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黄将军能于攻下本王这座营寨,本王必再无悔意,心甘情愿奉将军为主,任将军驱谴!只怕将军不敢一试!”
“此乃激将之法,你道本将军是三岁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却说若是某再破于你,你又言悔意,却之奈何!”黄逍厉喝道,对于栾提羌渠的出尔反尔,他很是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罗,妈了个把子的,就属你主意多,靠,老子一定要抢了你的女人以泄心头火!蔡文姬是吧,老子内定了!
“若将军欲令本王臣服,却也要让本王心悦诚服才是,将军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随于你,若不得全见将军武功,本王实难心服。此次,本王愿以狼神为誓,若被破,终生再生一丝反意,栾提羌渠不得善终,匈奴与世消失!”栾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这次是真的,”戏志才这时也来到了黄逍的身边,“久闻匈奴供奉草原群狼,举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哦?还有这说法,如此,却是可信?”黄逍皱着眉问。
“可以一信,若属实,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军师之意!”转头看向栾提羌渠父子,“如此,本将军再信汝等一次,不过,这次却不能如此放过你等,今日就暂且在我军中住下,明日与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尔等,可有异议?”放你,可以,不过不是现在,万一跑路了怎么办!待某确认了那孤山,再放不迟,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将军之意!”栾提羌渠点头应道。能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态势,自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请移步我军中。”黄逍遂着军士尽去其甲、兵器,于军营内软禁起来,却也不曾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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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营。
“主公,栾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两次擒得,何顾放之?”徐晃甚是不明黄逍因何连番两次放那栾提羌渠,是故问到。
众将也是心有不明,闻徐晃问起,皆仔细听着。
“逍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要栾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于我、归于王化,绝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于此!”黄逍言于众人道。
站在高处,黄逍在诸将的陪同下,望着近三万的匈奴俘虏,却是紧皱双眉。
“主公可是为粮草之事发愁?”戏志才于旁问道。
“知我者,志才也!如今添得这近三万的俘虏,我军粮草已见捉襟,若再得些时日,怕是要为粮草而愁。”黄逍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这有何难,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难,亦可为主公搏一善名。”戏志才见状,却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却不早道来?快快教于逍!”如此两全其美之事,黄逍焉能不急求。
“很简单,尽放俘虏!”
“什么?尽放俘虏?”黄逍一惊,转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晓,且去办便是!”戏志才微笑着道。
“志才真乃逍之贤助也!”黄逍言罢,兴冲冲的奔下面的战俘之地走去,诸将疑惑的紧随其后,尽释俘虏?这又是什么良策?
“匈奴的兄弟们,经过先前的战斗,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将军是何人!不错,本将军乃是大汉雁门都骑尉黄逍!虽本将军与你匈奴开兵见仗于这大草原之上,然此并非本将军之意,皆起于尔等先乱我边境,是以不得以而为之,实乃欲求一方之平安尔!本将军已与你匈奴单于栾提羌渠言过,若是你我双方能同修与好,本将军定当颁布法令,允匈奴与本将军治下雁门郡通商,互通有无!以安民生、慰民心!”
黄逍站在搭立在众俘虏之中的一高台之上,纵声侃侃而谈,
“尔等都是好军兵、好百姓,不幸被栾提羌渠所逼,抛家弃子,来到军中于本将军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门而望,忧虑万分,如今,本将军放尔等回家,以安家人牵挂之心!”
“什么?放我们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后心中无时不在想已断无生还的可能,不想今天......这是真的?
“是的,放你们回家,本将军非是嗜杀之人,却留你们为何?”
“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听得真切,一个个高声欢呼,喜极而泣。待得庆祝一时,众匈奴降兵想起了什么,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为誓,我等及子孙,永世不犯黄将军治下,如违此誓,狼神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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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三国扬名第三十六章二释单于力战四猛
黄逍尽释被俘匈奴兵丁,此举不只其部下称其仁慈,即便是匈奴人,也是敬佩万分,一时间,大草原上皆传其美名,兼其无敌之名,匈奴人大多再不愿与其开兵见仗.老百姓哪管你是谁当政,只要能过得好日子,有衣有饭有住,哪个还想去拼命?更兼黄逍欲令匈奴与其治下通商,此举甚和匈奴百姓之心,是以,草原上多有主降者.
