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离开了唐人酒吧,他搭了一辆车去了田妮的出租屋,在田妮的出租屋里,他取了一些子弹,也许一会儿还能派上用场。
取完子弹,他又搭了一辆车去了汉江的对面,听金凤凰说,首尔的江西区、阳川区、铜雀区等等都是龙头帮的地盘,汉江以东都是黑风社的地盘,两个帮派以江为界,互不侵犯。
但是,从地图上去看,黑风社的霸占的地盘明显比龙头帮的大,而且所霸占的区域繁华,油水自然就多。
两个帮派的龙头都想铲除对方,以霸占整个首尔市,一统天下。
朱浩天坐在出租车里,望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他知道此次去铜雀区,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即便是救不回田妮,他也要铲除整个龙头帮,要不然给自己还条后路,那就是葬身于铜雀区。
铜雀区位于汉江边上,是韩国首尔特别市下辖的一个市辖区,面积16.3KM2,人口四十几万,是连接首尔东西南北的交通枢纽。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穿过龙山区与铜雀区相连的铜雀大桥,出租车很快就抵达铜雀区。
到了铜雀区,驾车的出租车看着后使镜里面的朱浩天,问:“先生,您去哪儿?”
朱浩天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因为他不知道龙头帮的人把田妮和金翠雨抓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他对首尔市区一点不熟悉,现在身处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只好朝车窗外看了看,示意的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就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吧!”
“好的。”出租车司机开始减速,将出租车打右转换灯,在街道边停下。
朱浩天付了车钱,就推开车门下了车,下车之后,那辆出租车就快速地离开了。
出租车离开后,朱浩天站在街道上,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此时已经是夜里的十点有余,他必须在半个小时内见到田妮,要不然她真的会出事。
看了一会儿时间,他又在街道上转悠起来,这里是龙头帮的地盘,想要及时见到田妮,有一个快捷的办法,那就是找一家属于龙头看守的地方闹事,他很快地就可以见到田妮了。
想到这里,他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之后叼在唇间,大摇大摆朝本洞附近的一家舞厅走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在舞厅的门口有一名男子警惕地盯着他看,似乎发觉朱浩天有些不对劲。
见到这样的目光,叼着香烟的朱浩天立即停下脚步来,扭头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有韩文骂道:“你妈的,看什么看,再看给你把眼珠子挖出来!”
对方一听,立马也不悦了,嚣张跋扈的问道:“臭小子!你说什么?”
这名看门的男子指着朱浩天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像是要打架似的。
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想走过来收拾朱浩天,可是这名男子还没有靠近,朱浩天出拳快如闪电,“啪!”地一拳,就重击在男子的鼻梁骨上,鲜血飞溅,疼痛难忍。
当男子双手捂住疼痛的鼻梁骨时,朱浩天顿时上前一步,一个马步冲拳,直接击打在男子的腹部,疼得男子的腹部一阵痉挛,当场就倒在了舞厅的台阶上,捂着疼痛的腹部嗷嗷的叫这。
在朱浩天左侧的一名男子见自己的同伴挨揍,也冲过来帮忙,不料他的身体刚冲过来,朱浩天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朝左扫了一眼,迅速一个左侧腿,精准地踢在了男子乙的腰间,男子腰间受到重力地重击,整个人从台阶上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舞厅门口的台阶下,没能再爬起来。
解决了这两名男子,朱浩天又整理下衣襟,大步朝舞厅走了进去。
在朱浩天走进舞厅的时候,摔倒在台阶之下的男子乙,有些艰难的掏出对讲机,向里面的人报告道:“有人来踢场子!”
里面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朝舞厅门口冲了出来。
朱浩天刚踏进舞厅的门口,一大帮穿着黑色背心的男子就将他围了起来。
这个时候,刚才摔倒在台阶之下的男子从舞厅门外艰难地走了进来,指着朱浩天难受的说:“就是他!”
话音刚落,这些人二话不说,就抄起拳头朝朱浩天冲了过来。
两名男子的拳头刚朝朱浩天的面部袭去,他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两只手迅速抓住两名男子的手腕,使劲一拧,只听见“喀吧!”一声脆响,两名男子惨叫了一声,“啊!!!”
