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听话了呢!!”萧甜看了看雨仙的房间,把头缩了回去:“大师兄,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和他们接触呢?我看那个姐姐蛮好的呀!”
我举步跟了进去,这些房间师父都设下了独立的阵法,不怕所谓的隔墙有耳:“这你还不懂吗?除了咱们几个人,你大师兄谁都不相信哦!”我把‘咱们’两个字咬得很重。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担心萧甜和萧静把我的底给说漏了,师父说过,我从无音厅里出来之后的实力已经凌驾于萧狂和萧愁之上,现在我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兄。为了隐藏实力,我希望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我能奢望两个毫无心机的小师妹守口如瓶吗?只好人为的隔绝他们互相往来。
萧甜对我的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嗯!我听大师兄的!!”
“真的吗?你能什么事都听我的吗?”
“能!”
“好!过几天大师兄会考验考验你,如果你听我的话有奖品哦!”我轻轻刮了一下萧甜的鼻子。
“大师兄,什么奖品呀?”萧甜好奇的问道。
“现在告诉你就没有意思了。”
“讨厌。。。。”萧甜一脸的失望:“大师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天天在这里闷死人了!”
“快了吧。”我伸了个拦懒腰:“也许今天,也许明天,很快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哼!大师兄昨天就是和人家这么说的!”
“我昨天说什么了?”
“你说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对啊!所以我刚才又强调一次,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萧甜噘起了嘴:“大师兄欺负人!!”
× × ×
一天又匆匆过去,晚餐摆上来了,等到大家都快吃完的时候,我才从地下室里跑出来。本来我已经想好了,尽量少和雨仙接触,可是横飞和雨仙缠上了我,非要我允许他们去见雨恩长,还保证不坏我的大事。
这种保证有效吗?只要横飞和雨仙曝光,我的戏就演不下去了,没奈何,我只能磨嘴皮子劝说他们,一直劝到现在才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
不过老天爷好像偏偏不想让我吃这顿饭,我坐下和小刀、周婳她们调笑几句,端起饭碗准备开动的时候,萧狂从外边闪了进来:“大师兄,师父说他们来了!”
“这么快?比我预想的早了几天,他们太心急了吧?!”我无可奈何的放下饭碗:“小刀,你们都躲起来,告诉弟兄们也躲起来,万一打开了,我怕照顾不到你们。萧狂,你让师父把那些阵法都停下来,除了横飞和萧甜那的,别的都停下。”
萧狂点头出去了,小刀看着我不无担心的说道:“老公,你。。。。能行吗?要不。。。。我留下来帮你吧?”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我怪笑着说道:“就算你们姐三个联合起来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呸!没正形!”小刀脸一红:“我。。。。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我准备了这么多天不是白准备的,你放心吧!”我站起身走过去在小刀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告诉那些有台词的弟兄,抓紧时间再背上几遍,这可不是在演电影,谁要是在露面的时候给我玩忘词,我可绝饶不了他们!!”
小刀噗哧一声笑了:“就那么几句台词,谁会出错呀!我这个听的人都会了好多,用不用我去客串一下?”
“越是小事越不能马虎。”我摇摇头:“你还是留在她们身边吧,要不我不放心。”
我一偏头,看到周婳用担心的眼光看着我,小嘴在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我仔细看她的口型,原来她说的是‘小心’‘小心’,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这种话大声说出来又有什么了不起?真搞不懂女人心!
我凑了过去:“你说什么??哦?你说‘我也要’?!好嘞!”我飞快的俯下身,在周婳的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哇!真是香!”说完我大笑了纵了出去,留下羞红脸大发娇嗔的周婳和一屋子窃笑的人。
当和我萧狂赶到一楼正厅的时候,厅里除了几个服务小姐外,剩下那十几个都是来找我麻烦的人,我和坐在主座上的雨恩长打了个照面,我们都愣住了,当然,我发愣是装出来的。
“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雨恩长惊讶的问道。
没等我说话,一个白衣老人接口说道:“他就是张明!!没错!和照片上的人一样!雨大师,你们。。。。认识??”
我清了清嗓子,没让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各位老人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普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张明,今天就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
黑衫上官也站了起来:“张明,不要以为你做出付谦逊有礼的样子我们就会放过你,我们可不是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子!”
我轻轻一笑,面不改色的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说得真好!真好!不过,几位老人家,你们还没说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呢??”
“哈哈哈。。。。”黑衫上官大笑了起来:“雨大师,普陀老友,你们听清他说什么了没有?哈哈哈。。。。看样子他是想狡辩了!居然想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狡辩?!呵呵。。。。”
普陀冷笑一声:“张明,我问你,九华山的普航大师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我害死的。”我微笑着迎视普陀:“他是我杀死的!”
