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看来有些事,得让她亲自确认一番才行。温诗言总觉得在纪然这事上。唐少武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接近唐少武的念头,除了浮现之外,已经算是更加深刻,况且苏白也承诺了要保护她,也就是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等要找东风时,温诗言这才突然发现,唐少武这个正主似乎没有回唐府。这个意思是说,她就算要主动接近唐少武,也不知道从何而去。
貌似东风要一直欠着。温诗言不由将小嘴撅得老高,大有挂油瓶之势。
苏白并不知道她问纪然的事有何意图,但以他的聪明不难想到,这定然与整件事拖不了干系。他暗睨着她,见她由担忧转为纠结,表情可爱率直,不难猜到她此时心中所想,这让他生出笑意。
苏白浅笑着,淡淡地说了一句“关于青玄的住处,这不用琴儿操心。”说着让她找来笔纸。
温诗言听后心中顿时明了,也不再追着问东问西,大喊了丫环送上笔纸。然后再惊讶感叹之中,看到苏白一幅山水画出炉。
话不扯远,两日后,温诗言终于下定决心出门去会唐少武。
这天,天气晴朗,凉风习习,树叶被这阵阵风扫得纷纷落地,正谓是,秋风扫落叶,不外乎就是眼前这景象。
温诗言虽是无意选了这天,但在阮缡隋枫的眼里看来,她像有意选上凉风习习的今日。
在阮缡与隋枫的眼中看来,温诗言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虽然他二人并不知道这两句词。
坐上苏白安排的轿子,温诗言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京城西郊。
她下了轿,第一件事便是自豪地拿出前两天苏白留下的那张画,动作有几分夸张的左右比对着此地的景物。
“老树……大院……貌似到了。”她挺佩服苏白的画功,此地的一切,都在这张画里一一呈现,只要找对了大地方,就一定能从中找出唐少武的府邸。若是让她来画……她顶多画个圈,写上大树,再画个圈,写上大屋。
温诗言将画折好放回怀中,埋着头朝大院的门前走去,脑子里很正常地涣散着。用温诗言的说法,这叫省电。最近脑过度,没事时,就要自动转入省电模式。
她的大脑走神,脚下只是条件反射地在朝前走,当余光瞄到前方异常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撞到了一人身上。
温诗言自知这一撞力量有些大,由于惯性,撞上后她被弹得往后退出两步,稳住身体她正要道歉,却瞄到对方穿的衣服颜色不对。这怎么看都像是道袍,莫非……温诗言微愣了下,小脸颤了颤,抬头定睛一看,拖口而出,哀怨地嚷道:“怎么是你!”此人竟然是均武,她这走背实运的孩子。
均武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一般,居然在大院前恭候着她的到来,难不成她的行踪早就在唐少武的掌握中了?那今天来,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此时的温诗言,对于均武的出现有些误会。
话说她的这声哀号虽是无意,可传到均武耳里却相当的不爽。
均武咬着牙说道:“正是贫道!”他扮道士已久。对己的称呼似乎成了习惯。
温诗言此行的目的不是来吵架,也不是来闹事,更不是来寻仇。她暗咬了咬牙,换上一副好脸色,浅浅笑着说道:“我是来见青玄公子的,不知他在否?”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人都走到这里了,是死是活都要硬着头皮走下去。温诗言把心一横,整个人的气势反倒显得坦然与高贵起来。
这里是京城的郊区,住的人本就不多,所以进出的人他大多都能挂到面孔。均武在很远就看到了陌生的轿夫,他立即多留了个心眼上来查问,谁知轿上下来的女子,竟然是青玄公子正要找的人。
正因为如此,均武才会多了一事,上来盘问。
谁知遇上温诗言这不走寻常路的主,盘问的话他是一句没出口,反倒被温诗言占了先机,打听起青玄公子的事情来。
均武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见青玄公子的,他扫了眼紧闭着的朱色院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转身过去敲门。
他这样的行为,让温诗言又在腹中一顿暗骂。对她来说,碰到均武已经够晦气的了,她都硬着头皮好言好语地说话,而他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死模样。温诗言相当后悔刚刚那个浅笑,心里暗念着:把我的笑还来!嘴里轻哼了一声。
她这时似乎忘记自己的处境已经身入虎穴。她能显得如此轻松,真不知应该夸她还是骂她才好。
来开门的人看到是均武,自然就没多问的放行。正要关门之时,又瞄到温诗言,那人顿时一愣,问道:“先生,那位是?”说着很不礼貌地指着温诗言,一脸诧异的表情。
均武微侧了下头,说了句:“找公子的,让她进来吧。”然后急匆匆地离开。
温诗言有几分感慨,这均武虽是讨厌,虽是丑陋,但还算厚道,至少当人问起她时,没有随口捏造一句“打酱油的”,已经算是非常对得起她的了。
她微笑着走进院门,再傻笑着由开门的人带到一间屋中,像个木偶人一般,一坐却是一个上午。
在等唐少武的时间里,温诗言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她不是来闹场的,而且她也没够资格来闹场,人家排场大,人家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等等就等等呗。又不掉根头发,更不会掉块肉,不伤大雅……不伤大雅!
