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对赵雷说,“我们从窗户走。”
我知道赵雷刚才动手的大部分原因是我要动手,他不帮我的话我会很惨。
他的肉体强横但意志上还是个孩子,至少在我的心里他的意志远远不够成熟。现在我们要逃命,他会鼓起勇气,一旦静下来他就会感到彷徨,恐惧。我们之间需要一次长谈。
我们在法院2楼跳下来时,四周很平静,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俩个学生居然敢杀警备队员吧?他们太大意了。
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脸色苍白,惶惶张张的对司机说:‘火车站,快点。”
司机在镜子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车到了,我左手伸到兜里做找钱的动作,右手突然一掌切到他颈动脉上。然后我飞速的翻着他的身,靠,才不到200块钱!!我吁了口气,想了几分钟,又翻了翻车上的各个角落,找出一个兜子还有个破本本,道具齐了,我很满意。
我示意赵雷和我下车,然后我们走了几百米又上了个出租车,:“去客车站。”我很平静的说。
车停到客车站前,我们等到这个车开远了,我又拦住一辆出租。“去市法院。”
赵雷楞了一下,没表示什么。车在我的授意下停到市法院后面一栋住宅楼下,我随意的挑了一个楼口,和赵雷走了上去。
我喜欢高处,所以我和赵雷一直上到7楼。
我看了看那三家的电表,挑了个电表转的最慢的一家摁响了门铃。我挎着兜子,手里拿着本子,要是有人我可以说我是收水费,煤气费的。没人应声我就用念力打开门。意外,有人啊……看他家电表的速度应该只有个冰箱在使用哦。居然还有人!
我堆出最柔和的笑容,“您好,收煤气费。您这个月是40元。”还是个女人,估计要坏,女人会记得收费的日子。如果是男的,十有八九这门现在就开了。我念力不停积攒,准备着孤注一掷,这时候出问题我太不甘心了。
在我刚想破门的时候门开了,门里站着个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学生的那种。
我微笑着说:“40元。”心想:“好险,幸亏不是主妇”可惜了这个女孩,蛮漂亮的,一看就让人想起“邻家女孩”这个词组。
我伸出手,在她递出的钱上一停,手握成拳,指关节向前,啄向女孩的咽喉。
在练习搏击的时候我总是以人的咽喉为假想攻击的,平时打架的时候也喜欢攻击咽喉。击打这里你可以用最轻的力气得到最满意的结局,还绝无声音。而且,既然不用力气,也不担心能把人意外致死。
在女孩倒下时,我上前扶住她的身体,慢慢把她放在地上,好香啊,她的身体!我示意赵雷马上进来,我们锁上门。一边一个,慢慢的向屋里搜去。没有别人了,回到客厅,赵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给他时间让他静静吧,我也没和他说话。
把那女孩子扶到沙发上,然后去窗帘那撕下几条,回去绑好,嘴里也塞点东西。我想了一下,去厨房把菜刀拿出来。没办法,这个造型我自己看了都恶心。可手里有刀会有一定的威摄力。
拿个水杯接了水,扬到女孩脸上,我等待她醒来。好半天还是没动静,我奇怪得很,不至于啊!我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啊!我突然发现那女孩的眼睫毛在颤动,好啊丫头,不简单,和我玩吗?
我恶笑着伸出魔爪,轻轻抚mo着她的脖颈。然后慢慢向下移动,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皮肤上冒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我的手慢慢但坚定的下滑,手指尖挑起她乳罩的边缘,我的手整个探了进去。我抚弄着她的乳房,她依然坚持她的昏迷。我啼笑皆非的摇摇头,看那脸红的要滴下血,鼻孔也扩张了不少,她以为她这样能骗住谁啊?不玩了,我的手重重扣向她小腹,果不其然,她象触电一样挣扎开来,但挣扎的幅度远超我意料之外。怒目圆睁,身体象鱼一样一跃一跃的,俩条腿上下左右乱飞,动人的雪白反射到我视网膜上让我神经暂时定格。
一个突发事件让我清醒过来,她的腿居然踢上我手里的菜刀,鲜血飞溅,巨痛让她停下了挣扎。她恐惧的看着我手里的刀,我则看着她流血的腿。
我上前一步,我想仔细看看她腿上的伤。她拼命在地上蹭退了一步。我再进一步,她又退一步。我注意到她在看我手里的刀,我很不好意思,把刀扬了一下,我想说:“你也太闹了,怎么踢刀玩啊?”没等我说呢,她居然连滚带爬的蹭出好远。我反映过来了,天啊,她不会认为刚才那一刀是我砍的吧??天啊,你冤枉我一次还不够你还来????
我把刀扔到沙发上,对她厉声说:“别动,再动把你扒光扔到楼下去。”她不敢动了。我扶着她的腿仔细看了下伤口,很深。
我问她:“你家的纱布和药都在哪里?告诉我。”我一把拉出她嘴里的布,接着警告她“不要叫,你要是乱叫我让你后悔为什么这辈子当人。”她低下头告诉了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