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了,我现在独居,”甘则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拟一记雷在戚东脑际震响了。
“啊那个茹姐,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戚东解释的时候眸底却闪过一缕光亮。
比人更精的甘则茹是何等的观察力,她身子突然前倾,丰硕饱满的胸越过了桌面,象汹涌澎湃的一道波浪激荡了一下,素手支着下巴,雪俏的一张娇靥猛然就拉近了与戚东的距离,美眸湛亮。
“怎么我听着你话音里有一丝虚伪,更看见你眼神里闪过一缕光亮。告诉我,对我有想法?”
戚东头皮有点发麻,甘则茹的厉害更在楚韵秋诸女之上,这个女人精明的足以和栾庆华并论。
“其实我认为不幸福的婚姻分开是明智的选择,我不是虚伪,我只是佩服茹姐的果断决择,”
“嗯,这一点勉强算说的过去,那眼里的一道光亮,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对我有企图呢?”
戚东搔了搔头,掩饰着尴尬,甘则茹犀利的象一柄刀,“茹姐,那个啥,其实我是替茹姐高兴,至少甘则茹没有把自已拴在一颗树上,至于不会虚度春秋,人要活出个精彩,首先要释放出心灵。”
“本来我想掐你一把的,你的回答却让我无从下手,说法似乎有一点哲理性。今晚叫上楚吧。”
楚韵秋赶到某饭店时,也没想到戚东和甘则茹在一起,坐下之后先给大腿一个‘麻花’,以惩其花心之行为,这家伙何时瞄上了甘则茹,真真是胆大包天啊,甘则茹可不是能轻易动的女人。
三个人的席吃的轻松愉快,居然还喝掉了一瓶白酒,甘则茹没少喝,和戚东差不多,楚韵秋喝的少,八点左右他们又去了下午那个咖啡座,这里有夜舞池,幽静安逸,格调高雅,昏暗的霓虹灯光闪烁,稀稀疏疏三五对情侣踏着浪漫轻舞曲拥着在舞池中倾诉着衷肠,舞池很黑,只能看见人影。
开始只是谈话,戚东静静听她们说,楚韵秋是要接手‘安发银行’的,对于甘则茹来说,楚韵秋将与栾庆华一样,成为她未来仕途上重要的合作伙伴,与她的关系应该迅快的建立,问过晏珊之后,那丫头一句话就揭穿了戚东和楚韵秋的关系,甘则茹考虑了一下,决定通过戚东与楚韵秋深交。
她清楚的知道戚东的段优秀会在这几个女人心目中占什么样的位置。自已直接与楚韵秋打交道远不如由戚东来引荐,这会让楚韵秋产生一种想法,‘甘则茹和戚东是什么关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小花心好几个女人,自已混水摸鱼让她们搞不清头脑,但却叫她们不会拒自已出圈外。
曾经的那段感情已经埋葬,一切从新开始了,再嫁人的事甘则茹没想过,但她不介意与戚东交往,这个年轻人给自已的震撼还是很大的,更何况他在自已心里已经占了一些位置,这个开端很好。
侍生拿上洋酒,价值不算贵,因为这里生意不太好,但也上千元,放在生意好的场子可能上万。
甘则茹酒量很雄,在与楚韵秋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勾通中,三个人把一瓶‘人头马’搞定了,戚东搓了下手指,又要了一瓶,启开之后他亲自给两位年龄相同的熟妇斟酒,她们今年都32岁。
“你安的什么心?想灌醉谁?又有什么想法?”甘则茹一本正经的质问,眸里却含着笑。
楚韵秋只是含笑看着。她在细细观察这两个人的关系深浅,戚东苦笑道:“多冤枉啊,我会吗?”
甘则茹却转望向楚韵秋,轻声笑道:“韵秋,你来回答我,他不会吗?”都叫‘韵秋’了。
楚韵秋俏红一热,甘则茹分明是知道自已和戚东的关系,不然也不会这样问自已的,听左媗说她和晏珊的关系还是很深,估计晏魔女和她把底子都交了,当下笑道:“则茹秀色无双。我都看着动心,戚东就不止是动心了吧?如果不是有岳秘书长在则茹你的背后,他会有什么心思就难说了。”
甘则茹离婚的事极少有人知道,到目前为止她只告诉了栾庆华一个人,再就是戚东了,再没人知道。所以楚韵秋这样说话是有根据的,甘则茹却趁机道:“没有岳崇明,戚东敢对我有心思?”
