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Z:感谢AJ童鞋的打赏,还有桃一依的粉红。天寒地冻啊!亲们注意保暖,别感冒了,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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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做什么?”仆人警惕起来。
王小磊赶紧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四少奶奶用针灸给侯爷的四姨娘治好了病,而贺府又不是医学世家,所以有些好奇!”
“二小姐还会针灸?”仆人有点惊讶。
“当然,怎么?你们不知道?”王小磊对仆人的反应也有些奇怪。
仆人一窒,忽觉失言,于是赶紧改口:“啊!二小姐可能会针灸吧!其实是这样的,我只是个下等奴才,对于内院小姐们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二小姐从小在府中长大,这个我是可以肯定的。”
其实,贺老爷觉得自己生的孩子竟是传说中的霉星,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而他怕孩子给他带来霉运,将其送到明月庵寄养,又怕外人说他这个做父亲的心狠,于是,贺兰子琪是被悄悄送到明月庵,外人不得而知。
虽然贺兰子琪代姐出嫁,是经过齐家同意的,但他却没有透露贺兰子琪是霉星,更没有透露贺兰子琪一直在府外寄养。
所以,自从贺兰子琪嫁出去后,他严令府中下人,不许对外透露二小姐的身世。怕大家不当回事,又撂下狠话,谁敢透半句,老爷就把谁的腿给掐折。那仆人惧于老爷的淫威,自然不能也不敢说实话。
仆人不善说谎,说话时神色异常,于是王小磊对于仆人的话半信半疑,先后又找了两个贺府下人打探,不过,得到的信息都差不多。
……
贺府正堂,见贺兰子琪一个人回来了,二姨娘欠抽的问了一句:“二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大小姐呢?对了,她送给你什么好东西了?”
贺兰子琪冷笑道:“想知道吗?你自己问她去吧!”然后盯着父亲十分客气的说:“感谢爹爹今日招待,时候不早了,女儿这就回去了。”
贺兰子琪一转身:“周妈,带上少爷,我们走!”
感觉到了贺兰子琪的不同寻常,大姨娘又没看到女儿回来,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忍不住叫了一声:“二小姐,你怎么了?”
贺兰子琪也没理她,率先走出正堂,吴妈和紫桃紧随其后。
“四少爷,我们走!”周妈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四少爷也跟了出去。
贺兰子琪走的太突然,弄的老爷和姨娘们措手不及,当他们都走出屋子后,老爷等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尾随出去,前去送行。
贺兰子琪刚出大门,就见前方路口,一蓝衣少年骑着白马绝尘而来。
贺兰子琪顿住脚步,盯睛观瞧,转瞬,那少年飞奔而至,勒住马匹,跳下马来,跑到她的面前,悦然道:“还好赶回来了!二姐,你还好吧?”
眼前的少年,发髻发乌,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正是她的弟弟贺兰云勇。
自从那次贺兰云勇为她鸣不平,被父亲关起来之后,她就看出来,弟弟不像家里其它人那么唯利是图,冷漠无情,所以,贺兰子琪对这个弟弟还是亲上几分的。
“云勇,爹爹说你出门收帐,没个三五天赶不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贺兰子琪向他的胳膊瞄了一眼:“这才几天啊!你的胳膊好了吗?怎么可以骑马?”
“姐姐回门,做小弟的理当回来看看。”贺兰云勇带着一脸阳光般的笑容:“我这次只是收了附近的帐,远地方没去,便急着赶回来了。”他抬起受伤的那只胳膊,毫不在意的说:“姐姐不用担心,这两天已经养好了。要不,你来捏捏,真的,一点都不疼!”说着来拉贺兰子琪的手。
贺兰子琪明显感觉到贺兰云勇拉她手的时候,塞到她手里一个东西,凭感觉,她知道,那是一张纸条。
她反应很快,看了贺兰云勇一眼,握紧纸条,抽手道:“不必了,你自已注意保养就好!”
然而这一幕正好被刚刚出来的齐逸凡看到,贺兰子琪听到身后的声响,一回头,齐逸凡赶紧别开目光,假装没看到。
这时,老爷和姨娘们也急急忙忙的赶了出来,看到少爷回来了,二姨娘快步上前:“云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贺兰云勇知道贺兰子琪从小在山上受苦,回家后母亲又离世了,而且还等于变相被家人卖给了齐家,所以挺同情她的,特意回来看她。只不过,他不想让他娘知道自己的想法,便道:“娘,我收帐途中身体不适就先回来了。”
老爷这时上前,拉着齐逸凡对儿子道:“云勇,这位就是你二姐夫,快来向你二姐夫见礼。”
贺兰云勇抬头,见齐逸凡身材挺拨,相貌英俊,那不俗的气质,很难与智障联系到一起,疑惑的同时还是上前躬身施礼:“小弟贺兰云勇见过姐夫!”
齐逸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也没说让他免礼,一掌拍到他的肩膀上,扬声道:“你会斗蛐蛐吗?”
