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偷懒的缘故,前面的章节平均只有2668个字,不过,从今天开始,透透从良了,每章都会是3000字以上,敬请亲的期待哦。今日照旧两更】
侍女抿着嘴笑道:“少城主,您看,站在这湖上的都是有一定年纪的老手,她们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听出水底的动静。”
蓝希环不禁咋舌,但仔细一想,也觉合理,在药王谷,随便一个人都是自己业内的高手,就如百里叔叔,三尺之外可以听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想到这里,她微微放下了心,但她凝神许久,却听不到水底下有任何声音。
蓝以环在她身后悠悠注视着她,见她心浮气躁地在冰上踱步,仅仅微微一笑,便回了药房。
冬日的夜晚来得特别早,眼看天越来越黑,蓝希环好不容易平定了一些的心情又焦躁起来,“他怎么还没上来?他真的没事么?……”
侍女刚开始还会认真地回答,到后来,只要蓝希环一开口,她们就笑,把蓝希环闹了个大红脸。
她心烦意乱无法言说,又怕侍女讪笑,只是来来回回地踩着冰块,不一会儿,冰块都被跺了不少,而站在冰层上的侍女,却个个目不斜视,宛若一座玉雕,雪花落在她们的头上,肩上,久而久之,竟真有雪人的感觉。
就在这时,忽而一个侍女感觉水底下有异响,她急忙往旁边挪开几步,只听得冰块碎裂声起,一条黑色人影冲天而起。
蓝希环惊喜地仰起头,那条黑影便落在了她面前,两旁的侍女立刻把黑色的狐裘斗篷披在他身上。
他里面穿的是水墨城特有的防水紧身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的身形。头上亦带着包头防水帽子,露出光洁的额头,映衬着墨玉般的眸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显狼狈。
蓝希环见他脸色被冻得青白,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伸手贴在他毫无温度的脸颊上,几欲哭出来。
她的手温软如玉,尚瑜眼底闪过一丝雾气,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扯了扯被冻得僵硬的嘴角,轻笑道:“有样东西送给你。”
他这一说,身边的侍女哗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蓝希环大喜道:“找到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艰难的事情在尚瑜做来,竟是易如反掌。
尚瑜只是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把一块冰凉的东西放入她手中。她好奇地一看,眼泪便刷地流了下来,所有的担忧都化作了愤怒,气急败坏地吼道,“尚瑜,你到底在干什么?放着正事不做,竟捡了一块寒玉?!”冰湖之底处处都是寒玉,他居然……
尚瑜没想到她会生这么大的气,眼见她要把寒玉摔掉,他急忙握住她的手,“希儿,不可。”
他一手把她拥进怀里,也无暇顾及侍女都在周围看着,柔声道:“这块玉极佳,拿着吧。”
蓝希环在他怀里冷泠泠地打了一个寒颤,他的体温低得吓人,但顿了顿,伸手唤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暖着他的身体,哽咽道:“好,我拿着。”
尚瑜温柔地帮她拭去泪水,柔声道:“傻希儿。”
蓝希环从尚瑜里冒出头来,见侍女们玩味的表情,恼羞道:“站了这么久不饿吗?还不快回家吃饭!”
侍女嘻嘻哈哈道了声:“是——!”便四下分散离去了。
蓝希环抬眼见尚瑜一脸戏谑,遂气恼地捶了捶他的胸膛,吐了吐舌头,又笑了。
一路上,拖着尚瑜的手,却暗暗把内力从他手掌的三个关键穴道缓缓输进去,助他御寒。
她的内力本来就走温和路线,加上此时她特意放缓了速度,更是温柔如水。
忽而,她的内力忽然受到了一堵障碍。她不解地看向尚瑜,尚瑜摸摸她的秀发,叹气道:“傻孩子,我堂堂男子汉,让你来救助,岂不是太过窝囊了?”
蓝希环恨铁不成钢地以手触额,“你都剩下半条命了,还计较这些?”她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记住,我是医者。”
回到药房,尚瑜极累了,吃完药膳便往住处走,蓝希环笑眯眯地拉住他,往自己在药房的闺房走去。
蓝希环指了指自己平常睡的那张暖玉床,“脱/衣,躺下!”
尚瑜玩味地摸了摸下巴,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不说话也不动手。蓝希环被他被他眸子里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吓得心跳骤然漏了两个节拍,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跳加速,她不满地嘟起嘴道:“你到底脱不脱?”
尚瑜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又想起了什么,无赖地笑道:“你帮我脱。”
蓝希环懒得与他多说,上前,抓住衣领往两边一扯,一脸彪悍道:“上/床!”
