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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要不要万更的,今天实在是累的没力气了。不过想想之前说好了要保持万更到完结,所以就晚了一点。
------题外话------
视线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纪箐歌姿态悠然的朝他走了过去。
廖先心脏猛的一停,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容晏面色一变,立即站到了雷霆面前,随手抛下了几枚铜钱,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阵法。
只见纪箐歌脚跟一跺,凌空跃起,手中的煞气珠蓦地爆发出强烈的黑光。与此同时,她猛的抬头,长长的黑发无风自动,看起来竟然有种妖娆诡谲的美。
廖先眼皮子猛的一跳,一个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了上来。
纪箐歌手握煞气珠,在廖先那狰狞而恶毒的视线下,她嘴角轻微一勾,露出了与往常的她不一样的笑容。
两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她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出手自然不用手下留情。
纪箐歌早先就有准备,堪堪避过他那盛怒的一掌,然后毫不犹豫的出手!
雷霆下意识的提醒了一句。
“小心!”
“纪!箐!歌!”廖先简直是要疯了,暴怒一声,然后朝着她冲了过来!
“你也不亏,至少得到了点煞气不是吗?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煞气珠来看待。”
当然,那个赝品也是个高质量的赝品,为了到时候被他看出来,她还往里面注入了不少的煞气。
纪箐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然后对着廖先示意道,“不好意思,你手上拿着的,是个赝品。”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廖先的笑声戛然而止!
往后一连跃了几步,纪箐歌把虚弱的宁成贵交给容晏,这才站稳脚跟,笑道,“你确定你真的拿到了吗?”
然后猛的回头,目光诡异的盯着纪箐歌!
就在纪箐歌得手的时候,廖先也把煞气珠拿到了手里,神情癫狂,“哈哈哈!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廖先不得不松开了宁成贵。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这一秒的犹豫,让得纪箐歌看到了机会,手快若闪电的伸出,直奔廖先的空门。
宁成贵也是个优质的“容器”,要是这样放手,他还真的是有点舍不得。
廖先不敢小看她,却还是有瞬间的犹豫。
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现在宁成贵身边,朝着廖先的手臂狠狠一砍!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纪箐歌动了!
可是,他只顾着煞气珠,却忘记了纪箐歌的存在。
廖先猛的抬头,却没有预先说好的放人,而是一只手拎着宁成贵,一只手化为爪,对着上方狠狠一抓!
纪箐歌停下脚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廖先,面无表情的把自己手上的珠子往上一抛!
好在他们所担忧的事情没有发生。
容晏充满戒备的站在不远处,和雷霆注意着周遭的动作,防止事情有变的,对方会让人在这里埋伏。
两人一齐迈步,朝着彼此走去。
纪箐歌脸色比他更冷,“要是宁先生出一点事情,别说是煞气珠,连你也跑不了!”
他语气很冰冷,根本就没把宁成贵当成人来看。
廖先立即清醒过来,压下心中的激动,干枯的手一把把宁成贵拖了起来,“我们走到中间,然后各自把东西抛向对方,如何?”
纪箐歌却猛的收回手,“你不放人的话,我只好把这东西给毁了!”
廖先脸上闪过一丝贪婪,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
一枚黑色的圆润的珠子在盒子中央躺着,看起来就好像只是一颗普通的黑曜石,只有装饰的作用。
眼眸微眯,纪箐歌伸手进口袋,然后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
廖先呵呵两声,朝着她伸出手,“我要的东西呢?”
纪箐歌扫了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大碍,这才冷眼看向廖先,“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反正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早下和晚下也没有什么区别。再者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好留恋的了。
这人太危险了,箐歌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宁成贵全身脏兮兮的,看样子这两天过的并不是很好。他勉强撑着,望着不远处的纪箐歌,摇摇头。
廖先在房子前面不远处站着,身旁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宁成贵。
反正对方都已经知道他们来过这里,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前来了。
刚才是为了不惊动里面的人,如今却是没有什么好防备的了。
三人又走到阵前,只是这回容晏抬手就把阵给毁了。
他虽然不是风水师,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对付一些小喽啰还是有点把握的。
雷霆咧嘴笑了笑,“你放心吧。”
“你……”看着也要下车的雷霆,纪箐歌有点担心,想让他在车上等着,却又害怕有人埋伏,半晌只道,“你小心。”
雷霆有点无语,只得又把车子调了个头。
“啊?”
