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练好拉丁舞,她从九月初开始,每天几乎都要练习5个小时以上,而周末时间甚至会练习十个小时,非常的辛苦,尤其是柔韧xìng训练因为需要速成的缘故,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向人诉苦,而是极力忍耐着,如果不是张成元听出她身体不适,她依然会瞒着张成元,因为她不想让所有关心她的人为她担心。
可是,即使她不说,《纯情舞者》的宣传人员也早晚会拿文根英进行舞蹈训练这件事来大做文章,以便引起舆论的关注,进而宣传这部电影。那么到时张成元等人自然也会知道。
了解了文根英面临的痛苦后,张成元便开始想起了对策。
由于他常年为四位姐姐以及郑氏姐妹俩做真气按摩,在消除疲劳、减轻痛苦这一方面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比起专业的按摩师来也不遑多让,甚至更甚一筹,因此如果有他时常地为文根英做按摩,那么文根英就不必为此烦恼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文根英目前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为她做身体按摩,偶尔一两次也就罢了,如果连续好几个月似乎就太过暧昧了,而且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玩光州跑。因此这个办法行不通。
随即,他又想出了另一个办法。在他前世所学的强身之术中,有一种快速恢复身体状态的法门,并且还伴有提高身体各方面素质的功效,或许可以让文根英练一练。只是,练习此术不是一、两个月内就可以练就的,而且在练习此术的同时,不仅要保证充足的营养,还不能兼习其他锻炼身体的方法。而专业舞蹈演员的柔韧xìng训练虽然简单得入不了张成元的法眼,但怎么也算得上也是一种锻身之法,因此如果要练习张成元的强身之术,文根英就得暂停柔韧练习几个月时间。但这不等于本末倒置吗?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来进行拉丁舞的练习,在明年初甚至今年年底,这部电影就会开拍。
因此张成元的第二个想法似乎也不可行,不过如果张成元肯舍己为人,用自己的修为倒退一个等级作为代价,强行使文根英快速练成这项消除疲劳、减缓痛苦的运气吐纳之术,那就可以了!只是不知张成元肯不肯为文根英做出如此牺牲呢?
张成元权衡了一下,觉得像文根英这样品行极佳、长相又甜美可爱的好妹妹,还是值得他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再说他的修为因为天地元气稀薄的缘故,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半点增长了,此生或许就只能到达“炼jīng化气”巅峰这种程度了,此时退后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过上一两年自然又会恢复到现在的程度。
打定主意后,张成元便告诉文根英,明天下午他要与她见上一面,让她在家等着。文根英有些疑惑,因为张成元以前和她见面时,都是在汉城的咖啡厅、餐厅等场所跟她见面,从没到过她家,但这次怎么会突然想要到她家来拜访,不怕她的父母问东问西把他当贼人防备吗?
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张成元向朴炳烈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开车前往光州,四个小时后,他顺利地到达了光州,先是找了一家偏僻清静的酒店定了一间套房,在房间里休息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去文根英家进行拜访。
为了迎接张成元的到来,文根英今天特意请了半天的假呆在家里等着张成元,不过,在家里等待的时间里,她仍然非常努力的地练习着舞蹈基本功,在听到门铃响后,她满头是汗的迎了出来。
此时已是下午上班时间,文根英的父母都去上班了,家中只有文根英和她的外婆。可以说张成元是故意挑这个时间点过来,目的是为了避开文根英的父母,以免他们两个爱女心切对他防备太甚,那么今天他就无法带文根英出去了。而文根英的外婆时常陪在文根英身边,对张成元相当熟悉了,对他的印象更是相当不错,似乎有把他当作外孙女婿后备人选的想法。因此,如果他想带文根英出去,他的外婆十之仈jiǔ不会拦阻,甚至有可能会鼓励他这么做。
进到房子内部,张成元规规矩矩的给文根英的外婆行了个十分周全的礼仪,让她老人家分外高兴。然后又礼貌热情地陪着她说了一通话,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才委婉地提出想要让文根英带他去光州游览一番,并说晚上要请文根英到外面吃饭。
或许老人家被他诚恳的态度给迷惑了,或许是她乐于见到张成元和文根英变得更加亲密、将来能有更好的发展,因此张成元很轻易地便得到了她的允许,将换过衣服的文根英带了出门。当然文根英本身也十分乐意能与张成元在一起。
出了门,张成元开着车带着文根英直奔酒店而去。文根英奇怪的问道:“成元哥,你刚才不是跟我外婆说,要我带你去光州国立博物馆看中国宋代的陶瓷吗?怎么不去呢?现在这是要去哪呀?”