尚瑜被她扒得只剩下亵裤一件,他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强来,不禁有些赧然,但见蓝希环眼神认真,他耸耸肩,放宽心,在床上躺好,等待她“临幸”。
蓝希环随手扯了件小被子盖在他腰间,盖住他下身,伸手扯下他的亵裤。
尚瑜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压抑着异样的冲动,哑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霸王硬上弓?他不禁为自己邪恶的想法感到脸红。
蓝希环取了一床暖被把他盖好,敛去平日的顽皮笑脸,一面检查药瓶一面道:“你在水下太久,需要疏络经脉、活血,否则容易落下病根。”
尚瑜热烈的目光顿时冷却下来,纯净而无辜地瞅着她,就像被抛弃了的小狗。
蓝希环取了药,在床边坐下来,拍拍他的脸,轻轻道:“闭上眼睛。”
尚瑜依言闭上眼睛,但蓝希环就坐在他身边,一双温润的小手正在轻轻地按摩着他头上的穴位,幽幽香气袭来,仿佛要透入他的骨髓,让他抑制不住心神荡漾。
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她小巧的下巴,几缕发丝垂了下来,轻轻晃荡着,让人有种想帮她拨好的冲动。
蓝希环头也未抬,忽而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闭眼。”
尚瑜无辜地注视着她,见她毫无反应,才索然闭上眼。蓝希环按摩好头部、眼部和脸部,便跳下床,把他的被子掀开,他整个身体便裸/露在她面前。
肌理舒张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肌、平坦结实的小腹、强韧有力的双臂,只稍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拔。蓝希环虽然见惯了裸体,此时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她装作倒药,垂下眼睑,待敛好心神,方把药膏倒在掌心,双手一揉,待药膏在手心中变得温热之后,方涂在他的胸膛上,只见她双手从皮肤表面掠过,似乎没沾到他的身体一毫。
尚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悠然纤细的手指,有种咬住的冲动,“药王谷的人出手就是不一样。”
蓝希环骄傲地一笑,轻轻按摩着他紧致而平滑的肌肤光,触手温热而又韧性十足,忍不住也赞了一句:“你果然拥是百万里挑一的好身材。”
尚瑜被她赞得有些飘飘然,尤其是她有技巧的按摩让他有种快活如神仙之感,“这副身体只属于你。”
蓝希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脸上一红,伸手往他额头上拍了拍,羞道,“不怕我解剖了你?”
尚瑜想起蓝希环曾经想把他分肢的事,只是笑而不语。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他忽而睁开眼睛,严肃了面容道:“希儿,你给多少个男人按摩过?”
这句话问得极其直接,蓝希环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按摩女郎?不过,”她心情很好,不等他回答,“扑哧”的一声,竖起两根粉嫩的手指。那手指沾了药膏的缘故,圆润而有光泽。
尚瑜再次抑制住自己想咬她手指头的冲动,闷声道:“都是谁?”
蓝希环笑得难以遏制,她也不按摩了,把手撑在他胸膛上,托腮道:“你说呢?”
他吃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让她特别有逗他的冲动。
尚瑜眼中一片灼热,似要透出明亮的光来。他微微撑起手臂,忽而伸手扣住她的腰,身体一翻,便把她压在了下方。
蓝希环一下子失去控制权,只觉得心跳激烈的让她喘不上气来抬眼正对上他灼灼的眼神,不禁有些羞怯,“兄长大人,别。”
尚瑜似有若无的舔了一下她的颈项,舔得她一阵颤栗,差点呻吟出声,她惊慌失措地的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进一步行动,两眼泪波盈盈,“我说,我说。”
尚瑜这才抬起头来,但整个胸膛依然紧紧压着她的,不让她动弹半分,她想爬坐起也无力。
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嘟起嘴,娇嗔道:“一个是你,一个是蓝蓝。”
尚瑜先是一怔,而后大喜地抱着她,又亲又吻,蓝希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得哀求道:“兄长大人,按摩还没结束。”
尚瑜定了定神,轻轻咬了咬她的颈部动脉,意犹未尽地威胁道:“以后再也不能给其他男人按摩,连蓝蓝也不行!”
蓝希环不满他的****,气恼地捶着他了一下:“他是我弟弟!”
尚瑜脸色一沉:“只要是男性,不管老少都不行!”
两人四目在空气中交错,火花四溅。蓝希环气闷地推开他,爬起来,取了一罐药往他背部一倒,火气十足道:“病人不许有异议。”她学按摩之时,就是在蓝以环身上一遍一遍地练出来的。蓝以环认为按摩是一种侍候人的行为,说什么也不肯学,只是每天赖着她给他按摩,就算是如今,他亦如此,而她也会竭尽所能让他舒服快乐。
尚瑜见她生气了,也不再说话,乖乖地趴在床上,任她蹂躏。她按摩时都是用了些许内力,不疾不徐地沿着经脉骨骼一遍一遍地按下来,即使是生气,仍然尽职尽责。
尚瑜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好的待遇,忽而又开口道:“希儿,上次在客栈中,你替我按摩是忽悠我吧。”
蓝希环闻言,在他脊背上轻轻捶了一下,冷哼道:“一个大男人竟是如此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