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你曾是我唯一 第377章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你曾是我唯一》第377章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作者:卿筱 字数:7494 书籍:你曾是我唯一

  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薄慕年浑身散发着冷寒的气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抽得越发重了。从离开金域蓝湾回到办公室,他身上那股暴戾之气就越来越甚,想揍人!

  不能揍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他心里这股怨气就无处可发泄。他就想不明白了,那晚和他做的时候,她还欢欢喜喜的,怎么醒来就翻脸无情了?

  老男人不肯在心里承认,他被那个女人玩弄了。这些天他得有多纠结矛盾啊,每每夜深人静,耳边就会响起那道娇媚的女声,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奔腾不休。

  她说想他啊,想得心都痛了,他以为她真的想他,可当他站在她面前,她却冷冰冰的说不要再见面了。就算是欲擒故纵,这也太过了!

  他又吸食了一口烟,想不通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莫非是他吃干抹净了就走,没有等她醒来,太太生气了?

  他左思右想,想给她找个理由,也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太太很矫情,难道是害羞了?明明心里恨不得他留下,恨不得扑进他怀里诉说思念,偏偏就是说不出口,要装疏离?

  薄慕年抿紧了唇,心里那个矛盾纠结啊,和韩美昕断断续续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她把自己藏得太深了,他触碰不到,偶尔兴起,也是碰一鼻子的灰回来。

  如果不是那晚她喝醉了,小小的泄露了一下心思,他只怕到现在都以为,她对他真的无动于衷。可是他是不是会错意了?她真的对他没有感情,是他太想念她了,那晚出现了幻听?

  可是缠绵至深时,她在他身下叫得那么欢畅,就像猫儿一样,媚进了骨子里,这些年来,他们不是没有上过床,她却很少有这样动情的时候。

  多半时候,她都在他身上苦苦压抑着自己,难道还要再灌醉她一次,她才会撤下心防?

  薄慕年两指捏紧了烟蒂,神情阴霾重重,他要和太太相亲相爱,怎么就那么难?

  办公室里响起了敲门声,薄慕年转过身去,看见徐浩推开门,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大概是从外面的助理那里知道他心情不好,他小心翼翼道:“薄总,您找我有事?”

  薄慕年掐灭了烟,大步走过去,问道:“我去法国那天早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徐浩脑子打了结,半天才反应过来,薄慕年在问什么,他道:“那天我送您去机场后就回到酒店,在酒店外等了几个小时,都不见薄太出来,然后我去问前台,前台说薄太已经走了。我进去收拾您的衣服,捡到了这个。”

  徐浩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这条项链他随身带着,就等薄慕年回国后给他。他战战兢兢地把项链递过去,完全不敢看男人更阴沉的俊脸,他道:“项链像是被拽下来的,从中间断了,我本来打算拿去修,又担心出岔子。”

  薄慕年看着掌心里的项链,那是他的心意,她居然说扔就扔,他气得脸色铁青。这下所有给她找的理由都不成立了,她就是厌恶他这个人,才不愿意戴他送她的项链。

  他记得,他当时还给她留了纸条,她若看见了,又怎么扔了这条项链,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她不稀罕。

  薄慕年头疼欲裂,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攥着项链,一扬手扔了出去,一声细微的声响,项链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他猝然大笑:“好样的,韩美昕,我送你的你都不稀罕,好,很好,非常好!”

  徐浩听着他近乎狂狷的声音,吓得僵站在原地,他甚至都不敢去看男人的脸,这是要气得有多狠,才会这样失望与难过?

  薄太这个小妖精,总是知道怎么拿捏薄总的心,唉!

