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所谓的等价交换。都必须得建立在双方认同、信任以及平等的基础上。温诗言在受了苏白的惊吓后,就暗中多生了几个心眼,平等与信任,似乎也就荡然无存。
她垂下眼睑,抬起小手挡在唇边,一副半掩半遮地样子,浅笑说道:“苏公子人脉广,势力大,只希望今后能对我及我的朋友手下留情,至于回报……琴儿定当全力。”说完冲他眨眨眼睛,其意却故意含糊不明。她丝毫不提手里的筹码,只说出她需要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探苏白的话。
“如何全力?”苏白递来的眸色复杂,语气也显暧昧,让温诗言在心里暗骂,嘴上囫囵道:“这就要看公子有什么要求了,但是琴儿始终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要求太多的话,琴儿会不堪重负的。”言下之意是叫他只能提一个要求,一定要想好了再提。
苏白听懂她的意思,但唇角的笑容却显得更加有深意。他轻轻一笑。说道:“那好,苏某别无多求,只望琴儿能时常来我府上。”
这还真是没有大的要求,不过也算不小的要求!温诗言在心里嘀咕,她还真是小看了苏白,这才又轻了敌。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做事有计划的人,如今大体的方向并没被打乱,那就差不多的应付下去。她点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苏公子可别反悔!”说完看到苏白莞尔,心里顿时感觉上当受骗。
温诗言是一刻也不想多留,连寒暄几句都免去,说定之后便要求离开。
苏白可能觉得来日方长,也没强留的放了行。
回想这一切,温诗言总觉得不太踏实,那个苏白毕竟是通天门的二把手,城府深不见底,与他交手也不知道胜算有多少。
总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但斗过之后会处于下峰,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她苦脸皱眉,kao在车箱中声声长叹。
马车突然停下,纪然的人还没出现就听他扯着嗓门嚷嚷着:“小温,到了,快些下车,我有话要问你!”接着才看到他xian开车帘,探头进来。
温诗言转过头扫了他一眼。身体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显得有些迟钝。
纪然看到温诗言还kao坐在车箱内,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干脆跃进车中,拉住她的手臂,边往外扯边嚷道:“快呀,小温,我着急!”
看着纪然这么毛躁的急样,温诗言反倒不慌不忙起来。她慢吞吞地跳下车,再故意放慢速度,幽幽地说道:“急啥呀!老娘又不会飞!再急也要一步步的走……”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似乎被惊吓一般。
温诗言有气无力的说着话,突然只觉眼前一花,身体还真的腾空而起。事出突然,她立马被吓得失了冷静。
听说她不会飞,纪然顿时有了主意。他灵机一动,冲她邪魅一笑,抱着她就往院中跃去。
看得随后下轿的隋枫与阮缡不由摇头叹气。
“放开我!放我下去!”
“别闹,小心掉下去!”
“放手!”
“不放!”
温诗言反应过来后便不停地大声嚷嚷,当发现叫喊并没实效后。一双小手便四处乱晃乱抓,突然,只听“啪”地一声,然后一切都归于宁静。
时不时被风吹落的树叶,衬托着气氛的凝重,温纪二人大眼对小眼的僵在了路中。
都说打人不打脸,现代人都如此重视面子问题,更别提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古代了。温诗言瞧着纪然左颊上红红的手印,心里有几分忐忑。她愣了半晌后,积极地伸出小手,在微肿起的红印上抚摸着,边摸嘴里边像哄孩子般地说道:“乖,乖,不疼不疼。”
说实在的,温诗言这一巴掌并没什么力道,疼虽说不上,面子还真过不去,纪然就算知道她不是有意而为,仍然心里有些不悦。好在她立马意识到事态严重,那一下下的抚摸若不配上拖线般的安慰话语,纪然心里也算受用。
好在四下无人,纪然左右扫过一圈,心中微叹一声,哭笑不得地抱着温诗言继续往前走,嘴里不由数落道:“都叫你别乱动了,你居然不听话,一会再慢慢处罚你!”
这下子,温诗言终于安安静静地kao在纪然胸前,任由他抱着她往院里走去。
开门进屋。纪然放开温诗言,自己kao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才说道:“小温,你不要再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了!”