在惨叫声响起的时候,朱浩天抬起右脚,快速地朝两名男子的胸膛踢去,在次第踢出这两脚的时候,双手配合双脚,一松手,两名男子的身体就飞了出去,身体直接摔倒在两米之外。
不过,打斗并没有持续,更多的男子围攻上来,似乎要想把朱浩天打趴,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奋勇的攻击,只有挨打的份儿。
两名男子从正面朝朱浩天飞脚踢来,他双手又如老鹰爪子般抓住两名男子飞来的小腿,抓住之后,狠狠一甩,两名男子的身体像螺旋桨一样在半空中转了几圈,直接摔倒在舞厅的地板上,疼得他们死去活来的。
另外两名男子从朱浩天的身后偷袭,朱浩天一个后转身,两脚次第踢出,纷纷踹在他们的面部,一个个翻身倒地,面部就像是被刀身煽了一耳光一样,整张脸都麻木了。
接下来,有一名男子直接被朱浩天抱住了腰,跟举重似的,将男子的身体抛去了舞池。
“啊!!!”在飞行中的男子哀声的惨叫声。
“啪!飞行中的男子最终还是降落了,摔在一张玻璃的酒桌上,将玻璃酒桌砸得粉碎,不过男子的身体也倒在地上痛苦的蠕动着,没能再站起来。
此时,站在朱浩天眼前的就还有两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呐喊一声,“呀!”使出全身的劲,朝朱浩天冲了过来,似乎要用自己全身的力量将朱浩天击倒。
可是,这名男子跟老虎似的冲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到朱浩天,他的喉咙就被朱浩天一双坚硬的手卡住了喉咙,男子拼命的挣扎,因为他觉得嗓子眼难受得快停止了呼吸,双手抓住朱浩天的右手腕使劲地扳动,想将朱浩天的手挪走,可是男子任凭用多大的力,那都是无济于事。
朱浩天卡住这名男子的喉咙,冷声地对站在朱浩天眼前的男子说:“让你们老大来见我,不然你会跟他一下!”
顿时,这名精瘦的男子就踌躇的站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又或者是听朱浩天的话给自己的老大打电话。
他用最短的时间思考着,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同伴,他没敢上前,退了几步,手哆嗦的握着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颤声的说:“老......老大,有人......有人砸场子。”男子一边说,一边抬头看了看朱浩天此时的表情,生怕自己接听话的时候,朱浩天就趁机冲了过来。
好在朱浩天还站在原地,他才继续拨打着电话。
“砸场子?对方来了多少人?”电话那头的男子气势汹汹的问道。
打电话的男子又抬头看了朱浩天一眼,颤声的说:“一......一个。”
“什么?一个?一个你还给我打什么电话,给我狠狠收拾他!”电话那头的男子有些不满的教训着。
由于电话那头男子的嗓门声很大,这话也传入了朱浩天的耳畔里,他面无表情的朝男子勾了勾手,像是示意男子走过去。
虽然男子不想靠近朱浩天,但是朱浩天用动作已经像他示意了,他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朝朱浩天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他心里就十分的忐忑,不知道眼前的朱浩天想要干什么。
走这几步路,男子差不多花了近五分钟,每走一步,双腿都发颤。
须臾,男子走到朱浩天身旁时,朱浩天又示意男子将电话递给他,又继续勾了勾手。
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男子有些愤怒的骂道:“喂!你他妈的还在听电话吗?喂.....!”
朱浩天接过手机,就差那么一点对方就挂断电话了,幸好他及时开口说话。
“给你十分钟,要是不赶过来,我就烧了你的酒吧!”朱浩天在电话里,冷声地对电话那头的男子威胁道。
对方一听,完全不知道朱浩天是谁,怒骂道:“你他妈的是谁?活腻了吗?”
朱浩天重复地冷声道:“我再说一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要是不赶到酒吧,我就烧了你的酒吧!”
说完,朱浩天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给了刚才打电话的男子。
男子接住手机后,朱浩天又才将他卡住男子的喉咙松开,刚松开,就听见男子咳嗽的声音,“咳!咳!咳!”
咳得那是相当的难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
随后,朱浩天又对眼前惊恐的男子吩咐道:“给我倒杯酒!”
男子愣了一下,朱浩天在吧台附近的酒桌旁坐下,倏地将一把黑色的手枪“砰!”地一声,放在了酒桌上,吓得男子赶紧朝吧台走去。
此时,这家朱浩天不知道叫什么舞厅里的客人早就吓得跑光了,就剩下朱浩天坐在酒桌的旁边,酒桌上搁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朱浩天慢悠悠地喝着男子送来的啤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的看着手腕上显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