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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东北大换血
宋语馨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萧宸，他居然真是国家发改委副主任！
宋语馨很想骂他是个骗子，即便他的确多次提到过自己就是发改委副主任，但让宋语馨恨得牙痒痒的是，萧宸每次说这个话的时候，那风轻云淡的表情总让人觉得他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他的确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骗子！大骗子！”宋语馨瘪着小嘴恨恨地说道。
不过萧宸目前不在宋语馨面前，她在不高兴，也咬不到萧宸。而且，刚才老爸宋明宇打来的电话还建议她立刻加强与萧宸的联系，尤其是面对今年出台的《外商投资商业企业管理办法》，已经开始进入全国零售业市场的太湖集团必须搞清楚中央的政策底线，否则面对即将在年底完全向外商开放的华夏零售业市场，太湖集团将面临巨大的危机。
危机其实在今年两会期间就出现了。3月16日，在全国流通改革发展工作会议上，商务部分管内贸的副部长张智罡的讲话透lù出两个讯息：一是按照加入世贸组织的承诺，华夏将在今年12月11日之前全面对外开放商业零售业；二是在未来5至8年内，国家将重点培育15至20家具国际竞争能力的本土大型流通企业集团。
这两个讯息对于华夏商业人士来说，可谓是悲喜交加。悲的是华夏加入世贸组织5年的过渡期行将结束，国内商业远没有发展壮大，具备与国际商业巨头抗衡的能力，未来之路注定异常艰辛；喜的是商贸主管部门再度重申了扶持国内商业的态度和决心，离更明确更实际的措施出台应该为期不远。
80多岁高龄的老商业人、华夏商业政策研究会副会长武笛安曾在多个不同场合呼吁华夏商业流通业过度开放问题。针对以上问题接受华夏经济时报记者采访时，他表示了自己的担忧：“过去5年，地方政fǔ出于追求政绩等利益驱动，盲目吸引外资，导致外资商业企业违规进入，钻了政策的空子。根据过去的经验，现在一旦取消政策限制，它们很可能会更加为所yù为，因为地方政fǔ想招商引资、外商想全盘吞食华夏商业的这些因素都没有改变。全面开放之后，国内商业零售业形势不容乐观。”
全国政协委员、东方集团董事长张伟红作为一位民营连锁企业的董事长，对“奋战在第一线”的零售业界人士的甘苦相当清楚。他认为，近年外资零售企业在国内得到的超国民待遇，以及针对华夏相对幼稚的零售业的零售倾销，对本土零售企业是不公平的。“本来期望好好利用这5年过渡期，国内企业能强身健体以联合抗外。但是转眼期限已过，国内企业根本没来得及在保护期内享受切实的保护措施，反而那些违规cào作的外资商业企业，还在得到一些超国民待遇。”
对此，原国家经贸委曾先后印发了《关于城市商业网点规划工作的指导意见》、《关于进一步做好大中城市商业网点规划工作的通知》和《关于加强城市商业网点规划工作的通知》。新的商务部成立后接手了这块工作，也先后下发过类似通知。但是，张伟红表示，真正按照中央意图去做的只有京城、鹏城、吴城等少数城市，可怕的是，还有一些地方政fǔ没有认识到甚至视国家产业安全于不顾，继续违规cào作。
据悉，分别在规定期限内要上交商业网点规划书的省级、副省级以及地级城市，由于大部分当地政fǔ不够重视而进程缓慢。而且，有业内人士称，一些城市在短短几个月之间做出的商业网点规划，很多还不完善，有“应付”之嫌。
“目前，外资已完成它们在华夏零售市场的高端布局。过渡期一到，收购的收购、兼并的兼并，华夏本土商业企业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两会期间，张伟红如是说。
对于国家将重点培育几家国内大型流通企业的消息，不少人致电商务部有关主管人士，他们没有正面回答提问者的提问，只是说目前还没有形成正式的完整的书面文件，不宜对外公布。
对此，张伟红乐观不起来：“作为主管领导，张智罡副部长一直非常重视并多次呼吁这个问题。去年8月在鹏城的一次会议上，他关于扶持国内商业流通业的讲话令我记忆犹新。但是，仅有个别领导关注没有用，政务院甚至在商务部的党组会议上，对此问题都没有形成统一意见，仍有一些领导持反对意见。”
