的!难道南宫枫的出现,菱雪还是放不下,他们是不可能的啊,走过桥面,只有十步之遥,对亦舞和菱雪来说,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南宫菱雪还在失神中……
“菱雪,和南宫枫谈的怎么样?”其实亦舞看见菱雪这个样子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菱雪神色并不好,说是惨白可是有一点红润,说是红润又有一点惨白。“没有怎么样,我和南宫枫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菱雪越想越不对,那不是一个哥哥该说出的话,那不是一个哥哥该做出的事情,那不是一个哥哥该有的态度,他对于她,定不只是一个哥哥!
“没……没有啊,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你喜欢欺负他们二房的人,就这么简单。”亦舞的眼神有些闪躲,果然,习武之人是不喜说谎话的。
“你在说谎,我看出来了,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而且你知道是不是,是一段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之间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菱雪问。
亦舞平淡的抬起头:“嗯,我确实知道。”
“好,回去你再慢慢给我说,我们现在先去找南翎王。”菱雪带着亦舞向书房走去,这档子事情,看来一个半个时辰也说不完,还是别耽误了正事。
亦舞停下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菱雪,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关于南翎王的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是吧,他不就是我父亲吗,听别人说,他很疼我。”菱雪如实回答。
“那个,菱雪,一会儿回去我再给你详细的解释,等等见到南翎王的时候你还是先少说话吧,行么?”
“哦,哦。”南宫菱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南宫菱雪和于亦舞就来到了南宫海的书房。
南宫菱雪其实开始是要去大厅找他的,因为在南宫菱雪的想象中,像是这样已经征战沙场多年而且已然退休在家里养尊处优的老辈王爷应该是每天在大厅假惺惺的会见着各种同样是假惺惺来探望他的臣子们,顺便想从他身上捞一点好处,有或者是有进京赶考的学子闻名而来,往他袖子里塞上几万两银子然后请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可是丫鬟们却说这个时候的王爷应该在书房里,虽然他名义上已经退休了,可是南宫海仍是皇上最为信赖的人,时不时的还会找他去上朝,但凡是南宫海上朝的时候,那些正一品以下的官员们都是不敢说话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有南宫海在朝的无论说什么建议,皇上一定会采纳南宫海的,也就是说国家大事他说了算,不过兵权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皇上再笨也知道不能养着一只吃肉的老虎,他是一只聪明的猴子就够了。
南宫海说起来还是很少上朝,应该是还比较有良心的,没给那些官儿们添乱。
南宫海每天早晨从辰时到午时,也就是7点到12点,都在书房忙着,是在批奏折,一般人不知道,是亦舞某次无聊的时候出来消食溜达着就到了南宫海的房间,就看见南宫海竟然是再批那些机密的奏折,亦舞不是大嘴巴,就算是,亦舞也没有认识的人可以说,亦舞只告诉了南宫菱雪。
敲了敲书房的门,虽然书房的门前是有两个侍卫,院门也有四个侍卫……呃,看起来应该是高手,因为是看见了南宫菱雪并没有阻拦,就是很不识趣的没有进去通报什么的,反而是让南宫菱雪自己去敲门。
“是谁?”南宫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其实他也知道是谁,因为院内的侍卫没有阻止的声音。
“父亲,是我。”南宫菱雪说。
“进来吧。”南宫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改变。
进来南宫海的书房,简单雅致,不染纤尘,偌大的屋子里并不空,却又很空,因为全都是行军分布图,不同的地域插着颜色不一的小旗子,最靠墙的有一方书桌,仅有笔、墨、纸、砚等必需品,最为惹人注意的桌子左上角放着一个被明黄色布的包裹着的盒子。
“那个盒子是什么?”南宫菱雪压低声音问亦舞。
亦舞从一进来就低着头:“将军印。”
南宫菱雪在心里哦了一声,他不是王爷吗?还是将军?厉害!
南宫菱雪也没有管南宫海是否看着自己,一进去环视过一周之后就欠了欠身:“父亲安好,菱雪见过父亲。”
“……”南宫海依旧埋头工作着,照亦舞说,他现在应该是在批奏折。
南宫菱雪以为是南宫海没有听到,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度:“菱雪见过父亲!”
“有事吗?”南宫海冰冷的话语仿佛是不带有一丝感情,一点都不像是一位疼爱女儿的慈父的语气,重点是南宫海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手中的工作也未放下。
不对啊,那天醒来时南宫海关切的眼神明明就是把南宫菱雪当做是掌上明珠的样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怎么今天的态度差这么多,难道是心情不好。
想是这么想,但是菱雪还是记得正事:“父亲,关于亦舞的身份……”
“让舞儿不现身是我的意思,那人的身份还不能浮出水面。”南宫海说。
“那人是?”菱雪不解,这家伙难道不知道我是“失忆”了。
亦舞还是低着头凑过来小声开口:“‘那人’是我们的师傅。”
关于亦舞为什么一直低着头,菱雪突然想起来,亦舞好像是说过了见到南翎王能把她震住,是气场问题吧。
南宫菱雪说:“不需要说亦舞是我的师妹,父亲你也知道,我,以前的我嚣张跋扈还经常见血,所以我的仇家很多,除了玄铁链意外我身上也没有什么武功,我想让亦舞以我远房表妹的身份保护我。”
南宫海手里的朱笔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批改;“好,我明天会告知府里的人,你可以走了。”从始至终南宫海就没有抬起头看南宫菱雪一眼。
“菱雪告退。”
“于亦舞告退。”
这进门出门的礼节是亦舞在进来前千叮咛万嘱咐过的,弄的南宫菱雪一头雾水,小玉明明是说南宫海是非常的疼自己,那为什么要这么多的礼节,还不让多说话,南宫海如此态度,一定有事,事情还不小呢!
从花园往会走的路上。
“亦舞,今天父亲是不是心情不好?”南宫菱雪问。
“不会啊,他今天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亦舞问。
“可是听说他对我很好,今天为什么这么冷淡,你平常那么多话,今天要是不问你你就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过了,我们习武之人对气场是很敏感的,只要不是我生气和有人惹我的时候,我对这种气场会产生一种抗拒的感觉,就不想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