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笑,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江大哥,应该是你多关照我,我这才刚刚上路呢。”
“我跟老板又不少年头了,老板很少看重一个年轻人,你是第一个人。”江滨说道,“而且你还是从神州那边过来的,这很让奇怪啊。”
“这个,虽然我是大陆那边的人,但我是无党派人士的嘛。”我说道,“江老哥,你不会是怀疑我什么吧?”
“夏老弟,你这个话太严重了啊。”江滨一副受惊的样子,“我就是在电视上说说话,做一个政治评论人而已以后还要仰仗你的,对了,这个地方是老板以前任职的第一站,你现在知道他要你在这里当里长的意义了吧?”
我哦的一声,马竞秀是从这里爬上去的,最后成为老大,她刚才说自己准备要在这里当里长,看起来她用心良苦啊,我现在还是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卖的什么药?不管,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露出来的,现在也不方便说太多。
“夏老弟,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可以经常和我联系。”江滨把一张名品递给了我。
我看下,就名字和号码,言简意赅,笑道:“江老哥,没问题,我这个人最喜欢结交朋友了,以后我们经常联系。”
马竞秀进来。
“我们回去。”马竞秀说道。
回去的时候,马竞秀和江滨一个车,我则是坐在老杜的车里。
“江滨,是不是有很多话要问?”马竞秀问道,这个江滨是他的一个心腹,在媒体里有很高的地位,他的家族也涉足了媒体产业,很多一些走秀也需要他的家族在后面铺路的。
“老板,我不是很明白,他是一个大陆来的年轻人,就算是有钱,但也不用这么看重吧,我当然不是怀疑老板的用人。”江滨说道,在琉球政坛,官话不像大陆那边很含蓄和隐晦,更多的是直接和直白。
“江滨,有些事情你不懂,这里面有很多问题,他的手里有一些我想要的资料。这个资料一旦我掌握了,那么我或许将会走上另一个顶层。”马竞秀说道。
江滨惊愕。
资料?绝密的资料?到底是什么呢?
他倒是很想问问,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老板,你不担心他是那边渗透过来的?”江滨问道,这些年也有一些人渗透到琉球的政坛之中,但最后都都人揪出来了,大陆那边对这边还是保持很高的警惕和渗透的。
“你放心,要是这点事情我都弄不明白,那我就不是马竞秀了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你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人,以后他的用途很大,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马竞秀用很奇怪的声音说道,“我现在也不方便说,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只要他能在我们这一边,在以后的选举的路上,我们的这一派会赢得更多的选票。”
江滨还是有怀疑,毕竟我只是一个大陆的人,即使手里有什么绝密的资料也是不足以引起琉球的一些政变的。
马老板这么肯定,他也觉得好奇。
马竞秀说道;“以后你多和他走动一下关系,这个人不难相处的,明白?”
“老板,我知道了。”
而早另一辆车子里,我却是在慢慢的沉思到底是什么让马竞秀对自己这么好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把看成一个“心腹呢”不知道是不是心腹,反正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心腹了,而且还把我安排在她的起点,那就意味是自己人了。
我其实大概的肯定马竞秀已经得知自己手里有绝密的文件了也就是那一个优盘,不然她怎么会认自己是干弟弟呢,又怎么会把自己安排去当里长呢,而且今晚上还要去走秀,对于这么重要的铺路,我一直在被动的接受者,主要是现在还没有感受马竞秀的‘敌意’。
优盘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是吴吴吗?吴吴的爷爷和马竞秀有什么关系?
“在想什么呢”老杜见我一副眉头皱在一起的时候,有些搞笑的问道,“你一向都是无法无天的,现在居然都皱起眉头了,很是奇怪啊。”
“哇,你说得好像我是圣人不会皱眉一样,你帮理清一下,为什么马老板对我这么好?”
“看你帅。”
“喂。”
“真的,你虽然不什么帅哥,但看上去很是可以的,而且能力不错。马老板也就这么一个岁数,对你这一号还是喜欢的。”
“你这是诽谤把,黑面人。”
“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我敢这么黑你吗?你真的是挺帅的,她看上你很正常的阿。”
“是吗?”我冷笑一声。
老杜哈哈大笑,很是认真的说道:“也许马老板看中就是你手里的优盘呢,所以你要当心,要一万个担心,政治家都是骗人的玩意,表面对你很好,因为你现在有利用价值了,但以后就不一定了,过河拆桥很正常的,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休双边弟。
“你好像很有感触啊,以前和政治家合作过?”老杜的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无法抹去的痛苦的神色,嘴巴上确是冷淡的说道:“政治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不要脸的人。”
“看这么痛恨政治家的样子一定是和他们合作过了,然后被出卖,然后遭受到追杀。一定是这样的吧。”我有些八卦的说道,“不过你不要也可以,我可以想象得出来的,毕竟你这一身血脉要是拿出做研究了,如果研究到战场上,那这个军队就是无敌了。”
“所以我的血很值钱,你要我当你的司机。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我想没有人想到你遗落一族的人会给人当司机的,这不是一种隐藏的好方式吗?”我说道,“现在琉球又这么安全。你的仇人不会这么快找来的。”
“我也希望是这样。”老杜说道。
车子匀速的行驶着,外面,万里无云,天气很好。
.............