“因此，5年来，我们不停地奔走相告，但是不见任何一个部门来牵头推进，也不见任何有利于国内企业的扶持政策出台。在用电、土地和税收等方面，仍然区别对待工业企业和传统商业企业。”张伟红还呼吁，不应该再将现代商业定位成传统商业，应该站在国家经济发展安全角度考虑产业发展战略规划。
武笛安认为，在目前情况下，商业立法比政fǔ发文更为重要和紧迫。沃尔玛为什么进入不了日本？作为一个市场开放的国家，日本就是因为有一部《商业大店法》，将沃尔玛们牢牢挡在了门外，从而保护了国内的市场、产业，保护了国家的经济安全。
可喜的是，在今年两会上，来自全国人大代表、太湖商业连锁公司董事长宋明宇的一份附带法律草案建议稿《商业大店法》的议案倍受关注，吸引了超过100名人大代表签名附议，并得到了有关领导的及时批示。
3月12日，宋明宇被邀赴商务部商讨《商业大店法》具体事宜。商务部官员对宋明宇表示，《商业大店法》议案对目前商务部正在集中精力推动的《全国城市商业网点规划建设管理条例》会起到重要促进作用，尤其是其中关于听证会部分的规定，从专业角度提供了重要参考。
另外，商务部有关部门目前正在积极准备《全国城市商业建设管理条例》，并努力推动其最终上升到法律高度。作为“华夏大店法序曲”，《全国城市商业建设管理条例》为内外资提供的，是一条公平的起跑线和相同的发展空间。
这就是横亘在华夏零售业面前的一道必解命题。在当时来说，还有270天左右就是2004年12月11日，华夏零售业全面对外开放的日子。从12年前开始试点，到明年不再囿于地域和数量的全面开放，闸门将就此洞开，闯进来的会是什么？
在很多人看来，这270天也许就是华夏零售业最后的日子。这种看法似乎不是毫无道理：华夏零售业排名第一的东方百联（集团）有限公司2003年的销售额是485亿元，即不足60亿美元，这个数字只相当于沃尔玛9天的销售额。沃尔玛2003年销售额是2600亿美元，是东方百联的40多倍。
很多人认为，华夏零售业太弱，经不起进攻。如此惟一的办法就是使它强壮起来。今年以来，一条脉络已经逐渐展现在人们面前：
1月底，一份由商务部、建设部联合发出的通知出现在每个地级城市商业主管部门的案头，通知要求年底前完成制定地级城市商业网点规划。
2月初，商务部部长助理黄海剑在商务部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外商投资商业企业管理办法》已经上报政务院。
2月20日，政务院副总理武懿在中南海召集15家商业企业进行流通企业改革与发展的座谈会。
3月3日，在华夏内地17座城市拥有第一次在华夏举行全球董事会。
……
在这之中，来自商务部商业改革发展司的消息令国内商业企业感到了chūn天的气息：要努力培育年销售规模100亿元以上的流通企业10家，200亿元以上的4家，超过800亿元的1家。
这说明，商务部在这270天里选择的办法是：亲自动手扶持这15家企业成为所谓“商业航母”，使它们拥有足够与外资对撼的力量。
然而，外资企业离我们那样近，简直已经可以闻见他们呼出的气息。
2月17日，已有半年未开新店的家乐福在西疆开张它在华夏内地的第42家分店，而去年年底家乐福刚刚完成其所有违规门店的整改工作。这样的扩张速度令人惊讶。因为根据此前的《外商投资商业企业暂行办法》中分类管理的设想，有“不良记录”的家乐福将很难继续扩张。
《外商投资商业企业暂行办法》将外资在华夏商业领域投资过程中无违规行为的列为a级，有违规行为但予以规范的列为b级，违规且未规范的列为c级。像家乐福这样的b级投资者，违规行为在进行规范后1年内，应该不能申请开设新店。
外资零售业自1992年开始试点，“无序开放”一直为人所诟病。原国家经贸委称，到1999年底，正式获得中央批准的外资零售企业只有21家；到2001年7月，各地擅自批准设立的非试点外资零售企业已经达到316家。
川都市摩尔百盛总经理黄志强说：“对地方政fǔ而言，能够引进先进商业模式、引进外资就意味着可以提高税收、提高就业。地方政fǔ要越线，中央主管部门往往很难调控。”
但随着华夏行政体制改革的推进与中央政fǔ审批权的部分下放，地方政fǔ正获取更多的话语权。一位业内人士指出：“与其屡限难禁，不如不限严审。”显然政fǔ对外资零售的政策性限制将会越来越少。
值得注意的是，在商务部2月上报的《外商投资商业企业管理办法》的意见征求稿中，对违规企业进行分级管理的条文已经取消。
显然，商务部取消了对外资零售企业的政策性限制，这使得它们在国内的扩张势头加快了。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华夏零售业对外资零售企业的恐慌来自于想象，而不是现实。
