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川诧异的问道。
薛紫凝俏脸带笑,“你看,你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么?如果我说的不对的话,你肯定会立刻否认,而不是问为什么。”
秦川汗了汗,“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
薛紫凝听了,直接道,“昨天我用你那副龌蹉眼镜看你的时候,看到了你身上那条红色底裤,那么鲜艳的红色,绝不会有第二条,我是不会看错的,你就是你师父,你师父就是你,那天救我的人就是你。”
“晕!你居然偷窥我?”
秦川一听,瞬间无语了,薛紫凝说得没错,他的确把超人裤衩穿在里面,因为内穿无效,只有穿在外面才能获得一分钟的超人能力,所以秦川在裤衩冷却完成之后,就把它穿在了里面,如此一来,要是遇上什么紧急的事,直接把外裤扯了,便能变化超人,用不着再去费劲的穿裤衩。
薛紫凝俏脸通红,“你不也偷窥我了么?”
秦川暴汗,好强大的理由,就是不知道这超人裤衩有没有坚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
“怎么,你现在都还不肯承认么?”薛紫凝看着秦川,说实话,直到现在,她都还只是猜测,秦川不亲口承认,她也是无法断定的。
“一∈≦,√.条裤衩而已,天下裤衩那么多,不能每一个穿红裤衩的人都是超人吧?”秦川道。
“超人?”薛紫凝一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已经说过了。你身上那条红裤衩,是我见过独一无二的。”
“晕!”
一条裤衩而已。功能的确是独一无二,可外观怎么可能是独一无二?这完全就是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最简单的一个办法。你来抱我一下,我便能知道你是不是那晚救我的人。”薛紫凝站起身来,对着秦川说道。
秦川苦笑了一下,“算你赢了,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的确没有什么牛掰的师父,一切都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
“终于肯承认了?”
一听秦川这话,薛紫凝顿时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虽然早已经料到。不过听到秦川亲口承认,心中却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你这人什么都好,唯有一点,就是太聪明了!”秦川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掩藏得那么好,居然也会被这女人瞧出端倪。
“不是我聪明,是直觉,懂么?”薛紫凝莞尔笑道,“这么说来的话。你可是救过我两次了?”
“不是两次,是三次。”秦川强调道。
“三次?”薛紫凝有些错愕。
秦川微微颔首,“周文斌骚扰你的事,不也是我帮你解决的么?”
薛紫凝俏脸泛红。说起周文斌的事,她又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尴尬。
秦川岔开话题,道。“你现在也知道我没什么牛掰的师父了,你现在体内的状况很不好。先天之气随时都会爆发,你还是赶紧通知你家里人吧。让你家老爷子过来,我和他商议商议,说不定能找到彻底根治的法子。”
“嗯!”
薛紫凝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秦川,认真的道,“秦川,真的谢谢你。”
秦川一听,转脸往窗外望了望。
“怎么了?”薛紫凝诧异的问道。
秦川回过头来,“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跟我说谢谢?”
“讨厌!”薛紫凝丢给秦川一个妩媚的白眼,“你救了我那么多次,难道我不该说声谢谢么?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感谢你的。”
“唔?”秦川听了,咧嘴笑道,“怎么谢?以身相许么?”
说着,秦川的目光还放肆的在薛紫凝身上扫荡了一下。
被这么一问,虽然知道秦川多是在开玩笑,不过薛紫凝还是脸红了起来,“你可是有妇之夫,还敢打我的主意,不怕婷儿知道了跟你没完?”
“没关系!”秦川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你和婷儿不是好姐妹么?我想婷儿不会介意的,哈哈,正好让我享受一下齐人之福。”
“你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了。”薛紫凝嗔了秦川一眼,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心乱了,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萦绕心头。
秦川哈哈一笑,想不到薛紫凝还有这样的一面,三言两语斗得她面红耳赤,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那个,我的眼镜能还给我了么?”顿了顿,秦川干笑着问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就像是踩到了她的尾巴,薛紫凝顿时瞪了秦川一眼,“休想,那眼镜被我没收了,才不会还给你,让你去干那种龌蹉的事。”
“天地良心,我就昨天干过一次,唯一的一次都被你给发现了。”秦川大呼冤枉。
“贼被抓住了,都会说是头一次干,你的话能信么?”薛紫凝红着脸,不为所动。
“你不是不生气了么?”秦川道。
“谁说我不生气的?反正那眼镜被我没收了。”薛紫凝道。
秦川狂汗,“那眼镜可独此一副,你可得给我保管好了,别用他看其他男人就行。”
“我才没你那么龌蹉。”薛紫凝面红耳赤,“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看其他男人,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
电科大,操场。
“我要杀了你,把身体还给我!”
一个学生打扮,缺牙暴口的青年,向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扑去,那模样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狼狗,吸引了操场上不少人的注意。
还没扑到哪西装青年的面前,旁边便有一个黑西装保镖模样的人窜了出来,一拳将那豁牙青年打翻在地。
不用多说,这两人正是交换了身份的闫彬和周文斌,看着面前这个像疯狗一样,占据了自己以前身体的周文斌,闫彬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丝的同情。
就在十几天前,他就是周文斌现在这副模样,当时的周文斌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而现在,却像一条疯狗一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用着自己的肉身,简直就是对自己原来那副肉身的侮辱。
周文斌被那个黑衣人轻松的按在了地上,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富家子弟在戏弄一个穷学生,自然是有不少人心中不平的,但也仅仅只是心中不平,却没人敢站出来打抱不平。
“你这个龟孙子,鸠占鹊巢,把身体还给我。”周文斌啃了一嘴的泥,却依旧还在大喊大叫。
这半个月,可以说是他过得最痛苦的半个月,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爷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学生,这种心理落差是十分的巨大的,最关键的是,他不止一次的向周围的人诉说他的遭遇,却一再的被人给当成了笑话,甚至学校不少同学都认为他神经出了问题,想当富二代想疯了。
周文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前些日子他想尽办法找到薛紫凝,想让薛紫凝帮他,可没想到薛紫凝也把他当成了神经病,被保安赶走了不说,还被快手帮的人抓到打了一顿。
他想回京城,且不说兜里没有钱,快手帮的人几乎天天都在学校外面晃悠,他就算是有钱也逃不掉。
这样的痛苦完全就是噩梦,周文斌真想一觉睡过去就不再醒来,不止一次的想过自杀,但是,当惯了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真的很怕死,几番都没能鼓足勇气,有那个能玩弄灵魂的人在,如果他死了,被拘了灵魂,肆意的玩弄,让他变猪变狗变蟑螂,那不是更加凄惨恐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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