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王健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身子疼的忍不住抽搐了起来,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整张脸变的煞白。
陈琳咧嘴笑道:“咦?能承受这痛苦?”说完,她的脸色变了变,因为她发现,王健的右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撕裂的伤口慢慢的合拢到了一起。
王健一眼并捕捉到了陈琳的面色变化,他装作满脸痛苦,惨嚎了起来。
陈琳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双眼紧紧的盯着王健的右腿,嘴上喃喃道:“不,不可能。”
便在这时,王健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手里的黑煞剑猛的朝陈琳的身子刺去。
“没用的,小子,这种小伎俩对我没有用。”陈琳咧嘴露出一丝狞笑,伸手抓向了黑煞剑。
……
王健的意识深处。
天明神五千年前的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白茫茫的一片,云海无边无际。
两道巨大的光芒卷击在一起,发出声声闷响。
“嘭!”的一声,两道光芒分散开来,化作成两道人形。
一人全身被金光笼罩,另一人青袍长发,手持黑煞剑。
“天主,这黑煞剑我还是不会使用。”青袍长发的男子淡淡道。
金光身影笑道:“囚牛,这黑煞剑乃是冥界神器,冥主赠与我天界,如今我赠与你。”
“谢天主。”青袍身影半跪了下来。
“起来吧。”金光身影走到了青袍身影的身前拿起了他手中的黑煞剑,嘴上呐呐道:“这黑煞剑的使用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将神力聚集于指尖再融进这黑煞剑中,就可以散发出它的威力,你的神力越强,自然黑煞剑的攻击也就越强。”
……
“将神力聚集指尖融进黑煞剑。”王健嘴上喃喃道,他的右手***现一道白色的光芒,光芒瞬间被黑煞剑吞噬。
“小子,你在嘀咕什么呢?”陈琳一把抓住了黑煞剑,满脸都是阴冷:“你这身体构造和别人的不同,貌似伤口什么的可以瞬间恢复,真的让我大吃一惊呢。”
王健嘴角微微上翘,淡漠道:“是吗?破!”话音刚落,黑煞剑中的神力猛的爆发出来,夹杂着大量的黑色戾气包裹住了陈琳。
霎时间,陈琳脸色大变,身子被戾气给包裹住动弹不得,她嘶吼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呵呵,这是报应。”王健嗤笑道,他看了一眼双腿,除了血迹还没有干涸,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说完,他站了起来低声道:“陈琳,你变成阴灵多久了?”
“放开我!放开我!”陈琳满脸狰狞,身上不断的散发出团团的戾气,不断的嘶吼着。
“我问你话呢。”王健冷冷道,手中的黑煞剑一转,朝陈琳的胳膊刺去,。
“噗嗤!”一声,黑煞剑刺进了陈琳的胳膊,瞬间,陈琳咧嘴惨嚎了起来。
“别跟我浪费时间,快说!”王健低声道。
陈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要我说什么?!我本身只是一个恶鬼,被灵异调查局的那群怂包追杀,后面我就变成了这样!”
“是吗?”王健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解,其实到现在他都在怀疑,突然出现的阴灵到底代表着什么,他知道阴灵这种东西很少,一个鬼王都很难出现,就更别说阴灵了。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嘴上喃喃道:“我是棋子还是被利用了?”
“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在杀人了,我收回我所有的诅咒。”陈琳颤声道。
王健一怔,随即笑道:“杀了你,你的诅咒也会消失。”说完,他的双眸中散发出一道白光,白光瞬间包裹住了陈琳,接着将陈琳硬生生的拉进了王健的灵魂深处。
……
五分钟,市中心的孤儿院门口。
一道身影闪过,接着一个小女孩躺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小女孩正是陈琳的女儿亭亭。
亭亭揉了揉眼,接着站了起来,她四下看了看,伸手挠了挠头道:“我怎么在这里啊?”说着,她转身走进了孤儿院。
刚走进孤儿院,一道声音传到了她的耳畔:“亭亭,你回来了?可担心我了。”说话的正是宋院长,她走到亭亭身前一把抱住了亭亭。
亭亭哭道:“奶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忽然就站在那里了。”她伸手指了指孤儿院的门口。
“郑先生,亭亭回来了,亭亭回来了。”宋院长喊道。
半空中,王健静静的看着孤儿院里的一幕,见中年妇女脸上的戾气已经消失了,他这才叹了一口气:“哎,终于结束了。”说完,他闪身消失不见。
……
斜门村,囚牛这一边。
黑鸾坐在囚牛身边道:“螭吻在五千年前就已经背叛了你,你对待那么好,在他的眼里有你这个哥哥吗?”
“有没有我这个哥哥是他的事,我其他几个弟弟还被封印在玉仑山里,等我得到了秘宝,我就会把我八个弟弟全部放出来。”囚牛笑道。
“饕餮不是在你的手上吗?”
“那只是精魄,他们的肉身都在玉仑山中,当然也包括我的肉身。”
“我在想,如果你的肉身和你现在的精魄融到一起,俊熙会不会吓死。”
“哈哈哈。”囚牛咧嘴大笑道:“我的神力已经恢复了快八成,如果肉身复原再加上圣器天命韵书,我岂会害怕他一个俊熙。”
“可是俊熙有五件圣器。”黑鸾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五件圣器又能怎么样?五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他对付天明和穷奇的时候就破损了三把圣器,那三把圣器只能算的上是半圣器,对我几乎没有威胁,而且我也不会傻到直接去六层天跟他面对面硬拼!还有你别忘了我父亲留下来的秘宝,得到秘宝,天界就等于在我手中!”“其实我有很多担心的事,每方面我都想过,每个人我都在提防,我甚至想过,如果上圣回来了该怎么办。”黑鸾满脸黯然道。“上圣?那个老东西现在估计不会回来,这宇宙中那么多世界,谁知道他去哪了,就算回来了他也不会对我们这些小辈动手,何足为惧!”囚牛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