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吞了一口,立即脱衣除靴,迫不及待地......
“娘娘,您?”他抱住了她,发觉她全身滚烫,又伸手去探,莫名的发现她竟是这般饿渴。
遂深感大惑,一边抚摸,一边问:“陛下不是来了吗,怎么您还......”
“别提他!”皇后抱紧了他,听他说起皇帝,立即不悦地打断了他:“那老东西已无可救药了!”
符桑趁机咬住了她的耳垂,还口齿不清地笑道:“您不是让多喜乐今晚给他下了量重的催情药吗,他还是不行?”
张皇后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一边紧紧地抱住他,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要不然怎么说他是无可救药了呢......”
符桑轻笑了一声,色迷迷地说道:“那就让奴才来好好为娘娘消消火吧......”话一落音,他手指与唇舌并用,将皇后心中的那把火彻底点燃。
“喔,好......啊......”强烈的快感让皇后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
受此鼓舞,符桑更加卖力,灵活的巧舌舔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皇后与假太监符桑3
双手上下游走,直弄得张皇后放荡形骸,吟哦不止。
“不行了,不行了,符桑,快...快点......”
终于,张皇后再也受不了了,抓住了他的手,哀求他给她解脱。
符桑贼贼的一笑,将她的双腿抬起......
“喔......”突然的饱满让皇后发出满足地叹息声。
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马上又被符桑的勇猛弄得无法自控。
她无所顾忌地大声叫着,他放肆大胆地在她身体里进出......
满室的淫秽奢糜伴随着肉体相撞发出的摩擦声。
这个夜,变得匪夷所思,变得色彩斑斓......
事后,符桑一副意犹未尽状抚摸着皇后的酥乳。
半响后,唤道:“娘娘——”
“嗯~”皇后还沉浸在刚才的翻云覆雨里,舒爽得眼睛都没睁开,只懒懒地问:“有事尽管说。”
符桑便试探着说:“奴才......看中了一块地。”
皇后依旧闭着眼,朱唇轻启:“你天天待在本宫身边,如何看中的地啊,不会是皇宫里的地吧。”
‘噗哧~’符桑听言,笑出声来。
讨喜道:“娘娘,瞧您这玩笑给开的,您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起那心思啊。”
皇后遂也笑了,伸手摸了摸符桑的脸。
睁开眼宠溺地看着他,道:“有什么话,你实说吧,本宫面前你还扭扭捏捏?”
符桑便放开了胆儿,答:“回娘娘,其实是奴才的兄长看中了家乡的一块地,但他不敢私自占之,故托人来报备。”
说到这里,他又故作凄凉之态。
接着说:“奴才这些年蒙娘娘错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怜家中亲人却蜗居片瓦之地,奴才每思及此,于心难安哪!”
听言,张皇后沉吟了片刻。
遂又问:“符桑,你老家可是斧城?”
“回娘娘话,正是如今正在闹暴乱之地斧城。”
朕的行径是不是有点荒诞
这天下之大,哪里不好,怎就偏偏生在斧城了呢。
莫非天意?
该怎样应承他才好呢?
张皇后暗自叹了一口气,沉默了。
符桑好歹也是察颜观色之人。
见此,遂欲作罢:“娘娘,奴才就是问一问,如若您觉着不妥,奴才明儿回了兄长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哎~”哪知,皇后却重展笑容,说:“一块地罢了,你跟随本宫也有四年之久了吧,鲜少见你向本宫要东西,现下你既然开了口,本宫岂有拒绝之理?”
“这么说,娘娘是答应了?”本已不抱希望的符桑欣喜不已。
轩辕琉澈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文德殿,和衣躺于龙床之上。
却如何也睡不着。
他想到,自从乌雅歌进宫后,他的思绪便时刻被她所牵引。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却每每在事后愧疚难堪。
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支配了堂堂一国之君,去做出那些荒唐之事来呢?
轩辕琉澈想不出其中的答案。
他翻了一个身,瞟见多喜乐还侍奉在旁。
于是疲乏相问:“多喜乐啊,你说...朕这些日子的行径,是不是有点荒诞?”
多喜乐自是心知肚明的,可他却装了傻。
回道:“哪能呢,陛下,依老奴看,陛下这是动了情了,那动了情的男女不都是您这样嘛。”
“动了情了?”轩辕琉澈细细地咀嚼着这话儿。
随后问:“你的意思是指太孙妃?”
多喜乐立刻答:“是啊!”
