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间就有这样的例子,比如某某人又被鬼上身了,或者某某落下怪病了。结果找来法师来家里一看,结果发现那些作怪的鬼魂大部分都是为了要钱的,这时法师一般会跟他们谈判,比如烧多少黄纸之类的要他们这就离开,谈妥后,你黄纸一烧,那折腾你的鬼就离开了。
所以,人一旦时运低,就什么不好的事都能遇上。有些鬼魂他哪怕不想取你吃的喝的,也会来戏弄一下你,就当耍猴嘛。
(扯得有点远了,这些闲言碎语也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还是只想听故事,所以咱们还是言归正转。如果大家不觉得我罗嗦的话,我以后可以多跟大家讲讲这些东西。)。
言归正转,只那妇人往坟头一钻就不见了,这时胖子也反应了过来,嘟囔一声:“娘的,她也是鬼呀……”
我无奈的耸耸肩,然后说:“咱们时运太低了,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我们三人时运低,那是一定的了。虽说刚才那个妇人被我震慑住了,但是这里可是乱葬岗啊,遍地都是坟头,我能一时镇住一个,可难保别的鬼魂不会跳出来,万一鬼魂多了,那就有点忙了。
当下我们就调头往回走,山路难行,夜路更加难行。就这样我们三人一路摸爬着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渐渐天色渐亮了起来,而眼前也再次出现了一条国道。而且这条国道我相信就是之前我们见到的那条国道,因为在我们不远处的地方,也有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站台。
“咱们总算是走出来了,唉。”胖子说完,不忘还担心道:“这条路不会是通往地府上路吧,万一等下又遇上啥邪门的事儿,那咱们不被鬼折腾死,也会给他娘的累死不可。”
我说:“放心吧,现在人也亮了,鬼魂是不会再出来的。”
正所谓,鸡啼鬼去,茅山术认为,鬼属阴,阴阳相克,所以鬼魂等阴邪之物是不敢在阳气重的时候出来的,否则只会引火烧身。世间万物都是有阴阳之分,但同时也是阴阳相生,有阴有阳,白天为阳,夜晚为阴。当然,介定这条界线的,并不是说天黑了才是阴,也并非出了太阳才为阳。在茅山术理论中认为,下午五点至次日凌晨五点为阴,凌晨五点至下午五点为阳,也就是说在凌晨五点鸡啼之时就不会再有这种阴邪之物了。
当然,在民间也有认为,在下午两点之后,便作阴时,那时就会有鬼魂开始放出,但是不管如何,在晚上天黑之时,还是尽量少外出较好。
第十九章黄泉路
胖子跟老胡听我这般说,终于大松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在这一晚上,遇到这么多邪门的事儿,任换成是谁都会受不了,一根神筋就一直没有放松过。
我们三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于是快步朝站台走去,希望等下能坐到回城的客车。
因为天色已经渐亮,路边有了早起的路政人员,而且就在站台那边,不知道他们一大早在烧什么,浓浓的臭味我们在十几米开外就闻到了。
来到站台前,我便朝路政人员走了过去。问他们这是哪里,离最近的县城远不远?
一路政人员见有路人问他,于是指了指路对面的路牌,说:“这儿是黄泉路,离县城差不多二十公里!”
一听这话,我们三人顿时吓了一跳,黄泉路?他娘的我们整个晚上转来转去,难不成一直在黄泉路上转悠?难道我们三早就挂了?三人大眼瞪小眼的,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这时那名路政人员好似看出了我们的惊恐,于是笑道:“小伙子你们是外地人吧,你们放心,这里可不是阴间的黄泉路,因为前边有一口很出名的泉眼,名黄泉,所以这条路也就叫黄泉路。”
听到这话,我们才放心下来,原来只是名字相同而已。看来一定是昨晚撞邪撞太多了,所以神筋还处在紧绷状态。
“靠,哪个瓜娃子取的这名儿呀,黄泉倒没啥,但是这路能叫黄泉路吗?这还让人敢开车往这过吗……”胖子没好气地嘟囔道。
路政人员说:“小伙子说的没错儿,这路还真不该叫这个名字。取了这个名字,把这条路都给整邪乎了,尽出交通事故。”
我们点点头,人们对忌讳的事物、动作和语言一般说要尽量避免,是谓禁忌。一般出门远行,都要听好话,也叫讨吉利也称讨彩头或讨口彩,这便是“彩俗”。而眼前这条国道倒好,直接名为黄泉路,这的确是民间的一种禁忌,无形中会招来一些阻阴暗负面的影响。若是一些时运低的人开车走这条路,还真有可能发生不利之事,一路通到真正的黄泉路上去喽。
民间忌讳和彩俗,千奇百怪,经久成俗,形成了相当稳固的群体意识。比如过年过节或其他喜庆日子,人们都忌讳有人说“死”字,要是人死了,则不说死,而是说某人“老了”。
