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女戴的就是一般的女士裤带,还不是皮的,不怎么结实。
她看到大嘴的手伸过来,吓得脸色一变,试图后退几步,把它躲过去。但大嘴胳膊太长了,跟长臂猿快有一拼了。最后还是实打实的抓住裤带。
大嘴念叨一句,“开!”我听到嗤啦一声响,这裤带连着一截裤子,全被撕开了。
我清楚的看到,这秀气女穿着一件粉红内裤,还有点半透明的感觉,让其隐蔽处的毛发暴露了一些。另外她大腿白花花的,跟发面馒头一样。
秀气女哇了一声,大喊流氓。大嘴嘻嘻坏笑,说你是在叫我么?他又凑过去,一手拽着秀气女的胳膊,一手肆无忌惮的在她大腿上摸着。
我知道,大嘴是在作秀。问题是,这秀也太真实了。不仅罪恶感十足,还让我看的有种要抓大嘴的冲动。
但我们仨都没有啥动作。冷冷观察着大嘴。
其他艺术团的成员,看到这一幕后,尤其那个老者,忍不住了,一边往大嘴身边跑,一边喊了句,“大哥,您高抬贵手啊。”
大嘴没理会这个老者,但这老者不简单,悄悄来到大嘴身后,又猛地抬手,对着大嘴后脖颈狠狠戳了一指。
铁军最先看出猫腻,说了句,“不好。”不过我们想有啥行动。也有点晚了。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费无弹窗观看下已章节
这一指,伴随咔的一声响,把大嘴后脖颈压出一个小坑来。我知道。后脖颈上面有大穴。
我心说完了,大嘴下辈子弄不好得在病床上度过了,而且也真是我们几个没眼力,没发现这老者还是个武把子。
但实际情况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大嘴一顿之下,停止非礼秀气女的举动,板正的站住了,这压根不像受伤的样子。
老者也一脸诧异,他反应快,又换了个套路,跟变魔术一样,从袖口里一下摸出一把飞刀。
这刀得有一寸来长,别看环境昏暗,刀面上却还发着光。他把刀顶在大嘴脖子上,喝了句,“小子,老实点的给我转过来。”
我看明白老者的意思了,他想降服大嘴,进而用大嘴挟制住我们。
我有点急了,不然这么一来,我们两拨人的形势岂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们成鱼肉,他们成刀俎了。
我看着铁军,喂了一声,那意思他枪法好,赶紧来一枪,把老者的飞刀打掉。
但铁军和白老邪都没反应,铁军还呵了一声。
大嘴听老者的话,这期间也慢慢转动身子,跟老者正面相对。这一刻,大嘴啥表情,我们还看不到,不过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很冷很有震慑力。
他用毫无感情的声调,问老者,“哥们,你想干嘛?”
看得出来,老者还想呵斥大嘴一句,只是话没出口呢,他一脸猛地扭曲起来,又惨哼一声。
我本来挺纳闷,心说这老头咋了?是不是有啥心脏病心绞痛之类的,现在发作了?
大嘴又往侧面走了几步,老者赶紧跟着。这下我看清楚了,大嘴一只手正紧紧握住老者的裤裆,捏着老者的蛋蛋。
我忍不住想笑,心说嘴哥这招太损了,难倒了多少英雄好汉。
大嘴还跟老者嘀嘀咕咕,甚至警告他,“要想晚节不保,爷成全你,让你一瞬间多出两个煎蛋。”
老者脸都红了,也不敢反驳啥。
大嘴借机又对其他艺术团成员吼道,“怎么着?俺们哥四个来这么久了,毛表示都没有么?”
秀气女正提裤子呢,反正勉勉强强的,把裸露在外的地方全挡住了。她急忙接话,喊了句,“六子,快,快给大哥们拿钱。”
有个年轻小伙,一脸肉疼的摸着怀里。要我说这小伙也挺没经验的,竟拿出一大沓子钱。
初步估计,得有个一两万。他还用手搓呢,看那意思,要分出一半给我们。但他也不想想,在抢匪面前点钱,这是犯了多大的忌讳!
大嘴压根不等了,凑过去,一把将这沓子钱全抢来,还对发呆的年轻小伙说,“兄弟,一边凉快去,没你事了!”
我又看着铁军,那意思戏演到这份上,还继续不?
自打来到大棚子里,铁军一直趁空观察着这几个人,我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呢,但他不想多待了,招呼我们,“行了,既然几位客人有表示,咱们得懂规矩,不为难大家了。”
他招呼我们这就走,而且出大棚子前,他还对秀气女撂下一句话,“以后在漠州遇到什么难事了,找我们,一切帮你摆平。”
他说着,还指了指脖颈,这里有那只大壁虎。
秀气女他们没接话,全冷冷看着铁军。我们四个出去后,又急步走了一段,确定没人跟出来后,我们都把面具摘了。
大嘴笑嘻嘻的看着手里的钱,说这么多,老子能吃很多好东西了。
我才想起来,变身后的大嘴,是个地道的吃货。但我也劝了一句,说这钱不能乱花,得交公。
大嘴嗤了我一声,表示反驳。我知道,自己跟这个大嘴,还是有些生分。
铁军对这钱没啥表示,反倒拿出皱眉沉思的样子,还突然问我们,“对这伙人,你们怎么看的?”