来自商务部的统计显示，在2003年全国前30名连锁企业中，外商投资的有6家，分别是家乐福（华夏地区各企业）、华润万家有限公司、苏果超市有限公司、沃尔玛华夏有限公司、锦江麦德龙现购自运有限公司、好又多超市连锁公司，合计销售额为495亿元，占前30名连锁企业销售总额的18.3％，店铺数为1748家，占前30名店铺总数的16.9％。可以看得出，无论在数量上还是市场份额上，目前仍然是内资连锁企业占据主导地位。
“最值得担忧的不是外资，而是内资的盲目扩张。”摩尔百盛总经理黄志强坦言，这3年来内资企业在营销观念、市场化和内部管理上获得长足进展，但在扩张布点上显得有些疯狂，目前流通业最缺的是市场调节手段。
“这种状况很像1997、1998年的情况。那时以亚细亚、赛特、华联为代表，在内地市场四处布点，结果由于内部人员贮备、管理等不足最后不得不收缩战线。”黄志强认为，内资企业加入到外资品牌抢地盘的阵营中，却缺乏外资企业的慎重和理性，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因为它们对华夏市场有着良好的预期。而它们的对手显然也持相同的看法。
招商证券分析师胡鸿轲说：“华夏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未来5年还将保持在10％左右的增长。”
商务部的统计数据显示：2003年全国前30家连锁企业（含外资）年销售总额为2704.2亿元，同比增长29.9％。而仅沃尔玛一家公司，去年在华夏直接和间接购买的商品就已经达到150亿美元。
2003年4月百联集团成立，表明华夏流通业开始步入整合发展的新阶段，向相对集中的“寡头垄断竞争”演进。
2003年排名前30位的连锁经营企业中有9家企业的销售额超过了100亿元，比20第30位的连锁企业销售额为第30位的连锁企业销售额已经达到26.1亿元。2003年店铺数增长超过100％的有2家，另外还有10家企业店铺数增长超过了50％。
此外，原国家经贸委作出了部署，前年开始建国以来第一次将国债技术改造投资用于流通领域，共投资69个项目，贷款73.8亿元，贴息6亿多元，支持连锁、物流、电子商务等现代流通项目的技术改造，支持零售企业做大做强。
对华夏零售企业来说，这些都是好消息。但是有一点他们必须意识到，他们不可能永远依靠政fǔ的扶助，“商业航母”的形成是否符合市场经济的规律。
商务部副部长张智罡说，未来5至10年内培育出两三家进入世界500强的具有华夏特sè的连锁企业集团，这固然令人兴奋，但是更有意义的是，这样的图景是如何在市场中造就的。
而不论如何，既然政fǔ放出了这样的话，那么作为商家，就一定要争取名额，争取得到政fǔ的扶植，这是在华夏经商必须第一个考虑到的事情。
其实宋明宇得知女儿的“男友”萧宸就是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萧宸的时候，也是一阵错愕，接下来他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萧宸乃是副总理萧正的侄儿，华共元老中目前仅剩的一号人物萧老的孙儿，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已经结婚了，妻子据说是军委副主席叶松柏的女儿……那，语馨跟萧宸之间？
原先宋明宇不着急，因为女儿年纪还不大，才刚刚毕业，现在恋爱地对象也未必就一定是今后结婚的对象，宋明宇虽然对那个“萧宸”颇为满意，但也没有半点催促女儿的意思。然而现在萧宸的身份明确了，宋明宇顿时就觉得有点大事不妙。
宋明宇的第一反应是：应该马上劝语馨离开萧宸，不仅是他不愿意女儿去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纠缠，再说跟军委副主席的女儿“抢”男人，那可是极大的危险。
但马上，宋明宇又发现这个考虑不周，万一萧宸坚持呢？要知道，当初他宋明宇可以不在乎萧宸如何，但现在萧宸既然是萧老的孙儿，萧副总理的侄儿，而且自己也是享受正部级待遇的副部级实权高官，要是他宋明宇惹恼了萧宸，按照“不揣以最大的恶意”原则推论，那么萧宸几乎是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让他宋某人葬送这大半辈子的奋斗成果！
