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主子们吩咐,丫鬟们顿时笑着散去,只有几个姑娘不管不顾的,抢着分食烤好的鹿肉,而朱氏则在一帮不停的张罗,她身为人妇,如今早已经习惯伺候人了,何况此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自是不敢多吃类此此种烤的焦糊的肉块。
很快,各个院子里的烧烤用具都给搬了出来,此时雪花渐小,眼看着天色就要放晴,更是乐得丫鬟们忙着洗刷碗筷,入画带着丫鬟又把事先切好的上百斤鹿肉全都取来,就是张灏身边的丫鬟们也闻风而动,还吩咐了管事王婆子准备了大批的猪羊肉和时鲜作料,顿时把一场二人聚会,演变成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型聚餐。
这可顿时惊动了园子里的其他人,丫鬟们也不理睬,自顾自的忙着烤肉饮酒,将近上百人把个亭子团团围住,各自和相好的好友聚在一起,不时的说说笑笑。
而亭子中,吃了几块肉就以告饱的姑娘,则聚在张灏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成立诗社的事,听到朱氏已经被她们缠的没了法子,只得拨过来纹银百两,还被逼的做了个后勤管事,当即大笑道:“你们这下子,真可谓是预算充足,好大的手笔了。”
第三卷一门双贵第080章屋中闲话
(新年到,方景祝大家新春快乐,吉祥如意,特地放出一章,嗯嗯,还是自己看吧,希望别引起大家的反感,那个,嗯嗯,多多收藏,推荐吧,也许以后还有!)
国公府醉梦居。
偌大的花厅中,此时悄然无声,四周的摆设多是以青竹为主的工艺制品,显得四周装饰秀雅绝伦,不带一丝奢华之气。
一张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张灏惬意的随着椅子摇晃,室内温度宜人,只是穿着一件单衣单裤,白色质地的丝绸面料,柔软而贴身。
两个成熟妩媚的俏脸赫然跪坐在椅子下方,却不是张灏屋里的几个丫鬟,只见一个身穿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通袖袄,外罩兽朝麒麟补子锻袍的风流美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伸出玉手,轻轻的敲打着张灏双腿。
而另一个抬头瞄了眼假寐中的主子,脸色红红的低下头,她也是一身隆重礼服,大红缎子遍地金通麒麟补子袄,外罩一件玄色五彩金边葫芦样鸾凤穿花罗袍,两女下身同式大红金枝绿叶百花托泥裙,梳着千堆云的宫髻,自是满头珠翠,描眉涂红。
两女不时窃窃私语,一位就是应约过来做三个月女奴的慕容珊珊,另一位,则是在两年前因丈夫战死沙场,而做了寡妇的周氏。
今日正是王贵妃的寿日,以至于有点身份地位的妇人,全都盛装打扮,尤其是各豪门世家的女人们,更是人人不敢怠慢,个个不甘落后,甚至早在几个月前,就暗自准备名贵绸缎和各种首饰。
就算是没资格进宫为贵妃娘娘庆寿,起码在府上也得穿上一件吉服,既不会被人笑话自家不懂礼仪,更是能趁机显摆下平日很少能穿在身上的大红宫装,也算是一举数得了。
老祖宗一大早就带领太太姑娘们,被满园子的丫鬟簇拥下,赶去了皇宫,反而张灏却无动于衷,自在的躲在家中捉弄过来的慕容珊珊。
这两位可谓是同命相怜,又年纪相仿,兼且同是长袖善舞之人,自然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也算是女人之间那特殊的感觉,熟悉亲切的速度之快,真是令人大叹不可思议了。
脸色通红的周氏被慕容珊珊一番私房话说的羞涩不堪,忍不住伸出一只手,狠狠的在对方酥胸上拧了一把,又禁不住好奇之心,小声询问道:“真有那么奇特?莫不是你来哄我?”
吃吃娇笑,慕容珊珊得意的瞅了她一眼,暧昧的低笑道:“骗你作甚?那可是个女人恩物,难道你孀居在家,就一点不想汉子?”
刚才一番话只说的周氏感觉浑身燥热,下意识的又抬头看了主子一眼,脸色更加嫣红,都似能一掐出水,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心惊肉跳的美艳绝伦,倒也一时间露出马脚,被盯着她的慕容珊珊看个正着,心中恍然大悟。
心中暗恨张灏故意找茬,使得自己委屈进了府做个下贱的女奴,慕容珊珊当下也不多言,忽然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奇怪物件,看的周氏眼孔突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个东西。
惊呼道:“天啊!你这个小淫妇,大白天的就把这羞人物件带在身上,羞不羞啊!”