我回想刚才,那老者又会功夫,又袖里藏刀的,十有八九是土匪,我也这么说了句。
铁军摇摇头,说证据不充分,因为那飞刀材质太普通了,甚至又没血槽又没锯?的,真的土匪,不会用这种家伙事。
我觉得铁军说的有理。铁军的意思,今晚的事先放着,回去后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这些人,而且这几天一定抓紧,先要摸出底细,再想办法得到这帮土匪的黑话和暗号之类的,甚至是组织结构和成员名单,方便后续端他们老窝。
这时我们都回到两个摩托车旁边了。我们还是老规矩,两人一组,铁军和大嘴当了司机。
我们开车往市里奔。这一来一回的折腾,让我有点累。我不敢坐车期间睡觉,不然一迷糊再摔下去啥的,那就是自找的。
我只能偷懒打几个盹。
这样行驶了一刻钟吧,我们来到一片林区,也眼瞅着要出荒郊了,这时铁军和大嘴同时喊了句不好。
他俩还一起急刹车。我们的车速也就四五十迈,并不快,但这冷不丁的刹车,也让我极不适应。
我整个身子都往前倾着,贴在铁军后背上。我还听到咣当、咣当两声响,似乎从摩托轱辘发出来的,之后我和铁军坐的摩托,一个侧歪,滑落到地上了。
我是直接从摩托上滚下来的,跟个土豆一样翻了两圈,又迷迷糊糊的趴到地上。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了,一边呲牙咧嘴的要坐起来,一边四下看着。
铁军他们仨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他们身子灵敏,并没我摔的这么惨。
他们仨还都拿出枪,四下举着。我猜有敌情了,我也不耽误的摸着枪。这时候,我看到路旁的一片灌木丛竟有点抖动,伴随吱吱声,还从里面爬出来一只黑毛老鼠。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想起炸弹鼠了。我心说他娘的啊,我们刚收拾完艺术团,那帮土匪就又反过来偷袭我们了?
我用枪指着老鼠,犹豫着要不要开枪。我怕这么近距离打它,一旦出岔子爆炸的话,我也会受波及。
但这老鼠很胆小,看着我们,吓得一扭身,嗖嗖的逃了。
我又变得迷糊了,心说难道就是个野生货?
我细品了品,没啥其他的怪异了。周围静悄悄的。
我问铁军,“刚才发生什么了?”铁军招呼我们一起来到摩托车旁边。我看到,这俩摩托的车前轱辘都扎了几个钢钉。
这种钢钉是三菱形的,换句话说,无论把它们怎么放到地上,它们都能支起来。
我又回头看看地面,还有不少这种钢钉。
铁军说,刚才开摩托经过这里时,他突然发现地面反光,想刹车还是晚了一步。
大嘴骂骂咧咧的,拿起一个钢钉看了看。我也凑过去瞧一眼。这钢钉材质不一般,尤其刃口处,极其锋利不说,还反射着一股淡淡的蓝光。
我不知道这上面有没有毒,也就不敢碰了。铁军从风衣上扯下一块布,把其中一个钢钉包裹住,想带回警局研究。
而我更头疼的是,摩托被扎了,我们怎么回市里呢?
但我小瞧这俩摩托了,铁军指着前轱辘解释一句,说这是特殊的组合胎,由一小块、一小块的橡胶胎,分片黏上去的,所以就算有一处被扎了,其他的还没事,只要我们慢点开,不耽误。
我暗赞一句,也算开眼了。
我们不在这里多耽误,又坐回摩托上。不过这次开车,我明显感觉到不稳了。外加我怕还会遇到危险,整个人的弦儿绷得紧紧的,也就不困了。
我以为我们直接回我家呢,毕竟四个人的衣服都脱在我家了。但铁军和大嘴直接把摩托开到一个村里。
这村里有点偏僻,我们直接来到一个农家院前。铁军还对着院门晃了晃车灯。
我猜这又是警方设立的一个秘密据点。而且别看大半夜的,院门里面一直有人守着,被灯一晃,院门立刻打开了。
有个人探个脑袋出来,铁军对他打了手势。这手势很怪,是一种无声的暗号。
那人点点头,又大开院门。
我本来想下车,但铁军不让,还骑着摩托,带着我,一直对准院门开了进去。
而且在进门一刹那,我看着院门四周,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