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人喝完酒。玛美裙衫半褪,红唇微启,热切地等待骑士。
梅洛朗又解了个扣子,手拨过头发,帅气得让人抽气。玛美的眼神里透出浓浓的欲 火,她不顾矜持地想剥光骑士的衣服。梅洛朗却很遗憾地表示,他要代他的兄弟霍里茨殿下保护她的贞洁,直到她戴上皇冠那一天。
他挑挑眉,给玛美一个飞吻,行了个骑士礼,潇洒而去。
玛美气得直捶床垫,安波卡捂着嘴偷笑,卡卡猫斜瞟她一眼:这样就高兴了?安波卡完全地放心了,她抱住卡卡正要离开,听到玛美在叫天马,问梅洛朗给她吃了什么,她难忍折磨地自我抚摸胸脯,又把手伸到裙底,发出古怪的呻吟声。
【五月阿伊尔情兽的牙粉。】天马回道,它还有一句话没说,这是无法抒解的。赶紧找人帮忙吧。
安波卡惊奇,在心里说道:【卡卡,我能听见天马说话。】
卡卡猫微晃尾巴,答案自己想。安波卡没把所学的扔掉,她想起那场魔法生物的对抗,依照这个空间位面的古老规则,赢的那一方能够获得被降服魔法生物的天赋本能,这种强制夺取通常是从被降服者的最高天赋能力开始,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安波卡此刻所获得的能力叫做神知术,是海妖族最鲜为人知的本领。所有的海民在海水里能够听到人耳听不到的动静,但只有它们中的神族才能无视神兽力量制约,听到神兽的心语。
传说,海妖族的祖先是海神与一个人鱼公主的后代,海神的神力与塞壬的蛊惑人心本事在这个半神半兽的海妖身上巧妙地结合,融合成一种能听到各种生物心灵声音的好本事。据传奇书记载,首代大海妖的力量强到能听清整个海域里发生的一切响动。
流传至今,由于血统混杂,并不是所有海妖都能拥有这种天赋力量,因此,阿拉索公爵的海妖血统必然相当地纯正,才能继承古老的海神力量。
【他亏吃大了。】安波卡无声地大笑,卡卡猫扔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按正常情况她应该得到阿拉索公爵所用的魅惑力量才对。那才是她这个家伙最需要的本领,这样阿拉索公爵对她就再没有威胁力可言。
但,安波卡错失了夺取胜利果实的最佳时机,给对方隐藏实力的机会。
安波卡微耸肩,心里难掩快活。白得的本事她一向不挑。
下面没什么好看的,她正想走,又听到玛美在质问天马,到底梅洛朗有什么身份,她必须忍受他这样的对待!天马微摆翅膀,玛美怒叫:“滚,你给我滚,什么都是天机不可泄lou,要你有什么用?!”
天马离开房间,玛美一边高骂该死,一边自己磨蹭床褥和床柱。但情兽牙粉的药性不是她这样简单做就能消解的,特别是五月仍情兽欲 望的高发期。
她从首饰盒里抓了一串珍珠冲进浴室,水开得很响。
安波卡摸到房子外,有辆马车停到庄园外,车门轻推,一只黑裤包裹的腿,笔直地踩地,紧接着,身材修长的伽里芬多走出来,持宝石手杖,微微仰面。整个人高傲冷漠又气宇轩昂。仆人听到动静直接打开门恭迎他进入,那神态就好像在欢迎男主人回家一样。
纠结在看与不看之间,安波卡跺跺脚,看了。
她抢先摸回原来的躲藏地,玛美还在浴室里,伽里芬多直接推门进入玛美的卧室,他走到浴室处,用手杖轻扣门面,问玛美是否需要帮助。玛美回说她马上出来,伽里芬多走到酒柜处,手腕一翻,多了个白水晶制的魔药瓶,将里面透明的药水倒进酒瓶里,晃了晃,不留一丝痕迹。
玛美套着浴袍湿漉漉地走出来,伽里芬多毫不温柔地将她推到床上,直接拉开她的浴袍,就着床沿折弯玛美的双腿,将手指伸入后 穴。玛美问他怎么了,伽里芬多声音很平静地回答,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玛美笑起来,他们还真是同病相怜,梅洛朗那该死的也给她喂了药,却一走了之。
伽里芬多对此不感兴趣,他伸入第三根指头,草草动了动,然后,他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女人的腰下,解开腰带将欲望直接捅了进去。玛美闷哼一声。伽里芬多沉默地摆动腰杆,玛美咬着唇承受,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房间里只有一轻一重的撞击声。
安波卡真不想看下去,可她真地很想知道那瓶加了料的酒到底什么时候喝。
不多会儿,伽里芬多退出玛美的身体,空气里飘起一丝淡淡的血气,他扣好裤门前的小扣,很不真心地说了句:“急了点。”
玛美声音颤抖地回道:“我明白的。你的药用完了,可以再配一点吗?”
