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不能简单的一棒子都打死、全部禁掉,不然会造成接触过《真理》教刊的信众更大的思想混乱。”
狂信者A:“教皇陛下此言有理,但属下还是没明白该如何处置,到底是封是堵还是封堵?”
登拉本:“你怎么就只会封啊、堵啊的,你就不会疏导吗?”
狂信者A:“疏导?”
登拉本:“堵不如疏,堵不住的时候就有甄别的放进些来也不是坏事,平时给组织内的人员看一些反面教材并加上咱们正确的评价、揭露这些歪理邪说,是能帮助他们坚定信仰的。我看过了,《真的这些缓和论调十分天真、幼稚,以咱们对《唯一神经典》的理论功底很容易撰文将它驳斥得体无完肤,不用怕辩驳不过。”
狂信者A:“原来如此,属下这就去做,将《真理》教刊加上咱们的正确评价后进行二次出版,卖给信众从而大捞一笔。”
登拉本:“不要这幺小气,咱们这次要学北方教派的做法礼拜时免费派发给信众,这样才能与《真理》竞争,保住咱们中央教派的理论权威地位。再说了,按你刚才所说用印刷术进行大批量的印刷花不了几个钱,这点咱们可不能让北方佬比下去了。”
狂信者A:“遵命,属下马上联系印刷厂出版发行,只是这二次印刷出版物起什么名字才好呢?还是叫《真理》的话会被北方教派抗议的。”
登拉本:“恩,既然是给组织内成员看的就叫《内参》吧。”
狂信者A:“《内参》?好名字。只是咱们这样老抄录北方教派的《真理》也不是办法,虽有写上咱们的正确评价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其中不再有正统的斗争主张全部变成了缓和论调那该怎么办。所以属下建议应该像北方教派一样发行咱们中央教派自己的教刊才是,这样不仅能抓紧控制住咱们教区信众们的思想,还能将咱们原教旨主义的正统思想渗透进北方和南方教区,将北方和南方那些误入歧途的羔羊拯救回正途,从而接受咱们中央教派的领导。”
登拉本:“不错,你开窍了。现在咱们先用《内参》进行疏导,你趁《真理》的缓和论调不占主流时的机会赶快组建咱们自己的教刊,面向全人类世界发行,名字嘛。。。就叫《赤旗》。到时候凭咱们大部分骨干成员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对《唯一神经典》的理论功底深厚,与北方教派唱对台戏的话他们不会是咱们的对手。之后用咱们教廷正统的声音影响人类世界的全部信众,捣毁北方教派和南方教派的根基。”
狂信者A:“教皇陛下妙计,只要北方教派和南方教派还打着教会的旗帜他们就不能阻挡教廷的《赤旗》教刊在他们教区里面公开发行,将他们教区的信众争取到咱们这边来、为我们所用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北方教派先走一步,咱们教区里的普通信众和组织的底层人员难免会有受到邪说毒害的,对他们应该怎么办还请教皇陛下定夺。”
登拉本:“对他们还是应该以挽救为主,让各国修道院展开宣传,事先声明言者无罪这次是借助外力帮组织整风,劝导他们自觉的向组织交心,各个神父、主教要心平气和的跟他们好好谈、倾听他们的意见再用组织的正统理论开导他们、挽救他们。”
狂信者A:“教皇陛下真是慈悲为怀,只是能将他们劝导、挽救过来的话当然好,但对于那些冥顽不灵、死不悔改的人又该怎么办呢?就这么一直放纵了?”
登拉本:“当然不是,你没有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对精神上死不悔改的顽固分子而言上述做法是引蛇出洞,让他们自我暴露,之后关门打狗,将这些修正主义分子下放进行劳动改造,从**和精神上将他们完全改造好。只是你要注意不要搞得跟上次审查东方御剑流同党时那样把那些达官显贵也给扫到了里面,他们之中的信众要是也出了修正主义分子一定要通知我,我亲自决定该如何对付他们。”
狂信者A:“原来是这样,教皇陛下放心,我必定注意不犯上次的错误。只是根据《唯一神经典》和《教义》信徒间是平等的兄弟姐妹,您根据世俗身份而区别对待会不会引起底下人的不满,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啊?”
登拉本:“这好办,你在今年新版的《唯一神经典》和《教义》中对信徒间的关系进行修改,将原先的“在唯一神面前所有信徒一律平等”改为“在唯一神面前所有信徒一律平等,但有些更加平等”就可以了。”
狂信者A:“这、这合适吗?现在教会只是表面统外面还有北方教派和南方教派,您这么做进席红衣主教和莱希二世红衣主教能平静的接受吗?”
