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行划着船从后面赶了上来了,“打架啦!打架啦!”朱景珊唯恐天下不乱,在船上高兴得拍手直叫好。
很快朱景仁划着船也到了,罗玉娥道,“他们会不会有事啊?快过去把他们捞起来,别受风寒了!”
朱景仁笑道。“没事,景清水性好着呢,不会让表哥有事的。咱们快走!”
朱景行道,“景珊,你坐好,别瞧热闹了,咱们去抢第一!”
宇文天牧不会水,猛然掉进湖里,喝了好几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景清托着他的头浮出水面笑道,“表哥,这下可好,大家都没得争了。”
朱景亚道,“你们快上来!”
朱景清道,“放心,没事!水不凉。”
朱景先带着安宁从后面也慢慢悠悠的到了,瞧着笑道,“小莲子瞧,这就是欲速则不达,看来咱们还能得前三甲呢!景清景亚,照顾好表哥。我们先走?!”
朱景清拖着宇文天牧游到船边,朱景亚赶紧把表哥给拉了上去。
宇文天牧半天才缓过劲来,“朱景清,你给我记着!”
朱景清笑道,“得啦,表哥!别这幺小气,谁让你先撞咱们来着。”他游到一旁,把失掉的桨重又捞了回来,爬回船上道,“景明,咱们快走,第一得不到,别弄个最后!”
宇文天牧和朱景亚忙也扳桨赶紧出发。
就快到终点了,朱景行和朱景仁差不多是并驾齐驱。
朱景行瞪眼道,“景仁,你别跟我抢!”
朱景仁笑道,“那可不行!谁先到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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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清倌
第二百七十二章 清倌
朱景行急了,“你让我一次!”
罗玉娥见了不忍道。“瞧他急得,咱们就让让他吧。”
朱景仁道,“罗姑娘既说了,让你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有事要求大哥?若是,我就让你,若不是,我可不管!”
朱景行道,“就算是我有事吧!”
朱景仁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有事?”
朱景行一咬牙,承认道,“是!”
朱景仁笑道,“这还差不多,不过罗姑娘的金针你得还给她,她拿着治病救人,给你太浪费了。”
“没问题!”朱景行满口应承道,“我只要那木牌,其他的都给你!”
“那倒不用!”朱景仁停桨道。“你快去吧。”
朱景行道了谢,率先冲到了终点。
很快,朱景先也到了,“你们谁先到的?”
朱景仁笑道,“景行和景珊。”
朱景先瞧了朱景行一眼,先对着妹子问道,“景珊,你想要大哥帮你做什么?”
朱景珊道,“我明天还要出来玩!”
朱景先笑道,“这个简单!明天我领你们爬山去,咱们来看谁请客?”
等不多时,朱景清、朱景明和宇文天牧、朱景亚的船几乎同时到了。
朱景清抢先道,“表哥最后!”
宇文天牧道,“明明你们最后!”
“行啦行啦!”朱景先笑道,“算同时到的,行不行?明天先让景清景明请客,后天算表哥和景亚的!”
朱景清道,“这个好!明儿大哥安排,我和景明就负责出银子。”
宇文天牧也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众人上了岸,说说笑笑的回二楼去拿东西。朱景行将金针还给了罗玉娥。
朱景清眼尖瞧见道,“哎,这算怎么回事?哪有给的彩头又还回来的道理?”
朱景行道,“罗姑娘拿这金针治病的,我要来做什么?让它跟着罗姑娘继续积德行善去吧。罗姑娘,他要再?嗦,你拿针扎他两针。免得他这么多话!”
罗玉娥抿嘴笑道,“我只会救人,可不会害人。这金针既是彩头,我也不要了,送你吧,朱伯伯送了我一套新的,我还没用呢!”
朱景行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朱景清道,“景行,你到底要求大哥什么事?”
朱景行白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朱景仁道,“景清,你就别问了,总有咱们知道的时候!”
他俩一挤眼,贼兮兮的笑起来。
朱景先道,“都别闹了,瞧他俩湿的,赶紧回家换衣裳去!”
正要出门,忽听隔壁传来一阵琵琶乐声,叮咚悦耳。
众人循声瞧去,有位紫衣丽人正在旁边弹奏。见他们望过来,纤腰一摆,抱着琵琶袅袅婷婷走了过来,对着朱景先,轻启朱唇拜道,“朱公子,小涛可打扰到您了么?”