  ……

  韩美昕莫名地打了个寒战,黄嫂听到她打喷嚏,从厨房里出来,就见她站在阳台上,正对风口上,她连忙走过去,将她给拉回屋里,道:“韩小姐,你刚刚大病一场,身体还很虚弱,别站在风口上,身体受不住。”

  韩美昕朝黄嫂感激一笑,黄嫂看着她,只觉得心疼,离婚后,她越发沉默寡言了,就算是笑,也透着勉强。

  之前看她和先生别别扭扭的,觉得这对夫妻离婚了也好,可现在看她这样,小周周也不在,就觉得这对夫妻还是在一起好,至少薄先生还能惹得或怒或娇嗔,至少还有点生气。

  翌日,韩美昕去事务所,走进事务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那目光近乎诡异。韩美昕一开始不以为意,直到进了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那张摊开的报纸,娱乐新闻头条,男人拥着一个前凸后翘的性感女人凌晨进的酒店,第二天早上出来的,出来时的照片也被记者捕捉到,那样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韩美昕看着男人正对镜头的照片,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拉扯着,痛得钻心。她知道自己矫情,昨天薄慕年来找她时,她心里是开心的,但是一想到那晚在酒店里,她跟陌生男人不清不楚的睡了一觉,她就无法不厌弃自己。

  此刻看到他拥着别的女人走出酒店,她才尝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她将报纸揉成团,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她拿起内线,打给助理,“小王,以后关于薄氏总裁的新闻的报纸,不要再送到我办公室里来了。”

  小王莫名其妙,电话已经挂断。

  韩美昕挂了电话,她怔怔地盯着电脑屏幕,眼前发热,心里酸涩。她知道,像薄慕年这样的男人,他的花边新闻记者不可能不感兴趣,他要闹得满城皆知,就没有人不知道。

  那她不看就好了,不看心就不会痛!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和谁在一起,都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要不关注,久而久之,她一定能忘,一定能!

  韩美昕极力避免与薄慕年见面,桐城这么大,两人要能没有交集,那是很容易的,但是如果一方偏不让她称心如意,她想避也避不开。

  比方说,某天中午,她与客户谈合约问题,就会看到男人搂着他的新欢,从她眼前打马而过。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她装作很镇定,等他们一走,她却心痛得连刚才说什么都忘了。

  比方说,马路那么宽,哪条路不能通往薄氏集团,可是他偏偏带着他的新小女朋友,绕到事务所外面恩爱,甚至她一推开玻璃窗,就会看见他们打情骂俏。

  已经38岁的老男人,那脸可真不是脸,听着那女人娇滴滴的轻嗔,她心如刀割。终于是忍无可忍,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朝那两个不知羞耻的人泼去。

  女人一身白裙被泼成了咖啡色,男人身上也溅了许多,男人抬头望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韩美昕成为率先落荒而逃的那个。

  韩美昕极力避免与薄慕年接触,可是这杯咖啡泼下去,却变成了大事。薄慕年不依不饶,要起诉韩美昕故意伤人,为他的小女朋友讨回公道。

  一家顶级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因为争风吃醋被告上法庭,这到底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其他几位合伙人劝韩美昕,“小韩,你和薄总曾是夫妻,你服个软,去找他道歉,这件事私了了吧,你是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要被薄总告上法庭,我们事务所也难看不是?”

  韩美昕抿着唇,收到法院送来的传票,她气得不轻,又气又委屈,这会儿听同伴这样劝她,她梗着脖子道:“我没有做错,是他们太过分,哪里不好亲热,偏偏要在我办公室外面。”

  另一人看出韩美昕在赌气,他道:“小韩,这些年我们是相互扶持过来的,子午律师事务所能壮大到今天这个程度,你功不可没。你要对薄总余情未了,你们是可以在一起的。你们好歹七年夫妻,薄总也不会那么绝情,更何况你们之间还有个孩子。那个小婊砸,你介意什么?”

  被戳中了心事,韩美昕脸颊微烫,却死不承认,“谁说我对他余情未了?我就是看不惯,有碍市容。”

  那两位合伙人对视一眼,都感到头疼,这嘴硬得啊,难怪就边薄总都受不了了,“小韩,跟哥哥们说说,在你心里,七年夫妻情份真的过去了?”

