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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两座这样的高峰,起初青扬所站位置与现在所处山峰以及另外一座山峰,成一条直线,脚下的万丈高山阻挡了青扬的视线,根本就无法看见被遮掩的山峰。
两座山峰相距不下五千米的距离,在修真者的眼中五千米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筑基期修士御剑飞行,不用一分钟就可以达到,更不要说这里面虚丹期修士不少,金丹期修士就达到四人之众,为何他们还要停留在这里?
五千米的距离对修真者很短,但是这两座山峰间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都无法抗拒那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而且两座山峰之间是一套滔滔的江水,江水看似普通,却是拥有吞没一切的能力。最初有一个筑基期的修者不信邪,驾驭着飞剑急忙冲出,不过身后的朋友的呼喊声,没有飞出百米远,就化作一直坠崖的飞机,拖着完美的尾焰,做着超人类的伟大证明,用己身证明自由落体运动的伟大,与真实性。又如陨落在地球上的彗星残片,呼啸着冲天空滑落,呼呼风声乍起,红焰当空,那是下落速度太快,使得筑基期修者与空气摩擦产生的自然现象。本来筑基期修者可以筑起自己的防御罩,抵御着这种摩擦,可是受到了那股强有力的吸引力,防御罩筑起的瞬间化为碎片,消散在天地间。久久的传来了一声微弱的水响声,随即安静了下来,只有对面山峰霞光阵阵,闪耀着七色的光芒,余一股令人心情激动的令其波动及威压。
有一个虚丹期散修,年龄即将逐末,走到生命的尽头,沧桑斑驳的眼睛中做下大家都期待又不愿希望的动作,法诀一掐,玄黄色的飞剑飞出,老者脚步虚点,眨眼间出现在飞剑上,结果和前面的差不多,只飞出了三百米的距离就坠落而下,从此再无此人消息。
有几个修真者绕过山脚,到达河边,骇然发现这江水居然又有神秘莫测的力量,任何东西沾上河水就立马被腐朽侵蚀。一个修者特意用自己的飞剑站了一滴河水,结果飞剑在瞬间就被侵蚀,出现一个弹珠大的空洞,那位修者顿时脸色苍白无血,好在他和飞剑的契合度还不够高,没有达到凌云那种地步,只是精神微微受损。
有人鼓舞催动金丹期修士凌空横渡或者御剑飞行,达到对面山峰。那人却在黄远挥手间消散,金丹期的修士哪一个不是经过千辛万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对生命的执着与珍爱远超他人,连虚丹七阶的老者都只能够飞行三百米的距离,他们去不是找死吗?两座山峰之间那条蜿蜒的江河水,吃人不吐骨头,没有传说中的金刚不灭铁,只有被吞噬的命运,对于这种煽动人心的家伙,几个金丹期修士都有想灭杀他的想法,只是黄远将这个想法化为了现实。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笨蛋,都知道了原因,一个个闭口不言,远离了这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修者对生命的漠视不是这些人能够理解的,修为越高,越是淡漠一切,有的甚至淡漠一切的感情,生命在他们眼中也只是一个词语,普通人只是一群低下的蝼蚁。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蝼蚁出生。
既然金丹期修者都无法渡过,那么只有等待元婴期的大修士到来。所以修真者就一个个盘坐在地,不放过一丝的机会,疯狂的吸收着比修真界还要浓厚的真气。期间四个金丹期修士派遣部分人到四周查看能否找到捷径渡过那条滚滚的江河。
一天的时间过去,没有等到那些派出去的人的回音,反而迎来了魔门三大战将,而且又在这个时候听见了这样一个消息。至于魔修,早已经再来路上通过内线人的情报知道了一切,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也有些吃惊,更多的却是喜悦。
青扬这个时候也在角落里听着胖子对一切的讲述,只是他明显感觉到那个美女的视线时不时会在自己身上扫视而过。
七个人同时用神识那个说话的男子身上,男子顿时感觉入坠冰窖,比自己在南极深处感觉还要冰冷。
榆木华反应最快,一道残影闪过,已经抓向了了那个说话的男子。
黄远四人见此大喝一声‘尔胆’,同时一记手印打向了榆木华,竹痕则是一根青色的竹针射向了榆木华。森罗没有袖手一挥,一把三尺血红色长剑激射而出,坐月最是简单,腰间一拍,储物袋飞出一根紫色的竹笛,竹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动,旁人听来寂静无声,似乎坐月只是在做做嘴型,根本就没有吹动,只有形成神识了修士才会发现一根根紫色的细丝从竹笛中散发出来,结成致密的的网罩向榆木华。
他们四人都出手了,罗庆生和昭仪剑不可能落后,罗庆生白袖一挥,一把精致的短刃激射而出,短刃上有七个凹槽,和天上的北斗七星排列一样,凹槽中黝黑的魔气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寒。昭仪剑背后大刀一飞入空,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男子感觉四周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抬头一望,恰好看见各种法决,武器向自己攻击而来,大骇,同时惊叫着对身边的同伴大喝:“走开!”并一把将他推开。
他的同伴刚一被推开,他就被榆木华抓在了手里,榆木华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同时榆木华另外一只手中出现一只暗黑色的钟,没有将钟打出去,而是向头上一抛,黑色小钟瞬间变得有一座房子那般巨大,将榆木华笼罩在其中,稳稳的盖在地面上,这时候六人的攻击同时落在了榆木华头上,其中昭仪剑和罗庆生的攻击的是在抵抗竹痕等人打来的攻击。可是这一切都落在房屋大的巨钟上面。
“嗤!”
