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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饭时间了,四少奶奶,咱们回去吧!”紫桃听了心舞的话,虽然是晴天白日,她也总觉得不太塌实,催着贺兰子琪快点离开此地。
贺兰子琪又看了一眼门上的铜锁,虽然现在进不去,但毕竟知道了丽香苑具体所在的位置,来日方长,她总会想到办法进去的。三个人出了丽香苑,很快便回到了水仙阁。
齐逸凡此刻没在房里,不知道又跑里去了,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带着莲翘和王小磊,出府玩去了。若说以前,这样的言词贺兰子琪会信,但现在,贺兰子琪觉得,他指不定出府干什么去了。
自从贺兰子琪发现用玉哨唤不来小白之后,她便每天都要去花园里的竹林一次,不厌其烦的吹响玉哨,期待有一天,奇迹会突然降临。
然而一次次,她都是满怀希望而来,伤心失望而归。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贺兰子琪吃过午饭,趁大家午睡之际,又一次潜入竹林,仍然没有盼到小白轻盈的身影。
天气已经入夏,气温一天比一天炎热,贺兰子琪从竹林出来,情绪极度低落,一路走回水仙阁。
一见贺兰子琪失落的神色,吴妈便知,她又没联系到那个人。
吴妈觉得,那个人这么久都不给她回信,一定是不想要她了,吴妈有心劝她想开点,让她死了那份心,可是,贺兰子琪明显着是个痴情的人,若跟她把话说的太明白,还怕她接受不了,吴妈不忍看她伤心,应该如何劝说,她也是左右为难,后来一想,让她留个念想也好,或许时间长了,她自己慢慢就想开了呢!
吴妈也没多言多语的问,只是见贺兰子琪被晒的满头大汗,取过一方湿帕递给她:“四少奶奶,擦擦汗吧!”
贺兰子琪接过湿帕拭了拭额头,“吴妈,我渴了?”
吴妈怜爱的望着她:“四少奶奶,这天气渐热,人容易上火!早上,老奴就让小厮在水井里给您镇了一个西瓜,要不,老奴这就让人拿去?”
吴妈对贺兰子琪的照顾总是无微不至,现在,吴妈在水仙阁管着日常锁事,好在,她曾帮助母亲管理大院,所以,管理这些杂事,对吴妈来说,那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
贺兰子琪微微一笑,对吴妈点头:“也好,那我等着。”
一会的功夫,吴妈将一大盘切好的西瓜端上了桌。
西瓜一放到面前,一股带着凉意的清香味儿迎面扑来,只闻着那瓜香,便足以让人神清气爽了。这时,再看那水灵鲜红的瓜瓤上,布满了无数如细沙般微小的晶体,那些小细沙闪闪发光,上面还均匀分布着成熟的黑色瓜籽,不用问也知道,此乃瓜中上品。
“四少奶奶,快尝尝,这瓜新鲜着呢!”吴妈在盘中挑了一块最大的递给贺兰子琪:“这瓜是用井水镇的,现在吃凉滋滋的,一定爽口极了!”
贺兰子琪伸手接过:“吴妈,这瓜是你挑的?”
吴妈笑眯眯的点头。
“行啊!这瓜挑的真不错!”贺兰子琪也从盘中拿了一块,递给吴妈:“别光看着我吃,吴妈,你也吃!”
“哎!谢谢四少奶奶!”吴妈跟了贺兰子琪这么久,知道自己若不接,贺兰子琪会生气的,所以也不跟她客气了。
贺兰子琪拿着西瓜,刚要张嘴去吃,紫桃突然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三小姐和四小姐在云端水榭吵起来了!四少奶奶,你快去劝劝吧!”
贺兰子琪一惊:“她们姐妹两个,好好的为什么吵架?”
紫桃有些茫然:“不知道啊!奴婢路过清荷湖时看到的,吵的可凶了!”
这两个小姑子可真不让人省心!不管怎么说,其中有一个是齐逸凡一母同胞的妹妹,她这个做嫂子的也不能看着不管啊!
贺兰子琪只好放下西瓜,起身对吴妈说:“吴妈,这西瓜给我留两块,剩下的,平均分给三个姨娘吧!让她们也尝尝鲜,否则放热了就不好吃了!”
贺兰子琪说完,跟着紫桃往云端水榭赶去。
云端水榭修建在府内最大的清荷湖上,它一直曲折延伸到湖水中央,其尽头是一座精巧古朴的八角亭子,亭子上铺设黄色的琉璃瓦,下面有几根红色的木柱支撑。亭角向上飞扬,每个角都挂着拳头大小的银铃,微风一吹“叮铃”作响,煞是好听。
夏天坐在水榭中,吹着沁凉的清风,赏一池含羞带怯的清雅荷花,或弈棋,弹琴,品茶,甚至坐着发呆,都是一件极为享受的美事。
谁能想到,府中尊贵无比的三小姐和四小姐,居然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吵架。
还没进云端水榭,远远的,贺兰子琪就见水榭中站了两伙丫头,拉着架式,吵的不可开交。
水榭中有丫头看到贺兰子琪急步走了过来,大喊道:“快别吵了,四少奶奶来了!”
两个小姐吵的正欢,听说来人了,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扭头向外望去。
贺兰子琪走进亭子,盯着她们肃色道:“你们可是府中的小姐,竟然在此处公然吵架,难道不怕被下人们笑话吗?”
三小姐齐超然一看是四嫂来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大叫道:“四嫂,你来的正好!请你给咱们评评理!原本这个亭子是我先占的,可是茹雪非要跟我争亭子!她凭什么?还有没有个先来后到?”
“你胡说,明明是我先占的!”齐茹雪一指身旁的丫头:“她们都能给我做证!就是我先到的!”
“哟哟!你可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哼!脸红什么?你一个做姐姐的跟妹妹争,你该脸红才对!”齐茹雪一步不让。
这话可激怒了齐超然:“不要以为,我是姐姐,就应该什么都让着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再一再二可以,这次,我绝对不让!包括以后,我什么都不会再让你了!”
听着听着,贺兰子琪感觉齐超然话里有话,好像较劲的不是亭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