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看到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不好意思地一笑:“打个比方说啊,你别往心里去,呵呵!那个,反正就是这个意思,那做为王爷的我能那么容易就了事了吗,欺负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就单纯的说这件事来说吧,就当你王妃什么不说,那不冷宁飞也陪你去了吗。去的时候,王妃你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变了一个样,怎么我西亲王的人就这么好欺负啊,就算是你自己的女儿那也不成啊!”
他一点头,越说越来劲,搞得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一样:“对,就这么做,这个说法一定是要讨回来的,可。。。?”
“怎么了?”
刚才听他说的那么精彩,现在却又可。。。可什么啊,不都已经想好了他。
他有点无奈地一笑说:“那个。。。讨说法那到没有问题,可如何要搞到人尽皆知呢?这一点还真是没有想出来。”
“如何人尽皆知,是,搞这种事情确实不能是你做王爷的出这个头,那由谁出这个头呢,并且做得还要是为你西亲王打抱不平那种。”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猛然间想到他不是说要介绍给我认识一位朋友来的吗,不妨可以让他这位朋友搞搞宣传什么的啊。
心有猜忌情难表
开口道:“我记得你同我说过,要介绍一位朋友同我认识来的,其实可以的话,不妨让他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让这邺城的所有百姓也好,官员也好,甚至皇上都可以知道这件事情。而王爷你呢,其实只不过是想为自己的老婆讨一个说法,同时也让人知道你西亲王确实是疼老婆,但同时,就像你自己刚才的想法一样,这西王府的人,是任谁都可以动的吗,就算你是爹爹大人也好,那又如何,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是要问过你西亲王的吗?”
“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招怎么样?”
我看了看,坐在对面,听我白话了半天的他,我都已经说完了,好不好也要给句话的不是。
他脸上多少有一点为难地看着我说:“那,那,那,你说,让我这位朋友这位搞一下的话,会不会显得我朋友有些多事啊!那,总体说来,这事似乎好像也没有特别大不是,怎么说我那位朋友在江湖也是相当有地位的,让他做这么一点事的话,不会让人感觉他很多事吧!”
我一拍桌子说:“王爷,你的脑子不是秀逗了吧你,这事还小吗,王府里堂堂的王妃被自己娘家的人给打了,凭什么打我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就没有这个权力了!而你西亲王是我堂堂的夫君,你的人被打了,当然了,我们先别说这件事情的起因到底是为什么,那还不能搞大点啊,凭什么你西亲王的人就可以被打啊,娘家的人又怎么了,给个打我的理由先!”
我又把话拉了回来说:“我们的目的其实不就是一个吗,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最终的目的,就是把宰相给搞死,这就是目的。我想,你的那位朋友,不管江湖地位有多高,对于我们这件事情来说,那不是关乎到我自己个人什么问题的,道理我也同你说明白了,现在全全为大局考虑,你自己说,其实你在外面的名声,我不说,王爷你自己也是清楚的很的啊。”
心有猜忌情难表
“那你那位朋友呢,不能不说是物以类具吧,那。。。”
我双手一摊:“王爷,你还像个女人似的多想个屁啊,还有,你自己是王爷不是,不管你那位朋友出身如何,总之你比他大吧,你是朝廷的官,怎么,你一个堂堂镇守这邺城的西亲王大人,吩咐别人做点什么事情怎么就那么难吗?”
他讪讪一笑:“王妃就是王妃啊,这道理说的,都容不得我做什么反驳了,那你都已经想得这样完美了,我不依也不行了,好,那就先按你这个方法去做,明天一早上起来,我先带着冷宁飞去宰相府要个说法,看看狐狸宰相是什么个意思。另一边呢,我让别人去通知我的那位朋友,让他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来,这样算下来,就这几天吧,就应该会把这件事情传到街知巷闻。”
可算是完事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那,基本已经这样了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回房间去睡觉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非困死不行!”
很不雅的在他面前伸了一个懒腰,准备抬脚走人。
“等一下你在走?”
他又一下子把我的手拉住了。
我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看他,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又想搞什么东东啊,都这么晚了,事情也商量完了,也应该让我回房间睡个安稳觉了吧。
他不自觉地把手松开,微微一笑:“放心,没有别的事情,这夜都已经这么深了,我送你回去吧,还有披上一件我的外套吧,这个季节夜风还是挺冷的!”
