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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于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调查那些,我觉得没有必要,萧玉儿他们应该能转得过弯来,而且林玲玉已经给了足够多的提示。($>>>棉、花‘糖’小‘说’)
我知道。我又要经历很长的一段没有战争的时间了,但这样的时光或许比直面傩教邪脉和鬼纹一脉更让人觉得难受,这段时间,我们在明,而敌人在暗,敌人想要捅我们两刀可谓是非常容易的。
整个调查过程,不过三天时间,萧玉儿给我带来的讯息。跟我所想的差不多。
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死的果然不止我母亲一个。
当时整个小区虽然住户不多,而且有不少当时已经由于假期离开了,但还是有几位本地人被烧伤。
真实数据是,死亡6人,受伤15人,萧玉儿还通过警界的朋友对着死伤的21人进行了排查。除了我和我母亲当时被记录为死亡之外。还有四个人也被记录,这四个人的照片,萧玉儿都弄到了手。另外15个人,则由于已经各自云散全国各处,所以很难调查,萧玉儿试着查了其中的几人,发现其中有好几个上了年纪的已经自然死亡了,活着的那几个,也只是弄到其中几人的照片而已,而且照片也是几年甚至十几年前,他们在某些地方办事或是别的什么,被记录下来。因此才留下来的照片。
于是我决定暂时先不调查那几个“活人”,而是让她把死人的资料给我看看。
死人一般都有死亡证明,资料也相对好弄一些。
我接过死者资料之后,一面翻看,一面有些疑惑的说:“你说,劫火之术,几乎可以把人的内脏烧穿,为什么当时我们那些人,却只是被烧死烧伤而已呢?”
萧玉儿当时也愣了一下,看着我,说:“我,倒是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
“我想这很重要。”我说道,“我不知道,这是否能证明。当时烧杀我们的根本不是所谓的劫火之术。”
萧玉儿没有说话。
我又说道:“劫火之术有什么特征?除了能把人烧得神形俱灭之外。[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特征……瞬发,无须布阵,操纵只需要结下手印就可引动术法。”萧玉儿说。
我说道:“那为什么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二叔要大费周折的布下大阵?而且,根据洛乾坤的说法,二叔甚至还假借他人之手引动了阵法。”当时我笑了笑,心里却泛起一丝愤怒来,“需要么?就算二叔当年没有那样的力量,但劫火之术。按洛乾坤的说法,他是早就会的。他抬手只要引燃小区里的某一样东西,劫火就会像白磷火焰那样烧个不停,一直到把方圆几十里的东西全部烧光为止,除非当时小区附近有灵气压制。”
“嗯……”
“若是有灵气压制,洛乾坤会不知道吗?”我又说道,“为什么这些细节,他们都没有说?”
“你的意思是……”
我顿了顿,说:“现在至少证明,二叔在这件事情上,被人先入为主的冤枉了。第一,当年的火不可能是二叔放的。而是有人防火,再嫁祸给二叔。而且嫁祸的十分巧妙,嫁祸得连二叔都以为是自己动手杀了人。所以这十几年都在追查。”
“你觉得会是谁?”萧玉儿又说。
我想了想,说:“我说不清是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就妄加猜想。我现在只能模拟当时的情况。二叔很可能的确自己布下了大阵,但为什么布阵,很难说,也许他是想要诛杀我父亲?也许是别的。但后来他应该是放弃了计划。不过,在此之前,阵法已经被做了手脚,在二叔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充当媒介冲进了镇内,不小心引燃了阵法,四周火光冲天。你想,若你是二叔,当时会做什么?”
“救人……”萧玉儿说,“以刘宏前辈的个性,会救人。他知道自己的阵法要伤及无辜,必然会动手能救一个是一个,这样才能减少内心的愧疚。”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对二叔了解不少。”
“或许吧。(”萧玉儿叹了口气,“我也是才从对他的误会中走出来的人。”
我说道:“那么,他很可能救出了火灾中的某人,但是火势蔓延太快,却没有能救出我和我母亲,你想想,当初最容易被救出来的人会是谁?”
萧玉儿这个时候有些茫然,停顿了一会儿,说道:“若是阵法启动,有两个地方可能会是最安全的……要么是阵法边缘,要么只阵中心。按理来说,与火焰和禁锢有关的阵法,最安全的位置都该是在施术者一般会站yd_sj;立的阵眼处……这么说来,最可能被救出来的,只有催动阵法的那个人。”
“没错,所以我猜想,二叔当时救出来的,就是那个‘媒介’,那个‘媒介’,就是秦天展……假的秦天展。”我说道,“否则以我二叔的性格,除了我之外,他不会莫名其妙的再收一个徒弟。”
萧玉儿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说:“那他为什么要杀刘宏前辈,刘宏前辈救了他,而他无意中害了你。”
我笑了笑,抖了抖手中的资料,说:“这就是我要你查死亡名单的原因。”过了一会儿,我从六个死者的资料里抽出两人来,说道:“六个人中,只有这一对是夫妻,其中那个男子姓秦。资料显示他们有一个儿子,但是没有提及他们的儿子去了哪里,十几年前,这个人应该也是十多岁而已,比我稍大一些,算算年龄,你觉得,你会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么?”
