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时我说那样的话,是极其不负责任的,我当时心里并没有所谓的分寸。我只是想要杀死面前这个畜生,我知道,只要这个东西还活着,我心里就绝对不会安宁。我体内那种嗜血的情绪已经再次被激发了出来,若是不见血,不杀人。我就绝对不会平静。
这种感觉,回想起来,甚至可能有点儿像是在吸毒。
我也感到害怕,但我克制不住。
我抽出黑狗血匕首,顶在那个傩教死士的脖子上,说道:“刚才你如果不对人动手,而是直接攻击我们,你或许还能活得更久一些,不过你太让人失望了。”
“呵呵,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杀人而已,杀谁都是一样。”男人看着我,说道。“你一定很想知道,这村子里的人是怎么死的吧?”
我蹙眉,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嘶声说道:“不就是杀人么?告诉你又怎么样?那些愚民,他们总是信奉一些不该信奉的神祇,我们稍稍显露一些神迹,他们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我们让他们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们让他们穿上寿衣、孝服,他们便穿上,我们让他们祭拜天地,他们便祭拜。我们让他们帮助截断这里的风水脉。他们便截断风水脉。哈哈,直到这里天地色变,他们甚至都还没有产生怀疑。有那么一两个跳出来说话的,不用我们动手,他们便自己把自己人解决了,哈哈……你说,是不是一群傻子。”
“所以,就是这样一群乡民,被你们坑杀了?”我说道,“你们以为你们是谁?秦始皇?啊?”
“哈哈……秦始皇不敢。”那人说,“不过我们做的事情,也许比那几千年前的土皇帝更伟大。呵呵,毕竟。我们不能强求古人!”
“疯子!别跟他废话了!”秦天展说道。叉私页扛。
我点了点头,黑狗血匕首移到那人的腹部,找准位置,一刀插进他的小腹之中。
那人“噶”得叫了一声,我知道那种剧痛感,他甚至疼的不能畅快的叫出声来。
接着,我把匕首一拧,一转,一股鲜血猛地涌了出来。
我估计我已经把他的肠子绞断了一大截,但我没准备让他死。而是把刀子抽了出来,任由他的血不断向外流。他瞪眼看着我,表情居然很快又恢复了一种奇怪的冷笑,嘶声说道,“呵呵,好啊,你很愤怒吧。”
我沉声说道:“我也有不少方法让你死,但我不想让你死得那么快。”接着,我又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地面上,一道刺下去。黑狗血匕首锋利非常,而且我使用它很长时间,早已经轻车熟路,我道行,更是注入了这匕首之中,这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把他的手牢牢钉在地面上,那人仰头大叫一声,但他叫声到了一半就停顿了下来,因为人大叫的时候肌肉紧张,他小腹部的伤口被撕裂的更大了,鲜血狂涌,这种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刘洋,你在干什么,杀了他。”小安说。
“不要节外生枝,折磨他干什么,直接杀了他。”秦天展也说道。
我没理会他们,从旁边抓起一块锋利的石头,说道:“让你那么简单的死,实在太便宜你了。”
说完,我开始砸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砸,他只能不断的“呜呜”低吼,但是却完全发不出任何叫声来,他只要一叫,小腹伤口的血就会再次涌出来,他甚至可能疼晕过去。不过,比起那些被他们活埋的人,他这又算得了什么?当时的我,脑子里始终萦绕着这种想法,所以我根本没想过要给予任何仁慈,我只想把他整得越惨越好。
没一会儿,他被钉住的手掌,五只手指都被敲断了,我拔出地上的黑狗血匕首,那人已经瘫软在地上,侧身蜷缩,不住的呜呜低吼,我蹲下去,盯着他,说道:“怎么样,每个人对死亡都有恐惧,我不相信你完全没有。”
“我怕,我当然怕……”那人双唇翕动,当时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但是却依然嘴硬,说,“我怕的要死,但是看见你这幅样子,我开心的很。”
小安开口了,又说:“刘洋,结束他,你这样下去是正中他的下怀,他在扰乱你的心智。”
而这一刻,秦天展已经忍无可忍,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抽出一道符箓,显然是想要直接帮我杀死这人,但我却一挥手,霎时间,我和秦天展所释放的气流竟相撞在了一起,秦天展被我推得退出了几步。我回头盯着他,我猜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友好,甚至是产生了敌意,我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秦天展当时的表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讶异,他盯着我,过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你现在……”
我没理会他,也没兴趣他说的是什么,我一脚把那个傩教死士踹得仰躺在地上,踩在他的伤口上,不断的搓弄移动,我甚至听到了咕嘟咕嘟脏腑冒血的声音,那傩教死士则浑身抖动起来,一只没有被打断手指的手已经掐进了土地里。
我又本能的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人,秦天展诧异而惊惧,小安神情复杂,但没有任何动作,那些嫩模和z都已经不看我的方向,纷纷掩面,更没人敢多说什么。我这时候却说道:“我记得,我们有一种处理尸体的办法,可以慢慢的把一具尸体一点点烧成灰烬,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方法用在还没死去的人身上会怎么样。能不能也烧成灰烬。”
“刘洋,够了!”秦天展厉声说。
“你担心什么,对待他这种人,难道还需要什么仁慈吗?”我冷冷说。
小安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问道:“小安,你觉得呢。”
小安沉默了很久,说:“阴气足够的话,或许……可以。”
“那就试试吧,这个地方不是阴气邪煞纵横么?”我说道,“利用这里这么丰沛的阴气,应该很容易就能把活人烧成灰烬吧?我们完全可以试试看。”
“你……”秦天展好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又盯着那傩教死士,说道:“你不是死士么?死士,不是应该死在战场上么?那么就给你一种最壮烈的死法怎么样?”
那人嘴里不住的发出“呵呵呵”的声音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依然在冷笑。我也在冷笑,燃尽了几张司阴符,把符灰洒遍他的全身,利用洛乾坤交给我的简易的聚阴之法,聚集了一些阴气挥手包绕在他身体周围,接着,以黑狗血匕首引了一张整的司阴符,在空中一划,又吐了一口舌尖血,这才引燃抛落在他身上。
一刹那间,他周身燃起了青蓝色的火焰。
那低沉的呜呜声更加明显了,他张开了嘴,这个时候,我终于在他的神情中看到了恐惧和痛苦。我一下子居然感到有一种得意!和我以前那种**丝般小人得志的得意不同,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我在折磨一个人的同时,居然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那人喊不出来,但他的身体,在燃烧中开始干瘪,萎缩。
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死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脚的皮肉慢慢变成木炭,身体的皮肤一点点脱落。更折磨的是,他叫不出声来,只能压抑着,他的腿首先被烧化,手指已经被打断,不能活动,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品尝这种痛苦,充满绝望,无能为力。
我最后瞥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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