这声低呼可吓得慕容珊珊直翻白眼,赶紧伸手捂住周氏的小嘴,恶心的周氏急忙后仰,嘴里叫道:“呸,呸,恶心死人了,你的手可摸过那恶心东西。”
神色不屑的横了周氏一眼,慕容珊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放荡的轻笑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有心偷汉子却恁的胆小如鼠,来,拿着。”
被说中心事的周氏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不过好在大家都是寡妇,倒也不怕被对方瞧不起,当下强忍着羞涩,哆哆嗦嗦的接过那个物件,瞪大了美目,只觉得这不大的小东西,竟然沉甸甸的,当下神色好奇,仔细的瞧了半天。
无声笑笑,慕容珊珊得意的小声解释:“这恩物名唤甸铃,可是出自南方缅甸国的手艺,这算是做工最细致的,可要白银二十两呢。”
周氏顿时大吃一惊,虽说她从未见过此等闺房中助兴之物,可也不是一味的不知不懂,可也听说过其他妇人偷着买过,就算是金玉质地的上好玩物,顶多也就是三四两银子,而这个奇特又软中带硬的小玩意,竟然得花上那么多银钱,可真是贵的离谱了。
“看见没,这甸铃身躯小内玲珑,可藏着大玄机呢,得使人轻轻借力,就会自己辗转个不休,还能发出好听的蝉鸣声,惯能使佳人助兴,令人心颤身软的,嘻嘻,这可是号称金面勇先锋,最是战功赫赫,所向无敌的,所以扬名闺房绣塌,又被女人们叫做勉子铃的便是它。”
这当着爱慕已久的二爷脚下,把玩着令人心慌意乱的淫物,可一时间把个周氏搅得骨酥身热,她如今二十几岁,正是贪图男女之事的年纪,可是丈夫却久不在身前,前年又身死在异国他乡,虽说对那丈夫没什么感情,可毕竟是个男人,如今可算是久旷之身,平日更是洁身自好,但这多么年没有雨露浇灌,也不免内心凄苦,夜晚孤枕难眠了。
轻轻一叹,周氏把这甸铃还递给慕容珊珊,心灰意冷的叹息道:“就算是做的在巧夺天工,也只是个死物罢了,姐姐也不瞒你,这日子虽外表过得光鲜夺目,可这晚上的日子着实难熬,就怕别人说三道四,说咱们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唉!”
慕容珊珊顿时脸色一紧,冷笑道:“管那么多闲话干甚?咱们娘们又不是偷人,还怕那些风言风语?有本事那些尖酸刻薄的骚货,几年也别叫自家汉子上床啊!一个寡妇还怕啥,可比起那些男人未死,还偷着和野汉子勾搭的下贱胚子比,你我不知高尚了百倍呢。”
被她这么一说,周氏心中叹息,自怜自哀的斜视了眼不动如山的二爷,心说这就是我命中的魔星,为了他,我可不就是个下贱胚子嘛!也罢了,只愿一生默默守着他,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冷眼旁观的慕容珊珊顿时惊叹,少不得劝慰道:“这物件姐姐尽管拿去,妹子也算是看出你的一番深情,也敬你怜你,即使此物比不得人家二爷的风流手段,起码也是个安慰不是。”
周氏轻轻叹息,已经知道自家的心意被对方瞧了个通透,虽难免心中羞臊,不过却感觉身子松快,顿觉藏着多年的心事与人分享般快慰,兼且此人又是个外人,观她心直口快的,不是个奸佞小人,倒也不虞把这番隐秘事传出去。
如此一想,周氏更是把对方当成了闺中密友,正要接过对方手中的物件,并好生谢谢人家的时候,就听见张灏悠然出声:“拿给我瞧瞧。”
这下子别说周氏,就是慕容珊珊也是惊得魂飞魄散,公然在园子中把玩此等邪物,这要是被主子们发觉,那可就是一死的罪责了!
就算慕容珊珊是个外人,可也是知道豪门的一些规矩,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别起人家国公府的赫赫威势,自己和个蚂蚁相比,想必也不逞多让了。
还是周氏深知二爷的为人,知道他必会护着自己,倒也心中不算如何惊恐,只是这番羞死人的闺房之话,却真真的被他听个完全,这,这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又不敢违逆他半句,早就崇拜对方到骨子里的周氏,也不顾苍白着脸的慕容珊珊一个劲的使眼色,当下羞愧欲绝的伸出白嫩的胳膊,把个甸铃送到张灏面前。
张灏心中叹息,他又不是个任事不懂的少年,哪还能不了解这些妇人的心事,此时也没什么顾忌,所谓的道德伦理很多时候就是个屁话,难道一个女人一辈子孤苦无依的就算是楷模了?淫邪之人固然该死,可是心中存了情意,又不是背着人苟且,那也是合乎人情之事了。
也未接过那个好似小拳头的甸铃,张灏反而手掌翻飞,一把握住周氏的手腕,顺着对方下滑的衣袖,抚摸着嫩滑冷凉的玉臂,真是一时间看的慕容珊珊目瞪口呆,惊得周氏如被电流涌过,全身酸软不堪,一下子整个人依偎在张灏的大腿上。
张灏瞪了眼受惊吓而捂着小嘴的美妇,吩咐道:“看什么看,继续给爷按摩。”
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的慕容珊珊,此时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还不忘诺诺的提醒对方,小声的道:“二,二爷,就算你想要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可就是别占,别占了我的清白身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