淡定……
上午过去,温诗言等得疲乏嘴歪、怨念不断,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什么淡定。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正要去开门离开,这时,终于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没想到她会在门边站着,看到她时顿了一下,才说道:“姑娘。公子说了,让姑娘先用午膳,下午再谈事情。”还没等温诗言开口,那人就这么说着,说完也不给她机会表达几乎暴走意思,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硬要让她吃了饭再继续等下去一样。
纵使温诗言再好的修养,也被这张凉板凳给磨得差不多了,还更别提温诗言本就性子急。她不悦地退后一步,抗拒地说道:“我不吃!他见就见,不见就不见,偏偏想见不想见的把人凉在这里,他以为他是谁?比皇帝还牛吗?”话一落,她见那人脸色微沉了下,嘴动了几下好像正要说话,接着却眸光闪烁,口中的话还是忍了下来。
看到他忍,温诗言腹中就翻腾开了,这人定是传说中的忍者神龟,看她继续刺激他,会不会突然小宇宙暴发,从龟变身为圣斗士。
温诗言俏眸一转,嘴上不客气地又道:“行了,你也甭带我去吃什么饭了,我又不是为这顿饭而来的。去告诉你家公子,我这么诚心,他却没有诚意,看样子这生意是做不成了,拜拜。”
这头话一落,门外却响起明亮的声。
“小表妹怎么如此泼辣了,若是在路间看到,我都不敢认了。”声音越来越近,一个年青俊雅的男了出现在门边。
按温诗言的说法叫面由心生。一个一肚子坏水的人,自然不会生得好看,定然是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可眼前这策划了一次又一次、一回加一回坏事的男子,却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材挺拔,一点也没有坏人的影子和痕迹。
温诗言不由在心中暗道:原来坏人当到一定程度,就不会从脸上看出痕迹了。于是,她的面相论,顿时被推翻。
发愣也好,恍神也罢,只在一瞬间,温诗言就回过神来。她耸了耸肩,说道:“什么泼辣的,我只不过是等了一上午,憋得有气没地方发,顺便抓人出口气罢了。”
唐少武没有接口,笑着挥手,让那可怜的出气筒离开屋中。等人走远后,他才说道:“上午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晚了一些。小表妹来,可是有事?”
唐少武与苏白一样,开口就打着太极拐着弯,温诗言听得在腹中又开始诽议起来,难不成他俩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怎么这弯拐得都这么的雷同?
她向来是有事说事,有话谈话,加上温诗言对唐少武的评价还不如苏白,就算他生得再好看,她也没兴趣调戏一二。
温诗言重新坐回凳中,说道:“有几件事想问问二表哥。”说完也不等他假意的发问,直接说道:“第一,为何要对纪然下杀手?第二,你处处针对苏白,是否因为一个女人?第三,搅得腥风血雨的,对你有什么好处?第四,你派人抓我,为何要杀人?第五,纤纤是不是因你而死?第六,你准备对我们如何处置?”
面对她一连问出的六个问题,唐少武居然面不改色地保持着笑容。他见她停嘴,才说道:“问完了?”这三个字里似乎含意颇深。
当然问完了,难不成你还觉得太少?温诗言在心里暗骂。
【……第219章 老树……大院…… --九酷文学网--网文字更新最快……】@!!【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