伽里芬多走入浴室配药,玛美迅速起身,从酒柜抓出一瓶酒,摘下耳环往酒里倒入药粉,晃一晃,药粉隐没。她回到床上,重新摆好痛苦的姿势,伽里芬多出来后,玛美柔语轻呼她疼得厉害,哀求他给她涂药。伽里芬多色勾了点药在手指,探入先前进入的地方涂沫。
玛美重重喘息,不由自主地搂上他的腰。伽里芬多冷漠地推拒,他不想要。玛美面孔扭曲了一下,又温柔地说喝杯酒再走。她迈着僵硬的步子到酒柜取出那瓶酒。倒出两杯,玻璃杯轻碰,伽里芬多一饮而尽,玛美带着奇异的笑容慢慢吞咽入喉。很快,玛美就软在他的臂弯里,她留他过夜。
伽里芬多拉开她的手,神情淡淡,快步走出房间。
玛美怒得拿起床头矮凳砸向门口:该死的,去死吧。
安波卡忍不住地笑起来,卡卡猫直接挥猫爪,安波卡低头认错。她从藏身处直起身,忽见满脸潮红的玛美打开衣柜,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往包里匆匆塞了两份药剂,出门了。安波卡好奇不解,喝了不明药水的玛美打算去找谁解药性?
卡卡猫甩甩猫尾,道:【去瞧瞧。】
安波卡听到玛美在喊,叫天马不要跟着她,有危险她自会召唤。安波卡放下心,卡卡猫在玛美身上打了个记号。玛美使用秘密传送法阵,进了黑凤凰交际花会所,安波卡悄悄地摸到后面,借由空气波动隐身摸进去。
玛美在房间里点燃药膏,安波卡轻轻嗅了嗅,希拉泰高级迷情香,她搓搓鼻子,从包里摸出清解剂吞下。玛美又从情趣柜里取出一个状如男 根的短铜柱,抹好药油,缓缓送入自己的身下,她的手不停地动,在做括肌准备。
男人姗姗来迟,安波卡一见之下大惊,倒不是惊讶阿拉索公爵的身份,而是担心他会察觉到她。卡卡猫摆摆猫尾,它早已布下防卫禁制。安波卡抹抹冷汗,继续关注这一夜玛美丰富的夜生活内容。男人有点不快,问道:“又怎么了?”
“帮我,亲爱的,他们给我喂了双份的药。”玛美拖下衣裙,光裸着身子扑到男人身上,饥渴地吻着他,男人推开她的脸,道:“自己弄。”
玛美蹲趴在他的下腹,双手解开他的裤头,伸出嫣红的舌头tian弄那软绵绵的欲望,很久都没有动静。玛美从随身包里取出助兴的药,倒入酒杯里。递给男人,恳求他,只有他才能舒解她的痛苦。
男人随意地喝了几口,玛美继续蹲在他的身下努力,那活物抬起头,玛美将它吞里嘴里,又吐出来,来回数次,直到它的顶端冒出点点不是唾沫的东西。
玛美哀求地看着男人,他可以坐下吗?男人顶着焦灼的欲望,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玛美感激又兴奋,取出铜势随意一抛,扶着男人的肩膀,跨开双腿,缓缓地坐下去,一鼓作气坐到底,然后又微微起身,就这么上下起伏摆动,她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呻吟。
男人懒洋洋地坐着,手支着下巴,无趣地看着床头的小花瓶,眼底没有一点痴迷,好像那个在自娱自乐的女人借用的不是他的身体。
“不要看了吧?”
