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询问旁边那个喊着唐总的人。
“你是什么人?”那人也机敏,转头看了我一眼询问。
我掏出了警员证说:“我是警员,我现在调查这起凶杀案,大家请先离开这间厕所。”
原本围观的众人听到我这么说,唏嘘了几句陆续的离开,厕所中只留下了我和叶灵冰还有就是那个喊过唐总的人。
见到是警察,那人也不再犹豫,将自己所知讲了出来:“当时我陪着唐总来这里吃饭,可是我们大家都在吃饭,席间唐总却收到了一条短信,唐总看了看脸色一变就席去了厕所间。当时大家也没有觉得会发生什么,毕竟个人有些私事是很正常的,可是直到我们都快吃完了,也不见唐总出来,我便来到厕所找找他,可是没……没想到,我走进厕所时看到,唐总被吊在那里,当我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我看到那人指了指位置,知道那里应该是唐华吊死的位置。那是厕所间一处裸露出来的天花板,从这里可以看到,上面是钢结构,而唐华吊死的位置自然就是那处钢结构,不过往下看了看,我看到了一条断裂开了的领带,我在一看唐华的尸体,明显一愣。
那人看到我一愣点了点头说:“没错,唐总就是被他自己这条领带吊死的。”败独壹下嘿!言!哥
被自己领带吊死……我心中来不及感叹这条领带的坚韧再次询问
“你是什么人?”
“唐总生意伙伴,梁明。”
“你是第一个进厕所的?当时厕所里还有什么人?”
“是的,我确定当时厕所没有人,因为大家都在吃饭,无故离席不是很好,所以只有唐总一个人。”
“你能确定当时宴席上的人并没有离开过?”我继续追问。
“确定,当时我记得,没有人,我很确定。”那人回答这一切的时候,我发现,其中并没有说谎的意思。
“那么麻烦先生先出去吧。唐总的事情,警方会处理的”我摆了摆手对那人说。
那叫梁明的男人也不多说,离开了厕所间。梁明离开,我抬头看了看叶灵冰,叶灵冰微微的摇了摇头,看到叶灵冰的动作,我陷入沉思当中。
唐华的确死了,老周的猜测没错,可是唐华也是无辜的,他为何会死?又是谁在其中作祟?这里安保措施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这么轻易的动手?想到这里我掏出纸巾垫在了受伤,在唐华身上摸索一番后,从唐华的口袋中掏出了唐华的手机,我记得当时梁明说过唐华是看过手机后离席的。
难道又是那个手机号?我准备打开手机,心理想起了前几起案件不停出现的那个手机号。果然,在唐华手机里存着这样一条短信。
“唐总?我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你知不知道我的尸体在哪?我会来找你的,不晚,就在今天。”
又是苏瑜的号码,这个我都快背下来的号码。短信之后就是唐华不停的给苏瑜打去的电话,想来唐华胆子也大,可是看通话记录,唐华也没有打通。
这里是商会,由于今天举办就会,所以能够进入这里的人肯定身份特殊,不是酒会中宴请的嘉宾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而且这个人要有很大的力量,或者说要唐华遇到生命不反抗,然后才可以用唐华自己的领带吊死他。而这些事情想来却又有点不可能,再加上唐华手机里的那个短信,整个案子再次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难道真的是恶鬼伤人?我头疼的揉着眉心。叶灵冰看到我苦思冥想的样子没有打扰他,自己给俊麟打了电话,同时俊麟带人来运尸体,随后又给老周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唐华已死。
“你说,苏瑜还会回来杀害唐华吗?”我见到叶灵冰打完电话,询问了叶灵冰一个好笑的问题,虽然听起来幼稚,可是知道叶灵冰能力的人知道,这个问题很严肃。
叶灵冰看了看唐华,闭上了眼睛,随后摇了摇头说:“不会,苏瑜即使凶也只会在豪庭娱乐会所,可是这里……唐华不是苏瑜杀死的。”
我也不质疑叶灵冰,因为我心中的判断和叶灵冰一样,即使我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随即问题又出现了,那么不是苏瑜,那么后来发生的这几起命案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推动?是否在苏瑜身后还有一个更加凶厉的恶鬼在黑暗中筹划着这一切?
……
唐华的尸体被运回了警局再次去做进一步的尸检,我三人也跟着回去了。唐华的死不仅仅让我感觉到了事情越发的复杂,同时我也有些着急。这着急的原因很简单,唐华在那么多人的地方被杀,那么王建国?这个即将成为下一个目标的人能安全了?
王建国在哪里?现在必须要尽快找到他!
不过往常总是慢一步的运气,在今天终于让我松了口气。王建国被找到了,而且被带来了警局。不是因为王建国自首,而是王建国醉驾被交警拘留了。
“醉驾?人没死吧?”我有点草木皆兵,毕竟连续的死亡让我感觉到生命的脆弱。
叶灵冰白了我一眼:“没死,就是受了点轻伤,现在正在交警大队录口供。”
“没死就好。”我心中一松,面露喜色,王建华没死,而且王建华还是那最后一个目标,也许可以通过王建华找到整个案件背后的那个“恶鬼”。王建国由于醉驾被经法带进了拘留所,由于刑侦大队这边王建国已经挂了名,所以王建国自然交于我手中,看到还酒醉不醒的王建国,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以找到幕后凶手的法子。
……
王建国喝得真的有点多,唐华去参加商会的宴席,宴席同样邀请了王建国,可是这对于王建国来说,根本就没有要去参加的意思。
王建国早年家境贫寒,而且王建国很是不受人待见。因为王建国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头从商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