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是吗??”欧阳宏微笑如故。
张金龙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得不行:“原来。。。。你们。。。。。”
我插话了:“局座,看你的神情好象遇到了什么难事,张某不才,诚心诚意的愿意为局座解烦。”
张金龙的眼光定在我身上:“宏哥我了解,他想不出这么毒辣的计划,这些事情都是阁下的杰作吧?”
“我不太懂,局座指的是哪些事情呢?”
“你刺杀欧阳烈,在酒会上羞辱欧阳烈,这一切只是你计划的前奏,你所作所为虽然对欧阳烈的声望有了很大的损害,但你动摇不了欧阳烈的根本,你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这些。只有昨天,昨天才是你真正的杀着吧?不过,用四百多条人命做铺垫,阁下未免太狠毒了点!”
“局座说的是汉语吗?我怎么一句听不懂?”我微笑如故。
张金龙的脸色冷然:“你不用得意,我会把你的阴谋公之于众的,除非你现在杀了我,你敢吗?”
我张大了嘴:“天啊!我有阴谋??我受了那么大的损失我有阴谋??局座你这话太没良心了!我只是个商人,我花了重金聘请警备队来保卫我的安全,可是我还是遭到了恐怖袭击,价值几十亿的货物就这么被毁坏了,难道我会对自己施展什么阴谋吗?”
“阁下花言巧语想骗尽天下人吗?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会把这些事情写成报告交上去的,我倒要看看阁下能嚣张到几时!”
我“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张金龙恼怒的看着我:“你笑什么??”
“局座,您今年五十一了吧?您不是小孩子,现在也不是斗气的时候!我有一个疑问,想请您解答一下。就算您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靠什么办法命令欧阳烈的手下来袭击我的??难道我能越过欧阳烈对他们下令吗?不管怎么说,欧阳烈的血刺袭击了警备队是抹不掉的事实吧?您有什么完美的理由吗?”
张金龙哑然无语。
我潇洒的掏出根烟点燃:“而且,想瞒尽天下悠悠诸口的人不是我而是局座您哪!虽然说欧阳世家能让上海的各类报刊不敢报道事实,并不代表别的地方的报刊不敢!您可以去网上查一查,或者买几张别的地方的报纸看一看。您考虑过自己手下的心情了吗?那些警备队员面对着自己战友的尸体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愤怒您知道吗?”
张金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您想不想看叶云锋叶行长这种文弱书生一拳砸碎汽车玻璃,怒吼着说要和欧阳烈拼了的录像呢?或者您想不想看您的手下痛哭着说要和欧阳烈誓不两立的录像呢?当然,这些录像网上也都有!甚至有的电视台也来做过采访,滔天的洪水就要势不可挡的冲下来了,局座您想做什么呢?”
张金龙用手指着我:“你。。。。。。你。。。。。”
“古时候的大禹曾说过,对洪水应该疏导,堵绝不是办法!可是您呢?您居然在梦想着洪水会逆流而上吗?是您疯了呢还是我的耳朵听错了?现在各种证据表明凶手是欧阳烈,其实事实上也是欧阳烈!在这种时候您想跳出来为他伸冤喊屈吗?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
张金龙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您说让我杀您??不、不!不用我动手,只要您跳出来,老百姓的唾液就能把您淹死!从此以后,您的名字将成为一个可耻的代号。”
张金龙无神的眼光转到欧阳宏身上:“宏哥,你这么做又是为什么?难道你忘了你是欧阳宏了吗?你是欧阳宏!你也是欧阳世家的一员!毁了欧阳世家你又有什么好处??”
欧阳宏佝偻的身影慢慢转了过来,张金龙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欧阳宏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流满了泪水。
“宏哥,你。。。。怎么。。。”
欧阳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嘶哑着说道:“不要误会,我没有哭,我很高兴,真的!能看到今天我很高兴!张金龙,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我来告诉你,你还不记不记得可心?”
“可心??当然记得!那不是你。。。。。她是个好女人,只是她后来不是失踪了吗?”
“失踪?哈哈哈哈。”欧阳宏放声大笑:“在欧阳世家的总部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她是被欧阳烈奸杀的!!!”
“大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金龙失声说道。
欧阳宏一把抓住张金龙的衣领:“真的不可能吗!你用你自己的良心想一想,真的是不可能吗!!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整整十五年!我会为了一个不可能等上十五年吗??”
我头一次听到欧阳宏说出自己心底的隐秘,心头也有些骇然,我认为一个人再坏也不能坏到自己兄弟头上,欧阳烈这个人真让我无语。
我走上前轻声说道:“宏老,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太激动。”同时我放出一股真元渗进欧阳宏的经脉里,缓缓滋润着他佝偻的身体。
欧阳宏默默的转过身,只是他的身体依然在颤抖着。
我拿出一张全家福的照片递给张金龙:“认识这张照片上的人吗?”
“这是。。。。。”张金龙细细的端详起来。
“那天酒会上你也看过录像,这里的女孩子就是那个女孩子。”
张金龙看了一会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
“里面的那个男人叫鲁宽,是那个女孩的父亲。欧阳烈看上了那个女孩,就派鲁宽来送死,只不过他绝对想不到,我没有杀鲁宽!”我伸出手打了个响指,鲁宽慢慢的走了出来。
张金龙默默的把照片还给我,他无需再问什么,任何人看到鲁宽都会发现,这个人全身上下一团死气,和死人没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睛,鲁宽那双充满仇恨的血红的眼睛告诉别人,如果没有了仇恨,他早就死了。
“我一直在奇怪,你和欧阳烈配合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大概是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吧!”我淡淡说道:“你不要再对欧阳烈崇高的性格做什么辩护了,你也没那个能力,考虑考虑你自己吧,就象歌剧里说的一样,是生存还是毁灭?我等你的答复。”
张金龙低头沉思良久,苦笑着说道:“看阁下的意思想给我指点一条生路了?”
“局座,您错了,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真心诚意的想为您解烦!”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只有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我就会被撤职严办。”
我笑得非常开心:“五天吗?足够了!足够让您成为一个英雄了!不、不!您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讽刺的意思。其实自古以来那些英雄有很多是被吹捧出来的,要不然就是被人蓄意制造出来的,您一点不比他们差,我保证您会成为一个英雄。请您注意了,我说的是英雄,不是烈士,也就是说,您还有一段很长很长时间的荣华富贵可以享受!”
(这两天实在是有事,没能及时更新,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