看着上面的地址,她又忍不住皱眉,对着雷霆道,“掉头,回方才的地方。”
只是还没到地方,纪箐歌的手机便接到了一条短信。
三人又回了市区。
抬头看了一下灰蒙蒙的天空,纪箐歌只觉得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只觉得心堵堵的,对着两人道,“走吧。”
只愿他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直接对宁成贵下手。
这点他们能意识到,廖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对廖先来说,宁成贵其实也是个很好的“容器”。
按着小师叔所说,宁成贵在充满煞气的地方待了那么久,每天所接触的都是恶灵,身体多少也有点抗性。
只希望宁成贵还没有被廖先当成容器。
“看来宁先生是在他手上。”纪箐歌蹙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被廖先带走了,现在我们只能等着他给消息了。”
两人很快就走了出来。
有点犯恶心。
而那些尸体,应当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容器”吧。他们身上所剩的煞气不多了,看样子应该是被廖先吸收了。
看着房间内的一些痕迹,她下意识的皱眉,“看样子,对方昨天还还待在这里。”
不过……
好在宁成贵不在里面。
纪箐歌捂住了鼻子,看了一眼,原本吊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
容晏站在靠近房门的地方,看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副腐烂得已经辨认不出面貌和身份的尸体,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箐歌步子顿了一下,走了进去。
直接站在外面给两人把风,看情况。
雷霆不是任性的人,此时此刻他当然清楚纪箐歌为什么不给她进去,点头,“好。”
屋内还有残留的煞气,要是他靠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煞气侵体。
雷霆走在中间,看着容晏靠近,刚想跟过去,却被纪箐歌拉住了,“你在外面等我们吧。”
尸体腐烂的臭味。
三人彼此对视一眼。
还没走进去,便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腐臭味。
那应该是以前看护山林的人员建造的,房子很是破烂,勉强能够遮挡风雨,看起来应该已经荒弃了许久,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三人又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附近的一座茅草屋。
寸草不生。
雷霆忽然想起了一个词。
明明应该是片树林才对,谁能想到这里居然是一块光秃秃的平地,周围别说是树了,连一棵草都没有。
雷霆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容晏懂得阵法,这么个简单的小阵自然是拦不住他。示意两人跟着自己的步伐走,很快就有惊无险的走出了阵的范围。
三人走了过去,也没有解阵,直接就闯了进去。
纪箐歌只一眼就看出了前面是被人布置了阵法。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撞鬼了?
“就是这里。”雷霆带着两人到了一片茂盛的林地里,指着前方弥漫着雾气的树林道,“我是亲眼见到对方走进去的。”
她心中有些疑惑,必须在此见到廖先之前得到证实。
第二天,两人早早就和雷霆出发。
容晏哪里能放心,手给她把了脉,见果然如她所说的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明天我们早起去一趟雷霆之前所说的地方,希望能找到点线索。”纪箐歌忍住了体内的不适,“我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你放心。”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
容晏怎么可能不担心,望着她那难受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也感同身受,甚至于比她还要更加难受。
上次陆机说她不宜动元气的时候她还不信,如今总算是吃到了一点小苦头。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纪箐歌倒是没有说谎,“看来师父说的对,我体内的真气的确是有问题了。”
要不是廖先一直都在想着煞气珠的事情,又顾忌着她,因为她修为的提升速度感到震惊,他早就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之处。
他早先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这也是容晏为什么会出手的原因。
因为要防着他,她根本没有精力去引导,只得抽出一部分元气护住了关键的穴道,保证自己不会爆体而亡。
她的修为的确是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因为体内煞气的不稳定和吸收缓慢,方才廖先使用煞气的时候,她体内的煞气趁机在身体各处游走。
纪箐歌也没有再追上去,等到确认他已经消失了,这才噗嗤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抛下这句话,他便从窗口一跃而下!
廖先犹疑的打量了她几遍,旋即冷哼一声,“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幺小心思!”
这样她根本来不及布置。
“地点由你来定!”纪箐歌很是爽快,“明天早上十一点交易,十点你给我地点,如何?”
这样的手段已经玩腻了。
“你又想让人埋伏我?”
“既然你我互相不相信对方,那就一手交人一手交珠子,如何?”
“纪箐歌!”