  韩美昕抿唇,这两个合伙人除了是工作伙伴,偶尔还充当她的知心哥哥,她知道她的心思瞒不过他们,索性不说话了,说多错多,解释就是掩饰。

  两位合伙人与韩美昕共事多年,岂会不了解她,这丫头越不愿意说,只怕心思就藏得越深,其中一人道:“去吧,就当是为了事务所的前途,去找薄总服个软,否则他要对付我们,子午分分钟就能倒台。”

  他们并没有夸张,薄慕年在桐城的势力不容小觑,他真要封杀他们,子午律师事务所未必能扛过一个月。更何况因为他们这点家事,就搞得事务所动荡不休,这也划不来。

  两位合伙人没有多说,只把利弊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去做决择。

  韩美昕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她明白,胳膊掰不过大腿,她主动泼的那杯咖啡,薄慕年要为他的小女朋友出气,她就得去服这个软,否则肯定会连累事务所。

  她痛定思痛,就怪自己手贱,他要怎么和他的女朋友腻歪,都是他家的事,她到底在激动什么?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去找薄慕年道歉。

  思及此,她就没再给自己退路,一鼓作气的开车去了薄氏集团。韩美昕刚离开,其中一位合伙人就十分馅媚的给薄慕年打电话,说韩美昕已经开车过去,准备向他道歉。

  某个闷骚男人接到电话,心情那个愉悦,挂了电话,他打电话给前台,让前台拦住韩美昕,就说他忙,没空见那些阿猫阿狗。

  韩美昕开车来到薄氏集团,下了一百个狠心,就是服句软,没什么,道完歉就走。可是就是一句道歉的话,她也下不定决心,对薄慕年,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好。

  犹犹豫豫半天,她才磨磨蹭蹭朝公司大门走去,刚走进大堂,就被前台拦下,知道她是去见薄慕年,前台便道:“薄总现在很忙,没空接见你,韩小姐,您还是改天再来。”

  韩美昕气得转身要走,后来想想,到底是她做错了事,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她道:“麻烦你给徐秘书打个电话,我不会耽误太久,就两分钟。”

  前台小姐拿捏着薄总对前妻的态度,她道:“韩小姐,两分钟对薄总来说也是几百万进账了,这时间对我们来说不值什么钱,对薄总来说可是宝贵得很。”

  韩美昕被前台抢白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道:“那我在这里等,等到他见我为止总可以吧。”

  “当然。”前台转动了一下眼珠,似想起什么,她道:“不知道韩小姐还记不记得,七年前薄总可说过,韩美昕与狗不得踏进公司半步,还是请您去外面等。”

  韩美昕盯着眼前这个狗仗人势的前台,二话没说,转身走出公司。她真想一走了之,但是如果薄慕年真的不高兴朝事务所发难,他们根本无力招架,薄慕年能让事务所壮大到今天这个程度,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它击垮。

  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强大了,却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依然没有逃过男人的只手遮天。她心里觉得悲哀,现在才知道她有多渺小,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

  薄慕年知道韩美昕来公司了,就命人把大堂的监控调到他电脑上来,好几天没见到她,闷骚男人心里想得紧,又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只得逼她来见他。

  本来就找好了理由,要拿事务所开刀,没想到她先动了手,泼了他一身咖啡。看到她仓促逃离的模样,他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欢喜,她对他是不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

  监控调到他电脑上,可是他没在大堂里见到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他怒不可遏,这女人连道歉都这么没诚意,他才说不见她,她就转身走人,胆子肥了!

  他气得恨不得砸了电脑,拿起内线打到前台,怒声问道:“韩美昕还没到?”

  前台听着总裁大人含怒的声音,再看站在大门外的韩美昕,她心里有些发虚,揣摩不了总裁大人的意思,她期期艾艾的道:“来了。”

  “来了怎么不在大堂?她死哪去了?”

  “她、她在大门外面站着,要、要请她进来吗?”前台感觉到自己应该弄巧成拙了,要不然总裁大人的声音怎么会这么恼怒?