在某一个私人的会所里,宋恩浩正在大发雷霆:“草。你吃屎长大的,你脑子是不是全都是屎啊,这么多的人都打不过一个年轻人,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老子我刚把屁股擦干净,现在你又拉出一包屎出来。”
宋恩浩之前利用宋武演戏已经成功得到了不少选民的选票。宋家的福号工厂虽然是遭受到了一些巨额赔偿,但这些赔偿的钱最后还是会落入有关部门的手里,而琉球也是存在有关部门,不能对外宣布的。刚好。宋家就有人在有关部门掌权,所以外面媒体报道的福号面临巨额的赔偿,那都是做戏给外面的人看的。就好像一些大官贪污了几千万几个亿的,最后瓜分的时候还是落到了有些部门的手里,从不对外公布这些贪污的钱是做什么用的,这就是潜在的规则。
所以宋恩浩一定都不肉疼,但姚断出现的这个事情令他完全的打乱了计划,因为这是不可控制到,到现在敌人都没有显现出来,这就让宋恩浩觉得不安。
“老板,那个年轻人真的很厉害,我们的保镖在他的前面根本一点反抗都余地都没有。”姚断委屈的说道,不是他不给力,是对方太强悍了。
“麻烦了。”宋恩浩说道,“之前你不是检查过了,为什么面包是发霉的?”
“老板,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出发的我已经抽样检查了,根本不存在发霉的面包。”
“不存在?”宋恩浩冷笑一声,“但偏偏已经存在了,你马上给我调查清楚,当天所有人的记录,重点是一些装货的司机。”
“老板,我马上去办。”姚断说道。
“你出去吧。”
姚断走出去房间。
“会是谁呢?是马竞秀?还是程甲等?”宋恩浩可不相信面包发霉是一起偶然的时间,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马竞秀,程甲等都是他的竞争的对手,一旦他出事了,这两人就会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要查的话,就会从两人那边查起,姚断虽然在这个事情办得很吃瘪,但他的办事能力还是有的,他还是相信姚断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
“表哥,出事了。”宋武走了进来,“你上电视了。”
宋恩浩暗叫不好,马上和宋武来到了一个房间,电视里正播放着今天姚断发物资的片段,当然了,媒体特意的把那些发霉的面包来了一个特大号的镜头,然后主持人用无比愤怒的声音诉说内心的愤慨和对灾民的无限同情,强烈的反问句让外面的人觉得这个发放发霉面包的人要墙壁。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灾民的身上?”
“我们不禁要问,监管部门去哪里了?”
“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姚断都这么肆无忌惮的发放这些有毒的面包?他的背后到底隐藏什么?”
“我们还是要问,姚断是不是一个打酱油的身份?真正的主谋是谁呢?”
“下面欢迎著名的评论家江滨先生来说这一起让人悲愤面包事件,我们灾民还能相信谁?”
江滨侃侃而谈,悲愤,愤怒,无奈,同情,时而高声,时而低沉,时而激扬文字。
几分钟之后,新闻又插播了一组画面,画面里的人正是我发放的面包的事情,当然是作为正面人物出现的。
“我草,我被阴了。”宋恩浩叫道,“是马竞秀这个女人在背后阴我的。”
“表哥,这是谁?”宋武对于出现的我也是很意外,没见过马竞秀身边这个人啊。
“我也不知道。”宋恩浩头大,“宋武,马上联系记者。”
“知道。”
宋恩浩不可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必要的时候得把姚断推出去当挡箭牌。
“表哥,我去联系他们。”宋武说道,他们就是一些媒体的朋友。
宋恩浩点头。
宋恩浩等宋武离开后,拿出手机拨了马竞秀的电话。
虽然两人是政敌关系,但还是有一些必要的联系的。
比如说一些气死人的话,那也是一种战略。
政客必须是一个合适高超的口才家,否则和政敌竞争演讲的时候,那就落下风了。
“演的一手好戏啊。”宋恩浩哈哈大笑说道,好像是给老朋友打电话聊天的。
“恩浩啊,是你啊。”马竞秀一副很惊讶的样子,“想和聊聊天了,有什么心事?”
我的心事你明白。”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我在做饭呢,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马竞秀说道,“我们很久没一起吃东西了。”
“不用了,别卡喉咙就行了。”
“不会的,我不喜欢吃鱼。”
“我喜欢吃鱼,尤其是美人鱼。”
“可惜我这里没有鱼,要不然就请恩浩你来我家吃饭了。”马竞秀笑着说道,“福号工厂的赔偿达成了?”
“赔偿的事情,我没有权利插手。”
“哦,我忘记了,你的手还没这么长呢。”马竞秀说道,“所以,不要伸手这么长哦。”
“你也是。”
“我不一样,我老了,你要尊敬老人,手长一些,就可以摘果树上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