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攻坚战在黄巾军和汉军之前一触即发,得到黄巾力士降临并且击破汉军先锋军,取得数千战果的黄巾军信心顿时大涨,本就是信徒模式的他们爆发出来汉军难以预料的战力,.⊥顶点说,..
而看见汉军被自己打退的黄巾军顿时信心更加膨胀,精力也更加的充沛,曲阳城池的防守也更加的稳固起来。
……
“将军,曲阳的黄巾贼此刻兵锋大胜,我们除非不计伤亡的攻城,否则根本拿不下来曲阳这座城池。”
张辽的中军大帐,一众在这里议事的校尉们着自己的看法,而刚刚的看法便是今日指挥大军攻城的一位校尉。今天第一战作为试探性的攻击,校尉以伤亡500人的代价攀上了曲阳的城头,但是在城头却遭遇了黄巾军不顾个人生死的猛烈反扑,终是在城头上伤亡了000余人才听到后军的金钟响声,方才撤退。
“这曲阳的黄巾贼只是一时的气势涛涛,我们再等等看如何?”
这是另一位校尉,他的这个提议并不是畏战,而是真的很有见地。要知道黄巾军这种组织向来是有一个精神的依靠,便能发挥00%的战力。但同样的,这种靠外力的刺激来的战力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个校尉的想法便是避过这阵黄巾军打鸡血战力飞涨的时期,等到了这股气劲儿下去了,恢复了他们只能打顺风仗的本性后。再行攻城。
“嗯,你们还有别的提议么?”
听到了前面一个校尉如此保守的提议。张辽扫了一眼后只是平淡的继续问道。不过从他如今的状态来看,下面的校尉们就知道如今的张辽渴望一个能够立马建功的计策。而不是这种拖延时间的方法。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夜袭?”
看到了大帐中一时沉寂了起来,下面的一个校尉悄声的道。
听到了这个提议,下面的一众校尉倒是来了精神。别看这个夜袭的计策很是浅显,但是对于黄巾军这种宗教性质的反贼,还是很有用的。他们白天精神了,晚上总不能依旧亢奋吧~
互相瞧了瞧的校尉们,眼神中却带有了一丝的犹疑。黄巾军虽然是宗教性质的反贼,但是人家并不是就没有人才了。无论是昨日的伏击,还是今日城头上有序的轮换都可以看出来,黄巾军的指挥者不可视。所以这个有可能费力不讨好的方法,大家还是不敢妄下断言的。
“行了,大家下去休息一会儿吧!今夜大家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行商议吧!”
看着底下一群人的无能,头疼脑胀的张辽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退下。再用这种计策烦自己,自己的脾气可就要憋不住了。
……
至于谢玄去做什么了呢?原来曲阳虽然不是什么军事重镇,但是作为一个经济繁华的城池。此刻绣衣使者指挥使沈醉还是派遣了他训练出来的密使驻扎其中,谢玄这就是趁着夜色去接这个有可能给自己等人一条‘康庄大路’的密使去了。
“情况如何?”
正在大帐中阅读一本兵书的张辽,听见了帐门的响声之后,头也不抬的问道。
“没什么收获。这是密使传出来的消息,我看着一用都没有!”
将一份布包抛到了桌子上的谢玄,有些有心无气的道。一身黑衣的他。此刻显得无精打采的。
“怎么回事?”
看着谢玄的样子,张辽便知道他没有什么收获。但是犹自不死心的他。还是打开了包裹,展开了那一份密信问道。
“你看看吧。黄巾贼的轮班情况和布防情况都在其中,很详细。但就是太玩命了,一天三班来回倒的他们,几乎没有一处防线的漏洞。”
摆了摆手的谢玄,真是无奈了。这黄巾军气势上来了真是难缠至极,不顾生死的他们,又怎么能够偷懒呢?
“这?唉~”
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的张辽,还是发出了一声无奈的感叹。这个密使不得不能力非凡了,他连黄巾贼的布防和轮换的情况都侦查的无比详细,连粮草大营都标注在了这封的信纸之中。可是,这又能如何呢?自军连人家的城池都攻不破,知道这么多,只是望而兴叹罢了。
“难道,我们只能拖下去了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的张辽,喃喃的自语道。如果实在是没有好办法突破敌军的防守,自己只能是选择今晚会议时那个校尉拖下去的建议了,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大军平叛的时间又该要拖延了,这对于一心想要快速平乱证实自己实力,以及不辱没皇帝孟离慧眼的张辽来,实在不是一个好方法。
“呵,否则就不计伤亡的硬攻。那样下来,折损上万是少的,对于接下来地方上的驻军就有不够了。那样的话,为了维持地方的安宁,朝廷必须将一部分权利下放给世家,这样,地方上势力的崛起就不可避免了。”
谢玄倒是给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一贯喜好恶战的他,也是没有提议硬攻。
“等等看吧!唔?”
一贯是坚强的张辽竟然出来了这般的话语,足矣见之有那支黄巾力士存在的黄巾军,是有多么的难缠。
要知道,如果没有黄巾力士,那么只需要一个强力的将军带队,从一处城墙硬杀进去开了城门就好。但是黄巾力士存在的话,各位将军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了,他们不是李存孝,不能够无视人海的攻击。再了,一众三流的武士攻击自己,就算是张辽,也是没有丝毫的把握幸存下来。
“那我去睡去了!”
看着张辽亦是没有什么好方法,心存侥幸的谢玄只得闷闷不乐的招呼了一声之后出了大帐走人了。
而在他没有注意的张辽,此刻眼中却是千般异色闪过,那本来绷着的脸庞,也渐渐的柔和了下来。平平的嘴唇,也咧出来了一个弧度。
“天赋技能?!黄巾军,呵呵!”
冷笑了一声的他,抬头望着曲阳的方向充满了浓浓的不屑和满腔的自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