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瞄我一眼,笑着说道:“你好像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黄雀姐,哪有幸灾乐祸,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王法的存在的。”我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是暴力拆迁,我们要强烈抗议这种行为,简直是破坏社会和谐,破坏社会安定,虽然是有文件下来,但他们是趁着穆大叔去买菜直接用挖掘机来拆迁,所以这是暴力拆迁的。”
“哦,你倒是充满了正义感的,你是想看穆大叔救的那个人吧?”黄雀说道。
我咳嗽了下,问:“黄雀姐,你认识吗?”
黄雀摇头:“我不知道,我知道穆大叔是去当过兵,可真不懂他当年救的人是谁。”
我看黄雀姐不是有所隐瞒的样子,看穆大叔那种坚信的样子,我估计他救下人物应该京城牛逼的吧,不然哪可能来救场。
“关巾帼这样的女孩子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付一个老人家,想必也是很生气的吧。”恩叔说道。
“哦,你还是知道我们关总?”诚哥倒是有些意外,但马上释然了,这个老东西应该看报纸什么的,当然知道关巾帼关大小姐了,老实说,他没见过关巾帼,他的圈子就是一些年薪几十万的人,这样的圈子压根不可能见到关巾帼,至于要说认识,那也算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年会的时候,关巾帼基本不什么出面都是关家的一些人来的。
“关巾帼我见过几次,但那是很小的时候了。”恩叔说道,。“小时候挺灵气的一个丫头,现在变样了啊。”
“喂,老东西,你不要出i吹牛逼,我还和领导人吃饭聊天呢。”诚哥压根不相信这个老东西见过关巾帼,关巾帼是什么人啊,上层顶级社会圈子的人,老东西真会吹牛,吹牛逼不上税,但也不要吹这么离谱啊。
“哈哈,太搞笑,诚哥,这个老家伙真会吹牛。”
“对,比我们年经人还要装逼啊。”
几个小混混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看恩术那样子,好像很认真,难道真的是吹牛逼?肯定不是吹牛逼的,黄雀认识的人身份应该不会低到哪里去。那种皇帝和乞丐交朋友的场面那都是在电视,现实是不会有的。
“安子,偷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不要告诉别人。”黄雀低声的对我说道,“巾帼小的时候,被恩叔打过屁股呢,关巾帼小的时候也是很调皮的。”
小的时候?那恩叔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不是在中什么海里面出来的吧?难道是超级牛逼的保镖?
军人?他和穆大叔都是军人?
很有可能啊。
“他,恩术,很,和你牛逼?”我也是低声的问道。
“不牛逼啊,很普通的一个小老头。”黄雀笑着说道,“特别的会做饭呢,吃过他烧菜的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哦,是伙夫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御膳房的伙夫,我明白,牛逼。”我笑着说道,“不过,黄雀姐,要不我上去修理下这些废物啊,你看,欺负穆大叔一个人,我作为一个年轻人感觉不出手不行。”
“不用出手,这个是报警最好,小的警察管不好,那就往上面报,总得有人出来主持公道。”黄雀说。
“穆大叔的房子毕竟拆了啊。”
“拆了,再重新建呗,恢复原位就好了。”黄雀笑道。
“恢复原状?”
“为什么不可以?”黄雀说,“穆大叔就是这个意思。”
“我来京城是想见清雪和青衣老师,要是这里有人认出我,就麻烦了啊。”
“你怕什么?你当初在金州帝国大酒店的时候,都和温顺兴过招了,来京城,总得走走场子。”
“黄雀姐,这是京城,不是金洲,这里的谁太深了啊。”我有些顾忌的说道,“在金州我可以发动上万人去广场静坐,但在这里,是温顺兴的地盘,我总得低调一点,你之前不也是说那个叫什么宁国师出来吗,我估计温顺兴可能找宁国师算命呢,搞不好宁国师真的可以算到我来京城,那时候我就是公敌了。”
黄雀见我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第一次很亲切的拍下我的肩膀,说道:“不怕,这里就是因为水深,估计多,很多都是暗地来的,明面上大家都是朋友。”
“黄雀姐,你可罩着,这可是京城,我就没几个朋友。”
“别装作很可怜的样子的,你的武力值在这里可以拍上号,要是老古董不出来,年轻一代中,你是佼佼者了。”黄雀深深的看我一眼。
我马上笑起来,黄雀应该没骗我,那我是真牛逼了,听说元真这个混蛋也来京城,妈蛋,最好不要让我碰到,否则弄死这个混蛋。
“老东西,如果你的人没来的话,我们可要走了,我可没什么空闲在最陪你们吹牛逼。”诚哥说道。
“不能走,你们要留下来。”穆大叔说道,带着一种令人害怕的威严。
“白痴。”诚哥摇头冷笑,这个残废的老东西,为什么会有那种烧刀子的眼神呢?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辆计程车开了过来。
“穆大哥,久等了,我刚才在外面公园和几个朋友下象棋,幸好路上没什么堵车。”一个头发有些白的老头从车里下来,递给了司机钱后就有些歉意的说道。
“哈哈哈,这就是你找的靠山,太搞笑了啊,有一个老头。”诚哥和几个混混又是一阵哄笑。
笑抽了,笑得都蹲在地上了。
这个老头看上去太普通了,尤其是那衣服,鞋子,裤子,一看就知道缝补很多年了,这样老头有什么身份啊?
诚哥觉得自己也是够傻逼了,居然相信一个残废人请什么靠山,这会儿自己应该去打牌才对。
“你们慢慢玩吧,玩玩吹牛逼,我先走了。”
恩叔见到那个老人之后,立即来了一个军人的敬礼,然后叫道:“领导好。”
“我不当领导好多年了啊。”这个老人笑着说道。
“穆大哥,这个,你的房子呢?”这个老人有些意外的说道。
“被这些人拆迁了,他们趁着我出去的时候暴力拆迁。”穆任国缓缓的说道。
我看了下这个老者,好像很普通的样子嘛。
“暴力拆迁?还是等你穆老哥出去才拆迁的。”老人目光威严的看着那几个人,“你们是那个建筑公司的,谁给你们这个权利的。”
“老东西,你有病啊,老子拆迁管你个吊事啊。”一个小混混大笑走了过去,然后牛逼哄哄的把袖子口给别起来,“看见这里没有。”手臂上有刺青,很厉害的样子,“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别把我惹火了,否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别以为你们是一帮老家伙就可以倚老卖老了,告诉你,我们是关家建筑公司的。”
诚哥一脚把那个混混踢了下,瞪眼说道:”滚边去。“
那个混混很郁闷,老大踢自己做什么?
“老人家,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我们公司正常的征收的。”诚哥说道,“至于这个残废的老人说什么暴力拆迁,也算是有的,但我们是按照合同在办事,今天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也别和我们弄什么报警不报警,这个事情警察管不了,就这样,我说完了,你有什么补充?”
“穆老哥,你拿到钱了吗?征收这些地皮是要给钱的吧。”老人问道。
“我没有按手印没有签字。”穆任国说道。
“哦,忘记了,抱歉。”诚哥笑着,拿出一份合同文件,“老人家,记得写好你的账号,我们把钱打进去,要是你不相信我们,你可以去我们公司亲自取钱,我们一向是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