“嗤……”纪箐歌实在是忍不住了,毫不客气的笑出声,“这话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这个女人很是狡诈,这点他深有体会,可不想再次被她骗了。
“你别想耍什么花招!”
廖先面容一僵。
要是宁成贵根本就不是在他手里呢?
纪箐歌沉吟两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再者,即便是他的人,他也不会理会的。但是纪箐歌不一样,她肯定会妥协。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人。
廖先恨恨的盯着她,不想再继续和她废话,“我只给你三分钟考虑,你要是不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说我杀不了你?”纪箐歌挑眉,“你哪里来这么大的自信?”
又想到传闻中带走她的人,廖先忍不住沉了双眼,“要是不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你现在也杀不了我,不是吗?”
这只是一年啊,她到底是有多变态?
消失了一年的纪箐歌的本事居然比自己还要高出不少!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修为有所精进,即便是纪箐歌和容晏联手也拿自己没有办法,谁知道……
“呵呵,他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廖先又是怪笑两声,“想要他平安无事,你就先把煞气珠给我!”
纪箐歌眼底有着一丝了然,“人呢?”
果然!
咬牙看着两人,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血,却没有打算撤退,“我要是出了事情,宁成贵的命可就没有了!”
真是可恶!
要是继续下去,只怕自己反倒会成为她的容器。
而且,因为她体内的煞气的缘故,自己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她,反倒是让她如鱼得水,每次交手都能从自己身上吸收一点煞气。
简直就是个变态。
这才一年,她的修为怎么会提升到这样的境地?
这怎么可能呢!
廖先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盯着纪箐歌,“你怎么会……”
“噗!”
半晌。
若是有人在场的话就会发现,三人的动作很快,快到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根本看不见三人交手时的模样。
三人同时从出手!
他必须速快速决。
眼下两人联手,他倒是会有点吃力。而且,如果继续熬下去的话,到时候率先撑不住的人只会是他。
早知道纪箐歌会这么无赖,他就该等到她一个人的时候再出手。
廖先气得差点呕血。
纪箐歌嗤笑一声,“我又没说他不可以动手,你也没说要和我单挑。”
“你们耍诈!”
要不是他躲的快,只怕他整个后背都要被他打残了。
然而,就在他刚要闪身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容晏忽然出现在他背后,直接就是一掌!
眼见她居然该敢主动出击,廖先又是狞笑着出手!
“找死!”
她倒是想知道,自己现在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纷乱中,纪箐歌眼也不眨,直接又是迎了上去!
“哗啦啦——”
一股强大的气浪席卷了整个房间。
在她出手的瞬间,他立即猛的后退,旋即双掌合十,狠狠一掀!
廖先虽然得意,也对自己的本事有着很大的信心。但毕竟是在纪箐歌手上吃过亏,心中多少有点阴影,当然不敢小瞧她。
手在虚空狠狠一抓,房间内的家具忽然无风自动,整个空间似乎都扭曲了一下,旋即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她扯了出来。
想带她回去?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纪箐歌又是冷冷一笑。
果然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煞气珠只能治得一时,眼前这个人却是能让自己免去了容器总是很容易“坏”的烦恼。而且,她体内的煞气比煞气珠的还要纯粹。
虽然煞气珠也很重要,但是没有什么比纪箐歌更重要!
只要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体内煞气外泄的情况就能得到控制。眼下,他忽然改变主意了。
吸收了这么多的煞气却没有事情,简直是世间难得的容器啊!
“你居然吸收了那么多煞气!”廖先眼中有着震惊,旋即便是难以形容的惊喜,兴奋得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我要把你带回去做我的容器!”
廖先动作刁钻而且招招致命,纪箐歌没了记忆,但是却凭着本能去应对,而且她本身也有煞气在体内,根本不畏惧廖先的招式,一时间,反倒是对方落了下乘。
两人交手的速度很快,感觉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双方就已经打了十几个来回。
廖先实在是太诡异了,她不能让他冒险。
容晏本想插手,纪箐歌在迎战之前却示意他不必出手。
可惜,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修为提高,纪箐歌同样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似乎很着急,对煞气珠的执念也很深,下起手来比之前还要狠毒。而且,也不知道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体内的煞气比一年前的还要多,修为也比之前的要上了一层。
说时迟那时快,廖先动了!