  “让她滚进来在大堂里站好!”薄慕年气得不轻,居然敢躲到大门外去,就这么不想见到他么?

  前台被撂电话的声响吓得头皮一紧,她连忙挂了电话,起身快步走到门外,好言好语地将韩美昕请进来,韩美昕也固执,她道:“我就在门外等好了。”

  前台都快哭了,她说:“韩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跟我进去吧,外面多热啊,里面有空调,咱们坐着等。”

  韩美昕瞧她的态度前后不一,她蹙紧眉头,也不想为难一个打工的,最后还是跟她进去了。前台把自己的椅子搬过来,让韩美昕坐,还主动去给她泡了杯茶,让她坐着边喝茶边等。

  薄慕年终于在监控里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可只看到一个脑门,根本不够他缓解思念。那天她泼了他一身咖啡,他就想冲进去抱着她狠吻,但是他忍了,可这会儿看到她,他忍不住了。

  他拿起电话,打给前台,吩咐道:“让她面对摄像头坐着。”

  “……”前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总裁大人现在就在监控室里,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她挂了电话,连忙走过去,心里纠结着要怎么让韩美蝗面对摄像头坐着,又不会惹她怀疑。

  她还以为,这个前任薄太已经过气了,却没想到薄总对她还是那么上心,她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得罪了她。

  “韩小姐,这边风景好,你这样坐着,边欣赏风景边等。”前台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么一个借口,韩美昕这样坐,是背对大门的,那角落里放着一棵茂密的发财树盆栽,根本就算不上风景好。

  她扭头看了一眼,道:“谢谢,我就这样坐着好了。”

  前台怎么说,都没有把韩美昕说动,她依然是背对着摄像头,前台都欲哭无泪,总裁大人这都是下的什么命令?简直是为难死人了。

  薄慕年一直看着那颗黑黑的脑袋,她始终没有给他甩个正脸,他坐不住了,腾一下起身,大步走出办公室,他站在徐浩地办公桌前,敲了敲办公桌,沉声道:“叫上公司高层,和我去视察分公司。”

  徐浩一愣,随即道:“薄总,昨天不是已经去视察过了吗,您忘了?”

  薄慕年眉头蹙起,不悦地瞪着他,“让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

  于是,半个小时后,薄慕年带着公司高层,浩浩荡荡地下楼,众人心里都觉得莫名其妙。走出电梯,韩美昕第一时间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他穿着黑色西装,里面是同色的衬衣,一条深色的领带,男人面容沉肃,透着内敛沉稳。

  韩美昕连忙站起来,男人目不斜视,径直朝大门外走去。韩美昕快步追过去,大声喊道:“薄总,请稍等一下,我能不能耽误您两分钟。”

  薄慕年脚步未停,径直往门外走。

  跟在他身边的徐浩,终于明白老板闹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什么了,原来都是因为薄太在楼下,他们都成了打酱油的。

  韩美昕见他没有停下,她心里着急,只想速战速决,她快步追上去,在车门边上追上薄慕年,她一手撑着车门,看着坐在车里矜贵的男人,她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薄慕年扬起高贵的下巴,斜睨着她,唇边勾起一抹嘲讽,冷笑道:“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手滑?”

  韩美昕神色一窘,她想要替自己辩解的理由都被他看穿了,她道:“确实是手滑,泼到您和您的女朋友,我很抱歉,要不这样,您和您女朋友那天穿的衣服,我赔你们一套,就算两清了,您觉得怎么样?”

  薄慕年黑眸里多了绵密的讽刺,他挑了挑眉,不屑道:“韩美昕,你觉得我缺你那身衣服穿?”

  韩美昕咬了咬牙,她知道薄慕年敢把她告上法庭,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态度诚恳道:“薄总家大业大,自然不稀罕我赔偿,但是这是我的心意,希望薄总能接受。”

  薄慕年黑眸幽幽地望着她,看着她极不情愿的模样,他沉声道:“如果我不接受呢?”