宋明宇或许想得太多了，但他不敢不去想。他不敢拿自己二三十亿美元的身家来赌萧宸是不是真君子。这不仅是为他自己的事业考虑，也是为女儿今后的生活考虑，他不敢想象早已习惯真金白银富丽生活的女儿如果有朝一日听到老爸破产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他不敢赌。不过他下意识里还是有个决断：不论女儿最终选择是什么，他都竭力支持。
于是，宋明宇终于没有就萧宸与宋语馨的关系跟宋语馨本人提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提到了希望能在争取政fǔ扶植上得到一定的帮助。
零售业是萧宸提议让太湖集团进入的，宋语馨对于找萧宸咨询看得很自然。
萧宸倒也不吝跟宋语馨分析一下目前的局势，事实上外资零售业无疑是今年华夏零售业发展的主旋律之一。外资零售企业的每个动作都有可能对国内零售企业产生重大的影响，因此人们更加关注它的进程。2004年3月4日沃尔玛全球董事会在鹏城的召开成为这之中最引人注目的———沃尔玛首次将如此高级别的会议地点放在亚洲。会上，12位董事对华夏市场展现的潜力兴奋不已，要求沃尔玛华夏公司加快发展速度。而此时，沃尔玛已在华夏开设了39家门店。
2004年4月6日，伊藤洋华堂旗下的全球最大便利店第一店在随后一周亮相，并由其日本总部直接运营。4月7日，伊藤洋华堂与王府井百货签署协议，双方计划总投资2400万美元，合资成立以生鲜食品经营为主的连锁超市公司。伊藤洋华堂作为日本最大的零售企业之一，早在第一家大型综合超市（gms），目前已开设三家门店，且效益良好。据悉，2008年伊藤洋华堂将在京城开设10家门店。
2004年4月30日，号称欧洲最大的生鲜超市———家乐福旗下的冠军超市在京城开设了它在亚洲的第一家连锁店。冠军超市表示，其目标是在2008年举办奥运会之前在京城开设40至50家连锁超市。冠军超市、家乐福大卖场、迪亚折扣店是家乐福集团的三大业态。冠军超市的开业，使家乐福家族成员在华夏实现“全家福”，进一步显示其按不同业态规模进行立体布局的经营策略。
从上述的情况看，2004年外资零售业仍以直接开店为主，并已显现出强大的资本实力。可以预见，在城市商业网点布局基本完成的情况下，并购将成为外资扩张的主要手段。
另外一个方面，则是并购。
最引人注目的，也是第一桩并购案，是在2004年1月，华夏国内sī营酒店行业龙头太湖集团，斥资22亿元人民币收购乐购连锁超市51%的股权。乐购由宝岛顶新集团在华夏大陆创办，收购时在内地拥有25家超市。对此萧宸认为：沃尔玛、家乐福等外资零售企业早在开放之前就已在华夏大肆占地为王，华夏本土零售企业虽然也是遍布各地，但力量比较分散，太湖集团进入零售业后如何后来居上，就是宋氏父女需首要解决的问题。
进入零售业刚刚开放的华夏市场，若采用开新店的方式，发展速度不但跟不上沃尔玛和家乐福；而且缺乏实战经验。因此并购是一个不错的方式。综观华夏的零售军团，沃尔玛和家乐福基本不可能出售其股份，本土的企业巨头业态复杂，管理húnluàn等原因导致既不合萧宸的本意，也不合宋氏父女的胃口，而小企业又因规模太小，即使收购也不足以威胁对手，只有台资企业，不但拥有众多门店，而且经营状况良好，特别是乐购，其卖场设计、面积、选址等要素与太湖集团的风格十分地相似，整合资源非常方便。
通过该起并购，使太湖在华夏的渠道大开，不但拥有了良好的门店，而且台资人员的管理可以有效弥补其在华夏零售市场经验的不足。
但也许是太湖太急于吃华夏这块大蛋糕了，如此巨大的交易额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按照外界估算，以乐购目前的盈利能力来看，太湖收回并购成本起码在十年以上，成本过于巨大。
第二桩是百联吸收合并第一百货和华联商厦。2004年4月百联集团通过股权行政划拨方式，收购第一百货、华联商厦、华联超市、友谊股份、物贸中心5家上市公司的相关股权，并成为这5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在萧宸看来：第一百货与华联商厦的合并是百联集团对旗下资源的重组。第一百货和华联商厦是同集团下的上市公司，两家公司均从事百货零售业，此次合并采用吸收的方式将经营较好的华联商厦并入较差的第一百货，使得第一百货的质量得到了提升。而且避免了同集团下同资源对同市场的无谓竞争，符合了百联提出的做大做强的口号。
百联集团作为一个国有企业，又是国内零售行业的老大哥，虽然表面上有着出sè的经营业绩，但缺乏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复杂的政企关系，都在阻碍这个庞大集团的发展。有了强健的体魄，还需要有健康的精神，在今后面对外资大规模的竞争中，及时完善自身的管理水平是十分重要的。
