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菲落丽亚登上随行的马车,绝尘而去。
傲格文看着马车走远以后,转过身,嘟嘟嘴,喃喃道,“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康斯罗纳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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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落丽亚最后还是去见了嫒袭雪,她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原本心如磐石的康斯罗纳突然露出破绽而提前回到帝都。
这些事情康斯罗纳没有跟她说,但是却被心思细腻的菲落丽亚一眼看穿,她是个有大智慧却带着几分小聪明的贵族小姐。
她总是对身边的事情默不关心,即使是家族的荣耀或者是贵族的交往,游刃有余的行走于恺撒帝国贵族上层,人们总觉得菲落丽亚是个不会生气的女人,温柔似水,却忘了,她只有在康斯罗纳在的时候才会锭开那耀眼的微笑。
菲落丽亚是只属于康斯罗纳的风信子,这个是她从小到大就刻入骨里的不倒法则。
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男人当成信仰的依靠,那是一种变相的偏执,何等的威武。
两个女人的见面,没有外人预料的大打出手,藐藐几句。
“你是他现在的女人?”
“我从出生就是他的女人。”
“你是他原来的女人?”
“这已经不重要了,代我向他问句好。”
“呵呵,我叫菲落丽亚,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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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二章【大喜大悲的女人】
经历过大喜大悲的女人,心灵是很危险的,亲人无可奈何地流逝,绝望到骨子里的颓废哀伤,总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让时间倒流,只为记忆中的人与事,深怕自己再也抵不住地球向心力的拉扯,一切都无可救药地向下坠落。
忒珞斯的人生不可谓不幸福,但也如同造物主给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当她繁华正茂的时候,父母死于一场精心筹划的暗杀,而罪魁祸手,则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遭万人崇拜,复仇?想也不别想,自己家族里的人全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在双亲死后,多数怂恿忒珞斯嫁入皇室,通过联姻,得到支持,为的只是他们的一世荣华,绝口不提报仇,所以,忒珞斯反抗了,凭借自己超人的魔法天赋,进入弥撒教进修,经过不久的努力,顺利被任命为下如教主,而目的,只为报仇。
耀眼的光芒从洁白干净的窗帘间穿透到忒珞斯的身上,她轻轻的在床上移动着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酸痛到极点的疼,下意识的握着那颗康斯罗纳没有收走的水晶骷髅头,走到窗户旁,揭开窗帘,看着外面忙碌的仆人因为即将到来的春天,而笑得格外愉快,逐渐融化的雪,在阳光的感染下,显得异常温馨,或者,这理应是梦境才会出现的事情。
一声轻灵的钢琴声传来,忧伤而苦涩。
她站在房间里,一如既望的孤傲不语,冰冷的内心却猛然的感到一阵颤粟,好似产生某种共鸣的亢奋。
犹如两年前的冬天从外地回家,还未下车便迫不及待的向站在门口的父亲欢悦大喊,看见他瑟缩着站在冷风中,风吹乱了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远远望去竟然显得有些佝偻。他朝我笑,一年未见面,我似是成熟,而他真的老了。
从出生,到死亡,父母对于忒珞斯来说,永远就好象黑暗中的一丝光明,指引着自己的对与错,因为没有一对父母会害自己的孩子。
时间与地点的不同,却在这一刻,无比默契的重合。
当曲子在最后的和弦终结时,忒珞斯微微一些动容,忧郁着是否前去拜访一下奏曲的主人。
这时,“碰碰碰。”
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小姐,我家主人有请。”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有气无力得让人厌烦。
“你的主人是?”忒珞斯打开门,望着门外的年迈管家,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自己刚刚清醒就有人前来邀请感到好奇,随既问到。
“小姐,请跟我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老管家施了个问候礼,微笑道。
狭窄却又古典朴实的走廊里挂着一副宏观巨大的《创世》,色彩浓重却带着庄严,忒珞斯跟在老人身后,走上楼梯,在即将走到书房的时候,意外的响起另外一首被誉为宗教歌曲奇葩的《延续》,管家慢悠悠的推开精致的大门,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架白色的英曼钢琴,还有她面前还依然优雅弹奏着忧伤歌曲的人。