  韩美昕抬眸看他,知道他是刻意刁难,他要不接受,执意告她,她也无可奈何,她道:“薄总日理万机,还要和我打官司,恐怕会耽误您不少时间,要不这样,您说出条件,只要您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陪睡也可以?”薄慕年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她今天穿着红色的宽松上衣,这一倾身,那两团柔软就在他眼前晃荡,他一早就看见了,只是一直不动声色,这会儿说出“陪睡”两个字,他的眼神更是直接赤.裸.。

  韩美昕哪里知道他会这么不正经,当众调戏她,瞧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的地方,她连忙直起身,脸颊已经烫得惊人,这个死色胚!她根本不敢去看别人的目光,她道:“薄总,请自重!”

  “又不是没睡过,那晚你可是很热情。”薄慕年瞧她假正经的模样就来气,睡了他转身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他记住她了!

  “薄慕年,你……”韩美昕气得不轻,懒得和他客气,他爱告她告她,她不侍候了。

  薄慕年语气凉凉的打断她的话,道:“上车!”

  “什么?”韩美昕一时反应不过来,男人迅疾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后座,韩美昕几乎是跌进他怀里的,还来不及坐直身体,车门已经关上,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开车!”

  车子驶出去,身后一干高层被薄慕年扔在了大门前,众人面面相觑,徐浩望着车里那道任性的背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众位高层致歉,请他们回去继续工作。

  众人这才明白,他们就是来当道具的。

  车里,韩美昕从薄慕年怀里挣扎出来,她理了理衣服,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薄慕年,你到底想怎样?我们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对离婚夫妻么?”

  薄慕年黑眸里幽暗如火,冷嗤道:“安安静静的离婚夫妻?你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我们现在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韩美昕移开视线,不敢去看他的脸。她的话音刚落,车厢里的气温顿时下降了好几度,她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偏偏事与愿违。

  为了不再和他有接触,她甚至不去争小周周的抚养权了,只为能够离他远远的。如今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再去争小周周的抚养权?小周周有这样一个放纵的母亲,她要是知道了,心里也会难过吧。

  薄慕年看着她的侧脸,声音像结了冰一样,他道:“那晚你双腿缠着我的腰,在我身下呻吟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薄慕年的话太羞人,以至于韩美昕忽略了他前半段话。车里不只有他们,还有司机,他说这种话,让司机听见了,会怎么想,她扑过去捂他的嘴,“薄慕年,你别胡说。”

  薄慕年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他盯着她青红交加的俏脸,冷笑道:“我胡说?你是忘了你在我身下有多热情,嗯?”

  韩美昕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可男人并不放过她,薄唇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可记得,你在我身下一直喊着还要还要,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韩美昕以为他就是为了羞辱他,她气得全身直颤抖,抬手就往男人的俊脸甩去,却在半空中被他的大掌截住,“怎么?恼羞成怒了?自己做得出来,就不允许别人说?”

  薄慕年这几天一直想不通,那晚她那么热情,为什么说变就变了,这会儿看到她,他心里的怨气爆棚,恨不得将她上一回,也把她给踹了,看看她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薄慕年,你给我闭嘴!”韩美昕气得眼泪花花,她知道她不是个检点的女人,可也容不得他一而再的羞辱。

  薄慕年看到她眼里裹着的泪,原本还准备了一腔羞辱她的言辞,此刻都说不出口了,他放开她的手,转头看着窗外,胸口起伏不定,是给气的。

  韩美昕转头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街景,整理自己凌乱的心情。坐在他旁边,其实她很想哭的,为那一夜的放纵,为他们之间如此心痛的相处。可她不能哭,不能让他看扁。

  过了许久,她才整理好心情,车子已经停下来,她看着窗外,车子停在了佰汇广场外面,她转头看着薄慕年,问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说要赔我衣服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薄慕年说完,推开车门,长腿一迈,步下车去。韩美昕看着他颀长高大的背影,真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她连忙跟着下车。

  边跟上他的步伐,边问道:“薄慕年,是不是赔了你衣服,你就会撤了起诉?”