第三桩是物美收购超市发。京城超市发在2第26位，物美收购了超市发职工持股会的25.03%超市发股份，之后不久超市发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将其34.77%的国有股权托管于物美集团并签署《股权托管合同》。物美正式接管京城超市发。
大商集团由于之前的收购天客隆而间接拥有超市发一部分股份。因此物美的此次收购和超市发国有股权的托管引出了物美和大商的股权之争。股权之争也使超市发的销售额和利润大幅度下降。
萧宸的看法是：物美在改造国企的过程中，独树一帜，有其独到的见解和方法，因此，京城市政fǔ对其也是大力支持。物美张文中董事长表示，收购超市发对物美在商业网点有很强的互补性。可见，在完成对超市发的并购之后，有效地增加了物美在京城的辐shè能力。物美也希望在对超市发进行资源整合之后，带动物美新一轮的业绩增长。
第四桩是金鹰国际入主金宁新百集团。金鹰国际通过在二级市场大量购入流通股的方式，一方面向竞争对手施压力，另一方面表示自己的资金实力和志在必夺的信心，其拥有金宁新百集团的流通股一度达到了发行股的16.32%，终于在2004年5月，金鹰国际成功入主金宁新百集团。
萧宸的看法是：金鹰国际和金宁新百为金宁零售中的两个百货巨头，而金鹰一直以来对金宁新百倍感兴趣，对在金宁新百改制过程中的国有股权表现十分积极，甚至它的作为让人匪夷所思，为了入主金宁新百，金鹰国际一共耗费了3.5亿元的代价。新成立的新百集团也改变过去新百集团与金宁新百hún合管理的模式，采用垂直管理的模式，金鹰国际管理新百集团，新百集团管理各个子公司，金鹰国际不直接管理新百集团旗下的各个子公司。通过购并，金鹰国际在金宁的百货业中成功地上演了一出“化敌为友”，今后金鹰国际和金宁新百将不再是竞争对手，而是同一集团下属的子公司，一方面壮大了自身实力，一方面也避免了无谓的竞争，整合“中华第一商圈”金宁新街口商业，实现商业大鳄的梦想。
第五桩是联华收购石庄万利福超市。燕北石庄万利福超市集团创建于1999年，旗下拥有5家大型综合超市，总面积达7.5万平方米。万利福超市在石庄周边地区拥有17家加盟连锁店，是燕北省石庄市目前规模最大的超市公司之一。
国内连锁业巨头联华超市去年6月在香港主板上市后获得了充裕的资金，2004年6月份，斥资7700万元收购了万利福超市集团。
萧宸的看法是：石庄连锁超市发展非常迅猛，竞争也十分jī烈，除了当地的万利福、保龙仓和福赛外，临京家世界和易初莲huā已大举进入，然而当地的超市受资金和经营能力的限制，发展比较缓慢，竞争力不强。此次联华以不到7700万元并购万利福，在当地的超市行业引起很大震动。很可能导致燕北连锁超市行业的重新洗牌。
对于联华来说，收购燕北万利福超市是联华加速在华北地区布局的重要一步，目前联华在石庄已有1家世纪联华大卖场，标准超市在保定早有进入，同时，世纪联华正在京城加快拓展，除了去年已开业的通州店外，预计今年内还要再开4家，加上联华快客在京城的100多家便利店，联华在华北地区的规模优势正日益显现。
第六桩是金宁中商零资产收购彭城百货大楼。根据金宁中央商场股份有限公司的发展战略，加快实施百货连锁计划，金宁中商董事会决议授让彭城市商贸局所持有的彭城市百货大楼股份有限公司国有股股权1694.69万股，占“彭百大”总股本的80.05%，“彭百大”总资产27140.15万元，净资产2131.97万元。考虑到剥离职工身份置换所需费用，经双方协商定价，“彭百大”同意按零价格转让给金宁中商。本次股权转让结束后，公司将以自有资金2883万元，对“彭百大”实施增资扩股，增资扩股后的“彭百大”注册资本为5000万元，公司持有“彭百大”的股权将达到91.55%。
虽然此次中商零资产接手“彭百大”，但要承担其部分债务。目前，彭百大刚刚停业装修，中商为此投入1000多万，预计下个月一个和中央商场面貌相似的彭百大将出现在彭城闹市街头。原本定位大众路线的彭百大，也将借此次出新全面提档升级，全力打造时尚型购物广场。中央商场的管理理念将贯彻彭百大，中商将挑选符合该理念的管理者，管理该商场。
萧宸的看法是：金宁中商目标在近五年里大力发展连锁百货和连锁超市，收购彭百大也是“蓄谋已久”，走出了这一步也代表了金宁中商也走出了金宁走向了区域连锁。随着城市的发展，彭城购买力已不亚于金宁，况且目前金宁金陵百货和金鹰国际已经先行进驻，彭城已成为实实在在的商家必争之地，中商此举延续公司大政方针的同时，也是抢夺商业资源之举。