“什么?”他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齐逸凡。
齐逸凡大声重复:“你会不会斗蛐蛐?”
贺兰云勇下意识的答了句:“会”
“那好!走,陪我斗蛐蛐去!”齐逸凡一把拉住他,便要往前走。
门口大街,偶有行人经过,贺兰子琪只觉齐逸凡痴痴傻傻的实在丢人,赶紧上前打开他的手:“云勇累了需要休息,想斗蛐蛐府中有的是人可以陪你!”然后招呼道:“周妈,吴妈,扶少爷上车。”
“别拉我!我就要和他斗蛐蛐。”齐逸凡耍赖,但还是被周妈和吴妈给拉上了车。
“云勇,姐姐回去了,等你有空的时候,欢迎你去姐姐家里玩。”贺兰子琪深深看了弟弟一眼,与他作别。
贺兰云勇重重点头:“嗯,二姐保重!”
贺兰子琪又看了老爷及姨娘们一眼,没再说什么,调头上了马车。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车子徐徐驶出街口。
“妹妹,车子都走远了,你还瞅什么呢?”大姨娘不屑的斜了二姨娘一眼。
二姨娘难掩羡慕之色,感慨道:“这齐家不愧不是三大世家之首啊!你看人家坐的那马车,车身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做的,走到哪里都带着一股子香气;那车框也是镶金嵌玉,价值不菲;就连那窗帘,如果我没看错,都是用寸缕寸金的铭州彩锦做的,坐在那个车里,真是太享受了!”
二姨娘回瞪了大姨娘一眼,故意报复:“你再看二小姐这次回来那穿的戴的,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怕人家头上的一个簪子,都比你我这满头簪子值钱吧!而且我看那齐四公子风度翩翩,除了傻点也没什么不好,我现在反倒觉得,大小姐将这门亲事推给了妹妹,迟早都会有后悔的一天!”
其实,二姨娘不说,大姨娘又不是没长眼睛,早就看在眼里了,虽然同样艳羡,但却听不得二姨娘奚落,媚眼一番,不悦道:“二姨娘你在说什么?那不过是一个傻子,谁稀罕?就算是给我女儿一座金山,我女儿也不会嫁的。”
二姨娘面露不屑:“哟!这么清高啊?我看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都给我住口!”老爷忍不无可忍的吼了一嗓子,狠狠瞪了她们一眼:“以后这件事,你们谁敢再提一句,统统家法处置!”
两个姨娘吓的一缩脖子,不敢吭气了。
……
上车之前,贺兰子琪已悄悄将纸条揣入怀中。在车上,两个人一人坐一头,闭目养神,互不干涉。
因为齐逸凡看到了贺兰云勇偷着给贺兰子琪纸条,所以他特别好奇那纸条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安静的坐了一会儿,齐逸凡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贺兰子琪也坐在那里闭目沉思,他便大着胆子,索性将眼睛完全睁开,打算好好看看这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可是,他刚将眼睛睁开,还没等偷看呢,非常巧合的是,贺兰子琪也睁开了眼睛,正好将他抓了个现形,他心头一跳,赶紧又将眼睛闭上。
贺兰子琪也没与他计较,一路上想着她那些极品家人的所做所为,幽幽一叹,又闭上了眼睛。
她的叹息如羽毛划过水面,轻浅,却足以带动某人的情绪。
齐逸凡的心没由来的一紧,蓦然睁开眼睛,紧盯着贺兰子琪。
还记得去年冬天,雪特别大。他忙里偷闲,与心爱的女子出来约会。
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不能时常相见,于是,他很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所以,那次约会是他精心安排好的。
他与心爱的女子同骑一匹白马,纵马林间,打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鸡,然后来到他事先租下的一猎户的小木屋,一个负责烤野鸡,一个负责炖兔子,一起动手准备丰盛的晚餐。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屋外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屋内却暖意融融,肉香扑鼻。两个人围坐在烧的殷红的小火炉前,喝着新酿的米酒,吃着鲜香的野味,兴致盎然,促膝夜话,一同抵御冬夜的严寒。
室内是那样温暖,那样明亮,火炉上的炖兔肉“咕嘟咕嘟”翻开着,一团团白色的热气从下冒了上来,挡在两个人的视线中间。仿佛在这一刻,周围的空气泛起了暧昧的玫瑰色,发出甜美和谐的旋律,使人身心俱醉。
齐逸凡凝视着她,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用大姆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他多希望现在就可以娶她,当时,他的心上人不置可否,只是轻浅的,无奈的幽幽一叹。
齐逸凡拉回思绪,只觉眼前女子与心上人的叹息真的好像,像得如同一个人一样,而且最近贺兰子琪的嗓子好了一些,说话声音也不像原来那般沙哑,所以他有时感觉贺兰子琪这声音似乎也像了。
这种发现令他震惊,他觉得贺兰子琪像有一层面纱一般让他琢磨不透,等回去,他第一件事就是要问问王小磊,贺兰子琪的底细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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