此却不言,单表黄逍帅大军,软禁着栾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经六日,这一日方才来到栾提羌渠所言山下.
黄逍打眼观看眼前这座山,但见却不甚高,然其势却立陡至极,四下多为悬崖峭壁,唯一一条直通山顶的山路,只阔一丈余,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却是悬崖峭壁,似盘山道,却不弯曲,比直通到山顶,路面甚是平整,却多设障碍之物,端是易守难攻!
另人押过栾提羌渠父子三人,黄逍道:"此次,本将军再放尔等一次,如若再败而食言,某断无再容情之理,尔等可听的明晓?"
"黄将军,此但可宽心,本王已发狼神之誓,就断无更改之理,若败,本王定领匈奴投将军帐下,甘受驱使!"栾提羌渠笃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将军这就放尔等归去,午时一到,本将军就命攻山,你好生准备去吧,莫给自己留下后悔理由."
"如此,谢过黄将军.战场见!"栾提羌渠也不多说,言罢,带着两个儿子,打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见此山虽小,却甚是凶险,看其态势,怕是栾提羌渠没少花心血在此经营,端是易守难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戏志才望着栾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转头向黄逍问道.
"逍之意甚混沌,还请军师教逍."
"主公实过谦也!如此,忠便献丑了.忠观此山,甚是凶险,其势立陡,骑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战,却更是难为,如此,可谴‘陷阵营’打头阵,步军随后掩杀。wENxuEmI。cOM如此地势,攻坚怕是再无取巧之嫌,唯全力攻之。主公意下如何?”戏志才冷静的分析了一下,方才言道。
“志才所言,正和逍意,然逍欲引‘虎神卫’为先,‘陷阵营’随后。虽骑兵不适攻坚,高地为战,然虎乃山林之王,此宵小之山,断无阻其之理!”
“主公高明,忠却未曾想,如此,便依主公之意。只是如此,怕主公又需冲锋陷阵,如此却是危险。”戏志才犹豫的道。
“逍之命是命,将士命亦是命!逍断无眼见将士拼杀,而坐享安乐,只意与将士共战之!”
黄逍身边将士听得,无不铭感五内,为如此主公卖命,却是值得!一将功成万骨枯,主公却非常人也!
时间转瞬即过,黄逍大军早早饭食已罢,午时已到,众将士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等待撕杀。如今黄逍所带大军,经过鲜血的洗礼,人人有斗志,再不付初临草原的懦弱,有兼本有彪悍之风,此时已堪精兵之称。
黄逍紧了紧三叉束发紫金冠,勒了勒玲珑银龙玉腰带,整了整浑身上下的盔甲,随后把啸月的肚带“啪啪啪”紧了三紧,推鞍不进,拽鞍不回。搬鞍认镫上了白虎,回头喝道:“虎威!”
“无敌!”百声充满杀气的“虎神卫”的吼声,伴随虎啸之音,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冲!”黄逍一摆手中虎头盘龙戟,当先纵虎冲了出去,冲着山上高呼,“呀...呔!匈奴军兵闪在一旁,西凉黄逍闯山来也!”
匈奴兵丁听的真切,更兼先前有主令下,早早的便做好了准备,“有了闯山啦!是‘虎威天神’!快开弓放箭!”匈奴兵见黄逍来的凶猛,忙引手中弓,箭石不要钱一般倾洒了下来。
黄逍并不在意,摆动手中虎头盘龙戟,上下翻飞。上护其身,下护白虎啸月,遮前挡后拨打雕翎,望里就冲。闪电一般的速度,很快就来到了放箭的匈奴兵近前,弓箭手再也没有分毫的作用,见没有挡得黄逍的步伐,转身就想跑。
一个个弓箭手扔了弓刚想逃命,黄逍哪里同意,手中大戟一摆却是左右开弓,勾、刺、挑、砍无所不用其及,眼前是打死匈奴无数!
黄逍尽灭这一支弓箭兵,望前便走,却有鹿角丫杈拦住了去路。只见这鹿角,甚是粗糙,乃是大树去其树干而为之。怎么办?挑开!黄逍来到近前,大戟“啪”的望上一插,双膀一叫力,阴阳把“啪”的一翻,“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