阳光从镜子照射到了他的侧面,很模糊,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轮廊与光线交接,修长洁白的指尖流畅的弹出那首忧伤的圣音,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如水,这是一种骄傲到骨里的姿势,在忒珞斯眼里,眼前的男人和美利坚公国其他贵族相比,他弹琴的样子,除了认真,还有一丝说不破的倔强,不用表达,却能让人觉得安全与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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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三章【请牺牲自己的良心吧】
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是在向你深刻的意味着,你和他们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们逐渐消失在远方转弯的地方,而且,他们还用着残忍的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在亲情面前,一切的快乐倔强都属于那么的微不足道,当忒珞斯放下了本可以嫁为王妃的资格时,也意味着她离快乐越行越远。
对于世人而言,假如能选择光明,没有谁会愿意面对黑暗,族人不懂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渐渐没有了从前的天真无暇,多了四分怨恨,三分阴险,两分心机,剩下的一分,或许是良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在灿烂阳光之下会显得如此耀眼,忧郁的琴声,狠狠的压迫在忒珞斯的心头,想推开,却显得苍白无力,好似**裸的揭开她内心的伤疼,毫不留情的张嘴撕咬。
康斯罗纳从钢琴前面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日出的骄阳,带着那习惯性的微笑,眼眸随着刺眼的阳光而闪烁,苍白的脸庞上一闪而过的坚强让人着迷,此时的他,没有波纳托的伪善跋扈,更像一个不习惯站在舞台中间的圆滑大枭,如芒在背的成为全场焦点,诚惶诚恐的被无数内心染满鲜血的屠夫盯着,适当的挤进某个圈子,虚以委蛇的阿夷奉承,再为越爬越高,恍然不知,高处不胜寒。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或者两个地方埋葬着我们曾经以为的幸福,让我们远离忧伤。
突然,他抬起头,向原本还略显拘谨的忒珞斯儒雅一笑,那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身上的气质,带着如同大海的深邃眼神,还有奥古斯丁家族历代继承人该有的骄人智商,不再是平庸,不再是懦弱,运筹为握的胸有成竹,与窗外的景色重叠,竟是如此的融洽。
“忒珞斯小姐,我应该叫你什么呢?王妃?弥撒教圣女?手染鲜血的异端?还是魔鬼行走于俗世的代言人?”奥古斯丁家族在美利坚公国并不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情报部门,所以当康斯罗纳送走忒珞斯以后,也顺带的动用了下家族的关系网,得到了一份忒珞斯从小到大的详细报告,想要拉拢,假如自己拿不出对方想要的筹码,那就犹如一场还没**就已经结束的床戏,兴致勃勃的开始,却扫兴结束,只不过,在看到她之所以攻击波纳托的原因分析时,康斯罗纳十分有信心跟忒珞斯来场彼此双赢的博亦。
“这位优秀的贵族少爷,我毫不介意您对我称呼上的亵渎,让我猜测下,您是来自恺撒帝国的哪个古老世家,我十分感兴趣,究竟是哪个老怪物,能培养出近几年来,唯一一个能让我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为之侧目的贵族,是盛产怪物的庞培家族还是以低调内敛著称的柯德家族?”忒珞斯慢慢的微笑了起来,温柔得让人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暖流,丝毫不像言语间冷眼旁观的嘲笑。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错了,难道你觉得那两个野蛮弱智的家族能诞生我这样的贵族吗?”康斯罗纳眯了眯眼睛道。
“难道是来自素以嚣张跋扈著称的奥古斯丁家族?”她凝视着耀眼光芒下的康斯罗纳,优雅的施了个恺撒帝国贵族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岂不是那位从莫德克王储手中摘取奥汀家族那朵美丽风信子的奥古斯丁继承人?乖乖,那可是史诗大陆众多贵妇最想共进晚餐的大贵族之一。”
“世人眼里的嚣张跋扈,好象已经成为烙印,狠狠的刻在黄色郁金香的花瓣上,无知愚昧的贵族,殊不知腹黑城府也是奥古斯丁家族的特征,对了,听说你和波纳托有点小小的矛盾,不如我们合作?”康斯罗纳错愕到,好象对待这一切的茫然不懂。
“你的意思是?我眼中愚智的贵族少爷?听说那位年迈牧首的教子可是您以后妻子唯一的弟弟,难道你不怕东窗事发的众叛亲离?”忒珞斯兴致勃勃的问道,像是找到一件珍贵祭品的愉悦,虽然她对波纳托恨之入骨,可是忒珞斯更不愿与虎谋皮的当个傻子,女人总比男人更反感被利用。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一笔无伤大雅的交易,正如我没把你身上那颗传说中蕴涵着历代弥撒教教主魔法核能的水晶骷髅头拒为己有,谈崩了,无所谓,可是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接受与否在于你,放心,我无心害你,如果想杀你,在最先你昏迷的时候,那简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