第七桩是前几天的新情况：高盛入股海王星辰。2004年7月，国际知名投资银行美国高盛与鹏城市海王星辰医药有限公司在威尼斯酒店悄然签订合作协议，高盛将投巨资协助海王星辰拓展市场，并在5年内将海王星辰推荐到全球主要资本市场上市。
萧宸的看法是：海王星辰与高盛经过一年多接触才达成合作协议，高盛投资海王星辰主要是看中了其良好的盈利模式、经营团队和华夏医药行业发展潜力。高盛此次投资4000万美元，主要用于支持海王星辰在全国范围内的拓展。按照双方初步达成的合作协议，在高盛强大的资金支持下，海王星辰在未来五年内，营业额要达到40亿元，在国内的分店数量达到2000至2500家，从而成为“华夏最强大的连锁药店公司”。
可以说，外资开始大批进入华夏零售业市场成为一个契机，由此使得华夏国内的零售业企业也开始了内部整合，所谓内部整合，其实也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过程，萧宸认为，在这个过程中，虾米会很快被小鱼吃掉，而大鱼则会选择性的吃下一些小鱼，最终也慢慢变成可以跟外国资本一争高下的鳄鱼、鲨鱼。至于能不能按照商务部的规划，出现几个航空母舰，目前还难说。但萧宸认为，以太湖集团的实力，可以争上一争，纵然拿不到头号巨无霸的名额，但在新澜财团的暗助之下，拿个第二第三却也不算难事，更何况这其中萧宸虽然不会帮太湖集团进行什么违规cào作，但在规则内的给予一定帮助，却是很容易做到的，这其中最关键的一条无疑是人脉，而人脉却是萧宸最不缺的东西。
萧宸在跟宋语馨会面时，就是分析了这些东西，顺便答应为太湖集团在相关部门牵线搭桥，打几个电话介绍大家认识一下，然后便匆匆离去了。宋语馨不知道萧宸为何那么着急，所以便有了先前那恨恨的一句“骗子！大骗子！”——
但萧宸此时的确有要事，关于东北的要事。
萧宸在东北的一斧头砍下去，救回了几个企业，却坏了中央原本稳稳掌握的大局，倒不是说中央因此就掌握不稳了，只是说某些早已预定好的计划不得不提前发动了。这会给人一种仓促感，好像中央把某些大事当作儿戏一般。
但此时中央也有些骑虎难下，毕竟萧宸的动作并非不对，不可能对他进行什么惩戒，要知道萧宸之前可不清楚中央的打算，这次只能“不知者不罪”了。
于是，一场东三省人事大变动顿时出现了。
新华社7月12日电，华共中央决定：许岸秋同志任华共辽安省委委员、常委、书记，不再担任中原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文师中同志不再担任华共辽安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罗明成同志任中原省委委员、常委、书记，李立新同志任中原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省长候选人。
侯东往同志任政务院商务部党组书记、部长，不再担任华共辽安省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已提前一天请辞省长职务)；陈铭仁同志任华共辽安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省长候选人；周开祯同志为辽安省委委员、常委。
祝维军同志任政务院宗教局党组书记、局长，不再担任祥林省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已提前一日请辞省长职务)；李正锋同志任祥林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省长候选人。柳茂根同志任祥林省委委员、常委，提名为常务副省长候选人。（省国资委主任由省委任命）
张灞岩同志任龙江省委委员、常委、书记(已提前一日请辞省长职务)，王chūn来同志不再担任龙江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郭云栋同志任龙江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省长候选人，不再担任辽安省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
一场席卷整个东北三省的大变动忽然到来，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