  “看心情!”薄慕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韩美昕突然止了步,他要是心情不好,她赔了他衣服,他还是不会撤了起诉。薄慕年见她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悠然道:“你要是不赔我衣服,我是绝对不会撤了起诉。你今天把我侍候得高兴了,我可以考虑。”

  韩美昕抿了抿唇,知道他言出必行,她只得不情不愿跟上去。薄慕年双手掐在西裤口袋里,丰神俊朗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片爱慕的目光。

  他乘电梯上楼,径直往男装部走去。韩美昕默默跟在身后,当他的小跟班。薄慕年走出电梯,随便走进一家男装专柜,导购小姐看着他身上高级手工定制的西装,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连忙热情的迎上来,笑眯眯道:“先生,我们专柜刚上了一批春装,都非常适合您,要过去看看吗?”

  男人矜贵的点了点头,长腿朝标有春季新品那边走去。韩美昕连忙跟过去,看导购小姐拿出一套又一套衣服出来,脸笑得快要开花了一样,薄慕年淡淡扫了一眼,似乎不喜导购的聒噪,他道:“韩美昕,你过来选。”

  韩美昕还想置身事外,这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导购小姐一脸受伤的将衣服放回架子上,缩到一旁,生怕得罪了财主。

  韩美昕拿了一件墨绿色丝质的衬衣,又挑了一件深色的休闲西服,以及一条黑色的九分休闲裤,然后将衣服递给他,道:“这一套怎么样?”

  薄慕年看了一眼,转身往更衣室走去,韩美昕巴巴地跟过去,见他走进更衣室,她将衣服递给他,却被男人拽着手腕,拖进了更衣室里。

  狭窄的更衣室内,散发着男人身上危险的荷尔蒙气息,韩美昕有些晕眩,把衣服挂上,就准备出去,身后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你给我换!”

  韩美昕震惊地望着他,他几个意思?薄慕年定定地瞧着她,“脱男人衣服不会?”

  韩美昕的脸顿时烧红,与薄慕年在一起的这几年,她几乎都是半推半就的,就连被他弄得舒服了,也没敢大声叫,心里放不开,更别说主动去脱他衣服。

  他的气息,让她脑子有些晕眩,她挣扎道:“薄慕年,这里是更衣室,你别乱来。”

  薄慕年瞧着她晕红的脸颊,还有那慌乱不敢与他对视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他道:“我说过我要乱来么,还是你想让我乱来?”

  韩美昕脸颊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她是拿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没有任何办法,她抿紧了唇,手搭在更衣室的门把上,还没有推开,身后就传来男人恶劣的声音,“看你这么勉强,我明天就催一催法院……”

  韩美昕猛地转过身来,凶狠地瞪着他,她咬牙切齿道:“好,我帮你换!”

  她气得不轻,薄慕年捏着她的软肋,她不投降也得投降。她取下衣架上的衬衣,先把纽扣解开,不小心瞄到衣服上的吊牌价,数字后面几个零,尼玛,这么一件破衣服,都要一万多!

  她把注意力全放在衣服的价钱上,以此来减轻自己心里的局促不安。解完纽扣,她看着好整以暇倚在旁边的薄慕年,男人目光深沉,隐约暗藏着足以将人焚烧的火光,她的心不争气的急跳起来。

  她咬了咬牙,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脱他的外套,薄慕年也不刻意为难,相反还十分配合。他的太太给他换衣服,虽然满脸不情不愿,到底还是让他心生欢喜。

  这几年,他偶尔趁夜摸上她的床,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折腾得狠了,她才会像猫儿一样叫。然后第二天起来,她就不理人,别说给他穿衣服了。

  这会儿享受着太太的服务,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从大脑直往小腹冲,此刻,他倒真想将她压在门板上,对她做点什么。

  韩美昕咬着下唇,将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然后伸手去解胸前的纽扣,她手指轻颤着,极力避免碰到他身体。男人的呼吸喷洒下来,烫得惊心,她努力忽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