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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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尤秀与柳墨元自客栈分开至今,已经过了十五天的时间,于萧萧医治范将军也已经过了两天,这两日,范将军已经能与尤秀说一会子话,他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哪个告诉秀儿说我病了?’丫儿吓得连连摇头,范将军虽然还很虚弱,但发出的怒气,还隐约中带着丝丝杀气,就仿佛那重病的老虎,虽病,但他还是林中之王。
身子日日在好转,整个西庭,时不时的会有声声畅快淋漓的大笑,尽管还有些虚弱,于是,范将军好起来的谣言,也慢慢的自府中传开,一切的平静,也终于被无声的打破。
柳墨元回来了,他回到柳府之后,知道尤秀并没有回到府中,便急急的赶到了将军府,在庄子上的十五天,他过的有些恍惚,看哪里似乎都是尤秀浅浅的笑容,带着宁静与淡然,似乎,对一切都不在乎,包括生命。记得当初父亲说是十五天的,一大早,他带着宁儿云儿,侧马奔回京城,有了尤秀的城市,似乎哪里都荡漾着快乐。
“姑娘!”尤秀与范将军均都一愣,女儿连续两日寸步不离的照顾她,似乎都是带着恬静的笑容,为何今日听到丫头的声音会愣神。
“秀儿?”范将军伸手,拍了拍女儿小小的肩膀,只两日,在尤秀的细心照顾下,范将军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甚至还有了些肉肉。
尤秀微微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她在喂范将军吃饭,尽管,范将军自己已经能端得住碗了,但尤秀就要坚持,只喂这十五天,她不要只汲取父亲的爱,这是她所能做的,默默的让父亲感受,不只他爱她,她也很爱他!
宁儿雀跃的声音从屋子外传来,紧接着就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进来了内室,宁儿轻轻的走了进来,看见尤秀清瘦的身子,又看见那似曾相识的将军,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还是将军么?除了依稀的轮廓,哪里都找不的昔日那威风凛凛的将王之气,方正的脸上也因为病痛,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肉皮,将军这个样子,姑娘怎么忍受下来的?宁儿眼底酸酸的,一旁的丫儿轻轻一叹,拉过她,向屋外走去,将军正病着呢,怎能如她这般胡闹?
走过外屏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睛陡然睁大,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三、三爷!”
柳墨元徘徊不定的身子微怔,欣喜的看着走出来的丫儿,随即马上微喜的眼神变得古井无波,快得丫儿都来不及抓住,直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淡淡一笑“丫儿,夫人呢?”
“夫人,在伺候将军吃饭”丫儿也淡淡回道。
点了点头,脚步一顿,进了内室,尤秀已经听见柳墨元来了,听他进了内室,眼皮儿都没抬一下,只是见范将军苦笑的对着柳墨元点了点头,尤秀轻哼一声,范将军只能像个乖孩子般,一口一口吃进尤秀递到嘴边的清粥。
“夫君这么着急从庄子上回来,身子好些了么?伤口可否愈合?”尤秀放下粥碗,拿起参汤,接着喂起来。
尤秀的动作那么自然,毫不因为他的在场有丝丝的尴尬与停顿,似乎一切都是应该的,这么做才符合一切规律,看得柳墨元有些迷离,如此宁静温馨的一面,他从来没有过,回过神来,他对着范将军一躬到底“小婿柳墨元拜见岳父大人!”
范将军哈哈一笑,喝下尤秀递过来的汤,拍了拍尤秀的手示意她停顿一下,他总要说话的么!
“老夫听说元儿也受了伤,为何不好好在庄子上将养?”示意奶娘给柳墨元看座,抽空说了一句话,接着又乖乖的喝汤,有着幸福与无奈,女儿这两天只要他醒着就给他吃这喝那,搞得他只想睡觉才不用喝些乱七八糟的补品。
“岳父大人累心了,小婿只是些小伤,已经大好了,到是岳父大人要早早好来才是!”柳墨元看了一眼尤秀清瘦的背影,才半月,她怎么瘦了那么多?他的心中有些不快,却也有些无奈与失望,一定不是因为他吧?是因为爱她的父亲才会这样吧,一路驰骋在京师的街道上,他才知道,尤秀已经是京城有名的孝女,人们津津乐道的说着,他的脸上,也跟着有光,柳范氏尤秀!
范将军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女婿怎么似乎有些怨他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看女儿,见到她脸上恬静的表情,他的心,静了下来,女儿的性子,变了,很大的原因,因为他的病吧!
“夫君?”尤秀回头看了一眼柳墨元,为什么答父亲的话不回答她的话?“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父亲大人说十五日回京,今日已经是第十五日,并且来看看岳父大人,毕竟岳父大人的伤,比为夫的重些,为夫也好尽一个做子女的本份。”
“元儿有心了,你也赶了一阵子路,奶娘,安排元儿去客房休息吧!”范将军微笑着道,他有些乏了,吃过饭与药,又要睡觉养肉了。
出了屋子,尤秀走到庭院,西庭,自是将军府西边独立的庭院,也是尤秀玩乐的专属地点,种满得是丁香树,是尤秀与范将军亲手一棵一棵的栽下的,西庭聚集了府上所有的精华所在,里面一切应有尽有,并且都是最好的。
“夫人,是域外的毒,这种毒很罕见,就连域外都少得可怜,但它却很好解,因为此毒中上之后,中毒人完全就是一个活死人,并且还清醒着,有着知觉,碰身上哪里都疼,一般没有接触过毒药,或着只局限与朝内的大夫,很难看出中了此毒,因为除了病人就仿佛睡着一样,其他任何症状都不会有,慢慢的消耗着中毒之人的生机,显然,有人借着刀伤,造成了一个经脉被损的一个假象。”萧萧冷冷一哼,这种招法实在是阴损之及。
深吸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愤怒的心,闭上那即将喷火的双眸,“丫儿,给我踏雪!”丫儿一愣,转身出去了,这个时候还喝踏雪,可是大寒啊!
“给我禁口,这件事情我不需要在此之外的人知道此事,父亲边关受伤,已然无从察起,父亲转好之后,那人定然还会动手,我们等!”握紧了拳头,尤秀漆黑的眸中寒芒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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