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话说温诗言三日前答应过徐朝虎第二天去衙门详谈。结果她却突然爽了约。
徐朝虎知道她虽生性顽皮,思维跳跃,古灵精怪,但从来都说一不二,如此爽约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便抽了个空档来了阮宅,亲自来见温诗言。
徐朝虎敲开门,反倒诧异,来开门的人居然是阮缡,徐朝虎愣了一下,他从没听说过哪家的少爷会亲自来开门。他正想问他是不是想出门,就听阮缡蹙眉说了句:“怎么是你?”说完仍然蹙着眉,四下张望着。
阮缡的表情好像在说,他在等人,但不是等徐朝虎。
徐朝虎不高兴的轻“哼”了一声,碍于身份,并没把话说透。他来的目的只是为见温诗言,至于阮缡的表情如何,他倒是没太往心里去。
徐朝虎先行一礼,问道:“温姑娘在么?”
阮缡的眸子微黯了下,答道:“不在,出远门了。”说完继续焦急的左右张望。
这个答案让徐朝虎惊了一下。在他记忆之中,除了上次之外,阮缡与温诗言几乎是寸步不离,而现在温诗言在答应了他详谈事情时却出了远门,徐朝虎是怎么也不能接受阮缡的说法。
他没与阮缡多讲什么,告辞之后隐到了阮宅不远处的巷中,想看看阮缡究竟在搞什么明堂。
徐朝虎前脚刚藏好,转过头来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朝着阮宅边急急而去。这两人他都认识,穿深色衣服的是隋枫,而浅色衣服那个却是纪然。徐朝虎疑惑地看着阮缡招呼二人进屋,焦急的神色中终于微微放松。
他们三人对温诗言的感情,可谓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然而三人此时的表现,似乎又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或许这重要的事情与温诗言无关,又或许有直接关联。
徐朝虎的职业决定了他的多疑。
他想潜进房中一查究竟,但又担心隋、纪二位高手发现他的踪迹,左右踌躇一会,最后只得悻悻离开此地。
他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做闲事。
等到几日之后,温诗言好端端地突然出现在了衙门口时,徐朝虎愣了下,不由拖口问道:“你不是出远门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朝虎是无心之问,但温诗言却是有心的听了。
她俏目一转,反问道:“谁说我出远门了?”
“咦,不是阮二少……”徐朝虎说了一半就发现温诗言的脸色不对,他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温诗言在心里正骂着。当时她会选择相信阮缡,那是因为身体的确有几分不舒服。而且脑中也没有那几日的记忆,才让她以为是病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听到徐朝虎的疑问,温诗言像被敲了一棒般,脑中顿时清醒起来,她定然不是病了这么简单,搞不好是被谁下了毒也说不定。
温诗言如此猜测,随既就想到了下毒之人。她的脸色暗了下,却是一副想要痛扁某人的神色。
她来衙门的本意,是想问徐朝虎通天门之事。她躺在床上耽误了三日,醒来后又休养了一日,心中早就按耐不住地想来找徐朝虎了,结果事情还没开始谈,就被徐朝虎自己给搅了。温诗言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阮缡拖出来问个明白,若是推断属实,她便要找人算账。
她咬着牙对徐朝虎说道:“没什么事,上次说的通天门的事,下回我再过来听,今天还有另外的事,我先走了。”说完干脆地走掉,让徐朝虎一头雾水。
温诗言先要回家找阮缡算账。
阮缡知道温诗言一早就出了门。也知道她出门的目的,猜测她不过中午估计也不会回来,他便准备先出趟门,过问一下生意上的事情。
谁知他才走到门口,就见温诗言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阮缡怔了一下,问道:“你怎么就回来了?”当触到她一脸的怒容,阮缡皱了下眉,心里抖了下。
温诗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想对他废话,开口就先问道:“你丫的是不是骗我?说我病了什么的?你们仨究竟是什么事情瞒我?今天不说清楚,丫的哪儿也别去!”
一连几个问题让迷惑的阮缡渐渐明白她在气什么,不过明白归明白,他却没办法给温诗言说起那三日的事,毕竟那事过于蹊跷,他们三人曾商量过,还是不要告诉温诗言的好。
阮缡用一惯的沉默来回答温诗言。他静静地看着她,一副打死都不说话的表情,沉默一阵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我有要事必须出门,等回来后再给你解释。”阮缡用起缓兵之计,希望温诗言能放他一马。
温诗言以为他沉默着是为了组织语言,结果等到的是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温诗言的额角竖起一个大大的“井”字,怒火是一触即发。
她强调道:“不行,你不说清,我不让你走!”