温诗言坐于桌边,整了整衣衫,理了理头发,咂咂嘴,问道:“你说苏白是无关的人吗?你不知道他是红衣公子吗?”说过之后,她见纪然猛地坐起,眼中闪过戏谑之色。
她眼中的戏谑,纪然自然没有放过,他直觉就是上了温诗言的当,本已坐起的身体又倒回了榻中。
“小温,你就编吧!”也难怪纪然会不相信,毕竟连他这个通天门核心份子都不知道的内容,温诗言这个编外人员更加不可能清楚。
温诗言冲纪然眨眨眼,浅笑了下,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刚刚已经求证过了。”她向来真真假假惯了,纪然听后认真地盯着她良久,仍然无法确定这话中的真假成份各占几分。
不论真假,纪然都认为她不应该跑去找苏白,而且就连她的那番。天下大乱的论调,他也不认同。
纪然抛开被温诗言牵着走的杂念,正色问道:“小温,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温诗言眼也没眨一下就答道:“没呢!”她是撒谎都不眨眼的人,就算被纪然正色问起,她虽然在正经回答,可回答的内容是否属实,这就只能全凭她的心情。
也算纪然对温诗言很了解,对她这么顺口的回答,纪然不由听得皱眉。他没拆穿她,只是仍然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给阮兄说的那些胡话。又是何意?小温,你究竟在打算什么?”
温诗言先傻笑了下,然后也摆出正经八百的表情直视着纪然,道:“我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而且也没忘记答应你的事。不过至始至终我都被通天门牵着鼻子,被两个护法耍着!老娘才不管谁正谁邪,对我来说,除你以外,通天门的人都tm不是好人!一句话,老娘不喜欢被人耍,老娘要反抗!”说完冲着纪然扬了扬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也掺上一脚?”她是越说越激动,几乎忘记纪然现在所处的立场。
标准的温氏宣言,让纪然越听脸色越黑。若一切都如温诗言所说那般顺利,这一路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岔子,而且右护法的身份被她直接揭开,一定不会就这么沉默罢休的。他记忆中的红衣公子,可是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的人。
纪然等她问完,就想道出其中的利害,而余光刚好扫到隋枫与阮缡的身影,想说的话就忍了下来。他闷闷地说道:“我不管你,小温,你可别玩出火来!”说着对后进来的隋阮二人招呼了声,黑着张俊脸走掉。
对于温诗言的豪言壮语,隋枫与阮缡虽没在屋中,但隔着门也听得清楚,隋枫当时就蹙了下眉。反观阮缡,他似乎倒没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所处的立场与他俩人又有不同。
隋枫见纪然忧心忡忡外加怒火中烧地走掉,俊目一转,扫向温诗言,语气微带责备地说道:“诗言,你平日鲁莽一些倒无伤大雅,不过今日独自去苏白处,实在让人担心,还有刚刚那番话。真是有几分乱来!”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巴不得有人认同与赞美,温诗言在这方面也与常人无异。她的那番宣言,虽是在情绪激动之下产生的,但也是代表了她潜意识里的念头,然而这个念头被纪然与隋枫接二连三的否定,她不免有几分恼怒。
要说她鲁莽,温诗言还真没话好辩解,要说她找苏白是乱来,在这一点上,她却可以找到不少理由申辩。
温诗言轻哼了声,带着几分委曲,几分不悦地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以后着想。那苏白在通天门中有着右护法的身份,有了他的承诺,若再拿到左护法的保证,至少天下大乱时,咱们也不会有事!”说着越觉得委曲,她顿了下,几乎是撒泼般嘟嚷道:“我容易吗我?我又不是为了自己!说到底我就是一穿来的,指不定哪天又穿回去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温诗言絮絮叨叨地说着,听得隋枫皱紧了眉头又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他不由转头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阮缡,向他抛出求助的目光。
阮缡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加上他的话本就少,所以进屋之后就一直沉默着。隋枫求助的目光,阮缡刚好接收到,但扫到正在状态的温诗言,他的唇角动了动,劝阻的话又吞回肚中。
再隔了半晌,温诗言发泄得差不多时,阮缡才清了下嗓子,说道:“纪兄与隋兄,只是担心你而已,你也不用继续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第200章 我就是一穿来的! --九酷文学网--网文字更新最快……】@!!【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