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将军,一只从神圣联盟飞往前线的妖禽出现了。”
阴影当中,隐匿着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如果叶然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这是人类最大的叛徒,夏玄雨。
此时此刻夏玄雨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是天翻地覆,一股阴冷之意缠绕在他的身上,在他身边十米内都是能够感受到这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夏玄雨接受了魔主秘法的力量灌输,他的身体也同样是发生了某种惊人的变化。
一对猩红的眼眸宛若来自地狱间的恶魔,他的双臂生有着鳞甲,犹如毒蛇一般,有着诡异的斑纹,而他的双腿则是变得粗壮无比,足足是比正常人的臃肿了三倍。
听到自己手下的传信,夏玄雨微微抬起头,冷声说道,“上面载着什么人?”
“大将军请过目。”那人立刻就是传输出一道光影。
光影当中显示出那只妖禽的影像,妖禽背上载着的人也是一一传输了过来。
“咦……”夏玄雨看见了白菜,顿时就是惊咦了一声,“这不是叶然那狗杂种的妻子吗?”
“她过去前线做什么?”
夏玄雨看着白菜精致的面容,手指不断地跃动着,一抹淫邪之光从他的眼眸当中流转而过。
“我无法亲手找叶然报仇,那么就从他的至亲上面找回点尊严吧!”
“如果叶然九泉之下能够知道我强x暴了他的妻子,他一定会觉得很有意思吧。”
夏玄雨阴恻恻地笑着,“出发,准备前去劫持那白菜!”
夏玄雨冲天而起朝着白菜的所在的方向便是冲了过去。
“到了。”妖禽飞行了许久,终于是在一处残垣半壁之地降落了下来。
白菜等人陆陆续续从那妖禽上面下来。
“接应我们的人呢?”
那些炼丹师惶惶不安地看着周围被鲜血给染红的地面,各种人类的尸首横七竖八的摆放着。
“在那!”有人看见了远处静静站立着的一人,瞬间就是松了一口气。
“喂,带我们过去目的地吧!”有人朝着远处的身影挥手。
“……”那人影伫立在原地不动,也没有吭声回复。
“嗯?”白菜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冰冷了起来。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远处的人影骤然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前。
“你确定你要让我带路吗?”夏玄雨看着之前那开口说话的炼丹师。
那名炼丹师看到夏玄雨那狰狞的面容,瞬间就是变了脸色,“魔……魔族……”
“他是夏玄雨!”白菜自然是认出了那夏玄雨的身份。
“什么?他就是人类的大叛徒夏玄雨吗?”
周围的人对夏玄雨整个名字并不陌生。
夏玄雨在人类与魔族的战斗当中,犯下了滔天罪恶,他是间接导致吞天出世,西岸之洲沉沦的罪人!
所有人类都是对夏玄雨恨之入骨!
所以,现在得知面前出现的人乃是夏玄雨,他们先是一惊,然后一个个都是流露出憎恨的目光。
“这么仇恨我吗?”夏玄雨猩红的目光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菜的身上。
“夏玄雨,你知道你做了多少恶事吗?”有人悲愤不已,指着夏玄雨立刻就是破口大骂。
“哦?”夏玄雨冷笑一声反问道,“我怎么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你这个叛徒,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导致魔族大举进攻神圣联盟,人类为什么会丢失西岸之洲,还不全部都是因为你!”
“西岸之洲的丢失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夏玄雨轻蔑地说道,“魔族势力强大,为了保全我大夏王朝的子民,我不得不投降魔族,此乃大势所趋,与我无关。”
其他人听闻,瞬间就是流露出愤恨之色,“荒诞!”
“好,那我再问你,你投靠魔族,为魔族卖命,攻打日出之洲,导致日出之洲不少将士死去,这错你总该认了吧?”
“你又错了,这怎么能够怪我呢?我这是在帮你们好吗?”夏玄雨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人类已经是没有任何希望了,你们何必负隅顽抗呢?不如早早投降魔族,还能够留得一命。”
“我攻打日出之洲,是为了解救你们,将你们从深渊苦海当中拉出来了,我是你们的恩人,你们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还要憎恨我,这让我觉得很痛心。”
“你们已经是不分是非,不明白整个大陆的格局,被神圣联盟给洗脑蒙蔽了双眼。”
“神圣联盟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实力能够击溃魔族的了,你们就没有必要继续坚持下去了,愚昧的坚持,只会白白葬送你们的性命。”
“我——夏玄雨,正一步一步将你们从神圣联盟这个泥潭解救出来,快点投入我的怀抱当中吧!”
那些炼丹师听闻,面色全部都是涨红了起来。
“放屁!”
“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当你的傀儡走狗的!”
“不要把我们想象成了你这种贪生怕死之徒!”
“宁可一死,决不投降。”
夏玄雨脸上的笑容收敛了,眼眸当中涌动着杀意,他一扬手,一道黑光闪过。
那些呼喊着的炼丹师的头颅全部齐刷刷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不识好歹,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血雾在空中弥散着,夏玄雨贪婪地吸了两口,感受着那鲜血的问道。
他转过头看着那白菜,仔细地打量着。
那灼灼的目光犹如剃刀一般,将白菜的衣衫血肉全部都给剥开。
白菜身体颤抖着,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你应该认识我吧?”夏玄雨伸手便是捏住了白菜的下巴。
“你想干什么?”白菜挣扎着,但是一股寒气笼罩着她,令她浑身无力,无法动弹。
夏玄雨听闻,嘴角的笑容更加旺盛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白菜说道,
“我想干嘛?”
夏玄雨的手掌越发用力了,他捏着白菜的下巴,感受着白菜那柔嫩的肌肤,突然间他俯身紧贴着白菜,嘴巴对着白菜的耳朵,
“我想干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