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是萨萨比安发来的,以亲家的身份,邀请白胡子前往岳长生的宅邸参加这一次宴会,看上去似乎很正常,但是特纳依然从中看出了问题。
萨萨比安邀请的并不只是白胡子一人,而是同时给了他两个名额!
只要对白胡子的团队有一点基本的认识,就会知道,这个5人的小团队可以说完全是白胡子一个人的团队,牛哥花姐威廉大叔以及狗子四个人虽然都有不俗的实力,却从来不会参与到这种这种活动中去,即使萨萨比安是以亲家的身份邀请白胡子,也只需要给一个名额让他带上狗子一个人,而现在却给了两个。
剩下的那个名额是给谁的已经不言而喻,只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以特纳狗子师傅的身份,根本没有被邀请的资格,但是萨萨比安偏偏邀请了,如果说他没有其他图谋的话,特纳绝对不信,这一点不仅特纳看出来了,白胡子这个老江湖同样也看出来了。
“去吗?”白胡子看着把玩着那张请柬陷入沉思的特纳问道。
“啊?去,当然去,为什么不去,这么好的开开眼的机会,都是大人物啊,万一搭上了哪条线,我就能把你们甩了,多好!”特纳从沉思中醒来,把请柬滑回白胡子手中,貌似轻松的打趣道。
“滚蛋!臭小子,没一句真话。”白胡子笑骂道,接着问道:“萨萨比安这次做的太过明显,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冲着你去的,你就不担心他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图谋?”
“担心什么,别忘了那可是在岳长生的私宅,他萨萨比安只是个排位第七的普通委员,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倒数第三,他敢在岳长生的地盘上耍心眼动手?顶多是有其他人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想借这个机会观察观察我,我要是不去,惹得对方不高兴了我反而危险。”特纳撇撇嘴道。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岳长生在联治委员会委员长的位置上呆了将近10年,如故还任由萨萨比安直流在他的地盘上耍心眼的话,一张老脸都得丢光,只是,怕就怕有人就是抱了这样的心理,想要在这场宴会上干点什么,那就麻烦了。”白胡子担心的道。
特纳点头认同了白胡子的担心,接着说道:“那样不是更好?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就有机会把现在混乱的局势看个清楚了,不是吗?”
“拿自己的命去参宴,就为了看清楚局势,你小子也是够拼的,不过也对,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如果连局势都认不清的话,很可能会死的更惨,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宴会开始时间是中午,到时候我会去叫你。”白胡子对特纳说道。
特纳不再废话,起身回到他的房间里,完成了全身装备的兴奋感,在吃过饭并且分析完了萨萨比安邀请他的目的后,已经消耗殆尽,通宵了一整夜的疲惫感涌上来,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了。
就在特纳与白胡子分析那张请柬的目的的同时,萨萨比安的宅邸中也在进行着另外一番对话。
“请柬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送到了,只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刻意了一些,白胡子不是傻子,应该会看出其中的用意才对。”萨萨比安向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说道,从他的语言中用的是敬称可以听出,面前这人让他颇为敬畏,或者说,至少是畏。
“白胡子不是傻子,特纳就是了?这张请柬送过去本来就没有想要遮掩什么的意思,而且我本来也没旁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看看我这位故人到底成长了什么样的程度,让你宁肯违背我的意思,也要出手弄死他。”坐在萨萨比安对面的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非常年轻,甚至可能要比萨萨比安的女儿维多利加的年龄还要小一些,但是从他与萨萨比安的坐姿以及对话可以看出,在两人的相处中,他才是身份更高的那一个。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违背您的命令。”萨萨比安立刻叫起了撞天屈,急忙解释道:“那****按照您的命令,只是想要请他到府上小住至尘埃落定的时候,却没想到他根本不理会,还杀了不少我的手下,至于最后那个杀手根本与我无关,我也一直在追查到底是谁派的人,居然敢栽赃在我的头上!”
那个年轻人用他独特的中性嗓音说道:“事到如今已经死无对证,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他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此事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了,只是给你提个醒,忠诚这种东西不是挂在嘴上就可以的,至于那些首鼠两端脚踩两船的人,他们的下场往往很凄惨。”
“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没了您的支持,我什么都不是,所以,请您放心。”萨萨比安举起一手做发誓状,满脸严肃的说道。
“我刚说了,忠诚不是挂在嘴上的,想让我相信你对你放心,做给我看。”年轻人对萨萨比安的言行完全不为所动,扔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萨萨比安急忙起身相送,直到对方从暗门进入一条暗道中,他才关好暗门,转身回到椅子前坐下,半天,忽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按下其中的一个按钮,下一刻,一道瘦长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去告诉塞尔维奥先生,那个叫特纳的江先生的朋友也会参加过一会儿的宴会,那是一个机械师,那些制式手枪就是出自他手,有他的存在,江先生的实力会在短时间内得到极大的提升,另外,岳长生手中80%以上的的力量都会在4区以外的地方,如果他想做些什么的话,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萨萨比安对那个身影道。
话音落,那条影子也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萨萨比安此刻的表情无比狰狞恐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绅士风度,咬牙切齿的狠狠道:“既然你们把我当条赖皮狗,那就不要怪我这条癞皮狗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