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氏自信的笑,许大强的气势终于弱下去了:“不、不可能,这、这事儿嫂子绝不可能往外…”他说到这儿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打住,却听韩氏笑着道:“大强,还是你实在,直接就把话给扯出来了,不像你嫂子,说话绕来绕去的,还得让我费尽心思去猜——”
许大强再也不敢多说了,知道在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面前言多必失。
韩氏还在往下说着:“之前你嫂子曾经提起过,说你每个月都会从县城回来几天帮你嫂子干农活,刚开始我以为是你们兄弟情深呢,可仔细一想,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你的家就在邻村儿,家中也有老父老母,每月休闲不回家孝敬父母,却跑来这里帮忙一个远房亲戚?呵呵,你倒也真奇怪。”
“有、有什么怪的,我、我的爹娘身体好,不、不要我照顾,但我哥的身子有病,干不得重活,我、我帮嫂子出点力怎么啦?”许大强低着头不敢看韩氏眼睛。
“你哥的身子确实有病,否则也不会给了你登堂入室的口实!”
“你、你说什么?!”
“我曾打听过,你每个月的休假时间不一,或早或晚,前前后后要请个三四天假,呵呵,这要是放在别人,或许听不出什么,但是在我这儿——”韩氏掩着嘴轻声的笑,把脸凑近许大强小声道:“大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姐姐也和你的嫂嫂一样——月事极是不准呢,或早几天,或晚几天,我想该是缺了男人滋润的原因,嘻嘻嘻…”
“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许大强话虽这么说,可是却把头低得更深了。脸色也是一片通红。
“你连女人的红事都懂得那么多,又怎么会不懂我说的?”韩氏笑道,“其实你每个月回来,只是怕你嫂子在来月事的时候累坏了身体,所以才请假帮忙的,而你嫂子能把这么隐秘的事儿告诉自己的小叔,就说明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至少已经僭越了男女的礼数。”
许大强的脸色又由红变白,冷汗噗噗的往下掉。
“当然了,我这些只是猜测。而想要确定下来,就必须用我自己的法子。”
“你、你什么意思?”
“就是它啊——”韩氏指了指许大强手中的小香囊,“你可知道里面的药粉叫什么名字么?”
“叫、叫什么?”
“叫‘阴阳和合散’——”韩氏又往许大强身边靠了靠,拿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儿:“这名字熟悉么?”
“春.药?”许大强惊道。
“嗯,有点儿类似,不过确实有治病的奇效——”韩氏把手指慢慢划过许大强的胸膛,他的衣扣就在那只纤细手指的挑弄下一一解开,“闻过此药的人。会在夜半之时情.欲大起,这时就要找人交.欢,如果鱼水尽兴,身体就会大好。但未得满足便会日渐严重…”
自己的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许大强想往后躲却又怕激怒身前的女人,只能强忍着怒意一动不动。
“而显然你的小表嫂这几天是尽了兴了,看她那一副神得意满的模样。肯定是夜夜尽欢来着,不过——”韩氏挑开了许大强最后一个上衣纽扣,用手掌轻抚着他的胸口。那结实的胸肌好像两块坚硬的铁板,在她的手掌下轻轻的跳动,“不过你嫂子想指望她那病痨鬼的丈夫恐怕是不行了,即便她还有命在,你表哥肯定也被她折腾死了…”韩氏的手掌从他的胸肌滑落到腹肌,那几块凸起的腱子肉像波浪一样在玉掌下起伏,“所以,你这几天的虚弱,让我真正确定了你和你表嫂的关系,怎么样?累坏了吧,这几天可是心疼死姐姐了!”她的手一直在往下滑,“快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话音未落,韩氏的手就像一条油滑的蛇一样,钻进了许大强的裤子里…
许大强浑身猛地一震,脸上既有羞愧、又有后悔,更是愤恨,他突然用力一把推开韩氏,低喝道:“你、你滚开!我、我和嫂子相识在前,本就相恋极深,你、你又怎么会懂!”
韩氏二次被推开,现在的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俊俏小伙子,心中的两团火是越升越高——一团怒火,一团欲.火。
“哼哼,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韩氏冷冰冰道,“好,明天一早,我就将你们的不伦之事传出去,让全村,哦不,整个县城,都知道你们这一家子男盗女娼!让你们世世代代抬不起头,让大伙给你们‘浸猪笼’!”
许大强一听这话,登时心里就凉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事儿传出去,自己贱命一条也就算了,可父母的脸面、宗族的气节、嫂嫂的安危…这些加在一起就让他起了顾虑,他知道韩氏想要什么,可还在争取着劝说:“韩、韩姐,求、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是真心真情,只等送走了哥哥,我们就远走高飞,这、这期间我们会继续供给你粮食,帮你务农…”
“谁稀罕那些!”韩氏突然叫骂道:“我要的是人,要那么多杂草吃食,就算撑破的肚皮又有什么用,老娘肚子里缺的不是这些,是——”她猛地一把又抓住了许大强的身下,手劲儿用得很大,许大强皱皱眉头,这次没敢再躲…
第二天一早,当起得早的村民们扛着锄头镐子下地干活的时候,有很多人发现一个落寞的身影从地头间走过,他脸色灰白,好像被妖鬼抽干了精气,精神萎靡,似乎一个“断了粮”的大烟鬼,垂头丧气,好似丢了半条魂一样浑浑噩噩,他,自然就是许大强。
就这样,许大强变成了韩氏固定的姘头,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之就是数个时辰,去之要三五天才能养好,不过也不止是韩氏如狼似虎,她这人有个癖好,每次都要换着花样儿的玩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