阮缡是一心想逃,哪里会如此轻易妥协,他皱着眉说道:“不让走也得走,我就不信你留得住我!”
此话让温诗言一怔。带着怒意的双眸轻颤了下,胸口有丝痛意滑过。
他对她说话,虽然说不到两句都会吵起来,但自熟悉后,他并没说过什么伤人的话来,这句话摆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可能会有不同的理解,可当此话听到温诗言的耳中时,她就觉得异常的刺耳。
温诗言不是那种受了挫就躲起来的人,她反而应该被称为是个越战越勇的人。她的心间痛了一下,仍然不服输地嚷道:“我就偏要留住你!”说着伸手挽住阮缡的手臂,小脸固执地皱着。
阮缡若真是想与她来硬的,动强的,她估计抵不住几下就要喊投降。可是阮缡是打从心底不愿意伤到温诗言,于是他的手臂被她挽住时,心中只能升起几分无奈,手上却不敢有什么过大的动作。
他故意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温诗言不服输地回答道:“想你把话讲清楚!”
“你要听什么?”阮缡揉了揉眉角,开始有几分妥协,边叹边问着。
“听真话啊!”她见阮缡的表情有一丝轻动,便放松了手臂,但双眸仍然盯紧阮缡的双眼一刻也不放松。
阮缡扫过左右,压着怒意说道:“跟我回房。回房再说。”那三日的事,宅中除了阮缡之外,就没有第三人知道,若是非说不可,他也不希望在这里说起。
温诗言在心里喊了个“胜利”小脸紧绷着点了点头。
二人并肩往院中走去,路间无语。
阮缡曾与隋枫纪然商量过,要把那三日之中的事情放于心底,绝不说出,但是面对温诗言的纠缠,他又无能为力。
他思索着,一会要用什么内容来敷衍她。
阮缡坐在桌边。温诗言对于他的对面,这种位置最适合谈判,至少温诗言这样认为。
“你说吧,真相是如何的?”温诗言知道阮缡向来话少,如果她不起个头,估计二人能从上午坐到天黑,他都可以一字不吐。
阮缡还真是这样打算的。他瞎编乱造的思维不如纪然与隋枫那么快,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想不到合理的内容,但是他比纪然沉稳,比隋枫话少,所以他打定了一个她不开口,他不说话的主意。
温诗言是太了解阮缡这一特点了,所以刚一坐下来,她就催促着。阮缡蹙了下眉头,白皙的面容上透出一丝迟疑,但终还是说道:“你想听什么?”
还是那一句与主题搭不上调的话,温诗言便立即不满地拍桌说道:“当然是想听事实,我为什么会晕睡三天,醒来你们的表现为什么那么的怪异,还有,你为什么又对徐朝虎说我出了远门,如果我只是生病,就算重病,你也不用如此诓骗徐朝虎吧!难不成,我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之类?”她一口气把自己的疑问及猜想说出,反道让阮缡松了口气。
原来她发现疑点,是因为见到了徐朝虎。
她醒来时,被他一句病了搪塞,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她并没有显出怀疑,今日出了趟门,再回来时就如此的强烈要求真相,原来是在徐朝虎那里出了岔子。这些念头在阮缡心里转过,只花了不到一秒而已。
接下来,阮缡便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版本来搪塞她。
他顺着她的话,正色答道:“这都被你猜到了。”说完心中抽了抽,黑眸也跟着轻抖了下。不常说谎让阮缡微感不适。
温诗言没留意到阮缡眸间微不可察的狡黠,追问道:“那是谁给老娘使毒的?是不是纪然那小子?”她早在之前就在怀疑纪然,她的印象中只有他才会想出稀奇古怪的招来。
阮缡在心里默念了几个“对不住,纪兄”,嘴上顺着答道:“又被你猜到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承认过一句,若是温诗言稍稍留意一下,便能看出其中怪异之处。
只是温诗言,早就被她所谓的完美推理给蒙蔽,于是真相也就失之交臂。
【……第150章 丫的哪儿也别去! --九酷文学网--网文字更新最快……】@!!【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