轩辕琉澈即摇头,说:“不妥,朕是一国之君,怎能做出这般事来?再说,朕当初赐婚之时,已然决定忍痛割爱了。”
“陛下,情爱这种事,哪能由得了人呢,只怪太孙妃实在太美了,是男人见了都得动心不是?陛下切莫过于自责而伤了龙体。”
听此,轩辕琉澈果然舒心了不少,甚至带了自得的笑意。
一番相思错付于人
轩辕琉澈说:“嗯,她确实是朕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朕每每想到她,都会莫名的冲动,朕都这把年纪了......”
那多喜乐赶紧讨喜谄媚:“陛下,这证明太孙妃就是一剂返老还童的良药,陛下若拥有了她,何须再去求那长生不老之法,天大的好事啊?”
听他这样说,轩辕琉澈先前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长生不老’这四个字,对他的诱惑太大了。
那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只见他先是满心欢喜,紧接着却又垂头丧气。
这样少年般的情窦初开,真真的失了帝王之态。
半晌后,听他闷闷道:“然则又如何呢,她刻意拒朕于千里,如今更与永凌在宫外出双入对,朕唯恐一番相思错付于人。”
“陛下请勿庸人自扰,依老奴看,那太孙妃无非是拉不下孙媳这个脸面而已,您想哪,她若真的拒绝陛下,当初又怎能心甘情愿地做了我朝的俘虏呢,那一路上,她完全可以自裁生命的......”
轩辕琉澈听了,心里便想:是啊,一开始她就知道要做朕的女人。
也就是说,她早已接受了朕,要不然,她就不会活着进宫来了。
多喜乐继续娓娓分析着,所说无一不逢迎轩辕琉澈的心意。
而轩辕琉澈,自然是越听越觉着在理。
越听越觉着,乌雅歌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理该是他的。
末了,多喜乐更是语出惊人:“陛下,这朝堂之上,所有的臣子,包括皇太孙在内,无时不对您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今,太孙妃既能让龙心大悦,既能佑我吾皇龙体,皇太孙自该恪尽孝道。否则,那不成了口是心非,欺君之罪了嘛。”
“多喜乐,你这话说得好!”
多喜乐最后的这一袭话,如一剂猛药,正中轩辕琉澈的下怀。
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似乎找到了让孙媳妇做自己的女人的正当理由。
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雅歌恢复了女儿身,自是与轩辕永凌同乘一舆。
队伍走了一天一夜,除了吃饭与偶尔的小憩,未见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路上,她听轩辕永凌介绍,知道斧城靠近轩辕城,也就是离京城最近。
可都走了这么久了,依旧还未到。
雅歌便想:看来,我虽是穿到了一个在历史上被架空的国家,可也不能因此小瞧了这轩辕帝国的疆土。
“你又在想什么?”乘舆也就只有俩个人的空间,可他却遭遇了无数次的冷落。
此刻,见她又自顾自的发起了呆,轩辕永凌不乐意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如此骄傲,竟然一再地无视他的存在!
轩辕永凌一较真,这火气就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见她仍不为所动,他索性野蛮地将她扳过身来。
强迫她与自己正面相对:“你是不是不乐意随孤出来,还是你希望此刻与你在一起的人是轩辕文祺?”
他的表情与语气皆是恶狠狠的,看似冷漠,却无法掩了他一腔的醋意。
想必,对宫里回廊上雅歌与轩辕文祺的一幕,还在耿耿于怀。
雅歌看着他,突然有些想笑。
好像这一路上,类似的‘恶语相向’,他已不下七八回了。
她搞不清楚他是真的在意,还是只是为了无话找话而已。
但无论是什么,她都觉得,这样的轩辕永凌是真实的。
她甚至越发地依赖起这样的真实感来。
轩辕永凌还在瞪着她,等着她答话。
她干脆老实交待:“我在想,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斧城。”
“只是这样?”轩辕永凌一愣,很是不信的样子。
她不是在想轩辕文祺么?
雅歌淡然一笑:“要不然,你希望是什么?”
轩辕永凌即松开了她,神情很是尴尬。
却又要装了不在乎地样子,哼道:“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那油然而生的暖意
见如此,雅歌有意叉开话题:“对了殿下,这斧城有多大,它既然是个城,是否就像京城一样由多个县镇组成?”
“当然不是,斧城只有两个乡镇而已,它之所以叫斧城,皆是当地可看到巍峨耸天的斧头山的缘故。”此举果然驱散了轩辕永凌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