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虎子听我说完,伸手摸了摸:“很正常啊!不凉不热刚刚好啊!你小子不会故意这么说的吧!打不过我就认怂,别跟我整么蛾子。”
我回道:“不可能啊!你看我的手现在还被冻的发红那!”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哼!”虎子将头一歪,连看都没看。
我不信邪,趁他不注意伸手又摸了一下。
“凉!真他妹的凉啊~。按理说这么冰凉的玉戴在身上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我看着虎子说:“你戴的那个玉真的有问题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将它拿下来你在摸摸看。”
虎子不信邪将那块玉摘了下来后,还冲我比划着:“要是没事你说咋办?”
我回道:“你说咋办就咋办?”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手机不是坏了吗!咱们赌手机的,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买手机,你输了你给我买手机。”
“好。”
虎子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胸脯,刚要伸手碰到那块天穹玉,突然将手抽了回来:“亮子你要是耍赖咋办?”
“谁耍赖,谁是小王八蛋。”
“好!就这么说定了。”
虎子冲我咧嘴一笑后,伸手就抓向了他的那块天穹玉,指尖刚一碰到玉上,冰得他就跳了起来。“哎呀妈呀,这块玉咋这么凉啊!”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说:“你在戴回去是试试。”
虎子看了我一眼,咽了口吐沫,抓着系着玉佩的绳子小心翼翼的又戴回脖子上。
“是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一脸惊讶的问道:“亮子这是咋回事啊?”
“虎子,你和我打赌还算不算,谁赖账谁是王八蛋那个?”
虎子道:“不就是一个手机吗?一会儿小爷带你买去。”
“够爽快!”我佩服的冲他伸出了大拇指,说道:“为什么那么凉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那股凉气比养尸地那里凉气还要强!”
虎子听我说过葛家村养尸地的事儿,叫了一声晦气后,直接一把将天穹玉从脖子上拽下扔进了垃圾桶,还声称等他回去,一定找卖给他玉那王八蛋算账。
嘎吱!老妈推门走了进来,和老妈说了一声后我们走了出去,走之前老妈嘱咐我们要是回来被她闻到酒味,她就告诉我爸。
我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拉着虎子就走了出去。
老妈看了我们一眼嘴里说道:“这两个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和虎子刚一出医院,他就一路小跑的进了食杂店。
虎子买了一盒红塔山给我买了一瓶红牛。
我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够意思的,红牛可是比普通的饮料贵好几块呢!叫我很是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想用一瓶红牛就抵消了他欠我的手机。
虎子把红牛给我后,就急忙地打开香烟,抽了起来。这小子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烟民了,他说在医院那会儿差点没憋死他,早就盼望着出来啯两口烟了,还叫我和他学抽烟。
我说:“还是算了吧!要是被老爸知道怕是得扒了我的皮。”
聊着聊着,天色阴了起来。
我扫了眼天,说道:“虎子这快要下雨了,我们还是明个去吧?”
“不行!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要是不去,就拉倒!”虎子说道。
“拉倒?你想的美,不就是下雨吗下板砖我都去。”我说完直接前面开路,这小子要是趁机跑了,小爷我弄几个小鬼吓死他。
果不其然,走了没多会儿就下雨了。
我和他跑到一处报亭躲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在报亭躲雨的人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报亭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报亭的老板是个留着中分的中年人,起初看到大家在他这里躲雨也没说什么,后来见人多了他开始做起了生意来。
报亭老板说,在他这里避雨可以。但是超过十分钟就得买报纸和书,而且消费满一百块还可以在本店享受vp待遇。
什么待遇呢?就是可以进屋躲雨。
还别说,真有几个有钱的****花了一百块进去躲雨去了。这几个有钱人有钱进屋躲雨就没钱打车回家吗?q还真是硬伤啊!
而我和虎子则是什么也没有买,我们俩被挤在最外边,外边很冷,而且还不怎么安全、要是有人轻轻的推一下,我们就会被外面的大雨给淋成了落汤鸡。
我们不是没钱,而是感觉花个十几块买点东西那是二货的做法,我们可不想当二货。
不过我们在外边避雨,看着来来过往的行人倒是挺惬意的,要是我旁边的那个粗狂的汉子是个美女就最好了。
哧!过去一辆汽车,虎子拉了下我的手,说道:“亮子你看过去这辆宝马x6怎么样?我过年打算向我老爸弄一辆。”
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有钱人啊!任性啊!x6虽然不错但是性价比没有x4好……”
男人之间谈论的话题除了各自的兴趣之外,应该就是豪车啦!
我和他正滔滔不绝的说着的时候,一辆红色的马自达从我们身边驶过。
车开的很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马自达带起的水花溅的一身了,虎子那小子早就看到了不好,轿车驶来就直接躲到了我的后面。而我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全身上下都被水给淋透了。
见我成了落汤鸡,那孙子还不忘在一旁挖苦我。
“亮子你说你咋不知道躲呢?”
“你妹的,我倒是想,也不知是哪孙子给我推出去的。”
我伸手就要和他开打,他却指着那辆马自达喊道:“亮子你快看,那辆车里好像没人?我就看到一个方向盘在动啊?”
我扭头看了过去,马自达车已经跑的没影了。
“你就瞎说吧!八成那个开车的司机是长江哥吧!”
见我没好气的说着,他急忙的喊道:“真的我没骗你。”
“是,你没骗我,骗我的是孙子。”
等了半个小时后,雨终于停了,我们俩最后没有被报亭的老板敲诈去一分钱,走的时候,我见那老板看我们走了都激动的哭了:“这俩爷终于走啦!”
衣服被雨淋湿,我说回家换衣服然后再去买手机去。
我全身上下都是泥,而且这几日也没怎么洗头,头型跟个鸡窝似得,活脱脱的一位犀利哥。
再者说,小爷我也是个要面的人,要是被熟人看到我这般模样还不得笑掉大牙啊。反正我看我这样我都笑了。
现在的我说白了就是和叫花子站在一起,叫花子都得从他的碗里给我拿钱那种。
谁知虎子这小子死活不干,而且还说过这村没这店,爱去不去。
我一咬牙:“去,妹的。今天不叫这小子出点血我都对不起我自己。”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