朱景先眼神一敛,却仍微笑道,“原来是小涛姑娘,久违了。”
那女子微笑着起身,众人正才瞧清这姑娘生得美丽动人,鲜眸玉腕、发若乌云、薄施脂粉,不学妖娆,却依然风情万种。
朱景先对着左右介绍道,“这位是薛小涛姑娘,琵琶弹得极好。”
众人会意,皆不多语。只安宁和朱景珊不甚明白,愣愣看着。
薛小涛柔声道,“朱公子,您可有一年多没来了,今儿来了,怎么也不叫小涛随侍左右呢?倒叫小涛好生过意不去,不知是哪里怠慢了贵客,自来领罚了。”
朱景先道,“小涛姑娘言重了,今日不是宴客,只是家人出来闲逛,不敢劳烦姑娘大驾。”
“哦?”薛小涛笑得更甜了,“那小涛更应该前来侍奉呀!”她抬眼瞧着安宁道。“这位姑娘当真是花容月貌,小涛自叹弗如,怪不得朱公子忘了故人。”
朱景先眼神一沉道,“这位是我的正妻!”
薛小涛忙收敛笑容,对着安宁拜道,“小涛鲁莽,出言无状,还望夫人莫怪!”
安宁怔道,“你是谁?干嘛拜我?”
薛小涛明亮的眼眸里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看着让人心生怜惜,她语音有些哽咽道,“小涛家门不幸,误入风尘,但却只是献艺……”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献艺?”安宁望着朱景先问道,“干什么的?”
薛小涛却以为是故意羞辱她,眼神一变。
朱景先淡淡的道,“小涛姑娘,咱们要回家了,失陪!”他扶着安宁,瞧也不瞧她一眼,就往外走去。
薛小涛眼睛里当真泛起泪光,望着朱景先的背影,神情凄楚之极。
走得远了。宇文天牧才皱眉问道,“景先,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朱景先微恼道,“不过是个清倌,我听她琵琶弹得好,以前宴客时叫她陪过几次,没想到她居然如此不知自重!”
宇文天牧道,“若不是你对她有意思,她怎会这样?”
朱景先道,“我可从来没对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不过听了几支曲子。说了几句应酬话,谁知她竟存了这份心思!”
朱景行道,“大哥,人家只是喜欢你罢了。”
朱景先冷冷的道,“我可无福消受!”
朱景清笑道,“若要女子不喜欢咱们大哥,可真有些为难人家。”
宇文天牧道,“你以后少来这种地方!”
朱景先道,“你以为我喜欢?若不是为了应酬客人,谁来找她们!”
朱景仁道,“好好一个女子,沦落风尘,也怪可怜的。”
朱景先道,“你们若怜香惜玉,自去寻她,我可没这闲工夫!”
朱景清道,“景仁,那姑娘既还是清倌,你若喜欢,赎回去没事儿听听小曲儿也不错。”
朱景仁道,“拉倒吧,我若敢赎回去,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你带种,你赎回去试试?”
朱景清一吐舌头道,“我还真没这么大胆!”
朱景仁笑道,“你们说咱们爷爷娶这么多,到咱爹这辈上偏又全专情得很,正妻之外,甚少妾室,估计咱们将来也是多半享不到齐人之福了。”
朱景明笑道,“那你是想娶几房么?”
朱景仁道,“我到现在连正妻还没着落,还几房呢!咱们当中,现在只有大哥可以考虑要不要纳妾。”
“别胡说!”朱景先正色道,“我可警告你们,你们谁若敢拿这些混话哄你们大嫂,惹她生气。可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众兄弟互望一眼,都不敢出声了。
宇文天牧道,“我觉得一个老婆就足矣,弄那么多女人在家,成天吵闹,烦不胜烦!”
朱景先道,“表哥说得在理!”
安宁在车里偷偷问道,“玉娥,刚才那姑娘是干什么的?”
罗玉娥脸一红道,“小莲子,别瞎打听,你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
朱景珊也好奇的道,“玉娥姐姐,那个姐姐长得也好漂亮,琵琶弹得也好,为什么大哥不理她,大哥刚才走时,她都哭了。”
罗玉娥道,“景珊,你也不许问!”
安宁忽叫道,“我知道了!”
她俩吓一跳道,“你知道什么了?”
安宁掀开车帘道,“朱景先,你过来!”
朱景先道,“怎么了,小莲子?”
安宁气鼓鼓地道,“方才那个姑娘是不是喜欢你?”
朱景先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说?”
安宁道,“她刚才一直跟你说话,景珊说你走时,她还哭了。”
朱景先瞪了一眼妹子,辩白道,“我跟她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你肯定知道!就是哄我!”安宁忿忿的道。
朱景先道,“小莲子,别闹!咱们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