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帮我把衣服披上,推开自己的房间,很自然的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引领着我。
而自己呢,就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任凭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牵着自己的手,不做一点的挣扎,像这一切都是本就应该如此一样。
当他把我送到自己的房间内时,我才仿佛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抽出已经被他紧紧牵了好久的手。
竹林深处有人家
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说:“那个。。。谢谢你啊,好了,我已经安全回来了,你。。。也可以回去了,那个。。。你自己其实才是病人呢。”
我一边说,一边把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顺手披在了他的身上,而这一动作,做得相当自然。
不其然,竟迎上了他那双如黑宝石一般闪闪发光的双眸。
邺城东郊竹林深处
一股袅袅炊烟缓缓升起,洪老伯拎着自己的小酒葫芦,抬头看了一眼竹林深处升起的那股炊烟,一捋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脚下的步伐不由地加快了几步。
他知道,自己那个好徙儿此时定是做好了饭菜,等着他的归来。
洪老伯临进竹屋前,自己用手偷偷捂着嘴,深深了哈了一口气,在一闻闻,恩,还好,还好,他那个好徙弟应该是闻不到过多的酒气的吧。
做好一切准备后,一推门,洪亮地声音想起:“徙弟,我回来了!”
应声,从房间内走出一位身穿一袭白衣的男子,只见他身材削瘦,面带浅浅地笑容,惊世的面容下,在配有一头长发,身上还淡淡的散发出一股草药的特有的香气。
呃。。。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靠,这家伙的眼睛竟然不是纯黑色的,而是。。。而是。。。竟然像覆了一层天然的宝石蓝一样,妖艳至及。
晕了,这是哪国帅哥啊,错,应该是哪里同哪里的结晶啊,竟会是这种效果!
呃。。。好想说,这位帅哥,没事的话,就好好留在这竹林里吧,外面真的好恐怕的,狼多肉少啊,保不齐不会有一个全尸啊!
嘿嘿,这纯是私心啊!
不得不感慨啊,这!真他奶奶的是人间极品啊,再搭一袭简单干净的白衣,什么骨道仙风,什么超凡脱俗,什么什么,简直就是惊艳到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若非要拿刀强逼着说出来的话,那只能说,这家伙真的好像是从漫画书中走出来的男主角一样,凌角分明的轮廓,坚挺的鼻子,真是好比最完美的黄金分割一样。
竹林深处有人家
多一分那是多,少一分则少。
想想看,若这世间男子皆爱穿白衣的话,怕是看到这一位的时候,都会自卑到分分回家把那白衣从此丢进那万劫不复之地吧。
恩,绝对的狠角色啊!
由此可见,这位仁兄,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亮相,就已经超夺人眼球了。
不错,这位酷爱穿白衣,又拥有比女人还俊俏的脸蛋大帅哥,就是,嘿嘿,洪老伯的徙弟,也有可能是我们将来女主据说失散多年的亲人啊!
呃。。。至于最后这一点,还真是不能肯定哈,必竟我们的女主那是闲着没事睡着睡着,就穿过来的,她可是不会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的,那根本就不在她的设想范围内。
呵呵,咱先不管这位帅的几乎就没有天理的,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大帅哥到底会不是会咱们女主的哥哥,不过呢,看他满身飘散着的草药味来说,此人必同我们的女主有着莫大的关系啊。
“师傅,你回来了!”
说完,挤了挤自己的鼻子,绕着洪老伯走了一圈,一皱眉头说:“师傅,你又背着我多喝了多少酒啊?”
洪老伯讪讪的一笑,呵呵一开口说道:“看来我是怎么样也瞒不过你这小子的鼻子了,不过今天是因为高兴,所以才多喝几杯的,下回,下回一定不多喝好了吧!”
帅哥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一下:“算了,师傅,要不然我以后就不管你这事了,总让我一个当徙弟的这样说你,我自己心里也不好过不是!喝都喝了,还分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反正身体那是师傅你自己的,不多说了,师傅那你先吃饭,我炒了你最爱吃的嫩笋,你先吃吧,我去看看我配的药如何了!”
对于他这个师傅啊,他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就像是一个老小孩一样,总是在同他玩着藏猫猫的游戏。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让师傅好好的享受那杯中之物呢,可。。。师傅自己的身体啊。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难免就一紧。
竹林深处有人家
多年前师傅为了帮人解毒,亲自试药,结果没想到那毒的药性那么大,至今在师傅体内还有残留,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劝师傅少喝酒的,而自己呢也在不断地找寻为师傅彻底清毒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