民间至今还有农历正月初一不扫地的习俗,即忌扫地。据说这一天扫地,会把家中的财宝扫出门,不吉利。这是人们求富心情的一种寄托。事实上这个习俗最早见于《搜神记》中,书上说古时一商人过青草湖,遇见神灵,神灵问他何所求,商人说但求如意。神灵许之,呼出如意,原来乃一婢女也。商人将她带归,不久家里富了。后来商人见婢女老不扫地,甚不高兴,于是火了,骂她甚至打她。如意被打,很不甘愿,一气之下钻入扫帚中。此后商人家勤扫地,但家道却日渐贫穷。所以人说扫地不如意,不扫地有如意。但天天不扫地也不行。正月初一是一年之首,人们认为这天可以预示全年之凶吉,农历正月初一不扫地即据此而来。这原是传说,后来成为普遍的习俗。
在民间各地还有一些忌讳,如平时穿草鞋进入别人家,被视为犯忌讳。因为旧日家里死人或为父母送葬带孝时才穿草鞋;厅中搭铺,门板当床亦为忌讳,因为旧时厅中搭铺是为死人移尸用的,门板多用于抬死人。吃饭忌把筷子插在饭中间,因为那是供死人的。衣裤破了忌穿在身上补钉,说,穿着补,死不变,主要担心补钉时不小心会刺伤身体。在赌场看书向被视为忌讳,因为书与输同音,而赌者当然是不愿输的。
如此种种,无不是说明着人们对忌讳的在乎,因为都认为那是不吉利的。(其实还有许多,因为怕大家闲我罗嗦,所以就不多讲了)。
我看了一眼对面写着“黄泉路”三个字的路标,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如果若不尽早将名字改之,此路必将不吉。
不过这改路名的事,咱一个小老百姓可改不了,咱也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奈,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可能就是这样吧。
我对路政人员说了一句谢谢,便准备离开,不过我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他们:“你们这烧的都是啥呀,整得也的确有点刺鼻。”
哪知路政人员回了一句:“昨天这儿出了一场车祸,一车的人都死了,唉!这不,我们一早就来将这些死者残留在路边上的衣服给烧掉,省得让路人看着吓人。”
我跟胖子他们立即就愣住了,心想,难道我们之前坐的鬼车就是来接昨天出车祸的那些人的?
很显然,我们三人都想到一起去了。路政人员可能是以为我们只是为这车祸而害怕吧,所以他说:“怎么是不是挺恐怖的?昨天那些车祸死的人,他们的衣物散落一地,满站台都是,都没人敢来这儿等车了。唉,这路真取坏了名儿了。”
听到这话,老胡悠悠的转头对我们问道:“昨……昨儿晚上你们看到这站台上有散落的衣物吗?”
“昨儿站台上除了人,难道还有衣物吗?”胖子也满脸的惊魂未定。
最后,他们二人一同望向我,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还真如胖子所说,当时整个站台除了等车的人,地上还真没有什么衣物。若是满站台都散落着带血脏乱的衣物,我们不可能看不到的,毕竟这些东西很能引起人的反感。
不由,我摇了摇头,说:“看来昨晚上那车真是来接那些车祸而死之人了。”
老胡二人狠狠打了个冷颤,显然是为昨晚的事感到后怕。
也不管那路政人员是如何的疑惑表情,我当下说了句谢谢,便赶紧走开了。
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可能因为时间太早的原因吧,一直没有一辆路过的客车,唯一有的也是跑省际的长途客车,而他们根本不会理视我们的挥手。
就在我们左等右等之时,一辆小车突然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落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探出头问道:“坐车吗?去哪儿?”
我们一看,心里高兴不矣,虽然眼前来的是一个拉客的“黑车”,但是咱们有三个人,也不怕他能把哥几个咋地。于是我们立马上前回道:“大哥,我们要去最近的县城,您看多少钱?”
司机男子开口说要一百,虽然这价有点狮子大开口,但是我们只要尽快回城,所以也没有心思跟他讲价还价,直接干脆地做了一回二百五冤大头,然后急急坐上了男子的车。
一上车,我们三人就直犯困,因为累了一天一夜,还没有休息过,加上反正价格也早已谈定,不必担心一般的司机为了赚钱而故意绕远路,所以三人很快就闭目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之中,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梦到了已故的张真人。在一片灰蒙蒙的浓雾之中,只见他穿着一身古代差官的衣服,嘴里好像在喊着我的名字,但是离得远,一时也听不太清楚清楚。
于是我使劲的迈着步子向他走去,到了近前,我问他:“师父,您老怎么来了呀,您不是那个啥了吗,刚才我在听你喊着什么,是不是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