各路高人都有些惊讶,本来他们以为我真的想狡辩下去,可是我却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不是你害死的?是你杀死的?此话做何解?”普陀的眼睛冒出冒出精光来,死死的盯在我脸上。
“害和杀是两种意思,如果您老人家真的不明白,不妨出去随便找一个小学生,翻一翻小学生字典,您就会知道了。”我的话虽然和刻薄,但是我脸上依然是谦逊的微笑:“举个例子说吧,我可以说我杀死了一头猪,但不能说我害死了一头猪。”
“你。。。。。”普陀勃然大怒,尤其是我所说的例子把普航和猪比在了一起,普陀气得青筋都冒了出来,不过,他领教了我的厉害,继续争执下去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普陀聪明的暂时闭上嘴。
“真是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上次我们来遇到了一个伶牙俐齿的无赖,想不到你比他还要伶牙俐齿。”黑衫上官出来说话了,他的话不但解除了普陀的尴尬,还把我套在了无赖的圈子里,我知道他的话是说给雨恩长说的,暗示雨恩长不要轻信我的话。
“现在我也问你一句,白衣上官是不是你杀死的?”黑衫上官冷冷的看向我。
“不错,是我杀的!”我坦然承认。
“好!好!好!!”黑衫上官高叫了三声:“既然如此,现在老夫要杀你,你没有什么话好说吧?你放心,只要你这个罪魁祸首认罪受死,其他的人我就不追究了。”黑衫上官说完瞄了萧狂一眼,这次因为他们之中有轩辕台的雨恩长大师在,所以他们刻意没有和萧狂打招呼。可是萧狂总摆出一付淡淡的神情,黑衫上官有些吃不准萧狂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轻笑一声:“你凭什么要杀我??”
“那你凭什么杀了白衣上官??!!”黑衫上官暴喝道。
“因为他们该死!”我的话无比的简单、无比的直接。
“混帐!!!”在一边的普陀实在受不了了,纵身而起,一掌印向我的胸口。
“好大的狗胆!”我身边站着的萧狂动了,上一次他和普陀交手的时候没有出全力,因为在师父不在的情况下,凭他和萧愁两个人是挡不住众人围攻的,所以他才给普陀留了几分颜面。可一次我已经定下了计划,最好是把他们全都留在这里,萧狂功力运转到及至,不但说的话无礼,出手就是毒手!!
一面金色的大如桌面的掌影出现在普陀面前,普陀的本意是想把我打伤或打倒好出口恶气,并不是想直接杀掉我。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横飞和雨仙的事情由谁来交代?普陀才不想去得罪轩辕台的雨恩长,所以他用得力气很小。可他万万没想到,一直静默的萧狂突然暴起迎击他,百忙之中,普陀已经无暇退让躲避,只好张嘴从口中吐出一道青光,迎上了金色掌影。
‘轰’地一声,萧狂的身体动都没动,普陀的身影却倒飞了出去,我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普陀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黑衫上官纵身而起,接住了普陀的身体,愤然大叫:“萧狂!!!你。。。。你敢。。。。。。”
我淡淡的说道:“老人家,这就是你们不讲道理了!难道只允许你们动手伤害我们,我们却不能防卫吗?”
雨恩长长身而起,目光落在萧狂身上:“萧狂?哪一个萧狂?萧氏双绝的萧狂??”
“正是!”萧狂低下头,给雨恩长鞠了一个躬:“萧狂拜见雨大师。”
雨恩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萧狂,沉吟起来。他当然记得那天的年轻人告诉他的名字‘萧凡’,萧狂全力助那年轻人,在处于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还为了他出手伤人,如此推算下来,他必然和萧家有密切的关系,一想到萧家背后那个老头子,雨恩长就一阵头疼,这件事情有些古怪!
我的心一点都不紧张,就凭那天我和雨恩长接触显露的‘悲天悯物’的心怀,雨恩长绝对会开始怀疑,而且我的名字可是姓‘萧’啊!!只要把雨恩长暂时稳住了开始讲大道理,我还会怕谁???
普陀从胸前掏出个药瓶,倒出几枚丹药吃了下去,然后推开黑衫上官的搀扶,走上前来,用充满着恨意的眼光看着萧狂:“好!!看起来萧家是铁定和这个恶贼狼狈为奸了?!”
“老人家,话是不能这么说地!”我摇摇头:“什么叫狼狈为奸?我奸在那里?世上人谁奸谁恶都是由你定的?请问,您算哪路神仙??”
普陀冷冷的说道:“竖子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今天,我普陀和你们不死不休!”
我叹了口气:“我杀了普航,我杀了白衣上官,这些我都承认,我张明没别的优点,只有一个,敢做敢当!!只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承认了之后你们就一口把我定为奸邪之徒,怎么没人问我为什么杀他们呢??是你们不敢问还是因为。。。。。。。”
黑衫上官站了出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无需多问!”
“好!说得好!”我的声音转厉:“霍义!”
霍义从侧门里跑了出来,向我敬了个礼:“长官!”
“去把那份孤儿寡母的资料给我取出来。”
霍义转身跑了出去,没多大一会,捧着厚大10厘米的资料卷就出来了:“长官,都在这里。”
我接过资料,转身看着普陀:“普航和白衣上官互相勾结,在上海大开杀戒,前后共杀死235名警备队员,33名平民,其中还包括两名年纪未满14周岁的孩子!你不是说杀人偿命吗?好!你给我还来!!!”说完,我猛的把资料砸向了普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