“秦天展,假的秦天展。”萧玉儿说,“他调查八尸续命案时,发现火灾的目击证人被杀,接着顺藤摸瓜查下去,查到了你二叔,也就是刘宏前辈杀人的证据。所以将一切联系起来得出结论。你的二叔,刘宏前辈,就是烧杀他父母的凶手。”休布岁扛。
“而当年二叔不止隐瞒了我的身份,也隐瞒了秦天展的身份。”我说道,“原因就是,秦天展就是那阵法的媒介,秦天展在九宫岭一战的时候向我咆哮,说为什么别人可以逍遥法外,而一切却要他来承担;而且,他想要诛杀二叔,却又救下我,在那之前,他又什么都隐瞒,什么都不说,对我们总是有所保留,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掩盖我去接触当年大火的真相。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喝了一口水,叹了口气,说:“他愧疚,而且一直在逃避,他愧疚于因为自己引动法阵杀死了我的母亲,杀伤了我。也愧疚于因为自己而烧杀了自己的父母。他调查清楚真相之后,只要一提到二叔,就流露出极端厌恶的情绪来,是因为他觉得一切都是二叔在利用他。他其实是个弱点十足的人,心里总是藏着秘密,压抑自己,又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调调来。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自己调查清楚一切。呵呵,我甚至相信,他想要补偿我,只可惜,他的方式错了。”
萧玉儿坐在一边,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又笑了笑,说:“我知道,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和他走得很近,虽然我知道你们近到什么地步。”
“我……”萧玉儿淡淡笑了笑,说,“抓到他,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淡淡的说:“杀。”
“你真的要杀了他。”萧玉儿问道。
我说:“那是对他来说最好的解脱。”
“那其他人呢,那些傩教邪脉中人,如果再来挑衅?”萧玉儿问道。
“杀。”我还是那个字。
“你以前,大概不会这么说吧。”萧玉儿盯着我。
“以前和现在,是两回事。”我说道,“二叔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又给我们留下了那么多能够继续走下去的线索,我们就没有理由放弃继续和傩教邪脉的斗争。这一场战,如果往上说的话,应该已经几十年了,也是该结束了。既然都说了,这场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么我们的选择只有杀戮。”
萧玉儿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房间里当时寂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的又说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社长大人?”
我说道:“萧玉儿,按理来说,你应该也是比较有思想的,怎么现在……”
“我已经不想再去多想了,我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分析能力比你们每一个人都强,但最后呢,我还不是一样,被自己最亲近的师父给骗了,还害得自己的师弟死于非命。还有那个假秦天展,我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信他,每次明明出现了端倪,我却还是选择性忽视了……”
“不用说了,”我说道,“这是人性的弱点而已。”
“但我也累了。”萧玉儿有些颓然,说,“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查什么,我直接去查,然后告诉你答案,你来分析整合。你告诉我要去打哪里,我带人去打,要杀多少人,要做什么事,我来处理。至于造成的影响,我来找人压制。就这样了吧……如果你不下命令,我就呆在这里逗逗猫开开咖啡厅就好了。原来的工作,我也辞了,干不下去,没有心情了。”
我笑了笑,说道:“那好,那我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找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控制棺材的家伙,这个你可以让伍大师和陈祖泽去找,他们一定非常乐意做这件事。还有一样,找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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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萧玉儿有些愕然。
“是的,虽然可能有点儿难,但我确信,他也在找我们。”我说道,“那我们就必然有机会找到他。”
“你?这么肯定?”
我笑了笑,说:“这一个多月时间,我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没想。我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通透。很多事情我都看清楚了。林一,他这个时候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且他肯定知道很多事。知道越多事情的人,越容易被人当成攻击的对象。我相信他一直不出现是二叔的安排,也相信他只要一出现,必然会爆出我们不了解的惊天秘密。”
我顿了顿,继续说:“但是,面具人和鬼纹一脉,肯定不想让他出现,所以肯定在追杀他。他一定在东躲西藏,否则他早已经找上门来了。你要知道,当初我抓住林一想要审问的时候,秦天展可是对他动了杀心的……呵呵……”
萧玉儿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是说了四个字:“我就去办”,之后,便转过身离开了。
我站起来目送他,接着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两手抱在脑后,学着二叔那玩世不恭的方式,吹起了口哨,可吹着吹着,竟开始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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