张成元道:“我刚才如果不那么说,你外婆怎会放心让我带你出去?嗯,博物馆以后再去,我们先办正经事再说。”
文根英“嗯”了一声,没有抗议,很信任的将接下来的行程交给了张成元。
两人一路开开心心的聊着家常,很快就出了市区、到达张成元先前所定的那家酒店。因为文根英在光州几乎是人人皆知的大名人,下车之前,张成元帮她戴上了一顶女式大檐帽,帽子一戴上去,文根英那原本就小的脸立刻就被遮住了一大半。
小心翼翼地进入酒店套房,文根英摘下帽子,气喘吁吁的道:“刚才真是好险,差点就被一个认识的叔叔给认出了,还好闪的快。”她气喘的原因,不是因为身体疲累,而是太紧张了的缘故。
张成元笑道:“我看他根本就没认出你,只是你做贼心虚罢了。哦!你是怕今天这事传出去后,媒体会乱报道我带你开房间吧!”
文根英一把将帽子甩到张成元身上,气哼哼的道:“还不是哥哥你没事带我来酒店,我都快吓死了!”
张成元忽然正sè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今天这事我确实处理得不够稳妥。不过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在你家里做这种事,我怕你的家人会更加误会,说不定会把我杀了。”
“什么事啊?我在车上问了你好几遍了,你都不告诉我,还非得在酒店里做,成元哥,你不会真的对我有不轨企图吧?”文根英开玩笑道。
张成元气恼的在她的脑门轻轻拍一下,轻喝道:“胡说什么?就你现在这样青涩的样子,我怎会起邪念,再说我都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谁呀?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文根英目前只把张成元当作哥哥一样,听到张成元有女朋友了,并没有其它奇怪的想法,而只是有的好奇。
“是李……哦,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吧,我们先把正事做完再说吧。”在他的心目中,李孝利、成宥利等四人都是他命中注定的终身伴侣,这女人太多了,还真不好跟人介绍,说哪一个好像都对不起其他三个似的。
接下来,不容文根英再问下去,伸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把她定住,抱到床上,脱掉她的外衣,摆个盘膝的坐姿,然后自己坐在她的背后,为她注入真气……
第七十一章光州之行二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成元大汗淋漓的收了功,心感为现代人的身体涤除杂质、拓宽经络可真不是件易事。虽然他曾经也为四位姐姐做过相类似的事,但那只是打下最简单的基础,不像这次是硬生生地让文根英的体内产生一定量的内息,并使她的内息能够按着既定轨道自动流转,其难度上升了好几个档次,由不得张成元感觉不累。
而文根英的经脉被张成元的真气硬生生地拓宽,原本应该感觉极其痛苦,但因为张成元在为她开拓经脉之时,暂时封住了她的痛感神经,因而她只是觉得有点麻麻的,好像坐久了气血不通的样子。而在在扩宽经脉之后,张成元又耗费了大量的真气为她修补、温养了刚刚开阔的经脉,因此在他解开了她的痛感神经后,她也没觉得有多难受,甚至在体内自动运转的内息刺激下,还感觉酥酥麻麻的,相当舒服。当下她便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忘了其它。
张成元又调息了一会,等恢复了一些状态之后,才起身解开了文根英之前被她封禁的穴道,并将她摇醒,然后便传授她运气调息之法、嘱咐她修炼气功时所需要注意的地方。做完这些后,他让文根英就这样盘腿坐在床上,再次好好体会一下运气吐纳的感受,而他则进到浴室去沐浴了,此时他的身上满是汗水,不清洗干净他可受不了?
十五分钟后,当他从浴室里沐浴更衣完毕出来后,文根英却犹自沉浸在身体内部气流流动的奇异感觉中,浑身飘然然,甚是舒服,又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看着张成元,惊喜的叫道:“真是太神奇了!成元哥,你教我的好像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内功?噢,不对,好像是叫作气功?”
受到香港、台湾武侠文化的影响,尤其是曾经极其昌盛的香港功夫电影的熏陶,东亚、南亚各国的民众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中国气功名词,甚至有了本国的武侠文化,韩国也不例外,在2000年时,张成元还在一部韩国人的功夫电影《火山高校》中演过一个龙套角sè。
“内功?气功?差不多吧。”内功、气功这些名词,到了近代才出现,在张成元前世的那个时代,更多的是被叫做吐纳、调息、导引术等等,反正也差不多,只是称谓不一样而已,张成元也懒得跟文根英说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