“则茹你不若和戚东跳一支舞,也许你的问题就有答案了”这时楚韵秋的手机响了,她忙接了电话,嗯嗯了几声挂掉,“我得先走了,左媗叫我过去呢,你们聊吧”戚东说去送一下。
楚韵秋拦住了他,趁机在他身后掐了一把,“不用送,我一个人可以的,到了给你响电话。”
戚东只得点了点头,楚韵秋身影消失之后,甘则茹就站了起来,拉着戚东进了舞池去,幽幽的音乐徘徊悱恻,淡淡的伤感流溢其间,渐渐的甘则茹把自已有些僵硬的身子完全放松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已紧紧贴进了戚东的怀中,因为两个人全拖了外套,上身贴紧后真有很有来电的感觉。
甘则茹被他强烈的男人气息薰的浑身热浪直卷,和喝了不少酒也有极大关系,甚至起了生理上的反应,好象岳崇明说的湿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时甘则茹的双臂更吊了戚东的脖子。
“戚东,搂紧我的腰,”甘则茹声音有点颤,戚东收紧了手臂,感觉着她胸前的丰硕柔腻。
“茹姐,别悲苦,要是心里有什么话,就对我吐出来。这样你好受一些的,好不好?”
“花言巧语的小男人,你以为我会象晏珊那么好骗啊?我向你吐苦水,你安慰我,趁虚而入?”
戚东星眸突然一亮,这个女人犀利的有点遭人恨,大手滑下去,在甘则茹惊异的眼神中掐住了她半个丰臀,好弹性的,“茹姐,我不趁虚而入,我喜欢直来直去,真弹性,难怪会翘翘的,”
甘则茹崩溃了,惊异的眼神变成了惊羞,最后垂下不不敢面对他灼目光,不知从何时开始偷偷想这个小男人,说起来与戚东的接触也才几次,但每次的记忆都非常深刻,悄悄的就装他入心了。
感受着他有力大手的蹂躏,甘则茹压抑的娇喘着,身子不可必免的贴紧他,感受他下面的凸硬。
“轻点好吗?有伤”甘则茹抬起柔情美眸,吐出令人发颤的一句话,戚东顿时失力。
“怎么回事?”他收拢的五指放松了,重新回到了她腰肢上去,“是摔伤的还是”
“他弄的,用拖鞋底子抽的,因为我做*爱时不会呻吟,不会叫唤,不会讨他的欢心,他嫌没有征服感,我们是婚姻的牺牲品,我叫不出口,一直忍着,数年没叫过一回,算无言的抗议吧。”
甘则茹道出了自已和岳崇明的一切,末了道:“我无法对一个我不爱的人开放自已,我错了吗?”
戚东抬手拭掉她的眼泪,搂得她更紧了,“不,茹姐,也许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人的观念。”
“其实我渴望做个小女人,渴望趴在男人怀里撒娇,渴望被男人宠着爱着,渴望在做*爱的时候大叫的呻吟,倒我所渴望的一切却离我越来越远,戚东,你能给我这一切吗,我没指望你娶我,我只要一个温暖的坚实胸膛,只要一个能听我诉说衷肠的知心朋友,我撒娇时你来哄我,我哭泣的时候你来抱我,我愤怒的时候你承受我的暄泄,给我遮风,给我避雨,给我关怀,给我爱,你能吗?”
“除了不能把你娶回家给你一个名份,其它的我全有,要我的命不?随时可能拿走的。”
甘则茹收紧双臂,主动的去吻他的唇,下一刻他们的唇合在一起,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移动着,一直进入角落,在角落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的圆沙发上倒上,滚在一起,天地都在旋转。
就如甘则茹自已说的那样,被戚东爱抚蹂躏激起的情潮胜过被岳崇明剌激时的十几倍,积欲已久的她这一刻完全点燃爆发了,她近乎疯狂的把手摁在戚东的下面揉捏,“戚东,你好变态的”
戚东搂着她的香颈,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甘则茹不由翻白眼,“我想跳楼去!”
紧紧拥住要发疯的女人,又是一记深吻,唆的甘则茹魂儿都飞了,“戚东,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今天要发泄,你、你不答应我,我、我就养个小白脸儿给你看,我要,谁让你勾逗我?”
戚东苦笑了,点了点头,“去你家吧,我是没地方领你,除了宾馆。”甘则茹点了点头。
四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甘则茹的新居,关上门就开始吻,没有开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相互揪对方的衣物,边走边剥,到了卧室的时候甘则茹寸缕不着了,戚东只剩下一条小裤。
甘则茹被他扑倒在床上,她把自已大展开,任由他火烫的有如雨点的吻落向全身每一寸肌肤,说起来戚东比甘则茹更郁闷十倍被她那团丰盛的黑绒窒息了长达四十分钟,她在狂呻娇喘中把自已有生以来第一次‘胡言乱语’给这个比自已小七岁的男人,在最动情的时候,她呼他为‘宝贝’。
风平浪静的一刻,两个人静静的躺着,甘则茹把他涨硬的东西的释放出来,说别憋坏了,又说要撑裂内裤,她的手一直握着它,轻轻柔柔的捏它、磨摩它,虽然刀不知**了几次,但她仍感觉空虚的很,“宝贝真的不能吗?只是放进去,你是不是怕憋不住泄了?”甘则茹也快疯了。
戚东点了点头,“我受的罪越来越大了,其实禁房是禁精,不泄就是禁,茹,你真的害惨我了。”
“是你先勾搭我的,我现在根本经不起你的勾引,因为那将你就爱上了你,乖,别动,我上去!”