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言边YY着边工作,也算是身心愉悦,因此也不由哼出歌来,听得一旁的阮缡脸色越来越青,好像中毒一样,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吼道:“你这个女子,怎么这么的恶心?”温诗言正在YY得爽,听到阮缡这么一说,呆了一下,回道:“恶心?这也算恶心?”她心里却在想:这女尸死得还算干净,这也算恶心吗?
这下阮缡彻底没有语言了,他纠眉站到一旁,看温诗言在那捣鼓半天,最后她抬起头来宣布道:“唉!老娘不知道了!”她抓过衣服将女尸盖好,吹了烛钻出房间,此时外面已经蒙蒙亮了,这不知不觉的就挨了一夜。
两人才出来,阮缡终于将藏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你究竟是谁?”
这边温诗言也有好多疑惑等着解答,阮缡的话刚说出,她也问道:“你是阮琴的亲哥哥吗?”
结果两人一起提问,一起沉默,这两个问题分别对他二人来说都不好回答,沉默一阵后,阮缡先回答道:“可能是,可能不是。”他说这话时,却是希望他二人不是兄妹,这与之前的否认又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他总是否认阮琴是阮家的人,那是因为他从不相信阮琴是父亲的女儿,那种不相信是带着某种利益关系在其中的,可是此时,他仍然想否认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其中却不含任何利益关系,而是单纯的认为如果不是,那是件多的好事情。当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时,阮缡自己也吓了一跳,但长年生活在尔虞我诈环境下的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怎么也不能让温诗言如意,她撅着嘴低声叨念道:“是不是兄妹居然连自己都弄不清楚……”她边念边睨阮缡,她见他面色如常,好像是与不是都无所谓一般,更是觉得难以理解这个时代的伦理观,她终于说道:“如果阮琴是你妹妹,那你强奸阮琴,不就是等于乱伦了?”
“强奸”与“乱伦”这两个词,对于温诗言来说,只是两个纯粹的词汇而已,但听到阮缡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又一次挑眉看着她,心里不停地转过几念,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说道:“你不是阮琴么?”
温诗言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问着很暴露目标的问题,她转动着双眸,问道:“借尸还魂与人格分裂,哪一个更能让你接受一些?”阮缡只听懂借尸还魂,却没听懂什么叫人格分裂,温诗言又将此解释了一遍,最后阮缡皱眉说道:“两个都不能接受,我只觉得是认错了人。”其实他一直宁愿相信自己认错了人,而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强要了阮琴。当时的事情也算是一种冲动。
“好吧,算你说对了。”温诗言见他宁愿自欺欺人,就明白他对乱伦之事也有些反感,至于为什么他会骑到她的身上,那只能问阮琴了。如果能问到的话。
他们从义庄返回时,温诗言向阮缡打听了阮琴的基本情况,但阮缡除了知道阮琴的年龄以外,别的都不算太清楚,虽然两人曾经都住在阮家的老宅中,但两房人之间并无太多的来往,加上阮琴的母亲又很护女儿,在她们离开阮家时,阮缡很少见过阮琴。
温诗言不由好奇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离开阮家?阮缡睨了她一眼,答道,因为父亲死了。
这下温诗言终于把前后因果串了起来,阮琴的母亲应该是阮缡父亲风liu下认识的妓女,后来从良跟了阮缡父亲,然后生下阮琴,但是家中地位低下,等到阮缡父亲两腿一蹬,就被阮琴的大哥阮敬给赶了出来,生活在贫民区中。前不久阮琴母亲过世,阮琴曾求助于阮家葬了母亲,阮缡又因一些特殊的原因来找阮琴,然后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冲动了,最后就发生了温诗言醒时的那一幕。
她现在倒也希望阮缡与阮琴没有血缘关系。不知道滴血认亲他们做过没有,不过就算滴了,那也不一定能看出什么,这个时代没有仪器,没法做亲子鉴定,看来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来查阮琴的身世了。
温诗言边想边走,终于到了屋门前,见天色已亮,休息就不用休息了,还是将自己得到的结果告诉徐朝虎才好,于是便对阮缡说道:“我想去找徐捕头,不知道他在哪儿,你知道吗?”
阮缡老大不愿意地又将她带到衙门,然后才离开。其实阮缡并不想走的,只是觉得这样一直陪着也有些不太像话,走的时候心中暗想:要是她留我一句,我就留下。谁知道说走到走掉,温诗言硬是没说一句挽留的话,多年后,阮缡还对这第一次的踌躇而黯然神伤,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温诗言是他见过最无情的女子。
温诗言此时才没有那种花花心思,她只是一味的想将自己得知的情况,第一时间告诉徐朝虎,这也是她的职业习惯造成的,别看她平时腐得很,心里动不动就幻想,但是面对工作却有着不一样的认真。
徐朝虎一早上班,就听说有个女子来找,他微奇之余更多的是希望能看到温诗言,结果当他走到门口时,一看真的是温诗言,顿时激动得小腿发软。
温诗言一开口,又将徐朝虎泼了盆冷水,她说:“徐捕头,昨夜我去义庄验尸,发现了几处可疑的地方,能找个地方细细说说吗?”徐朝虎的脸色一黑,一句“你大清找来找我,就是为这事”差点脱口而出,他努力憋住,才将这句话转为:“好,就在衙门里说吧,里面请。”说完前面带路,刚转身过去,脸上的表情就垮了下来,这个叫温诗言的女子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徐朝虎与阮缡两人,在不同的时间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对于他们来说,温诗言就是个异数,但温诗言神精大条到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