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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自由的代价
对于高深莫测的云梦,吴天直接选择了无视。
明明以前是一个那么可爱顽皮的小家伙,现在忽然化身成为了一个身家厚重,有着无数岁月经验的老妖怪,这样的发差,让吴天只想离着云梦远远的。
“你如果还想要的话,我可以继续叫你哥哥啊,吴天哥哥,吴天哥哥,我最喜欢的吴天哥哥!”
说完,云梦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如果不知道她的本质的话,或许真的会被这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所迷惑。
不过对于此时的云梦,吴天的选择就是翻了一个白眼,无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吴天现在也不用担心云梦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威胁,虽然有些不是自愿,但是两人现在也签订了完整的契约。
跟剑灵儿所签订的契约不同,现在的契约可以说有着相当大的活动空间。简单来说,契约的内容就是吴天成为幻灵天的主人,保证幻灵天时刻不落单,而幻灵天,则会有选择个给予吴天帮助。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幻灵天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皮包公司而已,让幻灵天自己,还有这天地法则能够和谐共处,不至于互相翻脸。
至于吴天的存在,完全是恰如其会,相对于选择其他人恶言,云梦更加信任吴天这个家伙,尽管吴天的实力,她完全看不上眼。
当然,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还是要报答云灵一族无数岁月的照顾,吴天已经是剑灵儿心中认定的人,她既然要帮助剑灵儿,吴天自然也要帮一把。
可以这么说,幻灵天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吴天还有剑灵儿的掌控。
这听上去不是一件好事,却也又是一件好事。起码相比以前剑灵儿完全无法掌控幻灵天,现在幻灵天的正主出现,幻灵天已经能够完全运转起来了。
虽然这样的运转,是不听吴天还有剑灵儿指挥的,不过一切都是有可商谈的余地。只要吴天有需要的话,总会能够得到云梦的答复。
同样的,吴天相信,如果真的遇到了那种超出吴天应对界限的状况,幻灵天还是会选择出手,他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幻灵天跟自己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
实际上,吴天不知道的是,幻灵天一直跟吴天腔调,他自己还有剑灵儿都自由了,还是有些心虚的表现。
因为当初剑灵儿跟吴天定下的契约,是灵魂血契,是一种最高规格的契约。这种契约双方一旦签订,永生永世不能够解脱。
当时,剑灵儿虽然不是幻灵天的正主,却仍旧是幻灵天的器灵,所以她订立的契约,幻灵天也包还在了其中一部分,哪怕是现在云梦回归,这一部分也无法完全消除。
这是规则上的限制,除非幻灵天冒着天劫降临的风险,把这些涉及规则的血契完全消除。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虽然这种契约隐约还有效,可是对于云梦却没有太大的牵制力,是一种可以接受的互惠条约。
云梦唆使剑灵儿选择了自由,拜托了器灵的身份,或许也就是有这么一种原因,要让云梦自己摆脱这种血契的控制。
结果却有些出乎云梦的意料,那就是没有办法完全摆脱这种契约的存在。因为剑灵儿身份的改变,结果导致了原本是吴天还有剑灵儿两人的契约,现在变成了吴天跟剑灵儿、云梦的三人契约。
现在云梦所腔调的跟吴天所订立的契约,不过是这种契约弱化后的一种表现而已。可以说现在云梦还有剑灵儿各自分担了一半契约的效力,吴天仍旧要履行他的承诺。
吴天依旧要帮助剑灵儿,绞杀天魔,帮助剑灵儿回归仙界。而云梦和剑灵儿由必须给吴天提供帮助,变成了可以自主性选择有条件的帮助吴天,不过,仍旧不能够无视吴天的生死。
虽然契约效力减弱,不过云梦却知道,如果吴天真的死了,她必然也会受到创伤,这对于时刻有着天劫危险阴影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这就是现在三人之间这种古怪关系的现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么?”
比起云梦在一旁纠结这一切,吴天却显得淡定的许多,幻灵天虽然好,不过这是超脱了自己掌控的东西,吴天不能不说想要幻灵天,却不会因为幻灵天拜托自己的掌控而疯狂。
相比之下,他更加关心枕边人的状况,剑灵儿以前是神魂躯体,是器灵的存在,虽然脆弱可是实际上有着幻灵天的保护,幻灵天不灭,任何人也休想彻底的毁灭剑灵儿。
可是现在,按照云梦的话语,剑灵儿竟然不再是幻灵天的器灵,而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存在,这意味着剑灵儿要跟吴天一样,面对所有的生命危险。
尤其是剑灵儿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吴天担忧。
云梦撅起嘴,吴天丝毫不看自己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快。虽然她现在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云梦,不过接受了这具分身作为主体意识的幻灵天,性格上自然受了以前小云梦大幅度的影响。
“我说过了,她自己选择不再担任器灵,因为我给她了两种选择,一种是等你强大之后为她塑造肉身,另外一种……”
吴天喉咙跳动,道:“另外一种是什么!鬼修到底是什么!”
“放心吧!”
云梦虽然心中不快,不过却没有这个时候挑拨吴天的心思,道:“鬼修自古以来就是存在的。无数的修仙者失去了肉体灵躯,不甘心就这么消亡,自然要想办法活下去,所以才有了鬼修。”
“鬼修就是主修魂魄,没有了肉体,想修也修不成了。让魂魄跟力量融合,自身已经成为了力量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强大的修炼方式。”
吴天点了点头,冷静了一丝,却再次问道:“弊端呢?”
显然,这种修炼方式在仙界也是异常冷门,否则的话也不会没有人碰触。
“就想你想的那样,如果不是必须的话,没有人会选择鬼修这条路。这条路有这么最关键的两个问题。”
“一个就是前路封死。”
云梦竖起手指,道:“鬼修无论如何都是阴森的东西,阴森的东西见不得阳光,像她这种虽然不至于害怕太阳,可是害怕阳属性的力量,到了最后,更是别想妄图度过天劫。”
吴天心中一震,的确,神魂这样的东西,恐怕被天劫一碰就真正烟消云散,前路封死名副其实。
“这第二嘛,实际上还是因为人的原因。”
“人?”
云梦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戏谑和嘲讽,道:“没错,就是人的原因。鬼修与力量融合,本身就可以成为一种强大的里,鬼修只要被捉住,稍加改造,那就是强大的法宝。你说,为什么鬼修这么少?”
吴天一惊,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道:“原来如此,没有人权么?”
“人权?”云梦笑嘻嘻的,道:“这个名词不错,就当是人权把。他们成为了鬼修,那么捉拿他们也可以正大光明的说他们不是人,自然也是合适的理由。摆在面前的强大力量,有人会选择放弃?”
吴天苦笑,这样的事情,哪怕在号称文明的前世,利益终究是凌驾于所有的主义至上,更可靠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强者为遵。
了解了剑灵儿选择的鬼修的代价,吴天不禁心中柔情遍生,抚摸着剑灵儿冰冷的脸蛋。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