“那就看看到底谁会先死!”纪箐歌冷笑一声,旋即站直了身子,“小师叔,不用担心,我没有事情。”
廖先也在这瞬间感觉到了,眼底闪过一抹亮光,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纪箐歌,你的死期不远了!”
容晏瞬间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你先出去。”
面色微微一变。
纪箐歌体内的煞气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在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直接在身体内翻涌起来,似乎是要破体而出!
要是再拿不到煞气珠,他就真的要走向毁灭了!
“纪箐歌,我可是找了你一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你了!”廖先桀桀怪笑,眼神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把煞气珠给我交出来!”
纪箐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开启天眼随意扫了一眼,发现顾思敏还没有回来。
谁想今晚却在这里遇见了。
一年前,他身上煞气外泄的很快,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硬生生的缓解了外泄的情况。只是直到纪箐歌失踪之后,他都没有再露面。
小师叔曾经说过,他是迄今为止他们所知道的灭天派里唯一一个修炼邪术的人。
廖先。
纪箐歌感受到了对方气息的波动,又感觉到房内弥漫着煞气,瞬间便知道了来人是谁。
“小心!”
两人早有准备,轻松的躲了过去。
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
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眼带警惕,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不对劲。
三人出去一起吃了饭,雷霆回了驹家,纪箐歌和容晏又一起回了住处。只是他们还没踏进门,便双双停下了脚步。
容晏和雷霆点点头。
虽然说对方很有可能已经不在那里了,但是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看来对方的目标不只是我,他们背后肯定还在酝酿着其他的计划。”纪箐歌最后拍了板,“不管如何,明天我们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一看。”
这根本说不通啊!
“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我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主动联系我呢?”
“想必他们是在那里布下了阵法,你找不到是很正常的。”纪箐歌沉吟两声,又道,“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纪箐歌和容晏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可是他在附近搜查过了,压根就没有什幺小路,也没有其他人走过的痕迹。
就好像是突然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是,就是跟到一半,对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雷霆仔细回想了一遍,“我没有记错,我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的。”
“跟丢了?”纪箐歌皱眉。
要知道,他是特种兵出身,而且擅长隐藏和跟踪。即便对方是风水师,也不可能会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
三人进了门,等到两人放好行李之后,雷霆才开口道,“那天我的确是看见人带着宁成贵走的,只是我跟了一半,却把人跟丢了。”
为什么每个人知道自己失忆之后,所有的表现都好像是她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纪箐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是合理的。
难道她这一年受到了很大的苦?
“妹子,你真的失忆了?”雷霆自然是知道她失忆的事情的,好奇的围着她转了两圈,“你看起来一切正常啊!”
事实上,在得知她回来之后他就曾想过要去n市找两人,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在和家里人闹情绪,心情有点不好。
箐歌妹子回来了,老大可算是熬到头了。
“老大,妹子。”雷霆站在路灯下,一眼就看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两人,赶紧挥手,“这里这里!”
雷霆就在容晏的住处等着。
纪箐歌被她这笑容搞得全身发毛,只觉得她似乎是想做点什么,而且还是要让人崩溃的那种。在心内替那倒霉鬼哀悼了两声,旋即和两人告别。
“不用。”顾思敏嘿嘿两声,“我还有点事情忘记办了。”
卡洛斯不知道是和亚瑟达成了什么协议,现在两人正抓紧部署,还要应付伯特时不时的小动作,因此抽不出身来陪顾思敏走这一趟。
纪箐歌嗯了一声,看向跟了上来的顾思敏和祁湛,“你们两人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
因为双方是合作的关系,他自然是知道宁成贵和纪箐歌的消息,因此多留了一个心眼,刚想调查清楚了再打电话通知两人,却不想今天就得到了他们来京城的消息。
说来也巧,就在宁成贵被人带走的当天,雷霆正好经过那附近。
不知道雷霆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容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对上她疑惑的视线,道,“他说他知道宁成贵在哪儿。”
只是不想,纪箐歌刚说完话,容晏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现在太晚了,他们直接过去的话会打扰到人家。
容晏点头。
说不定对方有消息。
想了想,她对着容晏道,“明天我们去一趟驹家?”