“嗔!”
“锵!”
“……”几把武器打在黑钟上面,泛起星星之火,发出金属颤抖的响声。
昭仪剑和罗庆生对望一样,相互点了点头,榆木华这样做很明显是想要独吞一切,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是否真的知道过去的办法,他们绝对不希望榆木华将消息独吞。
竹痕大惊‘皇天钟’,同时身形快速后退,根本就不打算再一次攻击,同时手中几杆青色小旗打在他带领的弟子四周,一片青色光芒顿现,将他所带领的昆仑山弟子全部笼罩在其中。
同时黄远听见竹痕的话语,也是一惊果断后退,其他两人同样后退开来,同时各种神通尽显,护住自己的子弟。
罗庆生和昭仪剑本来还对这个古怪的钟有些猜疑,听见竹痕的话,同时也收住了手上的攻击,神通尽显,护住身后的弟子。
打在‘皇天钟’的攻击居然完全被弹了回来,神光绽放,所有的攻击在‘皇天钟’上面静止了零点零零一秒沿着原路,以同样的速度返回。不过却被几个早已经料到这样结局的金丹期修士在保护好自己带来的子弟后打出的攻击或者御器术撞在一起。
“轰!”又是一阵轰鸣的爆炸,不过这一次要好得多了,毕竟几个修者不可能毁掉自己的武器,他们的攻击只是御散倒飞回来的攻击,不可能毁掉与自己心神绑在一起的本命法宝。
森罗脸色惨白,就在刚才那一阵爆炸中,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飞剑处于爆炸中心,受损最为严重,而竹痕却很轻松的将自己的那根青色竹针收回了丹田中,脸色不变,根本就没有受到点滴伤害,其次就是坐月,这个峨眉女修只是后退一步,紫色竹笛根本就没有收到损害,只是那个由紫色细丝构成的网被炸的消散于无形,坐月只是受到了轻微的波动,只要调息分来钟,就会恢复如初,也就是说,她也是没有受到影响的一个人。
至于黄远,他根本就没有拿出自己的法宝攻击,只是一记具有强大攻击的手印打出,至于后面会怎样,可以说都和他没有关系,因此他是几个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一点波动的人,只是简单的再一次打出一记手印将自己那一记被弹回来的手印打散。
罗庆生和昭仪剑稍微受了一点伤害,虽然他们是帮助榆木华拦住攻击,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不存有一点心思呢?魔门三足鼎立,本来就是相互敌视,要不是这一次对手是修真者,三大魔门是不可能联手,所以再出手阻拦的时候,也有一点微不可查的攻击在里面。更何况他们三人阻拦竹痕等人的攻击也都是靠近了榆木华,却不料‘皇天钟’变得如房屋一般巨大,他们的攻击还是一样落在了‘皇天钟’上面,结果就被反弹,两人听见了竹痕的话,再出手阻拦却是晚了一步。
一阵气血翻涌,真气有些微微失控,不过两人都是金丹期修士,在眨眼间这些事情很快就是平息,恢复过来,两人有些诧异的对望了一眼,心中掀起惊涛巨浪。
‘皇天钟’传说中的最接近仙器的存在,凡是大乘期一下的攻击全部被反弹,只是早已经遗失在时间的长河中,无人知道其去向,只是没有想到如今再一次现世,有了这个最接近仙器的‘皇天钟’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就算是元婴期修士都无法破开其防御,而其元婴期修士打出的攻击会在刹那间被反弹,而且‘皇天钟’还有一个特性,攻击越强,反弹的威力越大。
修真者群中四个金丹期修士脸色同样不好看,他们本来就是对这一次寻宝之途报以绝对的信心,都认为自己将会是这一次征途最后的赢家,如今‘皇天钟’现世,他们的希望如泡沫般的湮灭,而且几人联想到以后,要是和魔门开战,那不是意味着自己这一方根本就无法打破对方的防御,局势一面倾倒,修真者面对的局面越来越严峻,总有一天会被魔门蚕食,消失在时间的长流中。
就在几人心思如闪电划过,考虑着种种因素的时候,没有人发现,现场中突然间少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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