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怎么了?”马一阳几人都下车朝王健这边走来。[燃^文^书库].[774][buy].[com]
王健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没有说话。
黄琳对绿脸低声道:“局长这是要干什么?”
绿卡紧紧的盯了王健一眼,嘴上喃喃道:“那车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其他几人都听在了耳朵里。
钱军锋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截红线,满脸谨慎道:“警车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非要让它尝尝缚魂丝的厉害。”
黄俊飞摆了摆手道:“让我来。”说着,他的手里多出了一张淡黄色的符箓。
“天雷符,队长拿出天雷符了。”马一阳脸上闪过一丝激动,心想自己一直听说天雷符镇鬼很是厉害,今天终于可以大开眼界了。
王健满脸黑线的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嘴上道:“你们不要激动啊,我只是要看看这车上的尸体。”说着,王健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自己一个人来了,带这么多人真是麻烦。
几个警察屁颠屁颠的将杜静的尸体给抬了下来摆在了王健的身前。
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王健淡淡道:“刚死的吧?”
“是,是。”开车的那个警察连忙点头。
“你们都是镇上的民警?”王健问道。
“是。”
“那你们其中谁对这几件案子最清楚?”王健说着扫视了四个警察一样。
顿时,三个年轻的警察将目光齐刷刷的停在了中间一个中年警察身上。
中年警察咳嗽了一声,自我介绍道:“叫我白晓峰,是田丰镇派出所的新所长。”
王健蹲下身子在尸体声摸了摸,嘴上道:“还是热乎乎的,身上的阴气也没有散,看来这个鬼怨气已经不是一般的重。”
王健的话音刚落,四个警察脸色都变的惨白,他们方才可是亲眼看到杜静好好的走进了灵异调查局的车子里然后就死了,而且头发也被剃了。
“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跟我说一下吧,我好做调查。”王健淡淡道。
白晓峰于是将唐从宁陆照远一家的死再到老刘儿子和杜静的死详细的说了一遍。
王健听完暗暗咂舌,嘴上不动声色道:“这么说,已经有两家被灭门了,当年和唐从宁一起参与那件事的人我估计都会死,但是下一个是谁并不清楚啊。”
白晓峰打了个冷战,颤声道:“求求你,你们一定要把吴三清的怨魂给解决掉啊,现在镇上的居民都人心惶惶的,好多居民说要闹到上头去,还有一些记者这两天天天往这边跑,要不是灵异调查局禁止他们调查此事,不然早就上头条了。”
“峻宁市的灵异调查局都是吃白饭的吗?刚刚车开的那么快,夹着尾巴就逃窜了。”老谢插了一句道。
“没事,他们解决不了,我们可以解决。”黄俊飞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符箓,脸上尽是激动。
王健看了黄俊飞一眼没有说话,心想自己这次来就是为了吞噬吴三清的魂魄,那个家伙已经害死这么多人了,肯定在恶鬼之上,自己要是吞噬了他魂魄的话,那么自己灵魂的炼化速度会加快好几倍,但是这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在车上王健就已经得知,黄俊飞是个喜欢养怨魂小鬼的家伙,王健其实最讨厌养小鬼的人,对于王健来说,养啥不好,非要养鬼,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吃饱了撑着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那种,要是哪天被小鬼怨魂给反噬了那后悔都来不及。
“局长,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去镇上?”马一阳问道。
王健一怔,自言自语道:“那几个家伙开车逃走了,这就说明刚刚他们肯定在车里看到了那个鬼,那个鬼是当着那几个家伙的面杀死杜静的,而且刚刚白所长说了,杜静之前头发还是很长的,死后就成半寸了……”
“局长,你在说什么啊?这大家都知道啊,那个怨魂肯定在车子里将杜静杀死然后又剃了头。你看这尸体的头发是刚剪的呢,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马一阳指着杜静的尸体道。
“你们说,吴三清竟然当着峻宁市灵异调查局几个调查员的面杀死了杜静,这是不是很诡异,前后只有三分钟,头发还剃的这么干净利落,这说明什么?”说着,王健想到了一个词,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悄无声息的当着他们的面杀人还是?”绿卡道。
“对,就是无声无息,悄无声息,那个鬼已经厉害到了让那几个调查局发现不到的程度。”钱军锋连忙点头道。
“好了,白所长,这尸体暂时不要处理了,先带我们一起回镇上吧。”王健道:“我等会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帮忙。”
白晓峰眼中满是激动:“王局长,你可一定要帮我们镇上的居民除掉那个怨魂。”
……
与此同时,田丰镇,吴三清的家门口。
一个满脸阴冷老头站在吴三清的家门口,只见他披头散发,身着道袍,道袍上有一个很大的八卦,他一手拿着一拂尘,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老母鸡不断的鸣叫着,似乎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老头的身边站着一个满脸讪笑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叫黄三军,是田丰镇上的大富豪。
阴冷老头的名字叫周建元,是附近道观的道士,人称周大师,这次黄三军请他来就是为了对付吴三清的怨魂。
吴三清的家是平房,房子很破,大门上挂了一把大锁,门口还有一个字迹不清的牌子:三清理发店。
自从唐从宁和陆照远一家相继死亡后,吴三清家一百米外之内是一个人都没有,住在他家四周的居民搬离的搬离,外出的外出,所有人都怕得要命。
“大师,接下来怎么办啊?”黄三军小声道。
周建元咧嘴干笑道:“你先走吧,我会将他的怨魂超度的。”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黄三军早已经害怕的不行,听到这话顿时欣喜若狂,转身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