只是,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
她当然不可能因为失忆了就假装不认得宁成贵,不管他的死活。如今人在对方手上,如果他们的目标还是她的话,那么最起码现在他还不会有危险。
这边,纪箐歌走出了包厢,看着略微担忧的容晏摇头笑道,“你放心吧,我没有事情。”
死就死了吧!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宁成贵而已,在他看来还真的上不了台面。
他本来还想着跟她做笔交易,帮她把人给安全带回来的。既然她不领情,他也没有必要冒着折损自己这边的人的危险出手。
司徒衡恨恨的盯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想着方才纪箐歌的眼神,越想越是火大,直接道,“告诉我们的人,计划暂停!”
顾思敏等人也站了起来往外走。
纪箐歌理也不理,甚至脚步不停,直接是走出了包厢门,一点要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她这是什么态度!
气得司徒衡唰的站起来,“纪箐歌,你给我站住!”
闻言,纪箐歌直接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拉着容晏往外走,“麻烦以后司徒帮主不要再来浪费我们的时间。”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也已经忘记了,每次都是他挑事在先。
这个女人,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每次见面都要气上自己一回。
她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
司徒衡最受不得她说这样的话,当下也冷笑道,“既然纪小姐没有诚意,那么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对她而言,现在每一分时间都显得那么宝贵,她必须抓紧,不能把它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他继续浪费时间。
纪箐歌有点头痛的捏了捏眉心,脑子里似乎有过似曾相识的情形。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多想,“司徒帮主,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动静。
对方点点头。
顾思敏饶有趣味的扫了一眼司徒衡,眼底白光一闪,旋即对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祁湛说了点什么。
毕竟谁也不服谁。
两人之间瞬间爆发出火花,要不是场合不对的话,只怕他们又是要打起来了。
对方好不胆怯的回视。
容晏抬头看了司徒衡一眼。
他可不是做免费劳动力的。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我这边倒是有点头绪,不过,你打算拿什么来跟我换?”
纪箐歌皱眉。
所以说,宁成贵不过是个诱饵,就为了让她现身。
“带走宁成贵的人,自然是你老朋友那边的人。”司徒衡斜眼看她,“说起来,对方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没了宁成贵坐镇,纪箐歌失忆,景天又忙着处理华盛的事情,这边根本抽不出手来,于是便给了别人一个可趁的机会。
宁成贵被人带走了。
在路上,她已经从顾思敏那里得知了发生了何时。
“有话直说吧。”看着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纪箐歌也不在意,“你们这边得到了什么消息?”
难道失踪了一年,她的性子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总感觉她有哪里不一样。
很平淡的回应,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正是因为这样,司徒衡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纪箐歌瞥了他一眼,“倒是让司徒帮主失望了。”
两人只是合作关系,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着很深的过节,司徒衡这样说话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司徒衡皱眉的看了一眼她那陌生的眼神,又看看跟来的顾思敏等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嘴角却挂着一抹痞笑,“纪小姐,我还以为你失踪了之后再也回不来了呢。”
纪箐歌进门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她眼神一闪,并没有开口,而是径直找了个位置坐着。
司徒衡正在包厢里坐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站在他对面的几人抖着站着,头低得都快要挤进自己的脖子里了。
很快就到了司徒衡预先定好的酒店。
司徒衡早先就得到了他们要来京城的事情,等到他们出机场的时候,黑麒帮的人已经等候多时,“纪小姐,帮主让我们来接你们。”
一群人在当天晚上便赶到了京城。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容晏就在顾思敏身边,自然是听见了她那句话。面对顾思敏有点为难的模样,点头。
纪箐歌却是想了想,总觉得这次说不定就是个转机,咬牙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她肯定也知道了京城的事情。
正当她有点犹豫的时候,顾思敏也打来了电话,对着她道,“京城的事情自然有我们去解决,现在还不用你操心。”
谁知道变故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小师叔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她本来是打算和他一起去旅游散心,顺便想想解决的办法。
她停下脚步,踟蹰了。
京城的事情她的确是不记得了,但是容晏等人和她说过大体的局势,也说了她失踪后京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纪箐歌心一个咯噔。
司徒衡不知道她失忆的事情,因此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京城这边出了点事情,你要是不赶过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个下属还会不会活着。”
不管他怎么想,纪箐歌还是出了门。只是她还没走两步,远在京城的司徒衡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他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
纪正恩有点无语。
容晏对丫头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此时说这种话岂不是伤人家的心?