登拉本:“合适、很合适。这修改《唯一神经典》和《教义》的事历史上每一任教皇都会做,我也只是遵循先例
而已。况且历史上写进《唯一神经典》和《教义》的历代教皇修改、增加条款最后变成笑话和狗屁的不少,他们不会说什么的,你就照我说的做。”
狂信者A:“谨遵教皇陛下圣谕。”
散会后,教皇私密房间
登拉本:“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单独叫过来吗?”
腾蛟:“可是教皇陛下对我回特区将功赎罪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登拉本:“安排?我能有什么别的安排。好多事狂信者A都替我已经安排好了。”
腾蛟:“替您安排好了?那是他尽心尽力为您分忧。”
登拉本:“分忧?只怕不止啊。原来组织里有你作为他的竞争对手,他还算安分。你去特区执行外勤不在中枢的这段日子,他拉拢了很多我的老部下组成了元老派,现在隐隐成为组织里的第二号人物,权力大了野心也更大了。”
腾蛟:“。。。大家还是听您指挥的,还请教皇陛下不要猜忌。”
登拉本:“不要猜忌?狂信者A指使建立“反魔族民主墙”我事前都不知道,连通知都没通知我就干完了,我还能不猜忌吗?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教皇了。。。”——登拉本说着说着突然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似要昏迷
腾蛟激动地扑到登拉本身边,双手紧握着登拉本的手,泪水夺眶
腾蛟:“教皇陛下,教皇陛下,大权还在您的手里”——语音哽咽
登拉本:“呼、呼,我没事,这是之前得到立果已死的虚假情报时受到了惊吓所烙下的毛病,情绪平稳下来就好。”——慢慢缓过劲来
腾蛟:“还望教皇陛下以保重身体为第一要务。”
登拉本:“呵呵,你还让我保重身体,今天要是没有我保你你就死定了,知道不?”
腾蛟:“属下知道,要不是教皇陛下对我念旧情,我就被狂信者A落井下石成为行动失败的替罪羊了。”
登拉本:“不用再瞒着我了,详情立果都告诉我了。狂信者A这次是想一石二鸟,挑动你与立果争斗他坐收渔人之利,把你和立果一同除去,他好确立接替人的地位。立果年轻,中了他的奸计不奇怪。你在教廷混迹多年,经历过那么多的尔虞我诈、腥风血雨,怎么就没有看明白糊糊涂涂得上了他的当呢?”
腾蛟:“这。。。属下当时也是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才听信他的妖言做了蠢事,立果副团长要不发那封密函属下也不会一时糊涂。”
登拉本:“立果发的密函。。。你真是糊涂,他发的密函我就能无条件同意吗?我告诉你,他的密函就算到了我手里,我的回信也只会痛骂他,让他打消不应该有的念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信任、仰仗你的,怎么会胡乱的听信谗言,干出自己削弱自己力量的蠢事呢?说到底还是你的多疑害了自己,让狂信者A钻了空子。”
腾蛟:“呜呜呜,属下一时糊涂几乎酿成大祸,害教皇陛下的伤心。从今往后属下一定一心为教皇陛下工作,贡献自己的忠诚和力量,不辜负教皇陛下的信任。”——感动
登拉本:“这就好,这就好。回特区后好好干,从头组建组织的地下情报网络再重新启动「联合舰队计划」,以你的才能我相信很快就能小有成绩甚至立功,处罚不久就能撤销的,到时候在我的支持下东山再起不是难事。”
腾蛟:“属下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教皇陛下。”
腾蛟走后使魔从房间暗室出现
使魔替(静宜):“就这么放过他吗?他出手杀我们母子时可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啊。”
登拉本:“没有办法,现在狂信者A羽翼已成、势大难制,不用腾蛟牵制他的话,立果就算回到我身边还有你的暗中保护也怕会遭到不测。腾蛟这次被狂信者A和元老派出卖推出来当替罪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不可调和,要是没有我的支持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不用怕他再背叛我谋害你们了。”
使魔替(静宜):“那是你活着的时候,你死了我保证他第一个翻脸,将我们母子俩出卖给元老派以换取活命,毕竟这次我与立果同样彻底与他结仇了。”
登拉本:“唉,我这几天就是为了解决这事儿发愁,都急出病了。扶持腾蛟也是以期他能东山再起,到时候与狂信者A、立果共同成为接替人,形成三足鼎立局面,就如同当年我与进席红衣主教和莱希二世红衣主教的关系一样相互牵制,我的教皇位置才能坐长、坐稳。我当教皇的时间长了立果的势力才有可能在我的帮助下做大、做强,最后超过他们两个实现接替。”
使魔替(静宜):“不行啊,这么做时间太长,你就不怕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