【好好学习。】
安波卡无语泪奔,坏卡卡,她不就骚扰它一天一夜拜托它帮点点小忙嘛。
高潮结束了,男人甩甩衣袖,起身准备离开。玛美似是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紧抓着他的裤脚,啼哭哀鸣,让他不要走,她还要他,她迫切地需要他。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左手抓着乳 房,低低地吟哦,又扳开双腿,一指探入底,勾出乳白的液体,放在嘴里轻tian慢吮。
男人无动于衷,玛美并不气馁,就在地毯上做出种种撩人的勾引姿势。不久,男人的脸色变了,他瞪向她:“你用了什么?”
“给我,给我。。。”玛美已然全部迷乱,双腿环着他的双脚,双手揉捏他起立的欲望,她不停地叫着,上身不停地后仰,下体里汩汩地流出晶亮的液体。男人将手cha进她的mi穴,又飞快地抽出。玛美舒服地直叹息,男人抓起她的头发,湿润的手狠狠地甩向她的脸,啪啪数声,那张漂亮的脸很快肿成两个面包,一边打一边骂贱 人。
玛美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痛,全身很满足地扭动,嘴里叫着再用力。男人一脚踢开她,玛美四肢着地又飞快地爬过去,从他的鞋尖一直吻到那鼓起的欲望,双手大胆地拉下男人的裤子,不管男人打得多重,她一无所觉,只想着那能让她上天堂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终于敌不过药的力量,他将这个遍体鳞伤的女人扔到床上,打开机关,扣紧她的四肢,将她倒吊,铁环拉张她的双腿,lou出那mi汁泛滥的花蕊,花瓣暴lou在男人的视线中,害羞地微缩又颤抖地放开,诱惑着所有名为男人的生物为之欲生欲死。
玛美吃吃地笑着哭着叫着,男人握紧拳头直接堵住前面,卡在骨那儿不动,挺身直cha后穴又退出,反反复复折腾近一个小时,欲望仍未欲解,男人怒火燃炽,抓起一根小牛鞭将女人的身体抽得鲜血淋淋,谩骂追问她给他用了什么药。
难解的欲望,让他甘冒大险,换cha女人的前穴,一面继续高骂贱 货,操死你。。。
玛美欢喜地大喊好棒,好硬,好强壮之类的话,她全身淫靡,气息混乱,如果不是安波卡在场亲眼所见,根本不能相信这个恳求男人欲望满足的女人是那个高傲又清纯的独角兽继承人。
【这就是臣服于海妖的下场。】卡卡猫说道,凉凉地瞟身边的姑娘一眼。
安波卡筋肉激跳,她拼命地眨眼睛,连连点头告诉小猫她记住了,绝对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抱住小猫,还好她有卡卡,瞧瞧那个可怜的玛美,那头坏心眼的天马完全不合格。
就在这时,安波卡感觉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扩散,她惊奇道:【卡卡,你感觉到没?】
【唔,开龙眼,看她肚子。】
虽然那一幕非常非常地不堪,安波卡还是硬着头皮看了过去,女人鞭痕累累的右腹处有点点金光在浮游。安波卡感叹道:【神选之女的力量么?果然不同凡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所中的药性终于解了,或者说他意志力坚定,他的欲 望并未完全解放,但他的眼神已然清明,看着房间里秽 乱的一切,那个体无完肤下身靡烂流血的女人,不禁深深地皱眉,他叫了声:“来人。”两个黑影现身跪倒行礼,他说道,“查清楚,什么药,还有,把这个女人立即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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