“行了,丫头做事你还不放心么?”纪烈严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小题大做了,“这话传出去,指不定人家怎么想我们呢!”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纪箐歌还没来得及说话,纪烈严就先开了口,“容晏去也挺好的,最起码多个人照应。”
他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纪箐歌心下一喜,刚要出门,纪正恩却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容家那小子也跟你们一起去?”
“这……”纪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只得勉强同意道,“好吧。”
“不用,我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的,你们就放心吧。”纪箐歌有点心虚的摸摸鼻子,“到时候我每天都给你们打电话。”
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他们就真的要崩溃了。
一个人多危险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要怎么接受这样的变故?
搬出了陆机,纪家人倒是信了几分,只是依旧担忧道,“要不我们陪你去?”
纪箐歌当然不敢说自己是和容晏去旅游,眼珠子转了两下,只得道,“陆爷爷说了我最近可以多走动,而且心中郁气太多,需要去随处走走散心。”
她才回来没多久,他们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单独出去。
纪家人此时都在客厅,见她一回来就收拾东西,都有点吃惊。听了她的话,又是瞪大了双眼,“好端端的,怎么要出去?”
第二天,纪箐歌回去简单收拾了一点东西,便对孙颖道,“妈,我去散几天心。”
……
下一轮纠缠又开始了。
对上纪箐歌那笑盈盈的眼眸,容晏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惩罚性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容晏忍不住弯了唇,却忽然猛的抽气。
“你会憋坏的。”虽然心中害羞得要死,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别忍了。”
“乖。”容晏在她额头上又是神情一吻,有点像哄孩子一般哄道,“再等等。”
“我不要。”纪箐歌撇嘴。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方才他自然也是陷了进去,要不是他的克制力本就比别人强,只怕也要控制不住了。
容晏有点无奈,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听话。”
他不给,她只能自己动手了。
那股难受的劲儿还没过,她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伸手开始强行脱他的衣服。
刚才是被他撩拨死的,现在是被他给气死的!
纪箐歌有点恨恨的咬了他肩膀一口,不过到底是心疼他,没舍得下力气,“我要死了!”
即便两人已经扯了证,她也还只是十八岁,他不能那么禽兽。再者说,他希望能够给她一个浪漫的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在酒店的房间内……
容晏翻了个身,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眼神晦涩,“再等等。”
简直是要折磨死了她了。
她真的是要受不了了,全身心都在叫嚣着要他,他却始终不肯进行最后一步。
“小师叔……”纪箐歌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容晏手一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又细细吻着她眼角的泪水。
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一遍又一遍,她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小师叔……”
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波又一波的潮浪拍过来,她晕乎乎的想着,嘤咛两声,刚要继续,那浪却猛的退了下去。
容晏有着足够的耐心,一点一点的亲吻着,从额头不断的往下,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纪箐歌,让她整个身子都曲了起来。
纪箐歌迷迷糊糊的迎合他的动作,什么理智都消失了。
他从未这么温柔这么细心的亲吻她,以往的两人就好是干柴遇上烈火,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燃烧。而现在,他却好似怕揉碎了她,动作轻柔,如同亲吻自己的女神。
所有的声音全部湮灭在他温柔而虔诚的吻里。
“我……”
容晏低低的嗯了一声。
被他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忽然就觉得难以承受了,不自觉的又喊了他一句,仿佛是想打破此时要让人窒息的气氛。
“小师叔……”
许是他眼底的**太浓太强烈,纪箐歌脸颊飞上两抹红晕,更显得娇俏动人。
她的美他都知道,但是却从未有哪个时刻比得上此时的她,让他震撼,让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
容晏只觉得心一动。
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的衬托下更衬得白皙细腻。往日灵动清澈的眼睛浮上了一层蒙蒙的水汽,有点迷茫。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有一种反衬的美。她穿着浴袍,因为方才的动作,露出了一部分春光。
容晏没说话,只是跪坐在床上,俯视着平躺着的她。
“小师叔……”她莫名的哑了嗓子,觉得口有点干,“你……”
炽热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容晏的眼神越发的深邃,黑色的漩涡席卷而来,让得纪箐歌只一眼便沉溺在其中,再也挣脱不出。
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她对那些事情虽然不会有特别的渴望,但是却也并不反感。尤其是在面对容晏的时候,她总是想着要吃掉他,然后打上自己的印记。
那种想自己被心爱的人完全占有的期待。
这样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却隐隐带了一点期待。
纪箐歌有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