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战神传记》最新章节...
是那个冒牌货将我弄昏的!
可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睛怎么可能会发光?!想着想着,我又回忆起那冒牌货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说蝶莉盈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悲极而泣。凶手!那冒牌货就是凶手!只可惜我没有当场录下她的言词作为犯罪证据!我痛恨地流着泪,暗骂自己太笨,并痛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为死去的蝶莉盈讨回一个公道!
当务之急我必须冷静下来,趁着留院观察这两天,好让自己思考出一个应对及搜集证据的方法。
于是,我叫来了主诊医生,从他口中得知,送我进院的正是那冒牌货。而且她还为我预支了一笔极大的综合医疗费,并吩咐医院好好地照料我,仿佛认为我至少要昏迷上一个月。我私下告诉主诊医生,让他对我提早醒来的情况作保密。
我又让护士为我搜集以往一个多星期的新闻报刊,里面果然又报道了两宗手法相同的“魔术掰头连环凶杀案”!时间正是上星期四及昨天!死者就是刘朋与那个叫张耀的流氓!那个刘朋,居然被我猜对了!正如那天我在警察局对乎然天所作出的假设一样,真等到星期四才头颅爆裂而死!
我又反复回想起那个叫张耀的流氓当夜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然后,我作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假设,就是:张耀口中所说的鬼女人正是蝶莉盈!那个冒牌货!
假如我将“蝶莉盈”这个名字套入张耀所说那些话的“第三人称”中,情况就会变得清晰很多:
“……本来事情与你无关……可你是蝶莉盈的密友,为了让蝶莉盈知道我的厉害,只好拿你来开刀了……你要怪就怪那个与你要好的蝶莉盈吧……”
这也恰恰应证了在梦中蝶莉盈所说的“她不是我”的那句话,那句话是以国际语言说出来的。虽然在23世纪,国际语言已经成为这个世纪的最大主流语言,现在各国都开始沿用两种语言,一种是本国语言,另一种则是国际语言。国际语言是由英语发音结合上中国汉语语法衍变而成的新型综合性语言。在23世纪的人类社会中普遍使用。在国际语言中,男女之间的那个“他/她”字,是分得相当清楚的。而不像李辉所说的本土汉语,“他/她”的发音一样,分不清男女。
那句“她不是我”中的她已经清楚指名是女性的她,因此,在梦中,真正的蝶莉盈已经暗示过我,那个她,指的就是冒牌货!
这个假设实在是太吓人了!可是,正因为这个假设,使我将一直不能串连的问题与疑团得以连接及解开。终于,我得出了一个更惊人的推论:那冒牌货就是“魔术掰头连环凶杀案”及杀死蝶莉盈的真正凶手!
而李辉口中的怪物,一定也是指那个冒牌货!那冒牌货杀死那几个流氓的动机我实在没有兴趣知道。但她杀害蝶莉盈的动机我却能推断出来:是为了钱!为了蝶家庞大的家财!她现在就是冒充蝶莉盈的身分去继承蝶家的所有财产!
这样一来,蝶莉盈遭遇“鬼上身”这个结论则可以排除了。真正的蝶莉盈不是被“鬼”缠而丧失了本性,而是被杀害,尸体被埋藏了!而有另外一个人,正易容成蝶莉盈的外貌,以蝶莉盈的身份混入蝶家大宅去骗财!以现代的整容术之高超,要把面貌整容成另一个人的面貌,这是相当容易的事了!那么,这一起就是有预谋的凶杀了!
哼!我司天瞳是绝对不会让那个冒牌货的诡计得逞的!只要我掌握到她的犯罪证据,就可以将她“绳之于法”!我激动得几乎要将盖在身上的被单撕破!
……
一出院我就火速赶回学校,将“微氧粒子转译仪”中的“收录仪”随身携带,然后天天去寻找那冒牌货的踪迹。但是一连几天都毫无所获,这实在让我既着急又失望。
这天清早,我独自来到第十校区,就只剩这个校区没有搜索过那冒牌货的踪迹了,而且这一区正在搞扩建。
我边走边想:假如连这一区找遍以后也未见那冒牌货的踪迹,我该如何是好?蝶家那私家调查员真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到现在为止连那冒牌货的影子也没找着!那冒牌货还会继续去杀人吗?是否应该及早寻求警方的协助?但这一切都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又没有掌握到实质的证据,警方会相信么……
我一边走一边低头,以左指点着唇沉思,也没有留意自己究竟走到哪里了。忽然间,我的思绪被头顶上方一片突如其来的惊叫声所惊醒。与此同时,我已听到头顶处传来“霍!”的一股极速的风声。
我已经算是反应极快的人了。因为我一听见那片惊呼声时身体已经本能地向旁边躲避了一下,才抬头向上一望:一根至少有十米长、两米宽的长方形人工合成混凝钢柱子已经赫然挡住了我的一切视线!
就算我是超人,要躲避,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我也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便陡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推了一下,这股力量居然巨大得将我整个人推得往旁边飞弹出五米来远!
就在我的身体被推得飞弹出去的前半刻,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句话———‘当心!’
“轰———!”的一声巨响,那根混凝钢柱已经掉在距离我身五米的地面上爆裂开来!那一声巨响,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穿!
“呀!”我的身体随即被那些飞溅出来的人造碎石及沙子打得生痛,吓得双手抱着头蹲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由于这场意外发生得既突然又震憾,以致我被震得产生了一种连心脏也跳出了喉咙的错觉!
‘别害怕,没事了……’
一句极温柔的话自脑海深处缓缓弥散开来,接着,就像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胸口安慰,使我的心逐渐趋向平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几个建筑工人纷纷围到我身边。
“小姑娘,你有没有受伤?!”其中一人将我扶了起来紧张地询问着。
一时间,我竟不懂得开口回话,只是瞪着眼睛望着眼前这帮人。
一名工头模样的人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对周围的人说:“看来她被吓坏了!”接着他又瞪眼对着身边两名工人呵斥:“你俩找死去啦?!想弄出人命啊?!”
受责备的两名工人颤着声道:“拉……拉柱子的缆绳忽然……断,断了!”
在场的人似乎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试想一下,一段上吨重的合成混凝钢柱从上空砸下来,被砸中的人不变成肉浆才怪!
那包工头一边擦着脸一边问我:“小姑娘,你哪儿感到不舒服?”
一旁又有人道:“还是赶快送她进医院!”
“不,不用了,我没事。”我终于缓过神来,而且我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并没有受伤。
我话一出口,包工头才“啊”地舒了口气,浑身的汗水已经如雨一样直往下掉。周围的人亦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你确定自己没事?”包工头一边擦着汗一边认真打量着我。
“没事!我确定!”我向他点了一下头。
“哎,小姑娘!你干嘛走路不看标语?而且这一区之外还有智能危机语音警告!这里是建筑重地,极度危险!是禁止内进的!”包工头此刻才严肃地责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