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四名受伤特警被意外杀害于医院的消息就传到了日本官方,已经辞职的鸟首相听到后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寒意。
他突然明白,那个中国人想要杀自己是易如反掌,并不是那个中国人杀不了自己。
自此后,鸟首相作为一个普通议员便一直在中国的问题上保持沉默,一改过去的疯狂形象。
这一改变,也让鸟首相在后来的日本大变中得以保存性命,最终寿终正寝,不过,这却是后话了。
罗轹与乔伊两人关于婚礼的讨论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双方不得不妥协,罗轹找来了刘晓林,乔伊找来了她的母亲,大致约定了要请的亲朋好友以后,便交给婚庆公司去办了。
具体协调工作也交给了岳母郑娇艳和死党刘晓林,两个当事人反倒是落得个清闲。
所以,这个黄昏,两人坐在西四胡同9号的花坛边,静静地享受着各种鲜花盛开的美丽和天边那一抹同样鲜艳的夕阳。
“谁说是儿子,肯定是个女儿!”乔伊肯定地说。
“不管儿子还是女儿。
最好不要像你吧,你长得那样?如果儿女像你地话可就惨啦!呵呵……”乔伊说完急忙逃离了椅子,她害怕罗轹的“报复”。
“老公。
不会吧?你就这样认了?”乔伊还是不太放心。
“别人说儿女长得什么样与母亲有极大地关系。
如果母亲天天想着自己的小宝宝。
说小宝宝快快长啊,长大了像你老爸就好,这孩子多半会像他老爸。
反之,说小宝宝快快长啊,长大了像你老妈这么漂亮就好,这孩子出生后多半会像他老妈。
你说,我该给孩子说些什么好?”乔伊有板有眼地继续“轰击”着。
“那可不行!小孩子太顽皮,万一她是个女孩又顽皮地选到你的像貌,可就太委屈我们地小公主啦!”乔伊不依不饶。
“你讨打啊!”乔伊手一挥……
罗轹顿了一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问道:“赫连姐,什么紧急通报?”
罗轹拿过电传过来的通报。
一目十行地读了起来。
“赵助理,你马上通知苏伯坚他们,全体出动,半个小时内赶到机场!”罗轹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带上警卫,有备无患。
罗轹相信,这些特种兵近卫,一个营的正规军也许不是他们的对手,说不定到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陇南,大西北的一个地级小城市,也可泛指甘肃南部,位于甘肃省南部,距著名的九寨沟风景区直线距离不可百公里,国道212线从市中心穿过,下接四川广元,上接甘肃省会兰州。
虽然名属“西北”,但其具体纬度却在秦岭、淮河的南北交线之南,即实属“南方”。
无疑,陇南现在还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
境内一条仅有的国道公路也是五十年前地设计和技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晴天一路灰尘,雨天一路泥泞,不过,陇南一年四季多是干旱少雨地天气,沿着更小的公路深入陇南,沿途多是荒山秃岭,沟壑纵横,土地瘦瘠,房屋矮旧地贫困景象。
(不好意思,老心并不是要与陇南过不去,文中关于陇南的印象来源于十年前老心研究“兰渝铁路”时从有关部门获得的资料,也许与现在的情况有些出入。
“家门首长,又要出差啊?”沙河基地主任罗中天已经成了罗轹的老熟人,听说罗轹在机场贵宾室候机,特意前来问候。
“首长,飞陇南有三个机场可以降落,分别是天水、广元和九寨沟,您看我们在哪儿降落好?”正在办有关手续的邱天突然过来问道。
“那就九寨沟吧!”邱天也倾向于在九寨沟降落,九寨沟县到文县的公路听说最近已经整修完毕,想来不是那么难走,何况那个距离是最近的。
会不会是乌娜等人不太懂得中国的法律而故意伤人呢?上飞机后,罗轹很为这件事伤脑筋。
从白云边闪族人的习性来看,她们一般也不会主动招惹什么人的,但是由于闪族人的特殊技能,也不排除他们“持技傲人”,主动去管那些所谓的不平之事。
如果是这种情况,虽然情有可原,可问题却会变得非常复杂。
天下的不平之事何其多,就凭几个人的能量管得过来吗?最近,罗轹在思考有关“能源基地”时,也反省过他在国家名义下做的一些事情。
像海外抓逃,那些分子为什么会?除所谓个人的世界观没有改造好之外,难道不可以更多地寻找寻找制度、体制上的原因?其实,要说四五十岁的官员世界观都还没有改造好,这板子又该打在谁的身上呢?所以,罗轹觉得国外的事情可以kao武力解决,而国内问题的解决,真正得kao制度建设。
可问题是,乌娜等人并不太知道地球人的复杂性,特别是像中国这样的大国,管理两万族人的制度与管理14亿人口的制度显然不可同日而语。
到了九寨沟后,罗轹才知道邱天的办事能力,他通过联系,成都和兰州方面各派了两架直升机专门飞到九寨沟,然后直接用直升机从空中送罗轹一行到陇南。
这样,到陇南的时间就不是原计划的深夜零点而是晚上九点了,整整节约了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